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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锁鹰(出书版,强攻强受~主攻仆受~)he-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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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前,取皇帝首级!不要恋战!
  怀抱着这样坚定又简单无比的念头,本没可能突破的包围圈竟然硬生生被黑鹰杀出一个缺口。
  此时的黑鹰已经全身浴血,有他的敌人的,也有他自己的。他已经杀红了眼,几乎已经认不出路来了。
  眼角轻瞥间,一道蓝光闪过。黑鹰的唇突然抿紧,以身撞开那方向正挥舞着大刀的高手左臂,彷若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般,向着那光芒的地方冲过去。
  握紧刀柄,再催动剩下的十分之五的余力,黑鹰一剑削了过去,小小的只有半人高的金塔飞起,现出其下的空洞。毫不迟疑地纵身跃下,黑鹰一边调动全身敏锐感觉,一边快步向皇帝的龙床奔去。
  那小塔的位置,正是皇帝休息的龙床的正前方。黑鹰从一开始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从下面突破难免会遇到大部分的御林军,还有从殿顶下去支援的高手,倒不如避开小的麻烦,直接从上面突破!
  那张圆上有标明这座小塔的位置就在盘龙殿正中心的上方,当今皇帝的龙床刚好就是盘龙殿的右侧。黑鹰那唯一失踪的蓝色刀片一开始就是为了做标记用的
  趁着那几个高手被他跳下时撒出的销魂粉迷了眼睛还有呼吸,黑鹰利用影卫的敏锐感觉,瞬间就锁定了皇帝的位置,然后一剑削下了他的头。
  扯过旁边的明黄色薄绢包好,黑鹰拎着皇帝的人头,转身一脚踹在龙床的龙头上。
  「喀——!」
  龙床床板突然分开,露出中间一个大洞来,黑鹰咳出一口黑血,猫身钻了进去。之后,那洞口又合上了。
  除了殿内那具无头尸体外,什么人也没有。
  至于殿顶的那几位高手,被鼎鼎大名的毒医特制的销魂粉撒了个正着,不是眼睛红肿得睁不开,就是一个劲打喷嚏停不下来,别说追黑鹰了,连提气跳下殿顶都成了问题。
  而那些御林军,没有命令不能冲进盘龙殿去,只能在殿门外团团转,一时间盘龙殿外乱成一团。
  跑进秘道的黑鹰提着皇帝的人头跑了没几步,就倚着秘道的石墙干咳不止。喉咙撕裂般痛,又为了不令人发现而用内力强压下咳嗽声,直憋得胸口发痛,几欲炸裂。
  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唇,黑鹰的牙齿咬进嘴唇里,一条条血丝从伤口处顺着肌理流下。
  抬手随便擦擦,黑鹰闭目调息了片刻,马上站起来提气继续狂奔。
  只是跑着跑着,眼前的东西开始翻转,并且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不能倒……我不能倒下!
  强硬地命令自己不能倒下,黑鹰抬手狠狠地在自己的左臂上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疼痛让他有精神了不少,连眼前的事物也瞬间变得清晰了一些。黑鹰深吸气,继续快速向前跑,脚步跌跌撞撞如孩童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走出了秘道,此时天已经大亮,阳光刺得他直流泪,根本睁不开眼睛。
  那张布局图上,这个密道只标了一半,连出口的位置都模糊不清,但是好在还是一条活路。
  虽然只能从皇宫内部打开这个缺点很让人无奈。
  抬起袖子抹一抹脸,鼻端飘来血腥味。
  黑鹰放下袖子一看,他的衣服已经被血染成了黑红色,隐隐地透着一股腥气。就像刚刚从血池里爬出来一样,特别是他现在的样子狼狈异常,手中还提着当今皇帝的人头。
  「黑鹰大哥,你的伤……」
  突然,身后树丛一阵沙沙响,黑鹰身体一绷,随即放松。是影一。
  「没事,我取下皇帝的……人头了……」
  抬一抬无力的右手,黑鹰的脸如此苍白,连几乎喷溅了他一脸的鲜血都无法给他增加几分红润。
  甚至,他已经没什么力气去询问为什么影一会在这里。
  可是他的声音却是如此的轻快,仿佛做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而事实上,他也的确做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呕!」
  心情一旦放松下来,压抑着的东西就会突然进发,就连瘀血也不例外。
  一口黑色的鲜血从黑鹰的嘴里突然喷出来,吓了影一一跳。
  特别是那血带隐隐带着甜腻的味道,怎么样想都不太正常。
  「黑鹰大哥,你怎么了?」连忙伸手扶住黑鹰突然下滑的身体,影一的声音快要哭出来了。
  此时的他真的就像个邻家弟弟一样,一点儿也看不出几日之前的阴森与疯狂。
  「毒……提前……被、被激发了……」
  带着甜腻味道的黑色血线从黑鹰的嘴角一直流出,彷佛没有停下的时候,让人不禁担心他会不
  会就这样流光身体里全部的血。
  已经被血染了个透的衣襟再度被染上黑色的血色,黑鹰的全身都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以及死亡的气息。
  「那要怎么办?」影一焦急得声音颤抖。
  「把这个……呃、带给主人,我……我完成任务了……」
  一边说着,黑鹰一边慢慢地合上了双眼,手中染成血色的薄绢散开,皇帝的人头滚落于地。
  「黑鹰大哥——!」影一凄厉的喊声划破长空,惊起鸟雀无数。
  迅速阴沉的天空彷佛带着一种难解的哀愁。
  不久,雨滴降下,一切的血色与腥气全数被洗刷干净。什么也没剩下。
  黑鹰以为他死定了。
  影一也这样以为。毕竟当他带着黑鹰返回总坛的时候,黑鹰已经没气了。
  毒医检查过之后,却说只是毒发以及伤及心肺,气血攻心造成的短暂假死症状,并没有真的死。然后他就俐落地将人给救了回来。
  历时七天,治标不治本。
  只因教内最高掌权者下了秘令——绝对不能治好黑鹰。
  很能理解教主的别扭郁闷心理的毒医没有多说什么,一切照办。
  所以除了发布命令的秋知风以及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的黑鹰之外,知道黑鹰受伤的人都以为他的伤已经完全治好了。
  毕竟毒医虽然性格怪了点儿,但医术可是天下无双的好。
  所以,当秋知风在五天之后再度命令黑鹰去暗杀白道首领之时,没有人对此产生半丝疑惑。
  连黑鹰也没有。
  他已经清楚明白地了解自己的主人有多想让他死,也充分地了解怎么样才能真正的完成主人的愿望。
  若我的死可以令您开心,那么我愿意如您所愿。因为我的誓言就是守护您,完成您所有的愿望。
  看着秋知风日越紧皱的眉头,黑鹰如此想。
  而秋知风则从黑鹰领命离去之后,就一直愁眉不展。
  他不知道是不是余毒还没清的关系,在明知黑鹰一定会死的情况下,发出这种命令,竟然会令
  他的心很痛,很痛。
  不剧烈,只是一点点儿闷闷的痛,却令他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儿了。
  怎么回事?
  站起身来,秋知风迈步走出房门想要透透气,却见一身花花绿绿的毒医半倚着墙壁悠闲的看花。
  与他相隔三丈远的庭中花。
  「教主,你的毒已经解了。」
  就在秋知风即将与之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突然懒洋洋的开口。
  「……可……」手指微动,秋知风的目光一闪,又将话头吞了下去。
  「可是您的心还随着他而动。」彷若神机妙算般,毒医似笑非笑的接下秋知风未完的话。
  「我……我没……」下意识想要反驳想要辩解,只是话一出口,秋知风就后悔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自己岂不是越抹越黑?
  「属下劝您三思,否则错过了,就将永远无法挽回。」
  「你……?」
  毒医淡淡的笑,状似癫狂地跳了两步,眼睛恋恋不舍地再三贪看庭中花。似想要靠近,又在踌躇。
  「想要为什么不摘?」看到毒医那万般不舍的样子,秋知风不解。
  「到手之后它们就会枯萎,虽然医术高超,可是我却没有令离枝之花娇艳如昔的方法。那不如就一直让它长在那里,还会快乐些。所以,我很羡慕您。」
  你明明想要也能要,却断然否定拒绝,而我却是渴望欲疯却不能碰触一分一毫。上天何其不公!
  她曾说过,永远不想要再见到他。所以他只敢悄悄地远远守望。
  比起他来,教主跟那青年之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阻碍……
  思及情伤处,毒医的神色黯然,秋知风却只听的半懂不懂。
  「羡慕我?」
  「是啊……」
  长叹一声,一向疯疯癫癫的毒医转身离去,不再理会身后秋知风的欲言又止。
  总觉得毒医似乎话中有话,然而,其真意却如镜花水月一般,令秋知风捉摸不清。
  想要,却不能要,是什么感觉?
  慢慢地思索,秋知风发现自己似乎隐隐能够体会这种感觉,又似乎不能。
  真是奇怪,他又没有想要却不能要的东西……怎么会跟毒医发生共鸣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摇摇头,秋知风边继续思量着,边慢慢前行。
  愕然地回过神来,秋知风发现自己已经在早些日子前分给黑鹰的房门外站了好久,久到腿发麻的地步。
  「主人?」
  正想要抬脚离开,「吱呀!」一声,面前的门板向内打开。
  顶着一头湿淋淋长发的黑鹰披着外袍出现在他的眼前。
  白色的亵衣被水打湿了一大片,隐隐透出内里蜜色的胸膛,其上的两点似乎是被风吹凉,小小的挺立着,数道细小的水痕自黑鹰的脸上滑下喉结,然后是锁骨……
  直到「咕噜!」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响亮地传进耳中,秋知风才尴尬的移开了目光。
  黑鹰的脸皮也莫名微微的发热,虽然依旧是木着张脸,半点儿表情也没有。
  同一个表情做多了,就会变成脸上真实的面具,拿也拿不掉。
  黑鹰虽然不至于面瘫,此时却真的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秋知风才好。
  「您有何吩咐?」令人窒息的寂静持续了许久,然后被黑鹰开口打破。
  「你明天出发?」秋知风犹豫了一下,发现自己没话可说,只好找话。
  「是。」
  黑鹰回的俐落,也干脆地断绝了秋知风好不容易想起的话题。
  「……伤……伤好了么?」明知故问,秋知风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一定蠢极了。
  」……好了。」眼中的光彩悄悄地黯了下去,黑鹰实在是想不透秋知风的来意。
  难道是想要确定一下他明天会不会死么?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
  明天,能杀得了白道首领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他甚至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明天,他将不会再回来总坛。
  「……我看看。」左犹豫右犹豫,秋知风不知为何脑中突然闪过,毒医看着庭中花时悲痛苦涩的眼神,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将黑鹰推进了房间。
  「……诶?」
  身体一被秋知风的手碰到,一阵酥麻就窜上了黑鹰的后背。
  被对方爱抚惯了的身体,已经对这双手这个人产生了本能的反应,然而,如今人事已非。
  黑鹰抿了抿唇,略显倔强地站在原处动也不动。这种神情,真的与青松那时的倔强很像。
  只是秋知风却莫名觉得,其实他是在拿青松与黑鹰做比较。因为最早在他面前出现这种表情的
  是黑鹰啊。
  「毒医已经帮属下看过了。」
  秋知风闻言,眉头立刻挑得老高。
  「我要看。」
  绝对的命令句。黑鹰永远无法违抗的命令句。
  「……是。」
  心里憋了一股莫名的温柔小火,一点一点燎原。
  黑鹰闷闷地应道,手指在亵衣的带子上磨蹭了半天,也没见他脱下半片衣衫。
  不耐地轻叩着桌面,秋知风坐在圆桌边,脸色随着时间的过去而变得越来越黑。
  「过来。」
  终于耐不住发了话,秋知风烦躁地抓着固执不肯转身的黑鹰衣角一扯。
  「嘶啦!」一声,一大片衣料就被他的大手给撕了下来。
  布衣未合半合以及结疤伤口的上半身袒露在眼前,秋知风只觉得口中干渴异常。
  随手丢了那片衣料,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灌下肚,才稍觉好些。
  「您还有何吩咐?」
  看也看了,应该离开了吧。
  黑鹰的目光分明表达着逐客的意愿。
  主人越是这样残酷着温柔对待他,他就会越来越陷入不属于他本分的妄想中。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特别是,主人明明想要他死。
  每每想到这一点,黑鹰的心就会很痛很痛。就像是有人在他胸口上面开了一个大洞,不停地拿盐巴撒上去。
  「把衣服穿上。」
  秋知风目不转睛地盯着桌面,彷佛那上面开了一朵稀罕非常的花。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轻轻响起,秋知风的心里就像长了一只小手,轻轻的挠啊挠的,直让他气血上升,下腹火热如铁。
  该死的!
  暗咒一声,秋知风左腿搭到了右腿上,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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