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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凌豹姿 富商奴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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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说得狂暴,印残月心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眼泪也不听使唤的落下,一种难以言喻的凄凉让他悲从中来。 

  他开始哭起来,而且哭得伤心,似有万般的痛苦却说不出来。「你这疯子、疯子!放开我!我不要……」 

  他抬起头来看着封天炬,封天炬身上的热汗滴到他的身上,他全身好热。 

  封天炬伏在他身上,吻若他裸露的躯体,一寸寸烙下了吻痕。 

  「你要!你十多岁就跟了我,你第一次是给我的……我摘花为你别上时,你脸上惊喜羞怯的表情,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我每次要你时,你都张开双臂欢迎我,你是我的,你的心里刻着我的名字……」 

  「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放开我,封天炬 」 

  封天炬不顾一切在他身上狂泄着相思和欲望,床板剧烈摇动,好象快被这股深猛的感情给摧折了一样。 

  「你跌进黄河的支流里,但我知道你不可能死,你在等我找你,宝儿,我现在不是来找你了吗?」 

  「我不是宝儿,我是印残月,放开我,你放开我!」 

  印残月不断的转头逃避,双唇却还是被封天炬吻进了嘴里,他嘴里有封天炬的气味,难以磨灭,那种气味令他心口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一辈子也不放,你是我的,你说,说你是我的……」 

  「不要,不要再说了,别再说了……」 

  印残月惨叫着摇头,他头痛欲裂,影像在他脑子里不断的转着圈,他扯不断绑住手的碎布,只能更用力的扯着,就连伤害了自己也完全不晓得。 

  「宝儿……」 

  印残月尖叫着,全身颤抖,而且完全不知道自己竟发出了如此高亢的声音: 

  「我不是宝儿,我不是!我一点也不认得你……你走开,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着你,一辈子都不想见着你,我恨你……好恨、好恨、好恨……」 

  说到后来,他明明声嘶力竭,声音却落入了封天炬的吻里。 

  封天炬将自己的身子迅速的沉入印残月的身体里,还不断吻着他可以吻到的地方。 

  印残月仍不断死命的挣扎。 

  封夭炬容不得他挣扎,他是他的,永远也变不了;他狂怒的望着在床上被他百般折辱侵犯的人儿,却毫无放过他的意思。 

  这一夜他要让他的宝儿清清楚楚的明白他是谁的,只有谁可以对他的身子这么做。     
                    
   
    
   
    第七章   
   
   
   在梦里,总是一片雾蒙蒙的景况,让他看也看不清楚,但他总是看得到一个人影,背着他啼哭。 

  从少年到青年,一年一年的经过,他无奈啼哭的时间总是越来越长,长得让他觉得他哭啼的时间没有终止。 

  他只等着一个人,但那人来的时间总是越来越短,越来越不耐烦。 

  到最后,他知道那个人永远也不会再来了,他就被遗忘在这个破旧的院子里,没人记得他,连饭也忘了送给他吃。 

  印残月心头一阵悸动,一股酸苦像是刀锋一样的画过他的心口,泊泊的流出血水,逼得他眼里也含满泪水。 

  他醒来后,还不断的哭泣,温烫的泪水流过他的颊边。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梦,但还记得梦里那种化不开的浓愁跟痛苦,像要割裂心肺一般的令他凄伤欲绝。 

  他的手腕因被绑住还留了血,虽布巾已经解下,但是手上的伤痕还在,身上盖着一张薄被,薄被内身无寸缕。他觉得口渴,想要坐起身来,才知自己身体根本就动不了,而且疼痛不已。 

  「醒了吗?」 

  从外面响起关门声,他马上擦去泪水,不想在任何人面前示弱;更何况做了个无聊的梦就哭成这样,传出去也贻笑大方。 

  然而他这辈子最不想见的人就在他眼前。 

  封天炬手中端了一碗米粥,香气四溢的走了进来。 

  「你饿了吧?我要人做了一碗米粥给你喝。」他说得平常,倒像他们常常这样对话似的。 

  印残月不屑的朝他吐口水,「你这疯子,但愿我这一辈子能从未见过你。」 

  封天炬凛然的目光朝他射来,他也鄙夷的回望。 

  封天炬当他在闹小孩脾气,柔声安抚道:「别再闹了,来吃粥吧!」 

  见封天炬要喂他,印残月手一挥就打翻了整碗粥,他撑起自己疼痛得像要裂成两半的身子,冷淡的声音完全像不识得封天炬般的冷酷:「我的衣服呢?」 

  封天炬的声音也跟着低沉下去:「你要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我就是要远离你这个疯子、卑鄙的小人.无耻之徒、下流的混帐!」 

  听他越骂越凶,封天炬的眼光也愈来愈寒,「你越来越放肆了!」 

  印残月挖苦般的大笑,「你真以为我就是你私逃的奴仆吗?我祖宗八代都能背给你听,谁不知道印家到我们这一代只有两个男孩,你这疯子以为只是面容长得像,我就是你的人了吗?」他越说越刻薄:「我猜那个叫宝儿的奴仆是早已受不了你的脾性,说不定他落入黄河里只不过是个幌子,那时恐怕正是他离开你的好时候;若我是他,我连夜逃走都来不及了,你以为我还会满口需要你的待在你身远吗?」 

  见封天炬脸色难看,看来这辱骂对他有效,他变本加厉的讽刺起来:「说不定是你爱他爱得神魂颠倒,他倒一点也不爱你,所以才假借落水的名义,让你一辈子也找不到他。」 

  封天炬动都没动,但是他冷酷的双眸露出凶光。「你最好闭嘴,印残月,别再胡说八道。」 

  「我偏要说,那个什么宝儿的,一定是他不想待在你身边,说不定人家身边早已有了情夫,不需要你,要不然就是你冷落了他,他又琵琶别抱,哈,若我是他,你再怎么有钱有势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封天炬气得一脚踢翻桌子,他火爆的表情充满狂怒。 

  印残月不怕他,反正自己的倔脾气已被激起,况且身子都被这样糟踢过了,他还能对他怎么样? 

  「你大不了杀了我、糟踢我而已,但是我告诉你,我瞧不起你!」 

  他这段话一说,封天炬狂怒的表情敛下,冷冷的道:「我糟踢你,你倒哭着求我多给一些呢!」 

  印残月脸一白。昨夜的事到后来他不太记得,因为封天炬弄得他体力全失、神智不清,他只知道封天炬不断的侵犯他。 

  封天炬缓缓的道:「别斗气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我带了药来,要穿衣服可以,等我帮你抹了药后再穿。」 

  印残月咬了咬唇,脱口而出:「那伤口还不是你弄的!」 

  一说出来他就后悔了,这感觉倒像是在撒娇。 

  「所以我不是带药给你抹了吗?」封天炬掀唇一笑,伸手将薄被拉开。 

  印残月不愿在这下流的话题里多加纠缠,立刻襟口不语,低头难堪的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封天炬拿起备好的湿巾帮他擦拭身体,清凉的感觉令他一阵舒服。 

  擦到他腿间时,印残月红了脸夺过巾子,口气挺坏的道:「不必了,我自己 

  擦。」 

  封天炬抢过巾子,「不必废话,将身子转过去。」 

  印残月哪肯毫无防备的转过身子,露出自己昨夜被他一再蹂躏摧残的地方。 

  「不必了,我说过我自己擦。」 

  封天炬的话简单明了:「你兄长若是待会儿醒过来要找你,你是要让他看见你这副诱人的模样,还是要及早擦过,快点穿上衣服?」 

  封天炬说得对,若是让兄长看见他这副被人侵犯过的模样,他就不必活了。 

  印残月羞惭的别过头去,只好翻过身子,让封天炬为他擦,但他口气一样的坏:「你不是说他不是我兄长,是我情夫吗?」 

  「你昨夜说不是了。」 

  印残月已忘了昨夜自己有没有说过,一定是封天炬趁他神智不清时逼问的。 

  他故意唱反调:「说不定我是骗你的啊!」 

  封天炬微笑,显然想起昨夜的欢愉。「那个时候,你也无法骗我了。」 

  一个短暂的印象滑过印残月的脑际,他羞红了脸,知道封天炬说的是何时了,他那时连气都喘不过来,哪有心思可以编派谎言? 

  湿巾擦过他的臀缝,印残月简直又羞又气,因为封天炬越擦越慢,他想夺过巾子,奈何手势不对,碰不到那个地方。 

  「你到底要擦到何时,快一些好吗?」 

  「你总是求我快一些呢!」 

  封天炬说的一定是个荤笑话,而且还很下流,印残月伸手往他的头打去,怒道:「不必你擦了,大不了我不擦药。」 

  封天炬抓住他的手,「以前宝儿不敢对我生气,你倒是常常对我横眉竖目。」 

  「他一定就是不敢对你生气,才会、才会……」去跳河! 

  一句「去跳河」印残月说不出口,感觉说这一句话有点不慈悲。 

  别过头去,这会儿封天炬擦得快了一些,然后用手指沾了药膏,霎时滑入他的私密处左右涂抹,既像抹药,又像爱抚。 

  那种感觉很难受,印残月咬住了被巾,他知道昨日身子已被封天炬一再的要过,但是如今封天炬的手指稍加刺激,自己又有了一丝的快感。 

  「你又想要了吗?」 

  封天炬伏在他耳边对他轻声细语的说话,但是言辞之下流,让印残月几乎气晕了。他怒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一张口,封天炬就吻上了他的唇,舌头像滑溜的小蛇滑过他的唇内,霸道的强吻;他被吻出泪来,封天炬还不放弃的在他颈边留下一个吻痕。 

  「你不想要,我还想要。」封天炬邪笑着道。 

  印残月眼睛不由自主的一瞄,急忙当成没看到,因为封天炬那男性的部位已在裤内隆起。他越不看,封天炬反而越要拉他的手去碰,他羞窘得急忙挣脱,但那掌心里的热度让他脸烧得更红。 

  「等你身子好一点后再来我别馆,我等你。」 

  印残月听他说得温柔,连忙转过头去,要他去他别馆,怎么可能? 

  全 但是封天炬还没说完:「你不来,我不拨货,你们欠的债,没卖我的货十年八年的,偿还不完的。」 

  听他说得卑鄙,印残月登时又是怒目以对,但封天炬眼里的热火看得他心下恙忑,他颤声道:「你别卑鄙至此好吗?」 

  只是封天炬的回话让他霎时无心三言 

  「只要能得到你,要我做多卑鄙的事,我都毫无二话。」 

  ♂♂♂ 

  兄长醉了一夜,来找他时已是日上三竿,而且完全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情。 

  印残月换上了封天炬为他买的新衣,只因为昨夜穿来的衣服早已成了一块破布。被侵犯过的身子抹过药,休息了一个上午,已好上许多,不过他还得遮掩手上被绑过的痕迹。 

  封天炬笑道:「昨夜玩得尽兴吗,印大少爷?」 

  印山居粗脸粗皮的竟也红了脸,他喃喃道:「那么美的姑娘,若是我自己来, 

  还点不起呢!」 

  封天炬望向印残月,意有所指的道:「玩得尽兴就好,昨夜我也满意至极,确定我怀里抱的人,只有过我。」 

  印残月立时脸黑了一半。这人竟这般无耻,在他兄长面前提他,虽然只是隐晦的提,但也让他难堪得很。 

  印山居眨了眨眼,「莫非是个清倌?」 

  封天炬摇头,「不是,不过是我破他的身,他长得美,就是嘴巴刁了点,不过他哭着求饶的声音非常动听,让男人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简而言之,就是男人一听到他求饶的声音,都会忍不住想要了他。」 

  他说到情色处,印山居大睁着眼,赞了几声:「能让封少爷这样说的美人,一定是个绝顶佳人了。 

  听封天炬越说越不象话,印残月若不是此时不能动手,只怕早已狠狠撕裂他的嘴巴了。但是想不到封天炬竟还问他…… 

  「昨夜你觉得如何呢?残月?」 

  他脸色早已铁青,「昨夜没什么好说的。」 

  封天炬一手放在他的肩上,身子离他很近,笑话越说越低俗:「可是我昨夜怎么听见你欲仙欲死的叫声?」 

  趁着桌子挡住,他的兄长没看到,印残月一脚狠狠的踩在封天炬的脚上,而且是用力的踩下、再三的拧转,反正他昨夜在他身上尽兴够了,现在换他报复也不算过分。 

  封天炬脸色微变,可是不好推开他,以免引起印山居的注意。 

  踩过后,印残月的心情顿时飞扬起来,他朗笑的表情如清风飘扬,清雅的声音更是得意非凡:「昨夜的感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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