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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攻天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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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天下
  作者:珏望之外
    文案:
    身为当朝太子,天下就是他的宿命
    却偏偏被王位最大的竞争者——成皇叔迷去了魂
    不论是温柔乖巧的小倌,还是样貌神似的大臣
    皆敌不过月夜下他寂寞的一声轻叹


  美皇叔&许公子

  阮征站在东霞门之前,叹了口气。
  作为殷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竟然要在这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站了足足半个时辰,只为了迎接一个分封在外的皇叔,的确让他颇为不满。
  小太监殷勤的端来冰镇酸梅汤,他沉着脸冷冷的瞥了一眼,吓得小太监差点没把一碗酸梅汤砸了,哆哆嗦嗦的退下了。
  就在阮征耐心用尽准备回宫,却见远远一片人影晃动,转眼间华丽宏大的车马队走到眼前,轿子一停,随行的军官滚鞍下马参拜道:
  “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阮征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看着成皇叔的正妃带着几个子嗣下马车施礼,等了片刻,却不见成皇叔,不由脸色一黯,也不顾皇家礼仪,大步流星走到成王妃面前,冷声道:
  “皇叔呢?”
  成王妃脸色苍白,颤抖着半天说不清楚。
  阮征也没了耐性,大步走到车队里最豪华的车辗之前,呼啦一掀帘子,却顿时愣住了。
  豪华的皇家车辗内里极其宽敞,一张足够三人并座的软榻和车壁四周都包裹了上好的浅粉色绸缎,浅粉色的锦被里俯卧着一个男人,锦被只斜斜的掠过腰身,露出背上大片雪白的肌肤。
  那男人俯卧着,仅能看见一道背影,看得出人到中年,肌肤略微松弛,腰身也带了少量的赘肉,只是皮肤却出奇的白,出奇的嫩,仿佛牛奶锦缎般的柔滑。
  阮征身为一国太子,美人、美少年也算的上是见过的不少,可此刻却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本酝酿了一肚子的火,就这么忘了,要不是身后成王妃高声请罪,他险些就走过去摸摸那丰满白皙的臀是不是真个柔软娇嫩了。
  成王妃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直称成王贪杯无度,进京一路上就昏昏沉沉未曾酒醒,绝非有意冲撞太子圣驾云云。
  “早早让他酒醒了,冲撞了本宫事小,惹了圣驾就是杀头之罪!”
  阮征随意摆了摆手,只没头没脑的丢下这么一句便回宫了。
  下午的时候是南三省巡抚太子殿议事,前些日黄河决堤灾民数万,阮征还要忙着修整河道赈济灾民,着实是忙的不可开交。
  三省巡抚、吏部、户部、工部,七八个大臣争执不下,一个下午把阮征吵得头疼,总算钱粮工匠都安排妥帖,已经过了掌灯时分。
  送走了几个大臣,最为伶俐的淑妃便端着食盒娉娉婷婷的送饭来了。
  一盅莲子燕窝汤,四色小菜,八样点心,配色鲜艳,颇能引人食欲,看得出淑妃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阮征喝了一口汤,长出了一口气,便倚在凳子上闭目养神。
  忽觉一双素手轻轻的落在他的额角轻轻的按压,指腹细腻,袖笼里带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茉莉香气,却也颇为解乏——阮征紧蹙了一下午的眉峰不觉间缓缓舒展开来,心里暗暗叹息,淑妃的确是最为善解人意的一个妃子啊。
  淑妃按了一会儿额角,便又为他捏肩,那温润的指腹顺着领子口便伸进袍子里,素手划过胸膛,不经意的引得他一个战栗,竟生了情/欲。
  阮征的呼吸愈加急促起来,忽然,那素手却停住了,他有些恼怒的睁开眼睛,却看见淑妃跪在身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
  “殿下已经半个月没有去臣妾那里了呢。”
  淑妃的领口开得很低,烛光跳动,掩映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平素,阮征早都忍不住在这大殿上要了她了。
  可是今日,阮征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了。心火灼烧,不由一阵烦闷。
  淑妃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坐进他的怀里,阮征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却不知怎么的,脑袋里竟然想起白天在辗车里看见成皇叔的模样,竟然还在想,那身子定然比这个柔软吧……
  意识到自己的失常,阮征更烦了,胡乱的赶走了淑妃,可被挑起的心火却愈加旺盛起来,脑袋里的画面挥之不去,思绪凌乱一片,顿时恼怒起来,喊了值守的太监过来,冷声到:
  “去暖玉阁,把许公子接来。”
  许公子是玉暖阁出名的小倌,十三四岁的年纪,身段纤细娇小,入手柔若无骨,娇嫩得仿佛是一朵初开的小荷花,着实让人心生怜爱。
  阮征本就一身燥火,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动作颇为快速粗鲁,直疼得那许公子连连讨饶,一双小鹿般的墨瞳哭得梨花带雨。
  阮征泄了火,舒坦了不少,又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一起身发现这位小许公子蜷缩成一团卧在床角。
  阮征伸手碰了碰他颤抖的细肩,却触手一片冰冷,那许公子仿佛受惊的小兽,狠狠一抖,躲开老远,又立刻爬回来,抖如筛糠的跪在床上直磕头:
  “殿下,殿下恕罪!”
  阮征虽为太子,可是已经殿前摄政多年,在大殷国的地位是极高的,对于这种普通庶民都不如的青楼妓子,在他眼里是连一粒灰尘都不如的。
  若是平素,阮征定然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了。可是今日这许公子被他弄得如此狼狈,配上他柔若无骨的小身段,阮征便忽然生出一股怜惜来,竟然没有挥手遣退他,反而伸手止住了他狂磕头的身子。
  许公子还在怔忡,阮征却抬起他的小脸,顺手擦去了眼角的余泪,便把他往怀里一揽,出奇温和的安抚道:
  “罢了,罢了,是本宫今日脾气急了,弄疼了你了。”
  “奴……奴才不敢。”
  怀里的人儿一愣,却毕竟是久经风月的人,立刻柔了身子往阮征怀里贴去。微凉的小脸贴着阮征的下巴,连呼吸也说不出的乖巧。
  阮征也累了,便索性抱着他入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
  “你几岁啦?”阮征问他。
  “十三。”他乖巧的答。
  “识字么?”阮征随口又问。
  “能填词对句。”
  阮征呵呵一笑,道:“你会的倒是不少,还会什么?”
  “抚琴、舞剑、对弈都会一点,若是殿下有兴致,改日奴才演给您瞧。”
  许公子哝哝的嗓音答得带了一丝撒娇,又惹得阮征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改日你来太子府定要一见。”
  “即是伺候殿下,何不今日就来?”许公子的身子往上一蹭,柔软的身体仿佛是柔滑纤细的泥鳅,便紧紧的缠绕在了阮征的身上。
  “你不怕疼了?”阮征不由失笑。
  许公子仰头浅浅一笑,道:
  “能伺候太子殿下,可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奴才心里只有欢喜和恭敬呢。”
  这一次有了准备,许公子温柔乖巧的把阮征伺候的颇为妥帖。
  阮征这一夜过的极其欢快,第二天上朝时格外精神奕奕。派了上等的轿子把许公子送回玉暖阁,还赏了不少钱,心想着,这小倌比起府里的妃子不知销魂多少倍,下次定要多多宣召。

  叔侄二人

  这一天的朝堂上气氛格外紧绷,还差一个时辰才到早朝的时间,可是宣华殿里已经被三品以上的大员挤得满满当当。
  阮征刚走进门,便被一个小太监引到一侧僻静的偏厅,推门而入,便见了宰相李桐晋忧心忡忡的老脸。
  李桐晋开门第一句话就是:“殿下,成王回京了。”
  阮征呵呵一笑,道:“我昨日亲自去接的他,我怎么会不知道。”
  李桐晋皱纹斑斑的脸上仿佛打了严冬腊月的霜冰,神色极其难看,压低了声音道:
  “老臣在大殷为官三十年,当年许多旧事殿下兴许还不清楚,当年当今圣上还未登基之时,和这位成王爷曾发生过许多不快之事,时过境迁,当年的恩怨本不该再提,只是如今圣上龙体抱恙,沉湎龙榻多年,这成王爷偏偏此时回京,坊间已经有了许多传闻……”
  阮征坐在椅子上,默不作声,脸上也没有表情,任由李丞相旁征博引痛陈厉害,一旁的几个心腹大臣也在旁敲侧击随声应和。
  这些文官平日里习惯了相互推诿,各个处事小心谨慎油滑老道,能让他们如今各个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沉不住气,着实看得出此次成王回京的来事不善。
  其实早在半年之前这些坊间传闻早都飘到他的耳朵里了。
  传闻当年太祖皇帝有意将皇位传给的明明是这位成王爷,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可太祖驾崩之后,却见得遗诏上写了传位的人竟然是他的父皇。
  父皇即位之后,施行铁政,厉行肃清朝政,一时间朝堂上血雨腥风,不少当年死忠成王的权臣都惨遭杀戮,而成王也三次被打入大牢,最终还是当朝太后哭着跪在乾清宫门前求了三天三夜,方才把他从牢里放出来。
  据说成王爷放出水牢的时候,整个人都血肉模糊,完全看不出是个活人,几个太医轮流诊治,都说是活不成了,顶多能撑半年的性命。
  皇上去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整个人都疯疯癫癫的,有个奴才把屎尿盆端给他,让他用膳,他也眼睛不眨一下的舔得干干净净。
  皇上放心了,下了一道诏书,在大殷朝最南端一块鸟不拉屎的地方给他划了一块封地,给了他一个成王爷的封号就打发他出京了。
  却不曾想,这一晃十五年过去了,成王爷不仅没有死,还在南方养得白白胖胖,倒是他这位继承了大统的皇兄,却常年缠绵病榻,登基十五年,身体却每况愈下,如今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
  成王是当今太后的亲生儿子,太后自是偏爱成王胜过皇帝这个名义上的皇儿。成王此次是打着给他亲娘过五十三岁寿辰的名义回京的,可是天下有眼睛的人那个看不出来成王选在这个时候回京所打的小算盘是什么。
  生在了帝王之家,便注定了同室操戈骨肉相残的命运,成王当年离京的时候他才四岁,还不曾记得这个叔叔长个什么模样,如今十五年过去了,却还是不能改变要亲手杀掉他的命运。
  哎……
  阮征叹了口气,终于打断了丞相李桐晋的长篇大论。
  李桐晋已经自言自语了不少,可主子却不置一词,着实让他有些猜不透主子的想法,顿时也不敢放言过多了。
  阮征知道李桐晋向来谨小慎微,沉声道:
  “于太后想了十五年的心事我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天下终究姓阮不姓于,谁做了扰乱宗室的事情,那就是抄家灭门的大罪,不管她是太后,还是王爷。”
  阮征的一句话,终于让李桐晋高悬着的心放回肚里,立刻满脸凝重的点头附和道:
  “正是正是,老臣一定誓死追随太子殿下,为阮室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李桐晋一把老骨头噗通跪倒,铛铛铛就磕了三个响头,身后一干权臣贵胄也立刻齐齐跪倒叩首,高呼:
  “誓死追随太子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阮征摆了摆手,起身兀自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里老远,李桐晋和众人方才敢长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
  李桐晋擦了擦额角的白毛汗,看了看身后的礼部尚书杜仲,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默默上朝了。
  若说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太子殿下,比起他们这些官场沉浮数十载的老油条,着实是个嫩得发傻的愣头青,可是在场的任何一个朝廷命官与太子殿下答话的时候,没一个不是沉吟再三提心吊胆。
  若是有那个老臣想要轻视了这位太子殿下,只要想想当年与他竞争太子之位的那些皇子们——
  当年那些在朝廷里呼风唤雨的几位皇子,哪个不是背景深厚,那个不是有一群久经官场的权臣贵胄背后支持,哪个不是天性缜密精明人中龙凤,可是最后不是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最后变成了这天下一统众望所归的局面。
  阮征殿前摄政三年,不常发怒,甚至颇为寡言少语,却是这朝堂上最让他们畏惧的所在。
  他们知道,当年跟随阮征是跟对了主子,可是跟着这位主子,也就注定了这时时谨慎的命啊……
  阮征没有在朝堂上看见成皇叔。
  原本边陲封王回京,第一天必定要上朝想当今皇帝问安述职,可这位成王爷回京两天,竟然连皇帝的面也不见,着实是有些狂妄了。
  朝廷上一片声讨阵阵,定要把成王爷捉出来重办。
  皇帝龙体欠安,缠绵病榻,阮征奉命摄政听朝,心想着既然成皇叔诚心了授人以柄,那他也不过顺水推舟,便要差人去传,却见从朝堂侧门走进来一个宫装太监,不紧不慢走到朝上施了一礼,道:
  “太后娘娘昨日染了风邪,成王爷忧母心切,正在后宫探望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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