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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重生之袁三公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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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知陌猛地抬头。

蒋金却仿佛根本没察觉他的诧异,迅速的将纱布换好,随手收拾了下便又走了出去,仿佛他进来真的只是换纱布而已。只是走到门口时,他的脚步又一顿,“或许我该告诉你一声,容浔可是将那个假货抱进府里,看来应该是错认了,这样连自己爱人都认不出来的男人,你确定想要?”

袁知陌皱了皱眉,眼底滑过一抹深思——容浔,你又想做什么?

他可不信,容浔真的连他都认不出。若这都认不出,他真的不介意容浔去死一死。

将计就计?

正思索间,里屋内森格轻轻跃下房梁,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他知道我在这里。”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袁知陌点点头,左右看了看,好不容易找到了纸笔,“你确定能把我带出去?”

森格沉默一瞬,“我会尽力。”

尽力就代表不一定有把握,袁知陌立刻了然,他想了想,匆匆忙忙写了一封短笺封好递给森格,以笔答道,“帮我把这个交给容浔,我在这里等你们。”

森格皱了皱眉,言简意赅,“危险。”

“他们如果想杀我早就动手了,暂时不会有危险。”袁知陌迅速写道,“只要你来回及时,我就不会有事。但是你刚才也听见了,这里高手很多,你带着我不一定能出去。”

森格略略思忖了下,他只是沉默寡言,但从小养成的直觉让他立刻做了决定,将短笺慎重收入怀里,“你保重,”声音微微一顿,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若死了,他会伤心。”

袁知陌看了眼眼前冷漠少年,心里明白森格口里的他是谁,“我若死了,他还有你。”

森格点点头,却也没有多少反应,几个纵身便消失在屋子里,如同他来的一般诡秘难测,却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出去的。

袁知陌在堂屋间呆站片刻,捂着喉咙继续走到桌边继续研究棋局,试图从棋局里看出一二来历来,只是满桌的黑白棋子让人眼睛发花,根本映不进他的眼里。他头痛欲裂的转开眼,看着窗外花红柳绿,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他若死了,也不知容浔会闹出什么是非来。

他这命还真精贵的很,还真的不敢死。

也不知,容浔在做什么?

“你、你不能这么对我……容浔,你干什么!”惊慌意乱的声音在寂静中显得异常尖锐,“我是袁知陌!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青袍少年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架子上,清俊脸上全是惶恐,尤其是看见对面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时,身体更是因为恐惧而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只能嘶声道,“你、不是最欢喜我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已经做好瞒不了睿郡王的准备,但他估计最少也有一个时间差,不管别的任务达不成,至少他应该是来得及杀死苏雅儿的,可是他根本没想到,他这一醒来就被人五花大绑,而且对面还站着睿郡王!

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

容浔唇角冷酷微扬,连一记轻蔑的眼神都懒得给五花大绑的少年,“你的主子,是容隽,还是容初?”

少年身体一颤,强自镇定道,“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是袁知陌啊,你怎么可以连我都认不出?”

“袁公子……”轻轻松松的嗤笑声陡然响起,一个男人咧着嘴跳出来,嫌恶的拍了拍他的脸,“你是药人吧,估计做的还不算久,你看你脸上全是破绽,连我都瞒不了,怎么瞒的住我家英明神武的主子?我家主子屈尊降贵的抱抱你,可都是做给你那帮子藏在暗处的同伙看的,你当你真的是戏子?”

少年脸色一僵,骇然看着柏渊,他的药人身份是至关紧要的秘密,没想到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戳破了?他咬住唇,才要辩解,脸上突然一痛,火辣辣的痛意痛的他倒抽一口冷气,杀猪似的惨嚎出声!

容浔漫不经心的丢开鞭子,扫了眼脸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少年,脸色总算好看了些,“总算可以看了,记得下次装别人,我看着有人顶着小陌儿的脸,会很恼火,会控制不住自己。”

众人撇撇嘴——您一鞭子将人愁毁容了,这叫能控制?

“好吧,你说吧。”容浔很客气。

少年痛到极点,嘶叫出声,“你杀了我吧!我不会背叛主子的!”

容浔垂了垂眼皮,似乎根本没听见少年的暴喝,“你确定你不会说?”

“放屁!你杀了我吧!”

“放屁其实是一个很舒服的事情,看来你根本不需要这样的机会。”容浔转而看向柏渊,“我记得你上次写了份万言表,密密麻麻的写了人体最痛却不会致死的部位?”

柏渊笑眯眯,狗腿的摇尾巴,“主子,我迫切需要一个人来验证一下。”

“那好,赏给你了。我走了。”睿郡王很大方,说走就走,转身就出了房门。少年愕然看着头也不回就走的容浔,他本来还以为会被严刑逼供一番,他就这么走了?

看着容浔消失在门边,一股深切的恐惧突然涌出心头,瞠目结舌加上恐惧,血淋淋的脸上显得格外扭曲。柏渊搓搓手,一个箭步凑过去,笑眯眯的拍了拍少年肩膀,“不用多想了,我家主子做事向来简单粗暴,他等你醒来其实就是想抽你一鞭子而已。”说着,简单粗暴的卸了少年肩膀,“好了,公子哥,你说不说?”

第89章 生死一线

容浔走出门外;屋子内的惨嚎惨烈的惊人,青天白日的,没来由的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凑过来打探消息的江文不自在的抖掉全身的鸡皮疙瘩;小心翼翼的道;“主子;这会不会不太厚道?”

容浔扫了眼过去,眼神阴森森的;“他绑了我的男人,我还需要对他厚道?”

被迫面壁思过三天,旁人看起来辛苦,可是对容浔来说是完全当做夫夫之间的情趣的;况且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大事,小陌儿心里也清楚的很。所以睿郡王坚定不移的认为这是袁知陌在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为了自家男人高过天的脸面,睿郡王是很乐意的配合的。所以睿郡王乖乖在屋子里面壁了三天,满心期盼着三天后拨开云雾见日出,没料到他神清气爽的出关,听到的消息便是自家男人跟长孙晏兴高采烈的出门了,还不准旁人跟着——这是闲着没事要撬墙角的征兆?

睿郡王立刻平静的焦躁了,平静的命人找出自家岌岌可危的墙角的下落,再平静的飞奔过去。

飞奔过去的途中,睿郡王甚至已经列好了一二三点,来深刻表现自己的懊恼与愤怒,以期达到振聋发聩的惊人效果,既可以让袁知陌对过去既往不咎,还可以让袁知陌深刻反省自己的错误并深刻检讨之,从此以后一心一意做到以夫为尊……

但是——他不仅连人没见着,一进门就见着一个假货故作矜持的等着他抱!抱就抱了,最关键的正主儿又去了哪儿?

睿郡王很平静的暴躁了。

暴躁的结果是,睿郡王连演戏的心情都消失的干净,直接十大酷刑往上招呼——爷今儿不高兴,有本事死受着。

江文很识相的默了默,不敢再对屋子里的人表示丝毫的同情,“主子,长孙校尉醒了。”

“醒了?”睿郡王哼了哼,像是被踩着尾巴一般无差别的攻击,“有本事带人出去,连人都护不住,他怎么不醉死算了!”

江文丧眉耷眼,“……”

事实证明,长孙校尉还是很靠谱的,一听说袁知陌失踪了,立刻顶着宿醉的脑袋匆匆就去找人,踉跄着还未起身,就被闯进来的人撞的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容浔冷眼旁观,不甚在意的哼了声,抬头直接看向来人,“死的是谁?”

“袁知沣。”高龙急急的道,“我们在三里外的护城河里发现了他的尸首,一剑割喉,下手老辣狠决,应该是老手。”

长孙晏脸色骤变,骇然抬头,“袁知沣?怎么会?”

“杀人灭口。”容浔脸色微微难看,他虽然不在乎袁知沣的命,但不能不替袁知陌考虑,袁知陌重视亲情,上辈子袁知沣跟袁知平都欺压到他头上他都能忍下来,如今倒好,袁知沣就这么因他而死,若是知道了怕又要愧疚到何种地步。

他转而看向明显是一头雾水的长孙晏,沉声道,“长孙晏,我知道你跟容隽关系不错,我只想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容隽做的?”

长孙晏一怔,警惕抬头,“容隽?什么意思?容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而且他远在京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一连串的疑惑脱口而出,他面露狐疑,“你们到底知道什么?为什么怀疑容隽,理由是什么?”

“我们知道什么跟你没关系,我现在只想确认这件事是不是容隽做的,”容浔挥挥手,不耐烦的道,“我刚才说过了,你比我更了解容隽,我只需要你帮我判断出这到底是不是容隽做的就成。”

长孙晏漆黑眸里冷光微现,若有所思的看向容浔,容浔神色如常,平静的等着他的回答。长孙晏盯着容浔,心里突然跃出一个念头,那个念头其实在他心底已经藏了许久,只是一直都藏的极为隐秘,轻易不敢露在人前。

但那个念头只在心底略略起伏便压了下去,那个念头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最重要的是,他并不信任容浔。

长孙晏沉默一瞬,“我觉得不是容隽,他虽然秉性冷漠,外冷内热,轻易不会伤人性命,而且袁知沣是知陌的弟弟,是袁太傅的儿子,他不会杀他。”

容浔眉头轻舒又皱,果然跟他料想的一样……只不过那人一直是藏在暗处,这次怎么会突然出手?难得不怕他的身份暴露?

到底是什么理由,让他迫不得已的走上前台?

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就往屋外走,长孙晏看他要走,忙急急追问,“你为什么怀疑容隽?”

容浔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身后神色急迫的冷峻少年,虽然上辈子是他故意落败,但这位长孙校尉也没有丝毫留情,当年定熙关之役可是他带的兵,可以说他也算是直接死在他手上的。

“长孙晏,你效忠的到底是谁?”

长孙晏一愣,“什么?”

“你效忠的是大雍皇帝的位子,还是那个坐拥天下的人?”

不待身后人回答,容浔已经走出了屋子,独留下长孙晏怔怔站在原地,漆黑眼眸里俱是错愕。他怔怔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突然醒悟过来一样迅速走出屋子——不管怎么说,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知陌。

长孙晏出了王府,有些茫然的环视四周熙熙攘攘的人群,他这次来定熙本来就是兴之所至,根本没有带任何人,而且他又是个独来独往惯了的性子,也不喜欢后面跟着许多人,来之前早就将叔父派给他的亲卫甩脱了。

定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凭他一个人怎么可能找出袁知陌的下落?

茫然呆站片刻,他咬了咬牙,纵马直接奔向他前几日住的屋子。

他不知道怎么在人群里找人,但那个人一定是可以的!

原本一个时辰的路程被他缩短成了半个时辰,远远就看着那个小小的木屋在望,他猛地一甩马鞭,j□j的马怒嘶一声,几乎是转瞬间便已经到了屋前。他顾不得前阵子一直压在心底的愧疚,用力踹开屋子,“森格!”

屋子里有人。

却不只是一个人,人数居然颇多。

被众人围在当中的那人衣饰华贵,五官深邃而充满野性,刀削一般凌厉的五官让人不由一凛!

长孙晏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苏克哈,怔愣了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得苏克哈一声令下,不由分说,“给我把他拿下!”

长孙晏怔了怔,下意识反应旋身踹飞两个走过来的壮汉,“你想干什么?”

苏克哈神色却是异乎寻常的冷峻,猛地一挥手,“格杀!”

几乎话音落下的刹那,原本还都是赤手空拳的南越人手上都亮了刀刃,刀刃寒光凌冽,刀刀都是致人于死地的狠辣,长孙晏勉力踹飞几个,但就算他身手再好,也没办法敌得过源源不绝的敌人,更何况他其实酒醉刚醒,身体也比平常更虚弱很多,根本没办法阻止源源不断的杀着,几个不慎,身上也多了几个伤口!

眼角寒光一厉,他怔然抬头!

一柄弯刀已经当头砍下!

容庆渊死死盯着桌子上的物事,从来都镇定自若的老将脸色都不由自主的发白。

那物事不是别的,赫然是一枚血红如墨的印鉴。

印鉴通体血红,触手温润光滑,分明是上好的血玉而制。通体雕刻成盘龙而上的祥瑞图案,栩栩如生,乍看之下当真如血龙盘旋上天,尊贵而显赫,但就是在这青天白日之下,望过去都有一股狰狞血腥的杀戮之气蒸腾而出,让人不寒而栗。

印鉴底部亦是祥龙图案,龙形潇洒却又细致妥帖,望之只觉祥和安宁,与印鉴本体的狰狞盘龙形成鲜明的反比。

屋子里早已挥退了仆人,只留下父子两人相对而坐。

几乎足足沉默了一盏茶的功夫,容庆渊方才抬头看向对面神色如常的长子,声音微微嘶哑,“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找出来的?”

容浔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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