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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巨星之名器炉鼎-第19章

小说: 巨星之名器炉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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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辰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之前那个开着宾利车把骆丘白接走的男人,心里的不悦和不甘瞬间涌了上来,像是自己守护多年的白纸被人突然玷污一样,让他陡然沉下了眸子,更加灼热的看着眼前衣衫半褪的骆丘白。

“丘白,除了我以外现在谁还能帮你?我只是想让你舒服一点,别害怕……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孟良辰温柔缱绻的啄吻着骆丘白的嘴唇和脖子,手指毫不犹豫的脱掉了他的衬衫。

骨肉均亭的身体露了出来,光滑的皮肤被汗水浸透,像是镀了一层光,让孟良辰舍不得放开。

身体暴=露在身体里,浑身的热气陡然散出来,让骆丘白控制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孟良辰浑身紧绷,裤子里的器官胀得发疼,他慢慢的解开他的腰带,温柔低沉的说,“丘白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我还爱你。”

一吻落下,他分开了他的腿,“还记得以前我们相恋的日子吗,那些快乐都是真的,你难道一点也不怀念吗?”

他的声音仿佛罂粟一样蛊惑人心,骆丘白仰着脖子看头顶的一盏白炽灯,脑袋里乱成了一团。

全身的力气彻底被掏空了,如果不是孟良辰托着他,他可能直接会变成地上一滩烂泥。身体内部一阵阵发虚,他的裤子被脱了下来,一直修长笔直的手已经在抚上了他的大腿,或许这样不管不顾的闭上眼睛,他就可以解了身体的干渴,可是……

脑袋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张刀削斧凿的脸,这个男人会暴躁的踱来踱去,发着莫名其妙的邪火,举着戒指说要结婚,然后红着耳朵给他煮了一碗烧糊的粥……

他不懂什么叫温柔脉脉,却会一大早把他从被窝里挑选一条领带,他难以沟通又不讲理,却会为了他的晚归打无数个电话……

而这个男人现在在等他回家。

骆丘白的喉咙颤抖,那个怎么也想不起的名字终于涌到了嘴边。

“祁沣……”

嘴里溢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脑袋霎时间清明了几分,接着开始疯狂的挣扎。

他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灼热的躁动,这种滋味他以前不是没有体会过,具体是怎么中的招他现在已经没有精力计较,但这种增加情=趣的药物一旦发作就根本没法收拾,或许再拖下去他就会变成谁都能上的一滩烂泥,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逃!

猛地咬了孟良辰一口,骆丘白连滚带爬的往外跑,但亲耳听到他喊其他男人名字的孟良辰,此刻根本控制不住火气,一把扯住他的按在对面的洗手池上,语调再也没了平日里的沉稳温柔,“骆丘白,你看着我想到了谁!?你这个样子出去是想找谁,上次那个开宾利的有钱人吗?”

骆丘白的后腰被池边撞了一下,疼得发出一声痛呼,口袋里的手机滑到地上,屏幕亮起,“祁沣”两个字正好出现在上面。

孟良辰一想到骆丘白竟然会出卖身体,甚至现在连他得来的一切都有可能是陪那个姓祁的男人上床得来的,他就一阵恼火,伸手关掉骆丘白的手机,扔到一边,他深吸一口气,一把攫住骆丘白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唔!”骆丘白的呼声被堵在嘴巴里,全身最后的力气在刚才往外跑的时候已经耗尽了。

他的眼前一片晕眩,五颜六色光怪陆离,身体里的酥麻全面爆发,这时候他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率先放弃抵抗,对孟良辰的抚=弄起了反应。

不……不!

祁沣!脑海里没有任何征兆的蹦出这个名字,他不知道有没有用,但是他只想回家,不想被药物屈服跟孟良辰再次纠缠不清。

可是此时此刻,在音箱雷动的环境下,在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谁还能来救他?

眼前的灯光彻底模糊了,他像是陷入了弥天大雾里,什么都看不见,身体似乎跟意识已经分离,他苦笑一声,不得不承认他的八字的确不吉利,每次稍有得意的时候,霉运就会接踵而来,没有一次例外。

这次又是谁看他不顺眼用了这样下作的招数?骆丘白混乱的摇了摇沉重的脑袋,最终放弃了思考。

双腿被打开了,孟良辰的动作无比温柔,但仍然让他不由自主的恐惧,下意识往后闪躲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砰”一声响,像是劈开迷雾的闪电,一下子让骆丘白睁开了眼睛。

眼前一片昏花,迷蒙中他看到洗手间大门被撞开了,一个高大的男人急步走进来,接着身上的重量就没了。

只听“砰”一声,是拳头跟骨头碰撞的声音。

孟良辰的嘴角瞬间见了血,接着他猛地撞在了身后的墙面上,脸色阴沉的几乎可怕。

骆丘白什么也看不清,撑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他一丝力气也用不上,顺着洗手池滑下来差点一头栽倒在地,幸好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一下子揽住了他。

“……多谢。”他扯了扯嘴角,仰起头睁大眼睛,想要使劲看清来人,结果刚瞄到这人发黑的脸色,脑袋突然被人往前一按,接着鼻尖狠狠地撞在一面结实坚硬的胸膛,鼻子一酸,疼得他闷哼一声,差点流出眼泪。

这是什么人啊……连谢谢也不愿意听了?

骆丘白撑着墙面,想要站直身体,结果还没等抬头又被压在了这人胸口,差一点没窒息,鼻涕眼泪擦了他一身,接着一件外套披在了他LUO=露的身体上,脸颊接触到布料,有点像大鸟怪前几天硬塞给他那件毛料大衣。

还没等他琢磨明白,整个人就被打横扛在了肩膀,眼前一片昏天黑地,他用最后的力气挣扎,“放……我下来!”

“啪”一声,一个大掌拍在他的屁=股上。

祁沣咬着牙瞪着肩膀上动来动去的骆丘白,目光里火光熊熊,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像是在极力压抑某种怒气。

“你给我闭嘴!不许发出任何声音!”全身都被人看光了还用故意这种勾=引人的声音说话,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人戴了绿帽子吗!?

他暴躁的开口,像一只被侵犯领地的狮子。

骆丘白认出了他的声音,瞬间一愣,接着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全身的力气瞬间抽空,他没再说话,把头埋在了祁沣肩膀里。

得救了……

祁沣目不斜视的扛着骆丘白往前走,孟良辰一下子堵在他面前,目光阴沉,眉宇结着寒霜,他眯起眼睛冷冷的开口,“祁先生是吗?我跟丘白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请你放下他。”

祁沣第三次见到这个男人,已经不仅仅是发怒的问题,如果不是碍于赶快把骆丘白带回家的念头,他很想直接把这个男人剁碎。

他像看低等动物一样瞥了孟良辰一样,连一句话都懒得说,只是抬了抬手指头。

接着,洗手间外涌进来十几个保镖,把本来就不算大的洗手间团团包围,直接拦住了孟良辰的去路。

“祁先生,你这算什么意思,要在公共场所打人吗?”

孟良辰冷笑一声,紧紧盯着骆丘白,没有丝毫让步。

这时祁沣不耐烦的回过头,顶着一张寒天彻骨的脸面无表情的开口,“我不打你,不过是顺手砸了你名下所有车子,不过你要是再挡路,没准下一个砸的就是你。”

撂下这话,他多一眼都没看,直接扛着骆丘白走出了大门。

孟良辰脸色发僵,跟着就要追上去,却被十几个保镖完全堵住,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骆丘白被别的男人带走,自己却毫无办法。

而此时,被扛在肩膀上的骆丘白知道来人是祁沣之后,再也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情=潮,难耐的喘着粗气,勾魂摄魄的声音从唇缝里飘出来,他不停地颤抖,汗水滴在祁沣脖子,腿间分泌的黏液已经顺着大腿根淌了下来……

“祁沣,热……”

祁沣耳朵被刺激的通红,眸子深邃如夜,仅仅是听到骆丘白的声音,他就不受控制的迅速起了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一更,按个爪印再按下一章嘛~

☆、第22章 (二更)

骆丘白在车子上的时候;就已经撑不住了。

可怕的药性涌上来,让他根本没法思考,全身的水分像是一起涌出来似的;把他本来就单薄的衬衫和光=LUO的双腿沾的粘腻一片;车子里飘着祁沣身上荷尔蒙的气息;是骆丘白仅有的两次C梦里,都能闻到且无法抗拒的味道。

他像是掉进了滚烫的油锅里;嘴里稀里糊涂也不知道在嘟哝些什么;手指下意识的抓住祁沣的胳膊;手掌下的皮肤坚硬紧绷;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皮肤相贴的瞬间,他控制不住又一次想起结婚的那天晚上;他虽然喝了酒,也不记得大鸟怪到底什么时候吃的伟哥,但是却清楚地记得青筋缠绕的石更块在身体里驰骋的滋味,如今想起来就头皮发麻,心惊肉跳,结果腿间的器=官反而湿的更厉害了。

这时候,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若是找一个坚硬的东西捅进身体里解解痒就好了……

他又苦恼又难捱,无力的靠在副驾驶座位上,像一滩水似的不停往下滑,甚至连安全带都绑不住他,逼得祁沣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把他抓上来。

车子横冲直撞的在路上飞驰,骆丘白一转眼又滑到了座位下面,祁沣伸手去拽他的时候,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翘起的RU=尖。

骆丘白的身体现在高度敏感,被碰到关键部位,全身跟过电似的打了个哆嗦,嘴巴里溢出一声“嗯……”接着出于本能的按住祁沣的右手,希望他停留的再久一点。

祁沣跟被烫到一样使劲甩开他,暴躁的脖子都红了,“你给我坐好,老实一点!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祁沣……”强烈的药性让骆丘白神志不清,一时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觉得自己非常的渴,而祁沣手里就拿着一壶甘甜的泉水,明知道他快死了,却仍然吝啬分给他一点,不由得让他十分的焦躁,连声音都带着不解和委屈。

“不许叫我的名字!”

宾利车差一点就撞进旁边的绿化带,车子猛地一打方向盘,骆丘白被惯性甩到左边,正好撞在祁沣的肩膀上。

“你靠这么近做什么?被人下药都不知道,笨死你算了!如果不是我打不通电话,用手机定位找到你,你打算怎么办,背着我跟老相好上床?!”

祁沣把他推开,呼吸急促,口气极度恶劣,但是下面那根却已经石更的发疼,此时在西装裤里都撑起了帐篷。

他极力不去看旁边全身发红,风光毕露的骆丘白,但是脑袋里全都是新婚之夜,妻子在自己怀里辗转难耐,最后达到巅峰的画面。

白色的污浊从腿间淌出来,柔韧沙哑的声音响在耳畔……祁沣暗骂一声,暴躁的狠狠踩下油门。

都说妻子三十猛于虎,为什么他家的这个才二十五就YU=求不满成这样!?

五公里……三公里……二公里……

他一边加快车速,一边倒数着离家的距离,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他抱着跌跌撞撞的骆丘白,闯进大门,两个人都极度狼狈。

骆丘白跌在松软的大床上,敞开的窗户外吹来徐徐夜风,却没有吹散他身上的灼热。

他对着墙头上大红的喜字傻乐,胡乱的拉扯着身上本来就不多的衣服,羊毛大衣敞开,露出了一整片平坦光滑的胸膛,嫣红的小点触到微冷的空气,俏生生的立了起来。

这时,他看到祁沣走了过来,仔细辨认了好久,确定是自家金主之后,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开始撅着屁=股翻箱倒柜。

这个姿势像针尖似的一下子刺到了祁沣的眼球,他走过去拦住骆丘白,极度不耐烦的问,“不好好休息,你又要找什么?”

“唔……”酒醉又吞了药的芙蓉勾脑袋里全是浆糊,平时的小聪明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呆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开口,“我在找你的……伟=哥,你把它藏哪儿去了?”

一句话让祁沣的脸臭的像块豆腐干,额头青筋一跳,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按住乱动的骆丘白,暴躁的端了一杯凉水给他,“没有那东西!喝。”

骆丘白嗓子发干,顺从的咕咚咕咚把水喝空之后,一眼瞥到了祁沣的两腿之间,发现那里膨胀的有点吓人,接着反应过来,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搂住祁沣的脖子,笑得跟只偷腥的猫似的,小声说,“原来你已经吃药了……那现在是不是该管管我了?”

说着他分开腿坐在了祁沣的腰腹上,腿间的粘腻湿滑淌下来,打湿了祁沣的衬衫和裤子。

祁沣觉得自己就快被折磨爆炸了,但是仍然死死咬着牙不动弹。

他没忘记医生让他们戒掉房事的叮嘱,而且妻子的屁股才刚好一点,他说什么也不能乱来,否则以后怎么可持续发展循环利用?

揽住他的腰,祁沣把人埋进被子里,按住他乱动的手脚,偏过头冷哼一声,“你自作自受,跟我有什么关系?”

撂下这话,他冷着脸转身去厕所,被晾在原地的骆丘白,一身热都被闷在身体里,像被煎熟的鱼一样,再也忍受不住,难耐的蜷缩起来,开始自暴自弃动手抚=弄自己的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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