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天-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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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羽墨顿时惊愣,想来自己刚才充满误会性的话让她们一字不落地完全听到了,顿时大感尴尬,不禁讪笑了一下,将自己的尴尬一掩而过。
“哈哈哈,都在啊,都在就好,大家在一起就一起来吧!”羽墨笑嘻嘻地走进来,完全不以刚才说的话为耻。
“公子!”小昭站起来,脸色也不禁红了起来。众女子站起来,脸色红晕地看着羽墨。
众女有的尴尬有的害羞有的笑吟吟地看看他,都纷纷想退出房间去。
“别走都别走!”羽墨拦住了她们,笑嘻嘻地说道,“你们一定误会了!公子我占便宜也大大方方,怎么会在这月黑风高的时候呢!”
羽墨走近前去,面对着小昭道:
“小昭,开始吧!”
小昭有些迟疑,看见旁边还有这么多人,便道:“可是公子…还有这么多姐姐…!”
“没关系,你身材这么好姐姐们不会笑话你的!”
感受到羽墨温柔的语气,小昭放心下来,伸手去解身上的腰带。
众人不明所以,高小苦真的以为羽墨要对小昭做些无礼的事情,不禁上前阻拦道:“羽墨你怎么能对小昭做这种事情!”
小昭还在宽衣解带,羽墨回头看着众女惊愣的神情,笑道:“你们都将灵力感应放到最大,好好看着我是怎么使用力量的。”
小昭很快便脱得只剩下一裹亵衣,让人惊讶地是小昭的身体上画着各样的暗青色花纹,犹若繁复的纹身一般延伸到手臂之上。
“这是什么?”众女惊呼道,刚才升起的对羽墨的怀疑,顿时消失不见,取代的却是惊讶。
“小昭,别怕,开始了哦!”羽墨笑道。
小昭看着羽墨,咬着牙点了点头。
羽墨回头道:“你们也好好看看,对你们的修行有好处。”
在众女面面相觑的惊疑之中,只见羽墨手捏出几个法印,几道水蓝色的灵力开始凝聚在小昭脚下,眨眼之间便聚成一个闪亮的法阵,四周的灵力开始聚拢而来,从法阵之中涌向小昭。
众女惊愣,只是这简单的一个法阵,周围的灵力聚拢速度便加快了一倍,整个房间里的灵力愈发浓郁起来。
羽墨轻轻一笑,再捏了几个佛印,口中轻轻说道:“明心若水!”
两朵虚幻却巨大的莲花骤然出现在羽墨与小昭脚下。莲花缓缓盛开,将羽墨与小昭拢在其中。而后莲花缓缓上升,将羽墨与小昭托了起来。
众人看见如此美轮美奂的景象,不禁都惊讶起来,在莲花之内的羽墨再一挥手,几片莲花花瓣轻轻飞起,环绕在小昭身体之上,小昭身上的花纹也犹若活过来一般闪耀出白色的光芒。莲花花瓣飞到小昭身边,缓缓地融入了花纹之中,小昭脸上顿时显露出痛苦神色,粉拳紧握起来,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当莲花花瓣融入了花纹之后,花纹更加活跃起来,细细的线条在小昭身体上延伸,沿着她的肢体蔓延再蔓延,更多的花瓣融入小昭的身体里面,线条更加活跃,很快小昭的身体,便被白光所淹没了。
在众女的感应之中,那纯粹的佛光顺着小昭的经络开始冲击她的穴道,而每当穴道冲开一个,小昭身上的花纹便会蔓延一分,愈发地繁复密集。而羽墨的佛力,本不是很强大,却可以引动周围空气的灵力一起冲击小昭的穴道,单单是这股牵引力所造成冲击力,足以将几个大穴的经络给冲破开来。以自身力量引动天地之力为己用,此方式本是修道者使用灵力的关键,剑招的使用也非常注重这一点。而往往高级的剑技,能引动的灵力也越大,这便是剑技品级之间的差异了。
众女见羽墨用的佛力并不多,但是却能引动比佛力大上几倍的灵力灌注到小昭的经脉之中,为什么有这种效果让众女百思不得其解。
白光维持了一刻钟左右,刚刚由法阵聚拢而来的灵力都被耗尽,羽墨这才收拢了佛光,散去白莲。小昭缓缓落下,羽墨一个闪身,便将她抱在了怀中。但此时的小昭,早已经痛晕了过去,身上冷汗津津。羽墨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辈子。
“羽墨,这是怎么回事啊?”高小苦问道。
羽墨盖好被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笑道:“忘了跟你们说,小昭她是先天的极阴之体,阳脉闭塞,阴脉极盛,根本就没有适合她修炼的心法。后来三大圣僧就想出了这个法子,用佛力打通她身体的阳脉,沟和阴阳,她的极阴之体便能转化为先天的优势,只要再给她输入足够的灵力补充她的阳气,她的修为便会飞涨了。”
众人这才明白为何羽墨要为小昭输入灵力了,而刚才羽墨说要做什么事,原来是帮小昭打通经络来了。
“那她不会有事吧?”高小苦有些担心。
羽墨笑道:“嘿嘿,只是痛晕过去而已。你们先回去修炼吧,趁现在还有些感悟。”
众女点点头,羽墨的使用力量的方式的确给她们很大启发,是要好好领悟一番才行。众女纷纷告辞而去,高小苦想留下来,但羽墨也拒绝了。
琴儿轻轻走到羽墨身边道:“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啊!”羽墨笑道,脸色却微微有些发白,轻轻将手放在小昭的身体上,继续帮她调理刚刚拓展的经络。
“公子你别骗我,你这次回来跟以前很不一样了。”琴儿道。
这小妞,感知力还挺敏锐的!羽墨笑笑:“哪里不一样了?”
琴儿道:“我也说不上来,公子的性情倒是没变多少,可是总觉得公子似乎沉重了许多,没有了以前的洒脱了。公子写的字做的词弹的琴,不都是公子心里面的事吗?”
“琴儿,想不到心思最敏锐的,还是你!”羽墨笑道。
琴儿问道:“公子,你是不是有心事?”
“琴儿,别想太多,公子我能有什么事,嘿嘿。”羽墨笑道。
“公子,你要是有什么事,琴儿愿意替你分担的!”
羽墨忽然沉静了一下,琴儿的温柔大方的确是他倾诉的最好人选,他心中涌动的话在喉间滚动,他命运如此崎岖凄苦,他也想找个人倾诉,也想得一点安慰,但与她们说,不过增一点可怜悯惜哀叹罢了,还是让她们快快乐乐地吧。
“琴儿,我无事,你去歇息吧,哈哈,本公子明日要四处玩耍,没你可不行!”羽墨立即回复了那份洒脱笑眯眯地说道。
琴儿点点头,自行而去。羽墨又为小昭调理了一番,这才回到望月楼的五楼,寻了一遍也不见夜樱,他只好作罢。等回到五楼之时,已经有一人立在那里了。
那人问道:“事情都办好了?”
羽墨笑笑道:“算是吧!”
那人转过头来,却正是观月,他迎风而立,风姿飘逸俊朗,确实甚有风范。
“八月十九是最后期限,云台峰上,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众师兄还好吗?”羽墨问道。
观月叹道:“他们…都还好。师尊死后,水月洞天地位依旧无人敢撼动,只是想不到他们这次做得这么绝,虽然枯叶寺三位圣僧对你都不错,但这次他们出不出面保你谁也不确定。羽墨,你还是快逃吧,如此我水月洞天还有一个人传承下去。”
“是师弟连累了众师兄,师兄们身陷危难,师弟岂有独活之理。”羽墨淡笑道,随即又不忿起来,“那些人真的这么空闲吗?看着魔族不断在人间界安插着探子不去消灭,反而来找我这无关紧要的小卒!”
观月道:“你身上的血脉比之许多魔族还要正统,这便是那些人食不安寝难眠的原因啊。”
羽墨走到栏杆旁拄手凭栏:“嘿嘿,云台峰天香派剑宗这些名门大派,也容不下一个半人半魔的混血,这气度想来也不怎么样!”
观月对此牢骚也不好说什么,忧患在头,他也只有无奈了,毕竟以水月洞天九人之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敌得过一个名门大派如此之多的高手。
“师兄,你们便与我撇清关系便行了,又何必又要为我求情。”羽墨说道。
观月道:“众师兄弟如何忍心看你身陷于难而不救,只是这次他们得罪了水月洞天,若是能逃过此劫,这笔账总是要算上一算的!”
羽墨道笑了一笑,不做言语。他们为自己做的,羽墨看在心里面,但等自己能回报他们,又不知何年何月了!
“师弟,即便你不上云台峰,众师兄也不会说什么的!师父在你身上寄予厚望,你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观月道。
羽墨道:“师兄,我会去的!”
观月幽幽地叹了一声,知自己再劝说也无用处,沉静了一下转身便走。
但羽墨却叫住了他。
观月问道:“还有什么事?”
“若是我出了什么意外,这楼里面的女孩子,还请师兄多加照顾了。”
观月叹了一声,应承了下来,随后便化为一阵风,飘离而去。
观月刚走,望月楼的楼顶便飞落六个身影,纷纷落在望月楼楼顶的屋脊之上。
羽墨不禁笑了一下,这六人来自三个剑宗天香派云台峰,还都是自己的老熟人,云台峰的两个是端木青树与那个与他争吵过的女子,天香派的是西门玉与石磊这一对老搭档,剑宗的两个他就不认识了,不过他们六人自从羽墨下了枯叶寺便一直跟着他,羽墨想不知道他们名字都不行。剑宗的一个高大威猛,叫做田大庆,背着一柄宽大巨剑,正好配他威武勇猛之态;另外一个叫做赵权,外表英俊,听说修为仅次于斩傲之下,是剑宗年轻弟子的第二高手,用一把细剑,与那个猛汉田大庆倒是有个外号叫做“轻重双雄”。
“真是,想甩都甩不掉!”羽墨笑笑,还记得他从不周山回来之后,上枯叶寺接小昭之后这几个门派的弟子便跟在自己身后了。一路行来,尾追不舍,羽墨倒是没什么,赶走了这帮人还会有另外一帮前来看着自己,没准这已经是他们容忍的最大限度了,要是没有戒酒的话,估计这帮人会毫不犹豫地砍了自己。
羽墨叹了一口气,自己原本以为自己是自由的没想到却是身处在重重的捆锁之中,四周都是高山,将他不断挤压连一点空间都不给,生存于他,其实是一大难事,若是只有他自己,他当然可以逃可以夺,但如今还有他的师兄,还有枯叶寺,当然还有这一楼的女子,他挣扎不得,自己越挣扎,便会将更多的人都牵扯进来,没准哪天连这些女孩子都牵扯了进来,到那时候自己又该怎么?羽墨越想,便越觉得似乎枷锁重重,也愈发觉得凄苦生于心间。自己的父母,一人被烧死,一人被追杀致死,自己生下七年,追杀不断,而再下的这十年,也是一次又一次的杀戮围困,刚从一个庇护的羽翼下走出来,但转眼便有一把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难道自己真的是上天都不能相容么?即便他生性洒脱,心里面也不禁增出一股不忿,一股不甘,一股愤怒!
“六位,外面风凉,不如请下来喝上一杯如何?”羽墨安了一只矮桌,自己坐在桌子后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小酌起来。
羽墨的声音虽然低,但却清晰地回荡在六人的耳中。
壮硕的田大庆哈哈一笑,不理会旁边的几人直接跃下楼来。
“有酒怎么能不喝!”
田大庆将巨剑放在旁边,一屁股就坐在了羽墨对面,拿起那精致的酒壶就灌起来。
这田大庆下了来,其余五人怕发生什么,就都飞了下来。西门玉冷冷地看着羽墨,凝神戒备着,端木青树与那女子显得也不算放松,一个劲地看着羽墨。
“你这又没有大一点的酒碗,用这小玩意还不够一口的呢!”田大庆举着杯子道。
“嘿嘿,单是这一小杯,你先饮下再说!”羽墨拿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笑道。
赵权立在一边拦道:“大庆,别喝!”
与端木青树在一起女子,叫做红练,曾与羽墨一见面,便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红练在旁边冷笑道:“小心有毒!”
田大庆将酒端到自己面前闻了一下,赞道:“这么好的酒,就算是毒药也值了!”
说完仰头便将那小小杯的酒一饮而尽。
但饮完之后田大庆却大吼了一声,手捂住喉咙说不出话来,样子说不出地怪异。
“锵”两道寒光闪过,两把剑便架在了羽墨的脖子上。一把轻剑,犹若长针一般细小,这是赵权的轻剑;另外一把寒光闪烁,却是西门玉的宽两指的长剑。
“解药拿来!”赵权喝道。
“这么紧张干什么!”羽墨伸手想要拿酒壶,但西门玉的长剑又递进了几分,立即制止了羽墨的动作。
羽墨笑道:“我只是想斟酒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先拿解药出来!”西门玉喝道。
“不不不!”田大庆这时候方才缓过劲来,连忙阻拦道,“是…这酒太…太烈了,不是毒药!”
田大庆平时身处山上,喝的都是些水酒,又哪里饮过什么烈酒,羽墨又在倒酒的时候,在酒里面放了一点他自己研制的“烈焰红唇”,用赤练蛇的毒囊与岩浆草这等毒物混合了火灵芝制成的,性极热,本来是为了解寒毒用的,算不得毒药,如今正好下在酒里面。所以田大庆饮下之时,犹若碳入喉火烧腹岩浆滚滚流过,烈得顿时说不出声来。
“嘿嘿,这酒,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