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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骄天-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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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曦与东珞皆是一怔,想不到他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这个,差点被他绕进去!颜曦转眼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复杂,心中多少有些感动。
“哈哈哈,少年轻狂,无畏无惧,好得很好得很!”斜月抚须长笑,一挥手,将东珞与颜曦送出了指月湖。
而顺着斜月的一阵风,羽墨的定身也一同解去。羽墨顿时松了一口气,嘿嘿一笑,一屁股坐了下来。
斜月微笑问道:“你不逃了?”
“逃了干嘛,逃了你又抓他们两个回来怎么办?”
羽墨坐端正了,然后紧紧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来吧!想做什么快点做!”
斜月昂然一笑,缓缓飘上指月湖的湖面,但斜月的双脚犹若踏上了玻璃一般,湖面没有一丝波动。
“羽墨,我有术法三册,一曰天算之术,二曰上善若水诀,三曰须臾尘界。你想学哪样?”
羽墨等了良久,却等来如此一句询问。他睁开眼睛,却看见斜月背对着自己,那长长的白发正在风中飘扬。
“师父,这上善若水诀,听起来不错,什么内容啊?”羽墨笑嘻嘻地问道。
“化天地之灵气为己所用,参悟天道登仙之途,明造化神奇洞天地大律,若悟道有成,则临风登仙,从此长生,遨游世间,无所不能。”
“这做仙有什么好的,况且神仙也是会死的,不练不练!”
羽墨摆摆手,继续问道:
“那天算之术呢?”
斜月道:“占卜星卦,算尽天机,天地之变皆在掌控,道化神奇,避凶免祸全身世间。”
羽墨眼中精光一闪,但眼珠转了一圈之后,却问道:“那须臾尘界?”
“眨眼须臾,速度之快,一界如尘。练到极致,千山万水,即便天涯海角,天上地下,也只是须臾之间,微尘之距。”
“哇,那用来逃命,最好不过了!”羽墨兴奋地搓着手,思索了一阵。
“师父,我要学那个天算之术!”
“哦?”斜月有些惊讶,“为什么?”
羽墨嘿嘿笑道:“这不是很明显的吗,别人要杀我,我掐指一算,就先避开了,面前有一块狗屎,我就先知道,抬脚就让开了!嘿嘿。”
斜月笑道:“天算之术,可算凶吉,可勘破天道,但算不了自己之命格变局。况且天道循环,即便机关算尽,也未必能趋凶逼祸,勘破天道运行。”
“什么?能算别人不能自己,那算什么算尽天机。那个须臾灰尘,怎么样?”
“是须臾尘界。”
“是是是,须臾尘界,别人杀我,我可以比别人逃得快,嘿嘿,保住命是第一位。”
“你真的要学须臾尘界?”
“是啊,师父,请您老人家教我!”
“哈哈哈,”斜月从怀中掏出一本样式古老的书,轻轻地往虚空一推,古书被一股风托住,浮到了羽墨的面前。
羽墨接过来一看,古书的封面之上却是用古篆写着“上善若水诀”几个字。
“师父,这不是须臾灰尘啊!”
“呵呵,须臾尘界必须以上善若水诀的灵力与天算之术作为基础,以后好好修炼,莫要让为师失望。”
斜月转过来,脸上的笑意浓郁地似乎要挤出水来,弯弯嘴上的眼眉处,甚至挤出了几条皱纹。
羽墨大喊:“师父,你这是在算计我!”
“呵,你要这么认为,也没有错。”斜月坐回青石上,脸上是无穷的笑意。
羽墨狠狠不已,既然自己说要学,就不能反悔,刚才自己义气一番稍微动了点脑筋,没想到斜月这老狐狸比自己更厉害。
“等我学个七晕八素,我就出到外面跟别人说我是你斜月老怪的弟子!让别人耻笑你。”
好似想报复一样,羽墨还欲逞口舌之利。
“随你,但首先你需要保住命对不对?”
斜月形容平和,没有一丝生气的意思。
“臭老头,这个好像跟你教颜曦东珞的不一样啊!”
“这是为你准备的。慢慢修炼吧!”
“为什么?我觉得东珞那个裂之诀剑法不错,老头,你怎么只让我炼灵力啊?”
斜月缓缓坐上青石上,打了个花手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恬适微笑,幽幽叹道:“别的不适合你!”
“老头,你确认我的体质适合修炼这个东西吗?你没看之前我筑基都用了两年半吗。”
“你以后的成就,会比他们高很多!”但斜月说这话的时候,却是语气淡淡,丝毫没有庄重的意味在里面。或许他只是随便敷衍的也不一定。
“真的?”
斜月无奈,只得回答:“真的。”
羽墨嘿嘿一笑:“算了,那我就当一个三岁小孩自愿给你骗一回,反正你骗我不是一次两次了。”
颜曦等在外面,看见羽墨出来的时候方才松了一口气。
“喂,师父没把你怎么着吧?”
羽墨心中微微感动,笑着问道:“你不去修炼,怎么还在这里?”
“我看你被师父修理得怎么样!”
“哎哟,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了!刚才还在说谁谁谁比我漂亮呢!”
“我以为师父也要惩罚我嘛,其实你刚才的样子还蛮帅的!”
“真的?”
“真的。”
“那好吧,我就当一回三岁小孩给你骗一回,信你了!”
“嘿嘿,那我们去修炼呗?”
“不,你自己去,刚才被老头吓出一身汗,我去弱水洗个澡。”
“你怎么一天到晚都在洗澡啊,你这个变态!”
“你才变态,你个女的趁我一个男的洗澡的时候来骚扰我,是不是对我意图不轨啊?”
“就你?”
“哼,就我!”
羽墨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掩盖住他眼睛的头发撩到了一边,顿时露出了他那充满魅力的水蓝眼睛,而那恍若从黑暗之中闪露出来的亮彩的眼睛和水润的脸的这一刻,刹那间笼罩了颜曦的心,颜曦连忙将脸转过一遍,不住地深呼吸,而她急促的心跳与脸红却表露了她的紧张。
“喂,你没事吧?傻啦?”羽墨在颜曦面前摆着手,不明白颜曦忽然间的发呆是怎么回事。
“没事!”颜曦连忙回过神来,嗔道:“赶快泡你的弱水去吧!”
“哦!”羽墨点点头。
颜曦在他身后高喊问道:“喂,弱水不是什么东西都浮不起来吗?怎么你可以再那里游泳?”
“你来不就知道了吗,我们还可以玩一下鸳鸯浴!”
羽墨留下一串笑声,自己奔下山去。
颜曦眼珠一转,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一挥手长剑飞到她跃起的脚下,“嗖”地一声,天际划出一路白的虚影。
“啊,放开我!”
被颜曦拉上飞剑的羽墨在空中留下一连串长长的哀嚎,随后更长的一串哀嚎发出,因为颜曦将他推落了长剑下面。
“哈哈,这样有助于你修炼!”颜曦看着坠落山林里面的羽墨胡乱拍着四肢,笑呵呵地说道。
四年之后,斜月依旧是斜月,颜曦十三岁,羽墨十三岁,东珞十七岁。颜曦愈发地有了透露出一点成熟的魅力,羽墨浑身上下,都是有着绝美的妖艳,而东珞的俊朗岁逊色几分,却也有这不凡的英俊。但修为之中,还是羽墨最次,颜曦东珞都会使用飞行术了,但他智慧御剑,会御剑但他不敢,只能对付一些小妖山魅以逃跑居多,法术也只会寥寥几个。东珞与颜曦都被视为天资骄纵者,年纪轻轻,便已显露在道法上的无限潜力,东珞一手裂字诀剑法,舞时鬼哭狼嚎,猎猎引动天地灵气为之所用,已得斜月真传,掌握得也有几成火候。而颜曦修炼的上清两仪剑诀,听说进境也不错,即便东珞,也只是堪堪匹敌。羽墨虽然长得好看,资质却实在平凡,入门差不度七年,筑基便用了两年,剩下的时间修炼上善若水诀,修来炼去,体内灵力三年才见上了第二层,第五年才第三层,此时颜曦东珞,早已经在第五层徘徊良久了。除了逃跑速度奇快之外,羽墨整个修道前程不见一点光明,在弟子中被公认是斜月收徒历史上的一大污点。可惜羽墨愣没半点悔醒,多数时间拿来洗澡,洗得一身漂亮肌肤白皙剔透。
当羽墨以为自己的日子,就在不断的逃早课与被颜曦无情嘲笑并给自己取了一个“草包”的外号与她不爽之时便摔打自己之中缓缓流逝之时,在一个春意盎然的日子里面,斜月忽然将众弟子都聚集了起来。
九位弟子都聚集起来之后,斜月方才说起他的决定。而这个决定,却将羽墨平静的生活完全打乱。
斜月要将羽墨逐出师门!
谁听了这个消息,都感到震惊。而在早上便感到阵阵心悸好像会发生什么事的羽墨,这时候终于知道了会发生什么事。
而逐出师门的原因,是羽墨天资太差!
这更算不上原因,羽墨天资差,在羽墨上山第一天,便是人尽皆知的了。
大师兄观月劝道:“师父,小师弟资质是差一点,可是他毕竟没犯过大错啊!”
观字辈的三师兄观心也道:“师父,小师弟资质不好,我们可以教啊,您又何必…?”
观月温和,二师兄观星严肃,而三师兄观心更是温柔了,这些师兄弟对羽墨素来关怀备至好似亲弟弟一般照顾,虽然羽墨素来在昆仑山上不学无术而且四处生出事端来,但他性子活泼又机灵,往往几句话哄又撒娇又拍马屁,哄得这些师兄没办法对他下狠手,一众师兄姐都颇是照顾,如今斜月却是要敢他出去,实在让人不能理解。
“别说了,我意已决,你们再劝的话,连你们一道逐出师门!”
“师父,我犯了什么错您要赶我走,我改还不行吗,求求你了!”羽墨拜倒在斜月面前,苦苦哀求。
“无用了,你我缘分已尽,该是离别之时!尔等听令,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回到昆仑山来,若是不尊,当即逐出门去!”
一番劝慰为果,老人家似乎铁了心要这般做,斜月老人让所有弟子收拾行装,下山历劫修炼,而且是即日便行,不得有一丝停留。而原因,却是斜月需要闭关,长久地闭关。甚至于几个弟子苦苦相求,也是无效,众人一起修炼多年,早有兄弟情谊,如今作别,斜月居然说做便做,赶着几人走丝毫没有留恋。
水月洞天乱了起来,直到下午,在斜月老人丝毫不容情的目光之中,几个弟子腰际挂着剑,冲上天际。而东珞是最没有留恋的一个,留下颜曦与羽墨独自施展飞行术飞身而去,身影消失在东方的层层云山雨雾之中,颜曦泪流不已,回头恋恋不舍,在斜月的催促之下,也离山而去。唯有羽墨,跪在指月湖边,伏地求罪。
确认弟子们都已经离山而去的之后,斜月方回到指月湖边,又恢复他那处世不惊的淡定从容。
“孩子,起来吧!”
“师父,为什么,弟子起誓以后努力修行,必不负您的期望,求您不要逐我啊!”羽墨哀求,声音已尽哭泣。
斜月叹了一声:“我本就不配做你师父。你下山之后,莫要与人说你的师父是我,也莫要说你的本事学自昆仑山,你不说,我便已经心足了。”
“师父…!”羽墨哀伤不已,难道斜月果真如此绝情?可是自己虽然顽皮一点,并无大过啊。
“孩子啊,我最好的本事,都已经教给你了,以后你勤加修习,好自为之,这就下山去吧!”斜月背对着羽墨,羽墨伏地的憾哭似乎也让他增了不少伤感,是以转身,不让羽墨看到自己的伤感。
“师父,弟子不走!我不走,你要逐我,是你的事,但是我不走,你一辈子都是我师父!”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非要我出手逐你么!”斜月忽然怒气极盛,回身喝道,他的声音大违平时细雨春风一般的平静,此刻听起来却有若雷霆奔动撼天动地。
但羽墨死咬着牙,伏在地面,即便斜月威压若山,也不移分毫!
“你…!”斜月见景,顿时气结,心中却更增莫名的感伤,一时悲戚叹道:“你…你这痴儿!你我师徒名分已尽,你又何须留恋?”
羽墨抬起头,双眼淌泪:“我七岁上山,八岁你教我认字修炼,九岁让我读书明理传我心法,到如今六年尽过,你教我育我,到如今只有一个缘尽即分,你叫我如何舍得,我还想着大了给你端茶送水,服侍于你,你此刻要逐我,叫我如何甘心,让我如何死心?”
斜月一怔,一时之间,心不禁软了下来。
“唉…!”
这叹气之下,斜月似乎心力已失,瞬间苍老了许多。
“你先起来吧!”
斜月挥挥手,一股沛不可抗的力道,柔柔地将羽墨托起。
斜月老人朝指月湖一指,在羽墨惊讶的目光之中,指月湖水波忽然荡漾起来,一圈一圈涌动不已。青绿的水柔柔地向两边分开,指月湖中,缓缓地升起一条黑色与白色纠缠着的长鞭,鞭柄是一颗两个巴掌长的白色牙齿构成。
长鞭柔和灵动,白色牙齿之上,刻着无数复杂的黑色纹路,斜月在长鞭上轻轻一点,长鞭化为水蛇,卷向羽墨,而在碰到羽墨之时,立时缠绕上他的身体,上下翻飞缠绕了几圈之后,长鞭似乎渗入了羽墨的身体之中,而鞭头的白牙,咔嚓一声融入了羽墨胸前的胸骨处,白牙上的纹路,在一阵闪光之中镌刻在了羽墨的胸前,而眨眼之间,羽墨胸前的肌肤之上,便布满了暗青色的复杂纹路。
但做完这些,斜月原本圆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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