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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骄天-第3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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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墨哈哈一笑,这倒是有意思,我自己花了近百万卖出去的东西,现在又要买回来,这实在是笑话!
场下的拍卖会早已经开始了,卖品的名单也早已经给客人看过,感兴趣的自然会出价。卖品多是些古玩珠玉,画琴古籍,甚至名家所画扇子,甚至还有雪疆雪熊头,深海的珊瑚,各种燃香、装饰的长剑。羽墨看得兴致索然,昏昏欲睡,他也算是天下百物怪物奇器都见过不少,对这等玩意却大大地看不上眼,摆在家里面也嫌浪费。他有些怀疑自己这次是不是来错了,按他的料想,白家在寻物上比天门应该方便许多,毕竟天门专门杀人的。很快就到了那颗“青海泪”,经那位口若悬河的甚为富态的中年人一番激情吹捧之后,开了五十万的低价。相对于很多人来说,甚至相对于皇帝,五十万都不算小数目了,甚至东极几万军队一年粮饷都没有五十万,但是江南却是个不怕高价的地方,开得起这个价,自然是有人买得起,要不然白君城就是个傻子了。开这样的价钱,也是为了将客人区分开,毕竟有实力买得起的只有那么两三个,这标价只要针对这两三个就可以了。
“五十五万!”羽墨笑眯眯地开了一个价,对面的白金堂笑了一笑。
对面白金堂等人的耳中顿时响起羽墨的声音来:“无论多高的价,我都会买下来!”
白二小姐轻蔑地笑了笑,白金堂心中则是暗暗欢喜,暗道自己激将之法奏效了,用手推了推斩傲在他耳边附耳,羽墨将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按照计划行事,开高点逼他下不来台!”
“六十万!”这时候旁边一个略微发福的老爷模样喊道,他身边两个浓意软语的婀娜美人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高耸的胸脯一挤一挤看着底下莹光环绕的“青海泪”发出贪婪的凶光,羽墨看了都暗暗心惊,惊讶于珠宝对女人的杀伤力如此强悍。
“六十五万!”羽墨笑眯眯地开价道。
“七十万!”富老爷立即喊道。
“七十五万!”羽墨又道。他不时一个挑衅的眼神看向白金堂,白金堂也挑衅地看了回来,心中已然狂喜了,而白二小姐也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兴奋,暗哼道,真是个嫩雏,这么简单就上当了!
羽墨扫了一眼,那一只沉吟不语的老人此刻自信满满,而在他对面的那个年轻人已经脸有微难,显然是这等高价已然超出他的能力,与自己竞价的富老爷依旧毫无难色,伸出肥厚的手掌喊道:“八十万!”
那老人看了一眼羽墨,未待羽墨开口便喊道:“一百万!”
羽墨清晰地看到那富老爷脸上的肥肉抖了一下,两个娇女依旧在旁边娇嗔不已一定要要那颗宝石,富老爷连忙安抚,看样子是不准备出价了。
二楼上站的十几人早已经放弃了出价都等着看好戏,羽墨脸有难色,老人呵呵一笑,自信满满地看了看羽墨笑道:“承让了!”
羽墨拱手施了一礼笑道:“老先生一定要得到这宝石,可有什么缘故吗?”羽墨料想这老先生也是个明白人,想来不会少年轻狂去争名夺利一展风流,便出言询问。
“只是为了一段缘罢了!”老人叹道,眼中微有感伤。
羽墨见他穿得简单但身姿挺正甚有风骨,笑道:“如此,我要跟先生争上一争,先生莫怪才是。”
“小哥尽管出价,今日我是志在必得!”老人抚须轻笑。
“一百一十万!”羽墨笑道。白金堂顿时亮起了眼睛,用手推了推斩傲,斩傲连忙喝道:“一百二十万!”
羽墨见他终于出价,看了看老者,笑道:“老先生可要出价?”
“呵呵,小哥尽管自便!”
“承认,一百三十万!”羽墨笑眯眯地说道。而白金堂三人的耳中响起羽墨的话:“今日我志在必得,看看谁是乌龟儿子王八蛋!”
白金堂更加欢喜,急推斩傲,斩傲连忙道:“一百四十万!”
“哈哈,看来是有人跟我抢了,一百五十万!”羽墨笑眯眯地往嘴里面塞了块糕点,喝了杯茶。
“一百七十万!”老人喊出了前所未有的高价,一言既出,语惊四方,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了他身上,老人脸上毫无得色,只是看着羽墨。
羽墨瞟了一眼白金堂,这才看向老人轻轻笑道:“两百万!”
旋即羽墨在白金堂三人耳边传音道:“哼,这下,我看没人敢拦我了吧?”
老人看着羽墨,长长地叹了一声,拱手道:“这是小哥的了!”
“承让!”羽墨笑眯眯地说道。
白金堂看着羽墨一脸得意地神色,十分不忿,推推斩傲道:“再出一次!非要逼死他不可!”
“这都两百万了,不要出了吧!”斩傲有些担忧。
“哈哈,你们不敢了吗?那你们就是那乌龟儿子…!”羽墨轻声的嗤笑传了过来。
白金堂顿时气恼地推着斩傲道:“出两百五十万!”
“对,气死他!”白二小姐也嚷道。
“出啊!”白金堂催促。
“快点啊!”白二小姐也催促道。
“这…!”斩傲有些迟疑,但堂下已经开始准备喊结价了,斩傲咬咬牙喊道:“两百五十万!”
“哇!”这一下整栋楼都惊呼了起来,底下拍卖的中年人也有些震惊,转过头来看羽墨。
众人也都看着羽墨,老人家笑道:“小哥,看来你骑虎难下了啊!”
羽墨摆摆手大声笑道:“我不出了,我只有两百万,那位仁兄既然出这么高的价钱,老板,你就卖给他好了!”
“什么,你…!”白金堂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斩傲怒道:“他耍我们…!”
“这个混蛋!”白二小姐恼怒地看了过来。
羽墨哈哈看着中年人落定价格,一双眼睛看向白金堂等人充满了冷意,自己家的人出高价买自己家的东西,真是蠢到家了!
白金堂等人吓得身子一缩,顿时恨恼地看着羽墨。
羽墨拿起糕点自己顾自己,笑眯眯地走过老人这边来笑道:“老先生留步!”
老人转过身来,对羽墨笑了笑道:“小哥可还有事情?”
“老先生,叨扰了,刚才晚生见老先生如此重视这块‘青海泪’,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缘故?”羽墨邀他在旁坐下笑着问道。
老人看了一眼羽墨,叹了一声道:“也不相瞒,老夫少年时是个落魄小子身家穷得叮当响,而且也没甚本事出身苦寒啊。老夫的拙荆却是个富家的小姐,自小地是个知书达理的,说白了,老夫年轻之时,就是配不上她。但她却不顾一切地嫁给了老夫,老夫当时便对她许言要将天底下最美丽的珠宝送与她。这一晃五十年过去,我与她日益年老,老夫闯荡一番也颇积下了些家财,但当初诺言,依旧未有实现,于老夫心里,便只有这‘青海泪’才能配得上拙荆之美,呵呵,小哥可莫笑,哎呀,虽然我那妻儿也年老色衰了,但老夫却益发爱她,心里想着天天惦着,这些年她与我餐风露宿的,到年老了才过几天好日子,老夫这心里面越发放不下了。恰好这白家居然有‘青海泪’,所以老夫这才赶来,却不料…唉…或许是天意如此,人事如何能尽呢!”
羽墨哈哈笑道:“老先生真乃情种也,晚生佩服,老先生可知这白家的‘青海泪’可是何处所得么?”
老人抚须道:“我若知道,便早去采了,听说这‘青海泪’所处的深海,即便神仙都下不去,白家的实力,当真罕有啊!““哈哈,我有一物,要赠与先生,还望先生笑纳!”羽墨从怀里面拿出一小丝袋递给老人,老人疑惑拿起来一看,登时愣然,丝袋里面一颗“青海泪”宝石来,这颗比下面那颗还略大些,那上面萦绕的蓝光,点点蓝莹飘散,美仑美幻。
“这…?”老人立时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羽墨。
羽墨站了起来笑道:“哈哈,一颗宝石赠美人,老先生便拿去吧!”随后飘然而去。
老人惊讶地看着手里面的“青海泪”脸上震惊无复言表,而且如此绝世宝物他居然不要分文?
“小哥…小哥…!”老人连忙追了上去,扯住了羽墨道:“小哥,如何使得,切不能如此啊!”
“哈哈,老先生,与我来说,这不过是一颗石头,于先生却有莫大的意义,先生活到如此年岁,难道还不明白钱财乃身外之物的道理?”
“小哥,话虽如此说,但如此宝贵之物,定然不能如此便了啊!”
“哈哈,老先生请听我说,世人皆是嫌贫爱富嫌老爱幼,老先生一始而终如此忠贞不渝,实在世所罕见…!”
“喂,乌龟儿子王八蛋,你这臭乡下要饭的,你敢耍本少爷!”白金堂在堂下久候羽墨不至,刚才又给那中年人训了一顿,正是满腔怒火之际,领着一群人冲过来登时大骂。
“哈哈,我没那么多钱所以不买,这难道不许吗?”羽墨笑着说道。
“你这混蛋,你分明是耍我们!”二小姐站了上来喝道:“你立即滚出苏城,要是再看见你,本小姐立即放狗咬死你这臭乞丐臭无赖!”
羽墨刚想说什么,旁边的老人却站了过来笑道:“这不是白家的大公子二小姐吗,好大的口气啊,这苏城想来还不是你白家说了算吧?”
白金堂与白二小姐看到老人,脸上顿时一变立即恭敬地喊道:“贾老爷!”
老人哼道:“这位公子,是我贾家最尊贵的客人,岂容你们如此侮辱,等哪天我找白君城算算账,让他知道个好歹!”
“贾爷爷,他可是个无赖啊…!”白二小姐不满地嚷道。
这老爷子这时候倒是威风凛凛,不知道这贾家又是什么人?羽墨猜疑不已。
“哼,我贾家的客人,容你如此侮辱吗?不知好歹,公子,请借一步说话如何?”老人笑眯眯地对羽墨笑道。
羽墨也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哈哈地对白金堂几人笑了笑,白金堂一脸愤恨地看着羽墨,狠狠地哼了一声。
“哈哈,多谢老先生解围了!”走向楼梯前,羽墨笑眯眯地行礼谢道。
“小哥何必说这等话,是你帮了老夫大忙,老夫相谢还来不及呢!”老人说道。
老人旋即问道:“老夫贾不富,不知道小哥尊姓大名啊?”
“哈哈,不敢不敢,前辈动问,自当奉告,晚生羽墨,是个朝廷通缉犯!”羽墨哈哈笑道。
老人立定看了他一眼,眼中亮彩闪过,旋即大笑:“好好好,快人快语当真好男儿,实在好得很!来来来,小哥,你且随我归家去,让老夫好好招待招待你!”
老人说起,便拉起羽墨的手,羽墨连忙推辞笑道:“老先生,老先生,晚生真是朝廷通缉要犯,若去前辈家中,但恐牵累,千万使不得使不得!”
老人笑道:“如何使不得?在老夫眼里,你就是我的客人,拙荆若听到你,定然也怨我不带你去见见她!如小哥这般少年英雄人物,当今世上再寻不出第二个,且与老夫来,老夫的家,也在苏城,驱车不久便到。”
老人便要拉羽墨走上街道上早已久待的朴素马车,羽墨笑道:“老先生如此热情,晚生也不好推脱,但待晚生吩咐两句便随你行。”
老人这才放开羽墨吗,羽墨走过来与那守门的门人吩咐了几句,又让金狼飞入高空相随,这才坐上老人马车。
车中,老人哈哈笑道:“小哥人品风流,却是哪里人士?”
“望月城人!”羽墨笑道,这老先生要问起家谱来,还当真不好答啊。
“望月城在月河上游,老夫名下的小店,也开在那里,唉,老夫年轻时候,心直口快不懂绕弯,所以得罪了不少人,后来经了人事才懂得变通,这一晃人年老,当真怀念少年时啊,小哥今年年岁几何?”
老人家这么问,实在让人有点怀疑他的用意啊!羽墨笑道:“十九!”
“如此年轻?”老人微略惊讶哈哈笑道:“不错,年轻人有胸襟有魄力,又懂礼数,实在好得很,好得很!”
“先生过奖了,不敢当,这都让晚辈脸红了!”羽墨笑道,“先生才是风骨绝佳敢爱敢恨,自古英雄不少,能从一无所有的贫寒起步赚得一身家资者更不少,但有多少又能像先生一般痴情绝对!先生才是当世罕有的情怀。”
老人被赞登时哈哈大笑,说道:“老夫在拙荆的嘴里面啊,就是个小老头老不死,哪里有你说得这么好,少年人很会夸奖人嘛!”
“老先生,晚生却不是说笑的,恨花花不开,有心摘时花已败,多少有情人不能牵手终老?我是敬佩先生妇人眼光好,能找到先生如此人品又是真性情痴情人,晚生是学不来啊,当真除了羡慕再无其他了!”
老人立即大有相逢恨晚的感叹,这世间除了自己妻子,哪里找出第二个能认得这关节的?
两人又说些话,老人不问羽墨通缉犯之事,羽墨也不问老人家身,说些痴情话,老人兴致涌起,将自己家里面与老夫人的趣事都抖搂出来,羽墨时不时插上一两句,越发引得老人说得面红耳赤了。
待行了不远,便到老人家中,这贾家比白家更小更普通,院子比一般人家稍大一半,四间房舍也是简单朴实,唯一的优点便是够结实,小院里面还养着鸡鹅,院子正有一个老妪身穿布衣在喂鸡,旁边有两个俊俏姑娘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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