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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骄天-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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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栏杆上往楼下看去,一个白袍的高大和尚正坐在楼下大喊小二上酒。
“嘿嘿,原来是戒酒!”羽墨笑道,“我认识他,没准他是来追我的。”
“你说你当过和尚,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我的法名叫做戒色,嘿嘿。”
羽雪皱着眉很认真地问道:“戒色?你很好色吗?”
羽墨尴尬地摸摸鼻子笑道:“是啊,我很好色,你以后要小心点了。”
戒酒坐在楼下灌了两碗酒,仰头向楼上看了一圈,顿时看见了正与羽雪站在一起的羽墨。他脸色顿时变了一下,待看见羽墨与羽雪说说笑笑的神情之时,戒酒更是脸色大变。
羽墨感觉到了戒酒的目光,便笑着对他打了一个招呼。戒酒哼了一声,重重地将酒碗放在了桌面上,拿起酒坛对羽墨大喝道:“你给我出来!”
店中人客人都被他这声大喝吓到了,不知道他在发生么疯,不过他拿着一只酒坛走了出去,倒也不与理会,嘲笑几声客店又重新热闹起来。
看见戒酒发怒,羽墨无奈笑起来,戒酒佛法高深,应该能感受到羽雪身上暗魔的气息,而自己,也跟魔族差不多了。他应该也能感受到自己灵魂的阴暗面了,唉,枯叶寺四年修行,戒空的教诲羽墨都历历在心头,但自己现在这样子,应该让他失望了吧!
“走吧,出去看看!”羽墨笑道。
羽雪点点头,这和尚实在讨厌得很,这两日他没准是看在这里人多不好动手才按捺着的,要是自己走单,他必定会下狠手了。有些时候人与魔便是这么难以共立的啊。
戒酒在空旷的街道上等候羽墨,他释放出威压来,将周围的人都赶跑了,行人走过都绕得远远的。羽墨和羽雪缓缓来到他的面前,羽墨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道:“和尚,好久不见了!”
戒酒怒视着羽墨喝道:“戒空师兄和玉衡上人,是不是你杀的?”
羽墨一怔,连忙问道:“你见过观月师兄了?是观月师兄告诉你的是不是?”
“你还好意思问么?我一直以为你会是个好人,没想到,你杀师灭祖做下这等悖逆之事来!骂你是魔孽还真是轻了,你这个恶魔之子,狼心狗肺的东西,戒空师兄是怎么对你的,你居然下得去手!”
“我没有杀!他们也都不是死在我手上。他们待我恩重如山,养我育我,便是我自己死,我也不会杀他们!”羽墨喝道,戒酒显然到洛阳城见到过观月,没准这又是昆仑设下的计谋,因为落雪还在自己身上呢。
“你以为你装作一脸的纯真,就能骗过世人吗,白墨还托我照顾好你,看来是我错了,有那魔族血液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羽墨心中满腹的委屈,听到这话,脸色却慢慢冷了起来,说道:“我说了不是我杀的,信不信由你。”
但现在他们相信自己是个无恶不作之人或许更好,毕竟自己投靠了魔族,总有一日是要与他们为敌的。
“如今你也只有抵赖了,说起来,你跟你那死鬼父亲都一个样,表面上纯真无畏,心里面阴险毒辣,都是他妈的卑鄙小人!”戒酒灌了一口酒,身体有些摇晃了,似乎多年压抑的话,今日他失望至极,恨不得一下子都怒骂出来:“他抢了我的女人,强自夺走了她,还害得她背叛师门四处被人唾弃,都是因为他,他那个恶魔,他将灾难带给了白墨,带给了我,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哼,看见白墨死在我面前,我恨不得杀了他,杀了他!”
羽雪神情也有些震动,咬着嘴唇听了一阵之后说道:“我听说他是被下毒毒倒了才失手被擒的,你都知道些什么?”
“嘿嘿嘿!”戒酒冷笑了起来,“没错,是我下的毒,剧毒,雪疆产的雪狼蛛,我将毒药下在酒里面,哈哈哈,他该死,他是自己要去死的,他明知道酒里面有毒还要喝下去,真是愚蠢,愚蠢!”
羽墨觉得自己脑中有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嗡嗡做响,似乎有些事情,尽数颠倒了过来,往日戒酒高大的形象,此刻悄然蒙上一片阴影,而这巨大的反差,甚至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羽雪怒极,杀意弥撒,伸手摸出了黑鞭,刚想走上去要杀死戒酒之时,如意棒却骤然伸出将她拦住了。
“不许你动他!”
“让开,他害死了羽夜!他就该死!”羽雪喝道,她身上已经黑气翻涌了,而她身后的暗魔也蠢蠢欲动,眼中的红光锐芒四射。
“他只是喝醉了酒而已。”羽墨喝道。
羽雪道:“难道你想先跟我动手吗?”
“我说他只是喝醉酒而已!”羽墨更冷的声音传将过来,羽雪侧头看去,羽墨双眸已尽血赤,那目光里面的嗜血和凶暴,让人不寒而栗。
杀意在羽墨心头涌上来,不断地涌上来,羽墨死死地咬着牙抵抗着这杀念,他心中想着要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毁去杀尽,但灵魂之力却聚成了堤坝死死地守住最后一丝清明,若是被这杀念控制,他就又会回到幼年时候那个样子,那个只知道杀戮的样子。到了那时候,他完全是一个疯子。
“你怎么了?”羽雪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立在身边,牙关紧咬手指骨节咯咯作响,而他的全身都在凝聚着让人感到不安和恐惧的杀气,好似实质的杀气。
潮红,羽墨眼里面只剩下潮红,无数的魔纹不显现在他身体上,而是直接涌上了他的灵魂本体。杀意好似一波又一波高冲的海浪,羽墨的意念被扯得越来越高越来越薄。他的身体开始颤抖,全身青筋凸暴,血管胀起似要裂开。
“哈哈哈,你想杀我,来啊,你这个杀人狂,你这个祸害,你这个恶魔!”戒酒大笑道,狠狠地嘲羽墨呸了一声,“你跟你那死鬼老爹一样,你们都该死!”
“打晕我,打晕我!”羽墨费劲力气向着羽雪喊出这两句话。
羽雪知顾眼前人要紧,连忙在羽墨后颈上重重地劈了一掌。羽墨眼泛白缓缓地倒了下去,身上的杀气也顿时消散不见。顾不上戒酒的疯言疯语,羽雪急急抱起他便向客店跃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戒酒“噗”地喷出一口酒,酒水便似暗器激射一般射将过来,密密麻麻好似蜜蜂。羽雪换了一个方向继续跃走,对身后喝了一声:“暗刃,杀了他!”
正在飞起追击的戒酒面前,嗖地一下闪出一个黑影来,他手中骨刃滑出了一条长长的虚影。戒酒举起酒壶向骨刃挡去,另外一只手捏出几个佛印来口中大喝:“佛光普照!”
他背后立即闪烁其冉冉金光,光芒激射照到暗刃身上响起滋滋的声音。暗刃一惊,身影闪烁几下跃入了街道之中。戒酒哼了一声,加快速度去追羽雪。暗刃跟在后面寻机出招。
羽雪飞出了城外,在驰道旁的山林里面寻了一块空地将羽墨放下,查探他的情形。他只是晕了过去,灵魂之力与力量似乎都没什么大碍。她身后传来的戒酒的气息,羽雪身上登时杀气浓重,冷哼道:“来得好!”
她转身迎候,两手已成恶魔的黑手,她身后的暗魔发出了欢呼之声,蠢蠢欲动。
戒酒一身佛光冉冉,照在羽雪的身上让她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制,她不喜欢这种光照,因为这种光照能削弱她的力量。
“魔女,受死!”戒酒喝道,身后出现的是一只巨大的金光佛像,那佛像气息纯正浩荡,共有八手,每只手上都有着各样的兵刃。羽雪冷哼一声,但心中已然发苦,暗魔对这佛光极为恐惧,那气息浩浩荡荡无边无际,似乎到了哪里都是这佛光的照射。但若不动用暗魔,今日一战或许落败居多。羽雪怒哼一声,脚也缓缓变化,化成了与手一般的黑色,尖锐的爪子伸了出来,漆黑而尖锐的爪尖露出了寒光。
羽雪在地面上跃起,巨大的后冲之力将地面都压出了一个坑来。她一闪便出现在了戒酒面前,恶魔之手插入戒酒的心脏之中,但眼前的戒酒砰然而碎,原来只是一道虚影。一只把长枪和另外一把长刀由两个方位杀将过来,羽雪再一闪,迎上了那巨大的长枪。她的手插入了金光之中,顿时滋滋的消蚀声响了起来,羽雪顾不得疼痛,恶魔之手随着她的身影将长枪犁出一道碎痕出来。待另外一只佛手袭至,她跃上那只佛手手臂,一跃之下,恶魔之手又杀向戒酒。
戒酒手臂直伸,口喝:“大悲无量!”他的手上金光闪闪,另外一只佛手幻化出来迎向了飞射如影的羽雪。两手相撞,恶魔之手在佛手金光之下黑色慢慢退却,羽雪哼了一声,黑色开始向她的头部蔓延,眨眼间,暗魔的黑色完全占据了表面,只有一双血红的眼睛。那只被佛光净化的黑手也恢复过来。
“吼!”暗魔怒吼一声,双脚后蹬,只听他脚下传来“嘭”的一声空气的震动,暗魔化成了一道黑影,在大佛周围穿梭起来。暗魔所到之处,佛光被那暗魔的锐爪拍得粉碎,大佛很快便支离破碎起来。看着暗魔在身边穿行好似黑线,跃动在各个方位上,既然大佛被消便只有肉搏了。戒酒哼了一声,一伸手,掌中已有了一条佛光湛湛的长棍。戒酒舞了几下,呼呼的棍啸之中,长棍好似圆盘一般被戒酒甩了出去。暗魔正在空中高速移动,见金棍激来居然不闪不避,一举手拍向了金棍。
嘭!金棍被击散,但暗魔也不好受,一只手黑气被净化了许多。低吼一声,暗魔手一甩,又恢复常态,落到地面上跑了几步跃向了戒酒。戒酒手一抓,又是一条金光,便与暗魔战到了一起。暗魔的速度和力量,都占了优势,只要不直接接触那条金棍便毫无问题,戒酒将金棍舞得滴水不漏,但一时之间也跟不上暗魔速度,几个来回,身上的的白色僧袍便已经被暗魔撕破了不少。暗魔蹿到侧面再击,黑手的残影呼啸,戒酒后跃,金棍前冲,哪知暗魔却改变了方式,另外一只手一把抓住了金棍,将戒酒向自己扯来。戒酒一惊,连忙放手,手再伸出,又要举起一条长棍来。但暗魔哪里会给他机会,此刻戒酒手上没有兵刃,暗魔已然欺身上前,黑爪刮起了一阵狂风,眨眼便在戒酒胸前撕开了五条血痕。
“吼!”见到血腥的暗魔更狂,手一抓,抓住戒酒的手将他扯了回来,黑爪闪烁,噗噗噗在戒酒身上刺了几十下。戒酒身上出现了几十个红斑,那是他的伤口的血将衣服染红的。暗魔将戒酒抛起来,手对准了戒酒的心脏,暗魔在地面上跃起,黑爪锐芒闪烁了一下,噗地一声将一具身体洞穿了。但这具躯体,却是长着黑发蓝眸的羽墨。
原来羽墨被这震动的灵力激醒,但睁开眼刹那见暗魔已经抓伤了戒酒,而未有喘息暗魔伸手已然将戒酒抛起。羽墨心知不妙闪身跃了过来将空中的戒酒撞开,但他自己,却被暗魔的手洞穿了右胸。
那只手的黑色缓缓褪去,露出羽雪雪白的手来,她的手,瞬间便被羽墨的鲜血染红了。暗魔缓缓消散,羽雪惊讶地看着羽墨,也看见了自己洞穿了他的身体。
他的血,如此炙热,让羽雪不禁抽了回来。但奔涌而出的鲜血瞬间就溅到了她的脸上。
“为什么?”羽雪抱住他坠落的身躯,将他缓缓放在地面上。戒酒被重伤,已然晕了过去。
“嘿嘿!”羽墨忍不住喉咙的一口血,哇地吐了出来,“只是觉得他可怜而已!”
羽雪看了一眼戒酒,自己那几十爪刺进他的体内,杀不死他也要了他半条命。
“你跟你父亲都一样,都那么的肆意妄为!”
“嘿嘿,我跟他也有共同点吗?”羽墨催促着身体尽快愈合起来,他的伤口周围,无数的细胞吞食了残肉然后继续生长起来,好在伤口不大,也未伤到心脉,只一会,他的伤口便愈合起来,生长之力如斯旺盛,让羽雪也暗暗羡慕。
羽墨强撑起身来,白剑出现在他的手里面,他凝起一团水灵力,灵力染上白剑,将白剑染得湛蓝。羽墨走过俩,将剑一把插入了戒酒的胸膛。
“你不让我杀,你自己怎么又杀…?”还未等羽雪说话,她便看见戒酒身上本来还在流血的伤口便止住了血。羽墨手中光芒又盛,那是一团佛力,佛光沿着白剑流入了戒酒的体内,戒酒的气息登时强上了一些,而他体内的佛力,也缓缓流转起来。如此神异的事情,让羽雪不禁疑惑:“这把剑…?”
“呵呵,你要不要试试?”羽墨见戒酒身体恢复运转,便将长剑抽了出来。
“这把剑可以疗伤?”
羽墨道:“嗯,它可以刺激体内的机能,刺中了人也不会有事。”羽墨将白剑往自己肩头插了一下,又拔了出来,果然没血迹没伤痕。
“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羽雪看着那把圆直没有剑格的怪样长剑问道。
“你不是见我用过的吗,我与暗刃对打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把剑啊!”羽墨将剑收起来,在戒酒身旁设了一个水蓝结界。
“你这种心慈手软不会带来任何回报,相反,却会带来一个强悍的敌人!”
羽墨笑了一笑道:“我跟你想的恰恰相反,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有些行为在心里面造成的影响是完全不可以预料的。他现在已经是我的敌人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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