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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骄天-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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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我亲自喂他喝的…!”高小苦下意识地回答,但想了一下刚才似乎不是谈论这个话题。
“难道你真的打算去害人是不是?那个宁小姐还是你的主人呢!”
“什么主人不主人的,我是去骗吃骗喝,顺便偷东西,再说了,我不去那个死淫贼也会去的。”
“那你真的打算害人家了?”高小苦闷闷地喊道。
“嘿嘿,你别管,反正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就是了!”
羽墨笑了一声,走出门去。
“羽墨,臭小白,要是你害了人家,别想我再理你!”
羽墨却没有回话,笑嘻嘻地往宁府而去。
被水侵蚀的石壁上平滑而冰冷,一行娟细的字刻着一句诗:“雪落风花台,云上绝境峰。”
“云台峰吗?”
羽墨露出浅浅的的笑容,手指沿着刻痕抚了一遍。
“居然连个名字也不留!”
羽墨说道,哈哈笑了一笑,直接跳入了水中。
宁琪还在为昨日羽墨拦着他而生气,一早上都没理会他,小白倒是自在得很,笑嘻嘻地坐着高头大马护送着宁琪去学院。不过一到学院,气氛却古怪了许多,几个人几个人聚在一起三三两两地议论着。宁琪打听了一番,却才知道原来昨夜凌大少在糜芳楼风流之时,却吐血十升,晕倒在了糜芳楼上,醒来的时候精血遍地,所以今天才没有来学府。宁琪心中的怒气这才消去一些,但小白这时候却要乐起来了。
小白在旁边与家丁们胡乱聊天,家丁们知道的内幕反而更多。那凌大少醒来之后便想要姑娘,但他那男人最珍贵的玩意似乎失去了功效一般,软得像一条绵绵虫。凌大少立即请了许多专家郎中来诊断一番,但城里面最有名的郎中,也摇头摆手地走出凌府,无论凌老爷怎么样重金,也没有找到什么方法治好凌大少。
这可乐坏了小白,高小苦弄的那包药可是小白费了老大力气收集来的,那里面有能让最老的公牛连续发情一个月的特制春药四斤,混合了两斤堕胎丸熬了一夜之后再混合了迷魂药才弄了那么一包,啧啧,这滋味,神仙也受不了啊!
“哈哈,好在没有告诉高小苦那包东西的真像,她知道了一定吓一跳!”
小白乐坏了,原来害人的滋味这么爽,特别是在自己想象之中无限放大了凌大少的悲惨程度,小白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坏人,心思变坏未必是坏事,好人也不见得长命,就像斜月那老头一样,但想到斜月,羽墨脸上的笑容少了许多。
见宁琪又开开心心地玩起来,小白嘿嘿一笑,只是站了一阵,却又不禁困意上涌,他长长地打了一个哈欠,靠着柱子眼睛欲闭未闭之时,眼前似乎闪过那梅若雨微笑看着自己的脸。
小白连忙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些许,定神看向梅若雨,他却是依旧在摇头晃脑的读着诗书,哪里像看过自己的模样!
见鬼了!羽墨嘟囔道,上善若水诀带来的是灵力的增长,也让羽墨的神识更加敏感,但无论他怎么查探,也感觉不到梅若雨是一个修道者,除非他与斜月一样,修为早已经超越了羽墨的认知的程度,所以自己才感觉不到他身上的灵力。羽墨对斜月的天算之术比较有信心,他在梅若雨身上感觉不到恶意,但在这学府,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一般。
要有古怪,一定是这个梅若雨!羽墨忽然想起了昨日自己在这里也是如此,那梅若雨的脸闪过之后,自己便做梦梦见自己的死去的爹妈,这十分不合常理,甚至让羽墨怀疑是不是那梅若雨搞的鬼。若真是那样,那这梅若雨其心其意就值得警惕了,老小子居然能入侵人的思维梦境,不得不让人感觉到可怕。而且若是梦境的内容也由他操控的话,那自己昨日见到的那两个人,也未必是自己的爹妈。
一念至此,羽墨恼怒地瞪了梅若雨一眼,虽然没有证据,但羽墨对梅若雨却是没了好感,即便他是被自己冤枉的。
强忍着睡意小白远离了梅若雨的视线,果真,当他在裹夹在人流之中的时候,顿时清醒无比,周围全是鼎沸的吆喝声与车马路人的声音,太阳照耀,有着明媚而舒适一整天的征兆。
小白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随意一伸手,便在一个穿着富态大肚翩翩的商人腰带上摸下了一块玉佩。嘿嘿一笑之后,正当他想找个当铺将玉佩脱手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断喝:“小偷!”
小白一惊,心头登时怀疑是不是自己手慢了,怎么这么容易就被人识别出来了呢!小白站定了回头一看,原来一个背着长剑的翩翩少年,正指着另外一个长得尖嘴猴腮一副小偷样的衣衫褴褛的贼追赶着过来。小白顿时松了一口气,心安了不少,自己怎么说也是堂堂名门之后啊,当街当个小偷还立即给人抓了先行那岂不连师门的面子都给丢没了么!小白似乎察觉自己没有当小偷就已经将他师门的脸面全部给抹黑了,这下子丢不丢人倒是在其次。
眼看着那尖嘴猴腮的贼向自己奔过来,小白嘿嘿一笑,今天天气可真不赖,又有一单生意送上了门了!小白扮作行人,裹夹在人群之中,缓走慢行,眼睛却一直斜盯着那贼手里面的那个锦色的钱袋子。那贼见后面有人追他,慌不择路,用力地推开人群挤出一条路来,但不知为何,可能手上太用力,一把将一个白脸小厮给推倒在一旁。贼哪里顾得上别人,找出人群中一丝缝隙,慌忙混入了人海之中,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钱袋早已不知所踪。
小白倒在地上,连忙将钱袋子塞入怀中,然后急忙地喊着:“哎哟喂,可摔死我了,可摔死我了!这大白天的,走路怎么不长眼睛啊!”
那背剑少年这时也跑过小白身边,眼看着贼就要消失在人群之中,又瞧着小白摔在地面上十分不忍心,他犹豫了一阵,“唉”了一声,将小白扶了起来,然后急忙地道:“兄台,真是对不住了!但现在我还有急事,就不能向兄台赔罪了!我先走了。”
说完,那长相憨厚的少年又急急地追贼去了,只是几个呼吸,便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之中。羽墨看着那少年的步法,快速的移动之间丝毫不见凌乱,在人群之中穿行犹若游鱼一般,显然是修炼过上等的身法。小白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尘,长叹了一声,又是一个名派的子弟啊,自己这种只修炼灵力的,自然比不上,空有一身灵力却没法用,只能望人兴叹指街唉声啊!
假意诅咒了两声斜月,小白又高高兴兴地裹进人群之中,待转过一个街角之时,却见到街角有一家买果脯的小店。记得琴儿说过包括宁琪在内,几人都喜欢吃这甜蜜蜜的果脯子,小白从怀里面掏出锦袋,拿出几两银子买了十来斤抱在怀里。锦袋里面还有一块香扑扑的比巴掌略小的紫木令牌,用古字写着“天香”两个字。
“嘿,这是什么东西?”
没有十分在意这古怪的紫木,小白刚想离开,但旁边却有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那是我天香派的令牌!”
伴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把冷冰冰的长剑。那长剑从羽墨身后的死角里面伸出来,叮铃铃叫唤着就架在了羽墨的脖子上。
“好快的身法!”羽墨刚才还没有觉察到身边有人。来人收神敛息在五十米的范围内调动灵力也不能躲过自己感知。此人估计还在五十米开外,眨眼便已经闪到自己身侧并毫不费力地制服自己,其修为起码比自己强上那么几倍。
听着那声音似一个女声,小白连忙将锦袋连同紫木令牌一同举过头顶,头也不敢回就笑嘻嘻地说道:“美女饶命,女侠饶命啊!”
说完,小白特意让自己的双腿直哆嗦,一副害怕的样子。
身后的女子一把将紫木与锦袋夺在了手中。
“师姐…?”
这时小白身后又传来一声呼唤,小白禁不住好奇回头微微瞄了一眼,顿时见到一个绝美的女子,眉黛若柳唇润肌白但表情却是无比地僵硬,含着杀意看着自己,而正向她跑来的,却是刚才那个憨厚背剑少年。
女子的年纪显然要比少年大上几岁,看上去已有二八年岁,依旧算是青春靓丽,风情正茂的岁月。
小白嘿嘿一笑,要不是冷了点,倒是个大美女。冷美人冷美人,人美却让人不敢靠近啊!
“师姐,我的令牌怎么在你手上?”那憨厚的少年不解地问道,又看了看被长剑制住的小白,更加迷惑不解。
“这个人,才是真正偷你东西的小偷!”
憨厚少年接过钱袋与令牌,说道:“可是他长得不像小偷啊!”
少年看着唇红齿白一个俊朗小厮模样的羽墨,依旧不能理解自己追的落魄盗贼怎么变成了眼前这个长得跟师姐一样漂亮的小厮打扮的少年了?
“他还长得那么俊俏…!”末了少年还加上了这么一句感叹。
冷脸少女重重地哼了一声:“石磊,我警告过你多少次,历练行走不能只看人的表面,师父常说肉身乃皮囊一副,观人必须观心。这些市井无赖之徒,平时偷盗害民,贼心污脏,祸及乡里,我等乃是正派之后,名门子弟,见如此之事唯有为民除害一途而已。”
“哦,是,师姐!”憨厚少年立即低头受教。
什么?小白顿时在心里面鄙视身后这仗剑少女,什么狗屁害民不浅,贼心污脏,你的心才脏呢!小白在心里面重重地呸了一声,立即转过身来。但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这样一转,锋锐的长剑顿时将他的脖子划破,鲜血顿时流了出来。鲜红而赤,羽墨脸上却只有怒气。这一下倒让女子有些惊讶。
“喂,臭女人,你说谁心肮脏啊,你说谁祸害乡里啊?你什么都不懂便用你高高在上的臭屁态度来这里说三道四!还摆着一张谁都欠你钱的臭脸!”
小白一把将果脯丢在旁边的柜台之上,指着少女破口就骂,也没有丝毫顾忌张嘴就来:“你知道一个人为什么要当小偷嘛?要是有钱吃饭天天吃得饱穿得暖,鬼才愿意当小偷啊!”
当然,我小白例外!小白心里面丝毫没有关于对自己的批判,接着说道:“你到处打听打听去,谁家没有老人没有小孩啊,就拿我来说吧,我爹妈早死,家里面还有一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妹妹等着我每天给她做饭给她衣服穿,我年纪这么小,身体这么瘦弱,你叫我哪去找吃的喝的?难道叫跪在街上面磕头行乞吗?难道叫我领着我那面黄肌瘦浑身是病的小妹每天跪在街上求爷爷告奶奶给她买药,给她嗟来之食让她受别人施舍长大吗。别看我只是一个市井流氓,我也读过一两本圣贤之书,也知道什么叫做廉耻。但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名门正派子弟,生来便锦衣玉食修为高强,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民生艰苦吗?知道什么叫做在生死与饥饿之中在苦苦挣扎的日子吗?我们上没有一片瓦,下没有立锥之地,上到街给人打给人骂,回到家挨饿受冻,这些日子你们有过吗?你…你…!”
小白说的吐沫横飞,甩开了架子,指着女子与憨厚少年喊道:“特别是你,你这个臭女人,你知道下层人生活的痛苦吗,知道什么叫做艰苦吗?别一副假惺惺什么行侠仗义的样子,你要行侠仗义怎么不去杀了那些贪官污吏?怎么不去宰了那些吸食穷苦百姓高脂的地主老财?你狗屁行侠仗义为民除害,我看你简直傻帽一个!”
“你再说一遍,我立即杀了你!”冷脸少女显然已被小白激怒,持剑的手轻轻颤抖着,眼中露出了凶光,牙齿咬在一起脸色铁青,已然极怒了。
“师姐…!”憨厚少年在旁边有些焦急,看着小白哼哼的嘴脸,虽然他很讨厌,但似乎他说得很对。
“杀啊,你杀啊!”小白嚣张地叫嚣起来,“我就说怎么了!你不就是什么天香派的徒弟吗?那又怎么了?你杀了我,就是害死两条命,我那小妹没吃没喝没药钱做了个饿死的凶鬼,那我死也不会放过你!你不是想行侠仗义吗?城里面这么多祸害你不去除,偏要杀我一个只偷了你们几两钱的小偷,而且这钱,还是我从别的小偷手里偷来的!要不是我,估计你这钱袋也追不会来!你不是要杀我吗,难道天香派的弟子就是这种品德随意杀人的么?女人,你别不爱听,我今天就瞧你不顺眼!什么为民除害,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一个欺弱怕强打压弱小随意杀人的傻帽,什么正派弟子,什么名门之后,狗屁!最近在望月城里面**了无数良家妇女的采花大盗花夜采怎么不见你们去对付啊,本城里面一大公害凌府的凌大少爷怎么不见你们去除啊?这些人,难道不该死吗?难道他们在穷苦百姓妇女身上作威作福就有道理吗?你们只懂得杀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人物,真正的大害你们却视而不见。哼哼,好一个冠冕堂皇的为民除害啊,好一个响当当的正派子弟啊,说出来我都替你臊得慌!”
旁边已经有不少行人围过来看着三人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你…!”少女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长剑直抖着似乎就要舔舐小白的脖子。她只是一个女孩子,自小在山中长大修行,加上她天资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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