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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骄天-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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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父皇便会谕令我为他的继承人,我只是来问将军,若我为皇,你会似对我父亲一般听从我的命令么?”
“只要皇子比现在的陛下更强大,那我深渊龙族必是皇子最锋利的刀和剑!”
羽战脸一红,气势弱上了几分,自己现在的实力怎么有可能比得上魔皇!
“要是比不过呢?”
曲裂天面色冷冷说道:“要是比不过,那诸族又怎么会奉你为皇!”
羽战的脸色顿时变得僵硬,他怕的便是这样,当魔皇选择自己为继承人之时,他心中便犹豫不决。在强者为王的世界,所有的权力都伴随着风险,而权力越大,风险也就越大。皇权是用尸体和鲜血铺就那高高在上的一点,站了上去既是万族跪伏也有可能是众矢之的。自己的父亲,这一代的魔皇,便是在他哥哥登基的那一日,拿着一把长剑杀入魔皇殿之内,当他与自己的哥哥战到一起的时候,在场诸族首领无一帮忙,甚至还呼喊喝好。而当他杀了哥哥,长剑一挑问:我当魔皇,有人不服么?话音落下,站出几个莽汉来也欲夺魔皇之位。他轻轻一笑说:你们一起上吧。在场的看看见天空上那纷纷落下的断尸纷纷跪拜起来,声音里面没有屈辱,而是狂热,魔皇就在自己哥哥尸体未冷之时便坐上了魔皇的位子。而诸族在地面血腥未干的时候,便呼喊新皇的名字。羽战战战兢兢,若说魔族诸族经常发生战斗,血流遍地,那在魔皇之位旁侧倒下的第二名的尸体更是多如牛毛,其血腥和无情阴毒的程度,是那诸族之间正大光明的开战不可比拟的。弱者不可能在魔界里面生存,这是一条定律,羽战在思虑之间不知作何选择,为皇,死,或者不为皇。
“皇子还有事吗?”曲裂天问道。
羽战摇摇头,忽然他觉得身体其冷无比,再也经受不住这等烈风急急地又奔离了开去。曲裂天的嘴抿成了一条线,皇族在战斗力上面有天生的优势,他连自己都不能相信,又怎么能统御这粗犷大地孕育出的无数骁勇。不过,这不是他担心的问题,魔皇更替,素来只有魔皇自己和祭司决定而已。而这次出奇的继承人之位居然要换上一换。原来祭司预言的大皇子却敌不过一把妖刀因诅咒丧了命,这倒是奇事。而魔皇去祭司祭坛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希望这不是坏事。有时候天的话,是一种诱惑,也会蒙蔽人的眼睛。天素来善变,而且变化之快让人措手不及难以预料。
正在这时,忽然一骑飞奔过来,那是魔皇的传令兵,身穿黑甲胯下是魔族里面跑得最快的飓风魔狼。
“大将军,皇请你去!”
“何事?”
“皇谕:圣师归来,急召。”
“知道了,你去回禀,我即刻便至。”
传令兵折了回去。曲裂天却没有立即动身,他又朝着迷雾森林看了一会,那里依旧迷雾重重未曾变化,看来今日,也没有可能出现奇迹了。他重重地夹了一下胯下角狮,驱动他向皇宫飞奔起来。来到皇宫前面,却早有使者等候,将他领向祭坛方向。曲裂天又复来到祭坛下,下马朝祭坛上一步步走上去。使者与他的随从们都不得踏上一步,因为这祭坛是魔族里面最崇高的地方,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登上去。他们对祭坛只有高山仰止的崇敬,即便靠近,心里面也不敢有一丝不敬的念头。
曲裂天登上去之时,魔皇面色阴沉,祭司依旧不言不语黑袍加身。猎猎的风吹拂着几人的衣衫,也将魔皇的头发吹的凌乱。
“皇!祭司!”曲裂天半跪行礼,低头之时,方才看见那躺在地面上的圣师老人,只是他此时眉皱不醒,身上也没有什么伤痕,但为何他昏迷不醒?即便强如圣师,也在人间界折损了么?
魔皇正静静地立着,负着手不言不语地瞭望远处,这是他惯用的姿势,当需要思考的时候他便会这样站着,不理会别人,似乎也忘记了自己。
曲裂天也静静的跪着,这时候不去打扰,是最明智的。虽然他的实力很接近魔皇,但每当他进步一点,对魔皇的感觉便只有恐怖,当他摸到魔皇力量的边缘时,还未及窃喜,便被那汹涌和遮天的阴暗所淹没。而魔皇就这样站着,曲裂天感觉到面前的不是一座山,而是一片天,没有光,阴沉沉的天。
终于,魔皇从沉思之中醒过来,斜眼瞟见了跪在地面上的曲裂天,淡淡地开口道:“起来吧!”
曲裂天站了起来,等候命令。
“你先看看圣师吧。他这次伤得可有些重!”
本来以自己的身份,是不应该对圣师不敬的,但此刻魔皇让他查看必有深意,曲裂天伸手在圣师身上查探了一番,终于发现了端倪。圣师的灵魂之火,正被一道无形的能量包裹了起来。而圣师的身体里面,还残留有不少淡淡的顽固的金色气息。
“这是…?”曲裂天骤然间便想到了这些金色气息的归属,但转瞬又觉得不是。
“说吧!”魔皇的感叹声传来,似乎他已经猜到了曲裂天的猜测了。
“这是昆仑镜的气息,但昆仑镜的主人昆仑,在先祖征战的时候不是已经陨落了么?”
“这次出现的,是昆仑的转生!圣师便是败在他的手中。”
“转生体都出现了么?”曲裂天隐隐感觉到了人间界的阴霾,似乎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还要大。
“没错,想不到啊,连圣师都负了重伤,昆仑的落雪神术当年名满天下,如今只丈着一面镜子,便将圣师都打败了!人间界啊人间界,是我低估了人间界的实力了!”
“昆仑都可以转生,那么其他神族…?”
“这也正是我所担心的!”魔皇叹道,“神族的威能,远远没被我们了解,必须做好这个打算才行啊!”
“是。”曲裂天知道魔皇的意思,他这是让自己加倍地训练,而昨日那些话,便当他没说了。
这时候两人安静下来,那坐在旁边手捧骷髅的祭司忽然开口说道:“皇,那个人,恐怕危急了!”
魔皇转头看向祭司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我只感觉到一片火焰,炙热,无比的炙热!”忽然间祭司手里面的骷颅头那空洞的眼眶之中燃起了一点火焰,紧接着整个骷髅头都泛红起来,继而骷髅头恍若被烧化了一般缓缓软起来,最后白骨化为白烟缓缓散去。
“他快死了!”祭司下此结论道。
“有人杀了他?”魔皇也有些惊讶。圣师刚负伤不久,现在连羽墨也有生命危险?
“也许是,也许不是!”祭司道,他也无从判定,他只能判断最直接的死因,“他要死了,死在一片灼热之中。”
待过得片刻,那只骷髅已经完全消散了。老祭司又连忙拿起另外一只骷髅,双手捂在上面,口中吟唱着咒文,一阵黑雾缠绕上了骷髅,但缠绕了一阵黑雾悄然散去。祭司似乎不相信,又重复了一阵刚才的动作,但结果仍是黑雾飞散。老祭司这才放下骷髅,叹道:“他的灵魂,也消散了。”
“什么!”魔皇脸上的惊愣错讶让曲裂天也有些好奇,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魔皇沉沉地闭上了眼睛,仰天而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呼了出来,仿佛这样,才能压抑胸中的怒火:“羽夜的最后一点血脉,也没了!”
曲裂天这才知道魔皇与祭司说的是那个人间界的小子,但他死了么?就这样死了么?这事情太突然了,他们刚刚还在谈论圣师重伤的事情,现在连那个小子也死了?
“人间界啊人间界…!”魔皇重重叹了一口气,忽而眼神坚定起来说道:“裂天,你女儿从迷雾森林里面出来没有?”
“还没有!”
“你选两个你麾下的最强者,要头脑灵活的,不要那种莽夫,让他们跟着羽雪即刻出发,到人间界将他的死因给我找出来!”
“是!”曲裂天领命,转身从祭坛上走了下去。
“我真的低估人间界了吗?还是我高估了你?”魔皇看着那雪亮的骷髅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世界上一切曾经与羽墨有过接触的强者,在那一霎那都感觉到了羽墨灵魂印记的消散。西王母在昆仑山巅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玄女花神站在旁边不明所以。玄女问道:“娘娘有什么事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我们乐一下。”
“呵呵,没什么,只是一只小虫子死了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西王母摇摇头,继续闭目修炼了。花神与玄女对视一眼,不敢多问,也闭目而修。
天都天牢里面的共工,忽然间泪水无声而落,低声地幽咽在这个困在冥水之上的囚牢里面响了起来,断断续续。
东海之底那藏在重重岩石水草下巨大的旋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之后便再无声响。腾蛇通天这等自然也能感觉到羽墨灵魂的消失,强者的灵魂,要锁定对方是很困难的,但是也有对灵魂印记的感应,总能隐隐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可是如今羽墨的灵魂印记,却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羽墨已经死了。
在跃入熔岩之后,羽墨便感觉到了极端的热,能烧尽他五脏六腑心肝脾肺的炙热焚风毫无阻滞的透过了自己的身体,他死死地想要忍住那种无所不在的剧痛,但足以消肌腐肉的熔浆却在他身边翻涌,带来更加剧烈地痛觉。羽墨只觉得自己意识开始模糊起来。就在这时候,剑丸在他意识里面浮现了出来,化成一个巨大的轮将自己的意识体承托了起来。无数的白剑从剑丸之中钻出来,围绕着他的意识体缓缓转动着。一把灰黑的剑,从虚空落下来,稳稳当当地插在了剑丸那一边一个的剑形空穴之内。那把带着灰黑斑纹地剑落下,羽墨忽然感觉自己意识体的心也中了一剑,无数的东西从自己的灵魂里面剥离开来,许多灵魂印记,缓缓地飘浮而出,那些印记的另外一头,通向什么地方他那一刻完全清楚,这些灵魂印记下在自己身上怎么下的他一点头绪都没有,但看到那些印记的时候,他便已经明白了这种方式。印记里面,有魔皇的,有圣师的,有通天的,西王母的,腾蛇的,甚至还有旋龟的,这么多人在看着自己,可惜,自己今天便要死了。看着那些印记缓缓消散,羽墨忽然间笑了起来。但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记忆,无数的记忆,也从灵魂里面剥落了出来,一幕幕地在他眼前晃过,天上为神,共工让他投胎,而转世千年,直到今世他哇哇坠地,那个倩丽而温柔的女人将自己全身心的拥抱,白墨,这个自己应该称为母亲的人,她的容颜此刻是如此的温柔,但紧接着,却是白墨抱起自己手提一把长剑便击了出去,随着几声惨叫,有一缕血腥溅到了自己还是婴儿时候的脸上,自己居然嘎嘎地笑了起来。其后七年岁月,无数次白墨都要倒下,但她依旧站起来,她将自己护在她身后,自己去迎那剑光刀影。但一次白墨倒下了,众多的贼人便要将两人砍为肉酱,羽墨自己却拿起了刀,血红着双眼身体上布满无数的魔纹散发出强悍的实力,他砍人像切菜一般简单,待那些尸体没有一具完成的时候,他才停了下来白墨醒来看见这一切什么都没说,只抱着他轻声安慰。抱着他的这个女人,比自己又坚强多少倍啊!斜月来了,白墨弥留之际哭噎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脸上,是心痛,是不甘,是迷恋,是怜惜,还是深深的悲伤?他上了昆仑山,调皮捣蛋几年,斜月死了,然后在望月城遇见高小苦,云萝…羽墨的脸上,早已经布满了泪水。
“有这么多值得珍惜的东西,你还要去死吗?”一个声音忽然叹道。
羽墨泪花流落,笑了一笑:“我不是想去死,我是想活,为了保护他们!”
“那如果你死了呢?”
“那我无怨无悔!”
羽墨话音落下,灰剑的灰气将整个剑轮都染成了灰黑,那些飘浮的剑气,也化为了灰气弥散,那道灰气染上了羽墨,也仿似烟尘一般将他的身体慢慢消融。羽墨看着自己的灵魂慢慢消散,他闭上了眼睛,嘴角轻轻地笑了一下,他感觉到自己意识开始消散,然后静静地飘散为一片虚无。
整个剑轮回已经染成了龟裂的苍灰色,但另外一把剑却迟迟没有落下。雪葬的意识也有些撑不住了,灰剑给了他毁灭的力量,但若是白剑不动,不赋予他生之能的话,羽墨便会消亡下去,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轮回啊轮回,你还是没有选择他么?”雪葬轻轻叹道。人择剑,剑亦择人,白剑迟迟未动,此刻羽墨灵魂已然消散之后又过了许久了,也未见白剑有所动作。看来“轮回”还没有承认他啊!
但骤然间,那剑丸之上,却出现一团白光,纯粹的的白光。仿若天地诞生之初,照亮这天空和大地的,便是这团白光。浓烈,温和,让人忘之失神。而在那团白光出现之后,白剑也动了,叮铃铃地落在了剑丸的另外一边,与灰剑相对。
“呵呵,原来你是在等待么?这个孩子,居然拥有这么纯粹的混沌,而这便是他最根本的灵魂么?”雪葬松了一口气,又道:“既然你已然有了托付,我便可以安心地去了!”
白剑光芒与灰剑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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