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天-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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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烛龙,怎么是你们?”天狐有些惊讶,这两兽分明是与自己一般的异种,本是雄踞一方潜修的凶物,为何会同时出现在这里。只见那烛龙什么也不说便卷上了羽墨的手臂,而饕餮则温顺地拱了羽墨几下。烛龙迷恋羽墨手镯里面凤凰的灵魂气息,而饕餮,则贪食羽墨给他吃的肉,实在美味至极平生难遇。饕餮贪食世所罕见,口味居然也挑剔,吃过了一顿好吃的便再也忘不了,羽墨不在这等美味便再也尝不到了。
羽墨跃上饕餮的背,驱动牠向桑海城奔去。而他托着的断剑也放在了饕餮的背上。
天狐惊讶之余对羽墨的好奇愈发增多了,这个少年到底是何许人也,居然能驯服这等凶兽,而且还是以凶恶成名的烛龙和饕餮!
天狐不等羽墨招呼,也跃上了饕餮的背上。饕餮对背上多了一个人并不在意,却愈发撒动步子,快速向桑海城冲去。
“他们怎么会听你的话的?”天狐笑着问道。
羽墨此刻看上去已与平时无异,只是少了平日里面总挂在嘴角的笑容。或许是未曾从悲伤之中缓过劲来。
“解释起来太麻烦,你自己问牠们吧。”羽墨探查着断剑的情况,为他摆正断了的胸骨。这断剑受他一击依然未死,还撑了七日,实在难得。羽墨经圣师火炼了三月,剩下的便只有那纯正的魔血和完全融合了混沌的灵魂。重构之后的身体有着不下于太古魔族的强悍和恢复能力,而这具身体可以吸收一切力量为己所用,虽然魔界的气息还是最好的。而另外一个便是他的灵魂力量了,对力量的更深了解让他能用灵魂之力上演化出各种的力量,但目前只有他最熟悉的水灵力,老人说过少便是多,羽墨也不去强求掌握更多的力量种类了。此刻给断剑疗伤,用的便是他自小便在修炼的水灵力。在他灵魂之力的探测下,断剑的伤势他一清二楚,治疗起来并无困难。
天狐道:“呵呵,我从未见过能驯服这些远古凶兽的人!”
“或许应该让你知道我的身份,我不是人,是魔!”羽墨道。
“魔?”天狐咯咯笑起来,“相比天神来说,魔更有意思。”
羽墨掌中光芒大盛,空气之中的灵力源源不断的涌入断剑的身体之内,修补着他受损的地方。这伤是他造成的,他自然很清楚伤害如何,而如意棒上的力量有震断经脉的能力,羽墨下的又是重手,几乎将断剑全身血脉经络都震得寸碎,断剑能活这么久,实在算是一个奇迹了。但在治疗的过程之中,羽墨很快便发现了这奇迹也不是没有道理。羽墨拿起他手中握着的断剑端详了一番,目光又落到他身上,终于明白了他存活下来的原因。那断剑必是不凡之物,上面的强悍气息为他分担了一些打击,除此之外,他修炼的功法甚为古怪,经脉里面的剑气甚为强悍,与那断剑同出一辙。他的身体里面还残存有不少丹药的气息,看来是重伤的时候吞了丹药。这些条件聚在一起,却让他受了羽墨一击也未死去。那老人与那大汉比他强上许多,但却没有他这般运气了。
救了半日,断剑终于悠悠醒来。甫一醒来,断剑便立即跃了起来拿着剑戒备在自己面前。但一下子却由于气息不继又无力地跪了下来。待他看清楚情况之后,脸上震惊无以复加,扭转身体想翻身跃下饕餮的背逃命去。但一只水蓝的灵力巨手却骤然抓住了他的身体见他扯了回来按在了饕餮的背上。
“如果不想死,就回答我的问题!”羽墨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动。
断剑没有反抗,眼前的人,仅仅用一击便杀死了与自己同去的四个高手,自己见事情不妙先吃下了丹药,但没想到的是这人一击也让自己经脉寸断几近死亡。如今自己气息重新流转,甚至恢复了行动能力,看来是他救了自己。
“叫什么?”羽墨问道。
“断剑。”
“天门的?”
“是。”
断剑以为他要问自己的来历以及天门的情况,腹中早已准备好一套说辞。但他却不知羽墨早已料到了天门会参与其中,而他们会出现在天狐的洞府,便是想要天狐修炼时那些灵玉罢了,若是野心大一点,想要探知雪幻之境的秘密也不一定。
“你加入天门,为了什么?钱?权?还是力量?”羽墨问道。
这么直接的发问倒是让断剑怔了一下,断剑回想自己在天门这些的日子,尽是充满了痛苦。念及此处他眼神顿时狠辣起来:“我要杀一个男人!”
羽墨道:“跟着我,可以变强。”
天狐妩媚地抿嘴笑了起来。断剑却料不到羽墨是有意招揽自己,微略有些吃惊。
“你要招揽我?”
“服从,或者死。我的耐心有限。”羽墨道。
天狐在旁边格格笑了起来,“你招揽手下的方式倒是很有意思!”
羽墨看着断剑,等待着他的决定。
断剑犹豫着,若是背叛了天门,那下场便是死,可羽墨的力量杀了那个男人想来也不是难事。自己跟着他,或许修为果真可以大进。
思量了好一阵,断剑断然道:“好,那我便做你的手下便是,但若我不能变强的话,我将会在我的刺杀名单里面加上你的名字。”
“很好!”羽墨幻化出来的巨手狠狠用力,将断剑捏晕过去。转而运起灵魂之力在断剑灵魂上也强硬地下了灵魂契约。
春天雪融,雪海的水也上涨了许多,淙淙的溪流将雪山上的水带到雪海里面,雪海依旧澄清明亮,未经沾染。桑海四季冰冷,即便夏季也吹着寒风。羽墨一行人从西面走入桑海之时桑海的春祭已经结束了,街面也被勤劳的桑海城人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经过几天的欢快狂舞,整个小城的气氛都轻松活跃起来。而经过春祭之后,人们相信神领受了他们的祭品,便会保佑人们一年丰足,对前程充满希望的人们更加没有恐惧地迎接新生活所以在桑海如此艰苦的地方也能身心轻松。
羽墨一行人引起了不少的目光,他释放出自己的灵魂力量,好让圣师找到自己。羽墨也不确定圣师一行人还在不在这里,毕竟自己离开已经有很多天了,没准他们不会等自己。但没过一阵,感应之中便出现了圣师的气息。看来是圣师也释放出自己的气息召集羽墨过去。羽墨让饕餮缩小了许多,带着断剑天狐转了一个方向,来到了城南的一个客店面前。但客店里面除了圣师羽雪小昭,却还多了一股凶悍强大的气息。
从洞开的客店门口看进去,客店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当堂却只有羽烈坐在一只桌子旁独自大嚼,而小昭却被他胡来喝去给他斟酒端菜。小昭身上血迹不少,看来是受了伤。羽雪坐在另外一边,脸上尽是怒意。老人沉静闭目,感应到了羽墨的气息看出了店外。
“哼,那臭东西的婢女更加臭,还不快点,让老子等这么久!”羽烈一脚踹在小昭身上,将小昭踢到一边。盘子上的菜汁撒了小昭一脸,染湿了她的头发。
羽墨这才知道小昭身上东一点西一点的血迹从哪里来的了。小昭毫无言语,立即站起身来走入厨房端来另外一盘菜。羽烈似乎更气,小昭尚未走近,羽烈又一脚踢了过去。
“哈哈哈,”羽烈大笑,“所有反抗我的人都一样,都得死!”
小昭身子撞向旁边的墙壁上,顿时口吐鲜血,却依旧挣扎地爬了起来,眼神里面却是不屈的光芒。小昭转头看见店门站立的羽墨,眼泪顿时落了下来:“公子…!”
但转瞬小昭连忙擦去了脸上的脏物,换上了一幅笑容看着羽墨。
“好坚强的女娃子!”天狐看着小昭眼露赞赏。
羽烈也看了过来,见到是羽墨之时狂笑了起来:“臭东西,你终于回来了!”
他的气势骤然释放开来,将桌椅都挤得粉碎,地面都裂开了不少。小昭被他的气息挤出了客店,狼狈地摔在了羽墨面前。
“公子…!”小昭连忙站了起来,看见他平安无恙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羽墨拿起袖子为她擦干净脸上的污物。
“我回来了!”羽墨似乎知道小昭的心思,轻轻说道,“让你受委屈了。”
“嗯!公子能平安太好了。”小昭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天狐见小昭与羽墨关系十分好,料想或许是他另外一个心上人,心中顿时冷笑着男子花心。
羽墨在小昭身上输入灵力查探了一下,她的伤势不轻,刚才羽烈的两脚已然伤及肺腑,此刻小昭还能站起来,显然是极力做出自己没事的样子让自己看的。羽墨为她缓住伤势,手指在她后脑上轻轻一点,小昭便晕了过去。羽墨将她放在饕餮的背上,自己一人走进了客店去。
“老子等你很久了!”羽烈当即拿出了插在旁边地面上的长刀。
“看来当初放过你,当真是一个错误!”
羽墨从背后拿出了匕首,但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目光落在羽烈手中的长刀上。云萝的匕首他是舍不得用的,怕沾了污物。那把刀质量不错,看来能新铸一把。
客店里面的水灵忽然大盛,骤然间羽墨一化二二化四,眨眼便出现了几十个羽墨齐齐拿着如意棒对着羽烈。
“既然你这么想死,我就成全你好了!”羽墨冷冷的声音在幻境之中传来。羽烈的刀也闪向了羽墨说话的那个方向。
“你以为这种雕虫小技能骗得过我吗!”羽烈凌烈的刀气割碎了几个幻境,向着他认为的羽墨真身杀去。但那真身不闪不避,伸出手轻轻夹住了羽烈的长刀。那一瞬间羽烈只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抑制不住地透过长刀涌入到羽墨身上。他极力想挣脱开来,但长刀却被羽墨夹着纹丝不动。无奈之下羽烈只好放开长刀,稳定心神,这才抑制了力量的流失,但这一接触,却让羽烈惊讶无比:“你刚才用的…你刚才用的…是绿族巫尊的咒术?”
“你知道得太迟了!”羽墨拿着长刀,骤然间那长刀却产生了一股抵抗之力想要拖出羽墨手去。羽墨加紧了力气,那长刀上面的反抗之力也愈大,甚至闪出了几道刀气卷上羽墨的手臂,骤然之下羽墨未加防备,居然被那刀气割破了皮肤。这刀气如此凌厉,居然可以割破他刀剑不伤的强悍身体,倒是出乎羽墨意料。
“哈哈哈,你不是神刃承认的人,居然也敢握着这把刀,就等着被神刃撕裂了你吧!”羽烈冷笑道,这弯长黑刀来历不凡,魔界里面,也只有他这预言之子下一代魔皇能震慑得住。
羽墨目光一冷,一道灵魂冲击便向长刀击去,那刀内似乎藏了什么东西,此刻不及仔细研究,先解决了羽烈才是正经。灵魂冲击之后,长刀安分了许多。
羽墨举起长刃,身影一闪便冲到了羽烈面前,向他脖颈砍去。羽烈一惊,想不到羽墨居然也可以制服了神刃,顿时旁闪想要绕过羽墨的砍击想要握住羽墨夺回长刀。但羽墨似乎是故意卖给他这个破绽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两人一接触,羽烈顿时感觉自己的力量又被羽墨吸摄而去。羽烈吃惊,急忙甩开羽墨。羽墨哪里再给他机会反手扯住羽烈,一把将他按在了地面上,手掌狂猛地吸取起他的力量来。只是几息之后,羽烈便已经浑身无力身体空虚,连爬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羽烈的力量在羽墨体内流转一番,便化为了羽墨的一部分储存了下来,太古魔族的身体果真逆天,只要力量进入体内,便能化为己用。若非是力量比自己强悍数倍若西王母圣师魔皇等辈,哪里能伤到自己。
“可恶,你使妖法,果真卑鄙!”羽烈还在骂骂咧咧,即便自己如此羽墨绝对不敢杀了自己。
“你以为自己不会死吗?”羽墨反手将长刀插入了羽烈面前的地面上,只要长刀横向轻轻一斩,便能将羽烈的头断去。
“你敢吗,哼哼,我乃魔皇之子,预言中人,你这等低等杂种又敢拿我如何?”羽烈哈哈大笑起来,鄙视地看着羽墨。
“你不能杀他!”羽雪也喊了起来,羽烈是祭司预言的下一代魔皇啊,所有魔族都誓言要守卫的人,怎么能让他死在自己面前。
“圣师,你要拦我吗?”羽墨看着老人,问道。场中唯一能阻拦他的,便只有老人了。
“我只负责你的安全,别个与我无关。”老人缓缓闭上了眼睛,不闻不管。
“你杀了他,便是与全部魔族为敌了,他可是预言之中的魔皇!”羽雪见羽墨不肯放手,又喊道。
“怕了吧,我是预言的魔皇,全魔族的希望,所有魔族都要护卫我,你敢杀吗,狗杂种!”羽烈冷喝。
羽墨看着羽烈,淡淡地道:“区区预言,怎么拦得住我!”
长刀骤然压下,寒光闪过,羽烈的头颅给羽墨斩了下来。
“啊…!”羽雪惊叫起来,面若死灰。
“呵呵,有意思!”天狐媚笑道,越看羽墨越觉得有意思,连预言都不惧的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啊?
断剑眼中只流露出炙热的光芒,那只丑兽看上去凶悍无比能听从羽墨的命令,他对羽墨的实力尚没有很切实的估计,如今见羽墨动手轻松制服这比自己还要强大许多的男人这才感觉到羽墨的强大,这下子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