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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戒风流-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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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二伺候完茶水又下去了。令狐团圆回过神来,正要告辞,叶琴师却问:“姑娘有兴趣听一位叶琴师的故事吗?”
  令狐团圆的脚僵了。
  “许多年前,天下有一位了不得的女琴师,她姓叶名凤瑶。”叶琴师打量了一眼令狐团圆,“姑娘站着不累吗?”
  令狐团圆坐到了叶琴师身旁,心下明了,这单手的叶琴师必与她母亲有关,此刻即便赶她走她也不走了。
  叶琴师娓娓道:“那位叶琴师的出身可与我这个叶琴师不同,她乃南越叶氏之后。叶氏虽比不得潘与令狐,只是小姓,但叶这个姓氏却在乐师界尊崇非凡。叶凤瑶的先祖就是百年前有名的笛仙叶叠,叫昌帝恨极却又杀不得的乐师。叶氏世代音高曲绝,率性风流,到了叶凤瑶这一辈,更是如此。她出入过宫廷,震慑宫廷乐师;她浪迹过姬肆,一曲千金亦不肯;她流落过江湖,折服无数豪杰侠士……”
  令狐团圆为之心旷神往,母亲那样的过往,羡煞她也。
  叶琴师放下了琴,轻弄一音,而后道:“她做她的潇洒琴师,本来也没什么不好,可她却犯了一个错,一个害人害己的错。”
  “哦,什么错?”
  叶琴师瞟着她问:“你听过娶妻当潘,嫁郎令狐这话吗?”
  令狐团圆赶紧点头,“当然听过。怎么了?”
  叶琴师长叹一声,一手掀起长袖,令狐团圆不禁凑近定睛细看。一片金光闪过,紧接着金光飞射,令狐团圆情知不妙,躲避不及以单手挡下,身子急急后弹,落地后臂膀上多了三枚刺目的淬毒金镖。
  “哈哈哈……”叶琴师起身长笑,“小姑娘,还是很好骗的!”
  令狐团圆出手如飞,迅速封住整条右臂,喝问:“你究竟是谁?为何出手伤人?”
  叶琴师娇好的面容在狞笑中扭曲,她恶声恶气地道:“就让你死个明白!我在这里多年,只为等一个名为令狐团圆的丫头!”
  “我和你有仇吗?”令狐团圆捂住伤处,问道。
  叶琴师又一阵长笑,之前的所有试探到这刻已经明确了答复:“你自个承认了,你就是令狐团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则该死,不是也不会错放!”叶琴师冷冷道,她彻底掀起长袖,那袖管下竟是把金制的机括,机括上布满金镖。在漫天疾射的金镖下,叶琴师疯狂道:“你娘累我终身残疾,今儿就拿你的性命来偿!”
  令狐团圆被梨迦穆摧残多年练就的本事,逃生功夫首次显现了出来,在密集的镖雨下,她的身法提升到极致,整个人只见残影,不见本尊。同先前与西日玄浩打闹不同,粱王愤怒之余还有理智,叶琴师则失心疯了。她在香江隐等多年,终于等到了仇人之女,这一生最终的报复即将完成,叫她如何不狂?但同先前与西日玄浩的打斗一般,令狐团圆到底还是撞破了窗户,滚落入香江。
  “浑蛋!”叶琴师在阁上嘶吼,香江水面上漂起一缕血丝,而水下的令狐团圆再次感叹,师傅说的每句话都是金玉良言,好奇心能杀人,不要好奇并非好事的事儿!
  流年不利,两次到香江都倒霉,令狐团圆感叹完了,只想快些回家,如果能顺利回家,她以后一定听师傅的话,每个字都不违背。
  令狐团圆在水底游了一阵,因为怕被琴师追杀,她出逃的方向并非直往望舒,而是折向陈留。她打算在陈留上岸,然后过桥跑回家。她想得不错,却有心无力,还未游到岸边,她就觉浑身发软。那该死的金镖有毒,她连下三道禁忌,封住单边身子的气血流动,游了一阵后,单手就划不动了。令狐团圆只得任由身体漂浮上水面,随波逐流。还好,琴师没追来。
  令狐团圆漂啊漂的,很快漂出一肚皮气来。
  “快看,浮江女尸!”
  “哎哟,可怜见的,年纪轻轻就想不开了……”
  “没啥油水,头面光的!穷丫头!一大早就触霉头!”
  令狐团圆忍了。浮江就是女尸?岁数小就想不开?不喜饰物,就是穷丫头?
  漂着漂着,令狐团圆眼前一暗,一艘船过来了。令狐团圆当然不会叫自个的头和船比硬,她费力地划了一下,身子一沉再一浮就漂离了船的航道。
  船与令狐团圆擦身而过,明晃晃的光线下,令狐团圆发现船上有人在注目她。她憋了半天却说了句:“我是浮江女尸……”又说话间,她身子下沉,险些吃进江水。
  潘微之原本烦闷的心情被这一句话打消,他好笑地俯视她问:“你要上船吗?”
  背光下,令狐团圆没看清潘微之容貌,只见这人被阳光打了一圈光晕,颇有几分光宠味儿,于是,她道:“上!”
  潘微之止住了下人,自个动手,弯腰把令狐团圆从水里抄起,他使了几分手法,动作轻快而迅速。令狐团圆觉着身子一轻,水哗啦啦溅在船上一地,下一刻,她已被放直船面,潘微之虚手扶着。而她一站稳,那手就缩了回去。
  “好功夫!”令狐团圆随口一夸,又照例抖水,半边身子却一麻,她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时潘微之已经看清了她臂膀上的金镖,也是眉头一皱。
  “公子,您看……”小厮潘平喊了声,提示潘微之还有正事。
  令狐团圆立马接道:“到岸边把我放了!”
  潘微之又是好笑,哪有姑娘家这样说话,即便不是姑娘家,这话也该说,到岸上我就下!
  “哦,还有,谢谢。”令狐团圆捂着伤处道。
  “你的伤不碍事吗?”
  令狐团圆这才看清潘微之容貌,光宠之人,光宠之貌。
  “不碍事!”令狐团圆望前面水岸,“就那里,能靠过去就放我下!”
  “恕我多言,看姑娘的伤,似还带毒!”
  令狐团圆点头道:“是啊,所以我前头在水里洗了洗!”

8非礼到底
更新时间2010…1…12 23:14:59  字数:2903

 8非礼到底
  潘微之一怔。起初他见她船前动弹,便知是个活人,一句对话,又觉着有趣,捞上船后却越发觉着此女的不同。凡夫俗子的眼力岂及得上玉公子,潘微之一眼就瞧出令狐团圆家世极好,她虽身无饰物,可那衣料的质地,鞋袜的样式,却不是寻常人家所能拥有。再细看她容貌,又与潘家女儿的柔美殊丽截然不同,不是美人更胜美人,胜在那气质浑然天成,分明狼狈至极却无一丝落魄,反到流露出几分的豁达天性。
  令狐团圆见他模样,倒生些不好意思了。人好心把她捞出,她却抖人半身的水。一个整齐周正的儒雅郎君,生生被她唐突了。
  “叨唠了,前边放我下。”
  潘微之微微点头,眺望前方,皆是姬肆船坞,一时也不便停靠。香江有一半属潘家产业,可他正经一个贵公子,青天白日的到香江多有不便。
  “我往望舒方向而去,姑娘方便望舒下船吗?”
  “敢情好!”令狐团圆求之不得,却心有忐忑。万一那琴师在望舒岸边候着,她负伤在身,行动不便,怕再跑艰难。她瞟眼潘微之,心下盘算,这贵公子也有几分本事,万一撞上,倒能替她拖挡半刻,只是牵累他人,她令狐团圆就那么不中用吗?师傅教导,有仇报仇,有怨断怨,只不许欠恩。
  罢了罢了,琴师的假肢机括估摸也没多少货色了,到时候她拼个伤重解了禁忌,也得把琴师办了。即便今日办不得,来日也得做个了断,何况母亲之事,还得从琴师口中问出究竟。
  “公子,那途中还停吗?”潘平的声音又冒出,他再次提醒其实潘微之此行目的地不在望舒口岸。
  令狐团圆岂会听不懂,“你们停哪,我在哪下。”
  潘平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停江心!”
  “……”
  潘微之道:“无妨,先往望舒。”
  潘平不再多嘴,他目的已经达到。见主子被一小丫头拿话堵了,他也堵回去一次,算回敬了。
  令狐团圆滞语时,潘微之侧身示意,船舱请。于是,船板上多了一条水线。令狐团圆走到内舱门前,停下了脚步。她行事一贯粗枝大叶,此刻也发现了玉公子坐船的不同。这不是香江花舫,这是贵族私船。舱外船体只觉精巧,舱内陈设却简约脱俗,与花舫那硬造的高贵清雅不在一个档次。
  令狐团圆并非小户人家出身,再好的场所也涉足过,比如说优渥的地盘,但叫她裹足不前的原因也确出在船舱。潘微之有一年上了令狐无缺的船,觉着优渥那船不错,他跟着也用了那么一点儿布设。船舱底铺了厚软的一层地毯,洁白无暇,这叫令狐团圆湿足怎么踏?而舱内毯白,又如何不叫她想起她三哥,抱着大白,似笑非笑的看她鞋底留痕,脚下风光。
  潘微之见情,垂首道:“无碍,姑娘里面请!”
  令狐团圆叹了口气,刚想说,我还是站外头吹吹风,却觉目眩头晕,气血不通多时的她歪了一步,倚向舱门。
  “得罪!”潘微之当机立断,打横抱起她,箭步入舱,将她轻放榻上。一系列动作连贯迅速,就是放下令狐团圆后,他的衣襟彻底遭殃。
  令狐团圆躺平后见潘微之粉了双颊,知他是个谦谦君子。
  潘岳治家极严,潘微之自小恪守礼教。这还是潘微之生平头一遭,与个年轻姑娘亲密接触。前头捞水还算眨眼之间,可这下横抱,出格了。
  “姑娘先在此休息,我去舱外。”
  令狐团圆不知该答什么,便发了个鼻音,潘微之闪身而出。等他走后,令狐团圆正经打量起舱内,这人以前没见过,疑是潘家儿郎。在香江上能有此坐船的,非潘即令狐。潘家的男子,都是好脾气好相貌,想来那潘微之也这般面貌。
  臂上伤处隐隐作痛,令狐团圆停了瞎猜,另一手摸上伤处周边。三枚金镖均是指甲片大小,镖间镂有血槽,血虽止,但毒入体。令狐团圆寻思左右无事,先取镖吧!她催动气劲,一掌击中伤处下方,金镖纹丝不动。令狐团圆皱眉,她半身气血不通,还痴心妄想自个逼出毒镖?
  “你在做什么?”潘微之问。他去得快,回得也快。一罗预间,身上衣裳也换好了。他听到内舱动静,进来一瞧,刚好见着少女落掌于臂,好生生猛。
  潘微之暂时抛开男女授受不亲,径自坐到令狐团圆榻旁,抬她手臂道:“我来吧!”
  令狐团圆也不说话,只拿眼瞅他。潘微之深吸一气,掌抵她臂膀高处,催力吐劲。一道热流瞬间闯入令狐团圆身体,“啪”一声,入肉最浅的镖飞射而出,钉入舱壁。随着这声响,令狐团圆忽然惊记梨迦穆的言语,不可欠情!她当下急道:“公子罢手!”
  潘微之却道:“你且忍耐,涨麻感一会就过去了!”他单手不能尽逼毒镖,又加一手,双手相叠,调动出浑身内劲。令狐团圆只觉血脉扩张,被他拿住的手臂也似粗了圈。“啪”又一声,第二枚毒镖逼出。
  见潘微之额头出汗,令狐团圆错觉,这是以前的三哥,小时候的令狐无缺就是这么一个体贴人。
  第三枚镖陷得最深,没入衣裳,只在肌肤上留一线金边。潘微之掀卷令狐团圆的衣袖很从容,见到臂白肤润却侧目。非礼勿视,非礼勿动,可看也看了,动也动了,只能硬着头皮非礼到底。
  经过催动,毒镖露高一线,但要完全起出,委实艰难。潘微之不久就面色虚白,他的肌肤本玉般晶莹,大动气劲后抽白了润泽,宛如一个病美人。令狐团圆不禁叹道:“罢手吧,你已尽力!”实际上,令狐团圆心底清楚,就武学修为而言,潘微之是远不如她的。潘微之全力而为之下,她自封的禁忌也丝毫未动。
  潘微之犹豫。令狐团圆所言不差,他难以逼出最后一镖,可他秉性不轻易放弃,一时半刻虽逼不出,但长久发力必然能逼出毒镖,只是为一位陌生少女做到那般田地,值得吗?
  “我又死不了,不就在臂上戴个金片吗?”
  话有些好笑,可潘微之想想也是,她死不了,浮江都假尸。他正作最后抉择,舱外却骚动起来。潘平在外着急嚷嚷:“公子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家的水坊死了好多人!”
  潘微之一惊,手上下力就狠,最后一道气劲喷薄,竟起出了毒镖半身。令狐团圆眼明手快,二指一掐,自个硬生生拔了出来。一缕血流出肌表,先黑而红。
  “我出去看看!”顾不上令狐团圆强拔毒镖有什么后果,潘微之起身就走。
  令狐团圆支起身子,透过船窗,看见江面上浮尸数条,情形甚是凄惨。随着船行,她看见了前面才见过的粗仆阿二。
  “叫楼主来见我!”外舱潘微之发话,他顿了顿又道,“若楼主死了,就叫能说话的来船上!”
  潘平应声。不多时,一妇人跌跌撞撞地跪在外舱:“公子,都是那姓叶的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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