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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梦倾城 出书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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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公子!”九如几乎落下泪了,“您快去看看主子!”
  悦子宸大惊,冲过去一把握住了沐云旸的脉门,迅速掏出丸药喂在他唇边,抬手制住他身前几个穴位,“怎会这样?谁许你妄动真气?!”
  沐云旸苦笑,视线停在空荡荡在脚踏上,笑出声来,“这回真是失策了。那只老狐狸,可真是精怪!我若不用功抵住他那一拳,他定然疑心……可不料,竟是百密一疏,早就漏了马脚!”
  九如猛然醒了神,低头看住了自己脚上绣花鞋——方才,脚踏上,只有一双鞋啊!
  悦子宸几乎变了脸,“这个人,貌似温文尔雅,却真是心狠手辣!”
  沐云旸眸色越来越深沉,“这关口,父皇身子越来越弱……兄弟们各自为营、互不相让,局势真是大异与前。”
  悦子宸看了他半天,扶他回榻上坐着,缓缓点了点头,“你别说话,我运功助你……”
  沐云旸摇头,慢慢的闭上了双眼,“不必了。”顿一顿,他缓缓开口,“三王鼎力,二相分权,六部协理,四将守边,满朝文武无拉帮结派、无外戚侵权。瞧起来真是十分平和、万分稳妥,只可惜风云一朝起,祸福旦夕间,谁人又能说得清呢?”
  九如便不由咬了唇。这朝中的事情她素来不是很了解,却也不是一无所知。太子谋逆案一出,圣宗便极为忌讳外戚势力,几位贵妃的家人或调任、或卸甲归田,在朝的,最大也不过是二品尚书、三品府尹,势力皆不足为惧。可此番大婚,阵局便一下子明朗起来了。淮安王内有外公户部任尚书笼络朝臣,外有舅父建州府尹拉拢势力,大婚之际,又攀上了在朝中极有影响力的平安侯,兼之他本人生性豁达宽和,素来与人与朝臣交好,阵营庞大、力量稳固,不容小觑。而定安王这边,虽然其外公末州府尹秦大人向来谨小慎微,不足为患,可其岳父振国将军却是目前天祁朝的第一将军,参赞全国军事,在朝中几乎是一呼百应——倒只有静安王这边,安静的一塌糊涂。
  沐云旸轻轻挥了挥手,慢慢扶住了额头,声音亦无限低沉下去,“现下,只有咱们势单力薄,只是,咱们不能着急。三年前太子谋逆之事,牵扯甚广,祸端犹在。有些事,一旦处理不好,那么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处境堪忧。”
  “我知道。”悦子宸探手拭去他额边冷汗,“你别说话,休息一下,晚上,我让鹭远来看你。”
  沐云旸摇头,慢慢睁开眼,看住了远处的陌九如,“听到了什么?”
  九如顿了一顿,近前跪在了沐云旸脚下,“奴婢该死,方才走了心神。”
  沐云旸看了她一眼,唇边晕出冷笑,“瞒不住,索性嚷一个天下皆知。”他声音越加含混起来,“唤李承武过来伺候。不管是谁前来探视,一律帮我拦下,不许宣太医。本王累了,要好好歇上一歇。”
  是夜子时,当值侍卫在懿德宫外抓住了一名私自烧损衣物的小宫监——那红艳的衣服上,斑斑血迹清晰可见。
  静安王大病不起,呕血晕厥。
  消息不胫而走。
  于是,刚下了早朝,欣德殿前就炸开了锅。
  首当其冲,竟还是沐云昇和沐云昕。
  “你这人怎么这般的冥顽不灵!我们也是担心五哥身体!”沐云昕似乎很是着急,竟不顾身份的往里闯。
  “主子有令,今儿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见!”
  “不见!他凭什么不见!我是他二哥!”沐云昇恼羞成怒,声音已经近乎咆哮,“你有什么资格拦着本王!若真个耽误的五弟病情,你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奴才并不畏死,只听命于我家王爷。”
  “不知深浅的东西!你以为你事事听命于他便是衷心了?愚忠!你家主子病着……”
  “奴才并未见主子病着……”
  “混账!”沐云昇怒气暴涨,将手中东西掷在承武身上,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光,“你自己看看这可是你家主子衣裳?!上面血渍分明可见,若真个病了,你可担当的起?!”
  李承武一动不动,任那布片缓缓落地,“王爷昨日分明见了,我家主子并未病着。”
  这时,远处又一阵喧哗,竟是陈蒻香一路小跑的过来,远远看见殿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由止了步。


☆、第九章  此情犹可待3 vip (2072字)

  “傻站在这里做什么?!”身后一声冷斥,竟是贤妃。
  陈若香吓了一激灵,慌忙俯身跪拜,“香儿给母妃请安。”
  贤妃眼皮都不曾抬,浅浅的哼了一声,抬步便走。
  陈若香红了眼眶,手足无措的跟了上去。
  “开门!”短短两个字,被贤妃说得冷厉逼人。
  李承武却不为所动,单膝跪地行礼道:“娘娘,我家主子说今日谁也不见。”
  “谁也不见?无妨,我只要知道他在还是不在就够了。”
  承武不说话,沐云昇便飞快的接了口,“贤母妃,五弟一定在的。昨日,我和九弟见过他。”
  “哦?见过?”贤妃缓缓抬头,蹙眉看上了沐云昇,“他怎样?”
  沐云昇顿一顿,声音矮了一分,“还好,并无大恙。”
  “嗯。”贤妃笑了一笑,抬头说道:“那么,昇儿便先回去的好,莫再因了旸儿这可有可无的一点子小事,耽误政事,触怒龙颜。”
  沐云昇略微弯身,“贤母妃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自来兄弟情深,如今五弟病了,我这做哥哥的又怎有心思处理政事?想来父皇也乐见我们兄弟躬亲友爱,绝不会因此怪罪我们。”
  “是么?”贤妃唇边笑意越深,“昇儿怎知旸儿病了?”
  “孩儿方才得了消息,说有侍卫擒住了一个私烧衣物的小太监,烧损的正是五弟衣裳。”说着,他弯身捡起地上的衣片,面上满是忧虑疼惜,“母妃,您看,有血渍。”
  贤妃缓缓接了那衣片,看了一眼,道:“旸儿能得昇儿如此关注,真是三生有幸,我这做母妃的也倍感安慰呢。只是,这云锦的红衣,也不是只有旸儿一人穿着的。”
  “这……”沐云昇还未开口,贤妃又略微笑了笑,轻声说道:“昇儿还是回去吧,听闻近日漠北不停寻衅,朝中国事繁忙,昇儿若有多余的心力,还是多为君上分忧的好,莫为了此不相干的事,分了心神,误了大业。你这个五弟,自来最是不懂事,从来不肯上进,你也不必为了他费心思才好――即便旸儿真个伤了病了,你一个大男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不是么?”
  这一句话,不冷不热,不轻不重,直将沐云昇说的进退两难,不由哽在了当处。
  便这时,却听得宫监尖细的声音由远而近一声声连绵起来,“君上驾到――”
  众人惊慌抬头,竟见圣宗缓步而来,身后,跟着的,俨然是那个新科状元悦子宸。
  不待众人参拜完毕,圣宗已经不耐烦挥手,他声音低沉无比,隐约含着一种久病的无力,“这又是怎么了?满宫里闹的沸沸扬扬!”
  “君上请息怒――”贤妃抬头,清冷的眸子中两点泪水分外晶莹,倔强中略带一缕孱弱,分外动人。
  “罢了!”圣宗眸子瞬间柔软,亲自将贤妃扶起来,“旸儿到底怎么了?怎的还是不肯安生?又来生事!”他双眉紧蹙,语气中却满是关切。“开门!朕倒要看看他又玩什么把戏!”
  外间阳光璀璨,奈何殿里帘幔低垂,竟分外的昏暗起来。偶尔一丝风来,吹动了榻前纱帘,更显得这短暂的沉默压抑迫人。
  九如跪在榻边,埋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喘。
  圣宗眉峰蹙得更紧,亲自上前挽了床幔。
  沐云炀静静睡着,唇角却依稀含了笑。若不是额上冷汗不止,面色苍白无光,断看不出丝毫病态。
  “来人!宣太医!”圣宗声音低沉微弱,虽面无表情,却不怒而威,分外骇人,“方才殿前忤逆之人,拖出去杖责五十!”
  这话说完,他怒目瞪住了九如,“好你个刁钻的奴婢,主子病了,竟不晓得通报么?!”
  九如心中咯噔一声。她不知道此时沐云旸是真的昏睡着还是兀自假装,可这眼前,哪一位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她陌九如,一个都惹不起。
  “说!”见她不言,沐云昇一个箭步跨过来,居高临下瞪住了九如。
  九如使劲的咬唇,只一味深深埋着头,那人却并不肯放过她,竟一把携住了她的长发,低低呼了一声,“是你?!”
  九如心中大惊,已经意识到沐云昇要说出的话。她心思转了千万遍,猛然想起沐云旸那一句“瞒不住,索性嚷一个天下皆知。”
  “奴婢知错!”她仓皇膝行到贤妃面前,咚咚叩首,“娘娘,您是知道的,主子旧患未愈,身体自来就不甚康健。近来主子连日操劳,身子早有不适。可他不愿君上和娘娘操心,拼命隐瞒,讳疾忌医。到前夜,主子竟呕出血来,奴婢惶恐万分,劝说多次,主子亦不肯听信。只是说君上身体不好,做孩儿的不能为君上分忧已是罪过,万没有给君上添烦恼的道理!又扬言若奴婢敢多说一个字,便割了奴婢的舌头!奴婢方还在想,倘若过了辰时主子再不醒,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去告知娘娘了!”
  那边沐云昇却已经蹙了眉,回身看住了沐云昕,低声道:“昕儿,那日,可是她?”
  沐云昕瞬间红了脸,抬头四下打量一下,低头道,“昕儿没看清楚……”
  他们话音不高,偏让人听个七零八落,更是闹心,“云昕,有什么事,你但讲无妨!这样嘀嘀咕咕,算怎么回事!”
  沐云昇抬头看住圣宗,神色里竟满是踯躅,“父皇恕罪,儿臣无状。只是昨日我和九弟前来探视五弟,分明见这丫头……只怕她胡言乱语,反误了五弟病情!”


☆、第九章  此情犹可待4 vip (2085字)

  圣宗蹙了眉,“你说清楚!”
  沐云昇眼神闪躲了一下,似乎在极力想要隐瞒什么。圣宗便更加烦闷起来,“你说是不说?”
  沐云昇垂首,“孩儿昨日前来,分明见五弟与这婢子……纠……纠缠……可这丫头却又说云旸病了多日……只怕是……”
  圣宗黑了一张脸,万分不耐的一声咳,回眸盯住了角落里的九如,“说!”
  九如有一瞬的慌张,抬头,却恰好在人群中捕捉到一抹深沉的目光。那人看着他,有疼惜亦有信任,正是悦子宸。
  九如定了定心,转身叩首,“王爷恕罪!奴婢卑微,却不愿受您这莫须有的罪名!主子病势深沉,绝不是一日半日之事,怎可能像王爷所说,和主子纠缠?昨日王爷前来探视,主子强撑起身,您不是没有看到……倘若王爷不信,大可以请太医决断,看……”
  “够了!都给朕住口!”圣宗厉声呼喝,惊得殿上鸦雀无声,“传太医。”
  转瞬,太医疾驰而到,便见悦子宸向前迎了一步,“陈太医,您……”
  那陈太医擦一擦汗,无声的点了点头,“大人放心,王爷的身子,我心中有数!”
  待诊完了脉,那陈太医躬身站在圣宗身边,一味的咬文嚼字,“回禀君上,王爷身上本有弱症,而今积劳成疾,忧思过重,导致清气下沉、浊气上升,引发寒来热往,高热难退……”
  圣宗双眉越蹙越紧,不待他说完,便抬手制止,“用药。朕要他立刻醒过来!”
  “这……”那太医额上已经渗出冷汗,“王爷这般症状,只得慢慢调养,不可猛剂……”
  “朕要他立刻醒过来!”圣宗抬头看那人一眼,声音越加冷峻,“陈太医,静安王的身体一直是你负责调理的,而今发生这样的事,你该当何罪?!”
  陈太医应声跪地,俯身几乎贴在地面上,“臣惶恐――王爷病势已久、病根未除……”他话说一句,忽然噤声不敢再言,面上冷汗滴落下来,濡湿黑色地板,“臣可用金针刺穴之法唤醒王爷……”
  圣宗蹙眉冷冷哼了一声,陈太医忙不迭膝行到了榻边。
  待到金针欲落,却听悦子宸问道,“敢问陈大人,静安王这病势,究竟是积弱所致,还是急症突发?”
  那太医抬头看了圣宗一眼,低头答复道:“王爷这病症根由早中,是积弱所致。若不出意料,这次的病症,应是早有征兆,只是王爷不肯就医,延误了病情。”
  “那么,依您所见,王爷昨日有没有可能与人纠缠燕好?”悦子宸低头看了九如一眼,那目光和善,语调轻缓,只一径的浅笑,“方才淮安王说,昨日亲见静安王与这女子纠缠……”
  那太医一头冷汗,哭笑不得,“这个……这个……王爷这般模样,怎可能……怎可能……而且,王爷气血两滞,看情况,不止是旧疾复发,怕是近日还受了伤的……”
  “这怎么可能!二哥,你……”沐云昕惊呼出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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