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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一梦倾城 出书版-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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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武一动没动,躬身慢慢说道,“主子第一次做人彘大约是在两年前。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过程很简单,先将那人毒哑割舌,再依序砍去四肢,再寻一只大小相当的大瓮作为他的栖身之所也就罢了。”他的声音冷淡低沉,没有节奏、没有情绪,只是缓缓将事情表述出来,仿佛说的不过是最寻常的事情一般。可就是这样毫无波涟的声音,在这样阴沉恍惚的清晨里,丝丝缕缕的夺人心魄。可那声音却还在继续,“后来,做的多了,便也慢慢找到了更好的办法了,不光四肢,连带鼻子、嘴唇、耳朵一应的割去,至于眼睛,则整个的剜去也是有的——大多数时候,做了人彘的东西咱们都是丢进茅厕任之自生自灭的,不过最近咱们也用他们帮着实验一些毒虫的毒性,他们手足具残、不能出声,能省去不少麻烦……”
  随着他的声音,底下众人的头越来越低,几乎每个人脚边都有一洼小小的汗渍。可沐云旸却不耐的摆手,“无趣,无趣,说些好玩的来——”
  承武顿了顿,“最近得了只毒虫,传闻叫做夺命蛛,是最喜欢蚀骨拭肉的一种蜘蛛。据说这种蜘蛛在吃够十个活人之后,便会交配,产下剧毒之物夺命金刚……”
  沐云旸低眉坐着,一脸的不以为然,只是好整以暇的陷在椅子里。听到这里,他才略微抬了眉,脸上带了些兴趣盎然,眉头也高高的挑起来了,“夺命金刚?好玩么?”
  “据说毒性很强,被之咬噬的人,不出一时半刻便可化为血水——”
  这时,站在沐云旸身后的陈蒻香忍不住干呕起来,整个人抚着椅子的把手软软的瘫倒了身子。
  沐云旸回头看了她一眼,挑唇笑了一下,“香儿受惊了。”然后,他微笑的抬头看承武,道,“继续——”
  “主子,现在九个人彘已经都吃完了,没有人彘喂养夺命蛛,因而并未培养出夺命金刚——”
  “那么,还差一个……”


☆、第五章  平生多灾厄5 (2480字)

  他话音未落,忽听得“啊呀”一声,竟是陈羡玉一脸苍白的跌坐在地上。
  “嗯?”沐云旸腾出一只手,指着瘫作一团的陈羡玉一脸疑惑的看陈墨笺,“陈公子这是怎么了?”
  陈羡玉挣扎的想要站起来,却只是徒劳无功。他抬头,遥遥的看上沐云旸,连滚带爬的向前几步,身子抖若筛糠,“小人宿醉未醒……”
  “哦,我知道啊。”沐云旸看着他,声音温柔蛊惑,“你过来说话。”
  陈羡玉冷汗淋漓而下,无比惶恐的看了一眼同样跪在地上的陈墨笺,手足并用、颤颤巍巍的向沐云旸膝行而去。
  “近前来。”沐云旸依旧的笑。他微微眯着双眼,神情中甚至有一丝难言的柔和,更令他的脸美得惊心动魄。
  陈羡玉呆呆的看着他,竟宛似看到无穷无尽的蛊惑。那男子,红衣鲜亮,面如皎月,眸如寒潭不见底,唇若桃李艳三春。
  “是你,是么?”沐云旸伸脚轻轻踩在陈羡玉的肩上,慢慢向前伏低身子,直将他怀里的九如他压进了胸腔里。九如抱紧他的肩,下意识的呻吟了一声。
  沐云旸低眉笑了一笑,抬手点在了九如的睡穴。
  抬眸,他再次看住陈羡玉,眸间盈满邪魅,“是你,是么?”
  陈羡玉整个人都呆住了,只是无措的看住那人的脸,茫然的问,“什么?”
  “哈哈!”沐云旸笑出声来,那声音狷狂不羁像他身上的红衣一般张狂迫人,他起身,狠狠的将陈羡玉踹出去,“是你?是么?你可以不承认,但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你,信也不信?!”
  “不,不——”那人惊慌失措,脸色煞白竟毫无血色。
  沐云旸便不再理他,只是转身看住陈蒻香,“香儿,本王知道这些年你受尽冷落,日子凄清辛苦——可而今,你既然跟了本王,本王便会为你做主,即便是天上的玉皇老儿惹恼了你,本王也捉他来给你赔罪——香儿,好是不好?”
  再抬头的时候,他脸上的柔情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眯着眼睛看着陈羡玉,他略微的笑,“打狗,还要看主人,是么?这般欺辱蒻香的丫鬟,不过是要折辱蒻香而已——可你就不想想么?折辱了蒻香,便也折辱了本王!”他冷笑,神色却愈加的冷峻起来,“折辱本王的后果,你,知道么?”
  他不羁冷笑,“承武,去吧。本王着实对那什么金刚感兴趣——”
  “不——”沐云旸话音刚落,陈羡玉已然惊呼出声。他跪在庭院之中,身子高高的探起来,双眼圆瞪、口唇大张,瞧起来竟好似被无形绳索狠狠的勒住脖子吊了起来,他声音凄厉惶恐,含着无数的绝望,“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酒后失德——”
  这四个字吐出来的时候,沐云旸唇边带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而陈羡玉却仿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的定在了那里。小院中竟静得一丝声音都没有。
  “酒后失德?酒后失德就可以这般凌辱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这般春蕊待放的年纪,竟折辱在你这种人的手里——”沐云旸笑着,声音无波无涟无情,却骇人。
  “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是一样的眠花宿柳——”陈羡玉猛然探起身来,垂死挣扎。
  “哦?”沐云旸笑了笑,“有胆色。本王问你,我,是谁?”
  陈羡玉呆呆看着那人邪魅的双眼,“静……静……静安王……”
  “那么……你呢?”
  陈羡玉石化,整个人僵硬的丝毫都不能动弹。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陈蒻香浑身颤抖,她双眼直直的盯着陈羡玉,一步步挪到他身边,伸手狠狠打在陈羡玉的脸上,“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陈羡玉被打偏了脸,只呆愣愣看陈蒻香,“你……”
  陈蒻香忽然扑过去疯狂的打在陈羡玉身上,“为什么!九儿才十五岁!才十五岁!你……”她哭到哽咽,双手无力的举高落下,终哭成一团。
  陈羡玉愣在那里,只是一动不动的看着陈蒻香,嗫嗫的张了张嘴。
  陈蒻香又哭喊道:“这些年你还没闹够吗?你到底还想怎样?难道非要将咱们都害死才作数么?!”
  沐云旸唇边的笑意更深了,略微扬了扬头,“带下去吧。”
  李承武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向前踏了一步,伸手握住了陈羡玉的手臂。那时,陈羡玉忽然如同钓竿上刚出水面的鱼,拼了命的嘶吼挣扎。承武手上略微用力,便听得咔嚓一声响,竟生生捏碎了陈羡玉的手臂。
  那人痛极,嘶吼了半声,委顿的瘫倒下来。抬头,他死死的盯住了陈蒻香,绝望的大喊:“陈蒻香,陈蒻香!”
  陈蒻香茫然的摇着头,眼泪肆虐。回身,她膝行到沐云旸身边,伸手抱住了沐云旸的腿,“王爷恕罪啊!羡玉年幼无知……他酒后失德……不是故意针对我的……不是的……是我,是我连累了九儿……”
  沐云旸低头,慢慢对上了陈蒻香的眸子。他深不见底的眸子含着情、带着笑,让陈蒻香一下子就哽住了,“香儿,你太善良了,会被人欺辱的。”他挥一挥手,“承武,带下去吧——”
  “不,不,不……”陈羡玉本能的往后退,脸色蜡黄、冷汗涔涔,径自垂死挣扎,“不,不,放过我,放过我啊——陈蒻香,陈蒻香……”他的声音凄厉无助,满是哭腔,听起来竟有一种难言的惊悚。
  陈蒻香磕头如捣蒜,“王爷,不能,不能啊——陈家只有这一条血脉了——”
  “香儿,人善人欺,马善人骑。”
  陈蒻香伏下身去痛哭出声,“王爷,求您了!求您了——”
  “陈蒻香——陈蒻香——”陈羡玉这一声喊,绝望的好似是自地狱的边缘传出的声响——竟不是人间的声音。
  下意识的看向拼命挣扎的陈羡玉,陈蒻香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退进了。
  静止了,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整个世界除了那地狱边缘传出的嘶吼竟没有旁的其他的声音。只有微微的风过带起瑟瑟的抖动声和低低的啜泣声,若有若无的划过。
  太阳已经慢慢升起来了,那闪烁的金色的阳光,将所有的一切都温柔的拢在一片璀璨之中,无处不再——可,偏偏,就有无数阴寒的气息,在这小小的院落里缭绕不去。大气不敢出的众人,瑟瑟发抖的陈墨笺,无计可施的陈蒻香,癫狂无助的陈羡玉,恍若未闻的沐云旸,静静安睡的九如,形成了一副异常诡异的、诡异到难以言传的画面。


☆、第五章  平生多灾厄6 (1776字)

  “王爷——”
  “香儿,本王说过了,就算是玉帝老儿得罪了你,本王都会要他付出代价的。香儿,你什么都不用怕,别怕。”
  “可是,王爷——”陈蒻香急切的抬头,却被沐云旸那一脸的冷峻骇住。她咬唇,紧紧盯住了沐云旸怀里的九如,忽然伸手握了九如衣裳,含泪悲声唤她,“九如你醒醒,你醒醒!求你醒一醒啊,醒醒啊——”
  沐云旸略微蹙了眉,伸手掐住了九如的仁中穴。
  九如只觉得有淡淡的痛慢慢的袭上来,竟从梦境中挣脱出来了——可梦里那缭绕不散的嘶吼却不曾消散。她茫然的抬头,一眼看见了沐云旸那异常美丽的脸。九如怔怔的抬起手来抚摸上了他的面颊,语气里三分茫然两分娇憨,“哥……”
  这一个字刚刚吐出来,她猛地哽住,瞪大双眼茫然的转头四顾。身上的疼痛依旧在,略微小小的动作都令她痛苦难当。那人的手便已经按揉在她背上不知什么穴位上,随着他的动作,那疼痛竟消融了大半。
  九如慢慢闭了闭眼,眉目间浮起一抹难得的安静,只是唇角那半个微笑还没有绽开来,便被哭喊声惊了心神,“九如,陌九如——”
  是陈蒻香。
  九如略微挣扎一下,竟觉得一头一脑的雾水。她询问的看上陈蒻香的眼。陈蒻香却仍旧只是垂泪,一声声的喊她,“陌九如,陌九如……”
  九如用了很长时间才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
  那一刻,她脸上全是空茫,视线慢慢的抛出去,静静的落在远处那男子身上,脸上,竟没有丝毫表情。
  “九儿,你知道的,你什么都知道的……九儿……你原谅他……陈家只有这一条血脉了……我已然害死了哥哥,不能再害死弟弟啊——”
  陈蒻香无论如何忘不了那个秋天。她生命里最冷的那个秋天。天很冷,树叶都落光。只有池塘里的干枯的残荷袅袅的立着,一场秋雨刚过,便更分外的显得凄楚一些。她喜欢芙蕖的香,芙蕖不在了便开始留恋着残荷——可那一日不知怎的,就滑进了池塘——冷,素日温柔的池水忽然变成狰狞的恶徒,拼命的拉扯她、欺辱她,她想哭,想喊,可是不行,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岸的。只知道自己浑身都湿透了,冷、疼,也怕。可没有人管她,所有的人都忙着,火急火燎的忙着,不管不顾的跳入池塘忙着。后来,所有的人都停下了,不忙了。
  蒻香就看见了文玉的影子。
  是的,是文玉。素来安静的脸那么狰狞,素来整洁的衣衫那么肮脏,素来温暖的怀抱那么冰冷——蒻香抱紧自己,一寸寸的膝行过去。可她冰凉的手还没有碰到文玉,便被人狠狠的打了出去,她一个踉跄,竟险些又跌进湖里。那人却不肯放手,恶狠狠卡住了她的咽喉,耳边就只听见刘月奴尖细疯狂、悲痛欲绝的哭喊,“扫把星!把文玉还给我,把文玉还给我啊!儿啊——我的儿啊——”
  九如茫然的看着痛哭的陈蒻香,脸上竟没有丝毫表情。
  “陌九如,蒻香是救过你的命的……”
  九如没说话,慢慢闭上了双眼。
  “陌九如,你不能啊,求你,求你了——”
  九如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苍白的脸上,只有一色的沉寂。安静的好似是黎明时泛着鱼肚白的苍灰的天,她紧紧握紧了拳,略微挣扎了一下。沐云旸挑眉,轻轻放下了她。她低眉站着,不抬头,也不说话。
  许久。竟慢慢的跪下身去。
  她动作缓慢,慢到了忧伤。
  “请王爷,饶他不死——”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缓缓抬起了头,澄明的眸子,就落进了沐云旸的眼里。这一句话,她说得浅而慢,没有丝毫情绪,只是这么静静的说出来,风一般的轻巧。
  然后,她起身,固执的走了。纤细的身子崩成一线,每一步走得艰难无比,却依旧,挺直着脊背。有血,慢慢顺着她白色裙裾滑落,在那一片璀璨的阳光之中异常的刺眼。
  沐云旸下意识的蹙了眉,那纤细的影子便越加得不分明,似乎立时便要羽化成灰、化风而去。他下意识探了探手,咬牙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风很轻,阳光明媚。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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