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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风吹向何方-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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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身默然一挥手,僧人便赶着众人是上了马车,他这才回身过来,将董大人一挟,掳到马上,说:“还是先走吧,以后有的是时间,大人可以慢慢想。”复又将一封信塞到他手上:“周然郡内有人接应,大人保重。”一鞭挥过去,马队狂奔。

董大人拆开信,始知清扬的心意,拿着那半边桃符,唏嘘不已。

“娘娘,窦大人家被抄了!”许公公夜里带来了一个令清扬震惊的消息。

“事先怎么没有半点风声?”清扬急切地问:“窦大人如何?”

“家眷全部就地斩首,窦大人尚未回城,估计还不知道此事,风声甚紧,无人敢冒死报信,窦大人回来,也是一死。”

“不行。”清扬想了想,说道:“不管用什么办法,你一定尽快通知窦大人离开。”言毕递上半张桃符。

许公公匆匆离去。

第二天,清扬得知,窦大人未及入城先行逃脱,大松一口气,知道许公公已经完成任务。

正阳殿上,御史左大人正觐见皇上。

“臣要参陈光安。”左大人朗声说:“他私结朋党,陷害忠良,营私舞弊,以权谋私。”

“有证据么?”皇上慢悠悠地问。

“臣无能,陈光安一手遮天,臣得不到证据。”左大人跪下:“臣以项上人头担保,陈光安狼子野心。”

“哦。”皇上淡淡地答了一句。

“皇上,他将其妻弟推荐上胡策仪将军的位子,是另有所图,皇上要有所防备。”左大人说。

帐幔后清扬暗想,如此一来,陈光安不久兵权在握了吗?他的险恶用心,由此可见一斑。

“还有什么?”皇上依旧态度漠然。

“吏治整顿也是陈光安的借口,为的是打压先朝老臣。”左大人大有不吐不快之势,清扬却提起了一颗心,他的话,已经犯了皇上的忌讳。

果然,皇上抬起头来,面上已现愠怒之色。

“陈光安觐见——”公公又在门外高叫。

“左大人你先退下吧。”皇上说。

“臣要与他当面对质!”左大人并不退让。

陈光安已经进来了,左大人冲上去,手指他一声大吼:“乱臣贼子!”

皇上眼见他们就要起冲突,说道:“陈光安你先退下。”

左大人又不干了:“你有何资格进出正阳殿,先皇曾有御批,你连进京的资格都没有!”

这句不合时宜的话,正好刺中皇上的心事,先皇,先皇,不但说不该整顿吏治,还拿先皇来压我,左大人,今天分明是接弹劾陈光安来指责我!

皇上狠狠地将茶杯从御案上一扫,咆哮:“你还有完没完!”

左大人傲然而立,一副随时准备从容赴死的样子。

清样暗叫不妙,也顾不得朝臣觐见时不得出声的禁令,趁着杯子飞过来,就好象打中了自己,喊了一声:“哎哟!”

三人都齐齐望向帐幔后面。

皇上走下座,已然软了口气:“怎么了?”

“我,我吓了一跳。”清扬小声回答。

“没伤着哪里吧?”皇上又问,将她从帐幔后拉到亮处,细细查看。

陈光安暗忖,原来帐幔后别有洞天,想必这白衣女子,就是传言中的清妃娘娘吧。看样子,她在正阳殿的帐幔后,不是一天两天了,皇上对她,的确是非同一般的宠爱,我可不能得罪她。偷眼再去望清扬,正好看见清扬冲自己微微一笑,不禁心花怒放,这个娘娘,对我,还挺投缘啊,我们可以,好好地相互利用一番——

清扬眼光望向左大人,嗔怪道:“你是怎么做臣子的,吓了我不说,还气坏了皇上。”

左大人本是周丞相的门生,知道丞相与清扬的交情,也明白清扬是在救自己,当下就着清扬的台阶,请罪:“请皇上恕罪。”

未等皇上开口,清扬便驱赶他:“看着就心烦,快走快走!”

左大人无趣地离去,清扬又热情地招呼陈光安:“陈大人,久闻其声,未见其人,久仰久仰啊——”

陈光安知趣一笑。

风吹向何方 正文 第六十三章 派送八张桃符留后路 欲托大事侯爷却婉拒

清扬深知,左大人一番指责,陈光安绝不会善罢甘休,她派出了第三个半张桃符。

左大人一家,不几日内又从白州城内消失。

“今日朝堂风向如何?”清扬小声问。

许公公答:“暂且无事,但陈光安要大展拳脚,必然要先控制刑部,那张大人可就危险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清扬沉声道:“宜早不宜迟,我们先下手为强。”

她取出半张桃符,交给许公公。

这一次却没有那么顺利。

许公公说陈光安已先行软禁了张大人,根本进不了张府。

清扬知道,对先前的事,陈光安已有所警觉了。

别无他法,只能铤而走险了。

陈光安出了正阳殿,清扬也悄然溜了出来。

“陈大人!”清扬笑吟吟地叫住他。

“娘娘,可有什么事要臣效劳?”陈大人恭敬地问。

“皇上说,今夜可能会有大动作,为防止意外,还是请陈大人将虎符交给皇上,事情过了,明天便还给你。”清扬微笑着说。

陈光安迟疑了一下,什么大动作,刚才在殿上皇上怎么没说呢?旋即一想,皇上向来多疑,不到最后谁也不知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清妃从殿上来,定然是受了他的吩咐。

想到这里,他从腰上解下虎符,交给了清扬。

“你去哪里了?”刚刚在幔帐后坐好,皇上的声音就飘了过来。

她说:“我肚子饿了,去看看晚膳送来没有。”

他微微一笑,宽和地说:“我也饿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她端起饭碗,忽然问:“今天你不喝酒么?”

“喝酒干什么?”他眼中探询的目光一闪而过。

“我今天想喝酒。”她说:“上酒!”

“为什么?”他按住酒壶:“你很少喝酒的。”狡黠的眼光似探照灯,直刺她内心深处。

“今天我读了一篇文章,是说父母之爱,可以全然不求回报地尽心付出。”她顿了顿,扬声道:“喝酒!”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他定定地望着她,知道是那篇文章,牵起了她心头的那个结。他真想告诉她,他知道她的身世,他知道她的母亲,可是他不能说,那样不堪的身世,叫她如何面对?而说出她的娘亲,又会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

不知道好过知道一切。他静静地按住她抓了酒壶的手,深情地说:“全然不求回报,尽心付出的爱不止只有父母之爱,我也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瞬间,她的眼里浮起泪光:“你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她苦笑:“不可能的。”

他迟疑片刻,还是坚决地说:“可以。”

她忽然诡异一笑,他心里竟有些忐忑,我是不是上了她的当,谁知道她想要我干什么?是让她回到文浩身边么?一时间,他竟有些后悔了。

她好象看透了他的心思,又追问一遍:“你真的可以为我做任何事?”

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是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她意欲何为。

她静静地看着他,忽然嘻嘻一笑,伸手将酒杯探到他的嘴边:“我要你喝酒!”

他脸上僵硬的线条顷刻间变得柔和起来,她的要求,只是这么简单,苦闷时,有人陪着喝酒而已。他执起她的手,乖乖地将酒喝掉。

她似乎很开心,马上又倒一杯:“我还要你喝!喝醉为止!”

他轻轻地笑着,什么也不说,带着一种只要她开心,便可以不顾一切,要放肆纵容她的心情,喝掉。

一杯又一杯,他,醉了。

她轻轻地将他扶到床上,摘下了他的虎符。

两张虎符相吻,张大人怀揣半张桃符,一家连夜出城。

半张虎符回到皇上身上,皇上还未醒酒。

陈光安等了一夜,也没见皇上有什么大动作,却在凌晨时分得知,张大人一家已经逃之夭夭了。他瞬息间明白上了清妃娘娘的当,却不敢声张,只好做了回哑巴吃黄连。

“陈大人,完璧归赵,请妥善收好。”清扬在正阳殿前劫住陈光安,将虎符归还。

陈光安不好说什么,默默地接了。

“大人是不是还打算斩草除根啊?”清扬却冷不丁地将了他一军。

陈光安低沉道:“娘娘多虑了。”心里恨得牙痒痒,又不敢发作。

“我只听说上回谁个大臣辞职,陈大人还穷追猛打啊。”清扬笑道,语气却凛冽。

陈光安心里一惊,没有做声。

“我奉劝大人一句,人既然已经走了,就算了吧,难道大人没有听说过,人情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吗?”清扬依旧轻声轻巧地说:“张大人我是保定了,大人看着办吧,反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然翻起脸来,谁能占谁的便宜,还说不定呢?!”她悠声道:“大人也不想想,皇上的虎符我是怎么拿到手的,是你跟皇上亲,还是我呢?”

她无法猜到陈光安此时所想,只知道他非等闲之辈,如果被他参到皇上那里,或许她也逃不了,她只能,赤裸裸地要挟他,如果他够聪明,就不会也不敢得罪她。

陈光安怎么会听不懂话中之意,她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到皇上的虎符,因为她是皇上的枕边之人,比起来,他算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他陈光安岂会不懂?

想到这里,他献媚一笑:“娘娘可要记下微臣这个人情啊。”

清扬会心一笑,点点头,赞道:“难怪皇上倚重你,现在连我开始喜欢你了。”

陈光安笑成了一朵花,心神领会地退下。

清扬脸上的笑意散去,忧虑重新堆积上来。

这个陈光安,可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得多啊。

这天,清扬打开密折箱,意外地看见一本弹劾李大人的奏折。陈光安的手已经在短短的四个月内伸到了户部,其速度已经远远地超出了清扬的想象,弹劾李大人的奏折虽然只有一本,却是一个明显的风向标,接下来,矛头会逐渐对准他一个人,成为众矢之的,那样,陈光安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动手了。

她将密折纳入袖中,决定先压一压,又觉得不妥,思前想后,不知该怎样处置才好。信步走到前庭,看见一个公公正在烧碳盆,准备烧旺了抬进殿中。她挥挥手,公公退下,她蹲下来,拨弄着火,忽然冒出一个想法,从袖中抽出密折,往火中一扔。

挡是挡不住了,最重要的,是争取时间。

她将手探入怀中,摸出半张桃符。

李大人留下辞呈一份,举家远走。

“清妃娘娘,萧大人已经等了您很久了。”身心疲惫的清扬刚刚一脚踏进明禧宫,四喜就迎了上来。

清扬来不及拍落身上的雪花,就进了正室。

“娘娘,臣要走了,前来辞行,不知娘娘有什么话要臣带给周大人。”萧大人说。

清扬徒增伤感:“怎么,你也要走了么?”

“臣……”萧大人想说什么,却无语哽咽。

“走吧,再不走,也难保周全了。”清扬的眼圈一红,柔声道:“你身为大学士,本不妨碍他什么,一个个同僚的前车之鉴,又怎不让你唇亡齿寒?”

“臣无能,不能为娘娘分忧,不能为社稷分忧,读书万卷,只能空有一腔热血……”萧大人说的情动处,已经涕泪横流。

清扬见他如此难过,心中不忍,劝慰道:“大人不要太伤心,假以时日,还可从头来过。”将两个半张桃符交到他手上:“国乱思良将,重整河山之日,还需你们重新出山。这半张桃符是你的,你与周丞相是同乡,回去后请交半张桃符给他,等时机成熟,以桃符为凭,召大人回朝。请大人务必为国保重。”

清扬躬身一拜。

萧大人百感交集,再三叩首拜别。

寂静的明禧宫,昏暗的灯光,愁眉深锁的清扬。

许公公悄然进来,立在一旁。

“都办好了?”清扬问。

公公答:“娘娘请放心,已经到达安全地界。”

清扬点点头,打开面前的黑色匣子,将捏在手里的半张桃符放进去,那匣子里,静静地并排躺着八个半张桃符。她的手轻轻地抚过这八个半张桃符,每一个半张桃符,都代表着一位可独挡一面的大臣,这八位大臣,都是先皇倚重的大臣;这八个半张桃符,是她为文举留下的退路。只要这八张桃符全部归并,那社稷,无论多乱,都可以重新振作。

她静静地合上匣子,沉声道:“宣安国侯杜可为即刻进宫见我。”

“娘娘何事深夜急召小侯?”杜可为还是直性子不改,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清扬笃定清晰地说:“我要侯爷在明日早朝起头弹劾陈光安。”

杜可为眉头一皱,没有回答。

“我要侯爷在明日早朝起头弹劾陈光安。”清扬又坚决地重复一遍。

“为何选中我?”杜可为好奇地问,嘴角一扬,笑容毕现。

清扬说:“你是皇上最信任的人,不但与他同守边关、朝夕相对八年之久,而且你还救过他的命。你的话,皇上一定会重视,而陈光安,在所有大臣里,唯一顾忌的也只有你。所以,你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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