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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风吹向何方-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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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忙与朝政,还是不愿同母亲碰面,一直没有来看过她。他似乎把她忘了,她也乐于被他忘记,呆在庄和宫里,足不出户,生活宁静而有规律,就象在寺里一样。

清晨的庄和宫,静谧清朗,清扬在院落里练剑,白色身影翻飞,剑声飒飒。公公闻声前来制止:“娘娘,宫中不可携带利器,您哪来的剑啊,快点收起来。”

清扬停住,原来是从先祖祠调过来的许公公,她收起剑,徐徐道:“不能练剑么?那,我能做些什么呢?”

公公冥想一会,说:“娘娘可以练舞。”

清扬忍不住笑出声来,为难道:“我不会跳舞啊。”

“那得学,”公公认真地说:“不会跳舞怎能取悦皇上?!”

“我要取悦皇上干什么?”清扬不屑地说:“我没兴趣。”

“哎哟,这话可说不得,”公公急了:“被皇上听见可不得了。”

“什么不得了啊?”太后微笑着,从石阶上走下来,看着清扬手中的剑,又问:“怎么不练了?”

清扬小声道:“我不知道宫中不可携带利器。”

“哦”太后宽和地说:“在庄和宫中,你可以不受限制。”伸手提过清扬的剑,抽出,颔首道:“先前哀家已在寝宫内看你练剑好一会了,确是把好剑啊!”

许公公有些难以致信,太后竟然特许清妃娘娘在庄和宫练剑,真真是前所未有啊。

“太后娘娘,皇上有请!”

太后抬头一看,是皇上身边的总管公公。皇上有请?她寻思着,难道有什么事跟我有关?她望一眼清扬,或许是与清扬有关?

她漫不经心地问:“知道是什么事吗?”

公公答:“皇上想请您去看看在建的孝慈宫。”

庞太后心念一动,我明白了,原来是怕我为难清扬,想着法子来给我提个醒。她自嘲地一笑,说:“既然他有这份孝心,哀家总不好拂了他的美意,走吧。”

庄和宫里,只剩下清扬,她也乐得自在,一个人呆在后院,替太后修饰花草。她全神贯注培土,全然不觉有人进来,直到花盆边出现一席裙摆,方才抬起头来。

林皇后,正笑嘻嘻地望着她。

香儿,妹妹,清扬躬身行礼:“皇后娘娘。”

林皇后在石凳上坐下,悠然说道:“清妃,见到皇后,你好象应该行大礼吧?!”

清扬愣了一下,缓缓拜下,叩头。

林皇后嘴角轻扬,愉悦地说:“好,可以敬茶了。”

宫女递上茶杯,清扬端了,高举过头顶,恭声道:“请皇后娘娘用茶。”

“哀家原以为你是个超凡脱俗之人,想不到进了宫,也一样是卑躬屈膝。”林皇后并不接茶,在鼻腔里轻哼一声:“哀家好心送信给你,却原是表错了情,以为你真是不愿进宫,搞了半天,还是中了你的圈套,上了你的当。”

清扬闻言,眉头一皱,她说话,怎么如此尖酸刻薄?!不由抬头看她一眼,正碰上她嘲讽的目光。清扬垂下眼帘,盯着地上,依旧举着茶,没有表情。

“皇上到底看上了你什么,依哀家看,除了这张脸生得狐媚,也没什么特别之处。还成天穿着白衣服,标榜自己有多清高多纯洁,见了皇上一样骨头发软。”林皇后不依不饶,冷言讥讽她:“皇上怎么半个月都没有召唤你啊,可怜啊,红颜未老恩先断,不过,好歹也尝过做妃子的滋味了,很爽吧?”她阴阴地笑起来,身子前倾,探手扣起清扬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叫你跟哀家争!”劈手夺过清扬手里的茶,对她身上一泼,反手就是一耳光甩过去,将清扬打倒在地:“别以为住在庄和宫,哀家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记住,哀家才是皇后!”

林皇后恨恨地说道:“叫你给哀家敬茶,你却把茶给泼了,如此无礼!不把我这个皇后放在眼里,罚你顶水,跪三个时辰!”

宫女端来一碗满满的水,放在托盘里,让清扬将手高举过头顶,伸直,托着。

林皇后悠然一笑:“念你初犯,也不重罚,你要记住,不能将水洒出来,否则再加跪三个时辰。”言毕翩然而去。

哼,今天先给你一个小小的表示,希望你今后乖一点,不要惹哀家生气。

孝慈宫工地,皇上带着庞太后转了一圈,问道:“母后觉得怎么样?”

庞太后淡淡地说:“国库虽然丰厚,还是节俭一点好。”

皇上似乎没有听见,自话自说:“朕希望能早日竣工,母后能尽快搬过来。”

庞太后黯然,心中明白,接走清扬,儿子虽然当时没有反对,半个多月来也没有任何表示,但,心里,仍是耿耿于怀。今日带她来看工地,也是敲敲边鼓,给她提个醒,要她好之为之。

“她还好吗?”皇上突然问起。

“身上的伤是好了,”太后知道他放心不下清扬,本想说她心里的伤依然在,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变成了一句:“有空就去看看她吧。”

皇上面色依旧,没有任何的改变,径直就往前走了,把太后远远地甩在身后。

庞太后一个人站在原地,有些窘迫,好一阵发呆。儿子,离她的距离是越来越远,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她忧郁地回头,伤感地说:“回去吧。”

风吹向何方 正文 第二十六章 成心袒护误会急杀鸡 庄和宫内一吻促情动

皇上乘坐的轿子行进到正阳殿,正要停,轿里的皇上忽然示意,要去庄和宫。一行人,便悄无声息到了太后寝宫。

文举两步急速跨上台阶,正要推门进去,忽然停住,嘴边掠过调皮的一笑,停住,站在门边,贴耳细听,庄和宫内静悄悄的。他蹑手蹑脚闪身进内,殿中无人,他再往里走,碰上一宫女,低声问:“清妃娘娘呢?”宫女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说:“在后院。”文举见她脸色,心中生疑,紧走快走跑到后院一看——花丛中,那举碗跪着的,不是清扬是谁?!

他几步上前,一把打掉她举着的碗,“哐当”一声脆响,碗碎了,水洒了一地。清扬呆呆地望着他,不知所措。

“谁罚你顶碗的?”他阴沉地问。

清扬低头不语。

他一把扣起她的下巴,她眼帘低垂,不看他,也不回答。

“回答我!”他的话显示出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清扬淡淡地回答道:“没有谁,是臣妾自己在练功。”

练功?!鬼才信!他眉宇间冷气凛冽,手上用力,扣住她下巴的手往上一抬,阴鸷的眼光便霸道地罩了下去,不留一点余地:“你在袒护谁?恩——是不是太后?”

清扬坦然道:“不是。”

“那是谁?”他的脸蛮横地逼近,直凑近到她跟前,脸上已感觉得到他那热辣辣的目光,鼻息随着话语呼到她的耳边:“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清扬心知已经躲不过,缓缓抬起眼帘,无畏无惧地望着他,悠悠开口:“是臣妾自己在练功,皇上。”

文举就轻轻地收了手,一言不发,断然回身,往宫外走去。

清扬,你骗不了我。

你到底是在袒护谁,还是在顾忌什么?为什么不肯对我说实话,是还在生我的气,还是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你可以不说,我已想到是谁。庄和宫,太后的寝宫,有谁如此大胆,敢在太后的宫里责罚后妃?!除了太后,还会有谁?!

走到庄和宫门口,迎面正好碰上庞太后。

太后一愣,举儿,怎么悄无声息就来了,怎么这么快就又离开?

文举突兀而阴森的目光冷冷地从太后的脸上扫过,脸似冰封一般,嘴角掠过一丝诡异的笑。

好你个庞太后,今天请你去看孝慈宫,心中不快,奈我不何,竟拿清扬出气,罚她顶水!

我就知道,把清扬接到庄合宫居住,你就没安什么好心,想以此来要挟我,做梦!

我早就暗示过你,要见好就收,你却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庞太后进殿,正碰上宫女端着碎碗从后院出来。

“怎么回事?”

宫女凑近太后耳边,将事情前后详细地说了一便。

太后面色如常,轻声叮咛:“此事再不要向任何人提及。”

进了内室,沉吟半晌,摆架集粹宫。

集粹宫,林皇后起身迎接:“母后今日得闲,怎么想起到臣妾这儿来呀?”

庞太后笑道:“怎么就只许你哀家那里去,哀家就不能到你这儿来?”

林皇后面色微变,太后敢情是来兴师问罪的。心念一转,笑着说:“臣妾早间去请安,没见着母后,倒是见到了新来的清妃,她对臣妾无礼,臣妾便责罚了她,母后不会怪罪我吧?”

清扬会对你无礼么?都说皇后厉害,笑里藏刀,原先还不觉得,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太后微微一笑,柔声道:“既是无礼,那便该罚,皇后嘛,总得有些威仪的。”

林皇后闻言,甜甜地抿嘴一笑:“谢母后体恤。”

“当皇后不易呀,”庞太后推心置腹地说:“后宫事务琐碎,人心又复杂,皇后不但要管好自己,还要平衡后宫。”

“臣妾一定竭尽全力。”林皇后恭敬地说。

庞太后点点头:“你还做得不错。”一边起身往外,一边说:“时候不早了,哀家也该走了。”复又回头,盯着林皇后的眼睛,幽幽地说:“皇后,你要记住,有容乃大。”

“臣妾谨记。”林皇后轻笑着行礼:“恭送母后。”

太后身影远去,林皇后脸色阴沉下来,心中愤恨,教训我?!好你个庞太后,你不向着我皇后,反倒向着清妃!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原来你不是就没看中我,只想要我姐姐做太子妃吗?死老太婆,教训我,咱们走着瞧!

风清扬,你有种,竟敢告我的黑状,唆使太后来教训我!

别以为有太后撑腰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跟你势不两立!

庞太后心事重重地走在回宫的路上——皇后未必会接受我的提醒,可是说了总比没有表示好,至少能让皇后在短时期内收敛一点。不指望皇后能息事宁人,只希望她不要再兴风作浪。

后宫之中,人人自危,惨剧已经太多了。

庞太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当初选皇后,真的不该将就啊。

或许,我真的不该选她。

争强好胜,妒忌心强,手段狠毒,比起当年的我,有过之而无不及。

若要将整个后宫全权交付到她的手上,只怕永无宁日。

正阳殿,庞相国奉召入殿,正要叩拜,皇上已经开口:“免礼,赐坐。”并亲自上前搀扶他,亲切道:“外公近日身体如何?”

庞相国受宠若惊:“好,好。”

皇上微微一笑,轻声道:“朕记得到今年腊月初七,外公就满六十二岁了吧。”

“是啊。”能被皇上准确地说出生日和年龄,庞相国心里激动万分。

“外公如此高龄,还在为国事操劳,为朕分忧,朕十分感激,也非常愧疚。”皇上幽幽地说:“按理应该是安享天伦的时候,都是让朕给耽误了。”

庞相国诚惶诚恐地说:“臣不敢当啊。”

“唉——”皇上长叹一口气,忧虑地说:“朕实在是离不开相国的辅佐啊,可是,这些大臣总不让朕省心。”

“发生什么事了,陛下?”庞相国连忙问。

“你自己看吧。”皇上顺手递过来几本奏折。

打开一看,都是弹劾庞家的奏折,庞相国看得心惊肉跳,冷汗淋漓,情知不妙,吓得脚一软,就跪下了:“皇上明鉴,臣冤枉啊——”

“朕也知道,”皇上为难地说:“可是这么多人弹劾,总得有个交代吧,不然,如何服众啊?”

庞相国跪着,不敢抬头。

“朕若追查,又怕有人从中使坏,到时真查出点什么,想替外公担待都不行了;可是不查,又会有人说,是由于相国位高权重,朕有所畏惧,这样又必损朕的威信。”皇上也是面带愁容。

一时沉闷,都无言。

皇上缓缓开口:“不如,外公请辞吧,朕正好借此机会宣布不予追究。”

庞相国面色一凛,旋即黯然。

原来皇上圣意已决,进已无望,退亦无路,权衡再三,也只能如此了,庞家,纵横朝野几十年,终是气数已尽。好在皇上顾念情义,能替庞家担待,可以全身而退,总好过全军覆没。

于是,缓缓摘下官帽,托举过头顶,沉声道:“谢皇上,臣愿即刻解职,回家养老。”

皇上无声微笑,走下座来,扶起相国,朗声道:“来呀!拟旨,庞相国德高望重,辅佐有功,赐黄金千两、良田百亩,拨城中宅院一座、城郊别院两处。”

入夜,庄和宫,正阳殿公公求见。庞太后知会宫女:“请清妃娘娘过来。”

公公将庞相国请辞一事详细告之,随后离去。

“清扬,”太后气定神闲地开口:“谈谈你的看法。”

清扬低头不语。

“你才进宫,可能不太明白。”太后思索一会,便将皇上的用心一一道明,随后说:“这就是为君之道,懂吗?以后要好好学。”

清扬眨巴眨巴眼睛,似有所悟地问:“太后您打算干涉吗?相国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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