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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强「抱」恶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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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到了。”走出电梯,陈竹筠须着他来到长廊尽头,取出磁卡在门扉边按钮下方刷了下。

计算机锁发出哔哔响声,门便开了。

“这磁卡交给你,外出时拿给柜台就可以了。”她将信用卡大小的钥匙磁卡交到他手中后推门而人,”你看看这套房怎样,不满意的话还可以换。”

桑尼优闲的走进宽敞的总统套房,取下眼镜望着视野辽阔的整片落地窗,将远山近景尽收眼底,而屋内是充满中国风味的古典设计,简单不失高雅华贵,每一件摆设的家具都可列为古董,让人忍不住伫足欣赏古代艺术品的巧夺天工,他视线被一只明代青瓷所吸引。

“还满意吧?”她上前询问。

他倏地转身颔首。

“啊!”陈竹筠讶然的倒退一步,嘴巴吃惊的忘了关上,呼吸因突来的震撼而急促。

他竟然是蓝眼珠,跟那个罗桑尼一模一样的颜色。天哪!

“怎么了?”他诧异的挑了下眉,第一次看见她露出职业面孔外的情绪。

“没什么。”她挤出一丝虚弱的笑,后退与他保持距离。疑虑不安的想他们真的太像了,除了发色不同外,但,万一是同个人,她该怎么办?

桑尼目光被精致的古玩及艺术吸引,对她突来的异常反应不引以为件。

“我得走了,有什么事打我给你的名片上的行动电话或打到公司都可以找到我。”她得赶紧离开。

“万一有急事呢?你手机打不通,你又不在公司,我该怎么找你?”他旋身,蓝瞳溜过一抹狡黠。

“那我顺便留下我家里的电话好了。”她取出另一张名片快速写下住家电话及地址。

“OK!真是麻烦你了。”桑尼佯装谦谦有礼,内心正谋算计画着,从没有哪个女人能对他的魅力免疫,当然她也不例外。

陈竹筠面不改色的递出名片,而心里却是如履薄冰。不管他是哪个罗桑尼,她绝对不能靠他太近,在心底她不断地警告自己。

※※※※※※※

连续几日下来,桑尼发现陈竹筠为他安排的行事唇媲美战斗营的工作日,害他连吃饭、睡觉都没时问,而回到饭店都是凌晨好几点,而一大早又被挖起,至于做爱更不用想了,累都累死,哪有什么精力。

此刻他只想闭上眼大睡一抄…

“桑尼,我们该回去了。”季玉蝉摇了摇他的肩膀,“竹筠,他摇不醒。”

“没办法,我只好跟摄影公司老板情商一下借他们这间沙龙。”陈竹筠拿出行事唇,“玉蝉,你去打电话给江老板问他明天会议能否改期,还有告诉吴经理广告合约的事我们另约时间再谈,另外叫司机小李先送模特儿们回饭店休息,她们都累了一天。”

“好!那桑尼怎么办?”当大人物还真可怜。

“我会在这等他醒来。”趁这个空闲时间,陈竹筠拿出笔记型计算机开始办公。

“我先走了,那要不要叫小李回头来接你们?”季玉蝉回头望着媲美工作狂总裁的陈竹筠,物以类聚这句话看来一点也没错。

“不用了,桑尼先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你也下班了,回去休息吧!”

“哎呀!都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季玉蝉瞟了眼表,赫然发现不知不觉中时间已飞快的流逝。“那竹筠,明天见。”

“明天见。”

门带上后,陈竹筠拨了电话告知负责人,然后将桑尼斜靠在沙发上的顽长身躯安置躺平,并替他脱掉皮鞋,让他尽量感到舒适,奈何他体积实在太庞大,半截小腿肚悬空,一只粗壮的胳膊挂在沙发外。

为避免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客受寒,她向摄影工作室的人借来毛毯正要替他盖上,看他穿著合身的西装似乎很不舒服,于是小心翼翼的替他脱下外套,松开皮带和领带,就在此时,一道银白流光自他敞开的胸襟口迸射开来。

她眼瞳诧缩,逐渐回瞠,屏息凝神的盯着剧烈转动宛若陀螺的心型炼坠,直到它慢慢静止,那坠后镌刻的宇一笔一划嵌人她的心扉。

天哪!她捂住险些惊呼出声的小嘴,那项链是姊姊的遗物,在和罗桑尼“做”了后便失踪,没想到会在他身上,那么他不就是……

激动的哽咽冲上喉头,鼻头发酸,她喜极而泣的现回泪水。她终于我回了姊姊的遗物,问题是要怎么要回来?何况对方又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人,万一被他认出她就是那夜酒后乱性害他失身的女人怎么办?

“你在做什么?”在她脱他外套时他就被惊醒,只是按捺着看她想做什么而没出声。在她冰冷小手不经意的抚触下,他身体起了异样感应,于是等待她”做”下去,岂料解到第二颗扣子,她就不动了,他才不甘愿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而沙哑的一声音里有着赤裸裸的情恋。

他该不会是发现了吧?陈竹筠脸色遽变,身体反射性的想弹跳开来,却没他大掌的动作敏捷,忽然间皓腕传来电击般强烈的热流,下一刻她已伏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手支起财抵着。

“放开我!”她冷静自持的嗓音注入一抹不确定的惊颤,她该不会是被认出来了吧?

他紧箝制她欲挣扎的小手,与她眼对眼、嘴对嘴,他想品尝她嫣红的小嘴是冷是热,而他向来是行动派。

“你……唔!”

在她还没意识到危机的那一剎那,他俯下身封住她的抗议之声,他的双臂有如钢铁般紧紧的将她禁锢在怀中。

天哦!他怎么可以……她惊怒又难以置信的两眼张大如牛玲,更可怕是她的身体窜过一阵忽冷忽热的战栗,心跳随着他蜻蜓点水的哂咬一次一次的急遽加快,冷感的体质像感染了他身体的高温而炽热,还有隔着布料磨蹭的奇异突起物,霎时,记忆如潮水般涌进她脑海……不!

她开始手脚并用的推他,扭动着身子,撇开头企图躲掉他放肆的吻。

桑尼总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快感,他加深了这个吻,舔去她唇上不该有的唇彩,深深眷恋那纯净自然的味道仿佛是在哪里尝过的甘美滋味。

他的舌在她口中搅动,吸吮那令人怀念的蜜ye,脑海里努力的回想着到底在什么地方?而她身上自然散发的独特女性清香不是香水,而是……像她,那个缠绕他记忆半年之久的洁西.陈。

沉缅潘朵拉之盒以致忘了防范,“啊…”他松开手,舌尖一阵灼痛,“该死。”

陈竹筠尝到日中咸湿的血,趁他痛得松手之际,她弹开与他保持十步以上距离,急忙擦掉唇上他残留的味道及他的血,戒慎的盯着他。

他坐起抹了下嘴,一抹殷红印人眼帘,他无法置情的铁青了脸,“你竟敢咬我!”他生平头一次被女性视若无物,第一次被操了半死,第一次被咬舌头,而且是在他最擅长的吻中。

她破了他许多第一次,在他感觉接触到她的唇前后不到五秒钟!照理她应该是软瘫成融化的巧克力倒在他怀里,而不是急欲摆脱他,甚至“攻击”他,是他吻技退步了吗?

这自大的沙猪!怒气涨满她理智的脑袋,她抬起不驯的下颚,奇书…整理…提供下载“有什么不敢的!你以为你是谁呀!”

他错愕了下,忍不住纵声大笑,“这才是真正的你,是吧?”

完了!她说了什么?她惊慌的掩口,“抱歉!我失态了。”她不假思索的夺门而去。

留下桑尼深思的蓝色眼眸掠过饶富兴味的光芒。原来要揭开她的真面目就要用强硬的手段。呵呵!太有趣了。他心想和她的战争将是来台湾的头一场重头戏,至于那一个洁西.陈先不管了。

※※※※※※※

夺门而出的陈竹筠咒骂着,可恶的罗桑尼!为什么偏偏是他?如果他是一般富绅商贾还好应付,偏偏他不但有钱有势,而且还自命风流,狂妄自大得让人想扁他,但就是有女人甘愿拜倒在他的裤子下,就迷上他这流里流气、吊儿郎当的调调,也难怪他会荣登年度花边新闻票房总冠军。

偏偏她无路可退,无处可躲,因为他是她接下的任务。逃过这一时,她还是得回头面对门后的他!

深呼吸,她转身时,门打开了,面对占据门口的庞大身影,她必须仰头成九十度角,他风采俊逸的脸庞流露出自信优雅的泱泱风范,宛若地位尊贵的王族,她差一点忘了他本身就流有贵族血统。

他和她就像云和泥,永远不会有交集,除了那一夜意外。

“刚才的事是我……”她的话被截去。

“我的错,我不该未经你允许而唐突了佳人。”桑尼优雅的行了一个绅士礼。

知道就好!陈竹筠表面平静一如往昔,“我也有错。”回想那一吻就不由自主的忆及曾经发生过的无边春色,她感觉身子发热,强撑着冷静的面具,又心虚怯懦的避开那灿亮如天空倒映在海面的蓝光。

“那么我们言归于好。”他伸出手与她相握,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狡猾。

她点头,刻意忽略掌心流窜过脉搏的电波,不慌不忙的道:”我现在先送你回去。”

他耸了下肩。

于是她回到沙龙内,拨通电话叫了部出租车并开始收拾东西,将笔记型计算机收起。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他慵懒的倚着门。

陈竹筠手差一点打滑,她不敢回头,伪装轻松的道:“怎么可能.在机场我是第一次见到迪亚斯先生。”

桑尼剑眉轻扬,他敢确定他们一定在某个地方、某个时间见过面,虽然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但对有超强记忆力和“精力”的他而言,他可以如数家珍,倒背如流,也许和有些女人没再来往,不过都维持着良好的友谊上顶也是他能在女人堆中吃得开的原因,做不成床伴,当朋友也无不可,而在床上袒程相见更是让彼此认识的地方,不是吗?

“我们可以走了吗?”她恢复冷静自持。

他点了下头,”你是不是去过法国?”

她脚下一个踉跄,顺势的投怀送抱。他非要语出惊人不可吗?

“对不起!”她急忙的挣开他,”谢谢!”

“你习惯对地板说话,还是我的脸有什么凹洞,所以你不敢抬起头。”

“对不起!”这可恶的男人。

“我喜欢实质诚恳的道歉……”话声收尾在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偷香,温润的芳唇让他不禁咧嘴一笑,满足的离去。

陈竹筠惊愕又怒不可抑,牙齿磨得卡卡作响。这该死的罗桑尼,总有一天她会讨回所有的债!

在不知不觉中,她封尘在冷漠的灵魂下的一颗平静的心被他撩拨跃动起来。

“你不走吗?”桑尼走到一半回过头,朝她拋个亿万美金的微笑。

她心猛的被砸了下,口是心非的嘀咕,“臭屁的家伙。”然后快步的跟上。

一场男人与女人的战争由此揭幕。

第四章

要怎样才能拿回姊姊的遗物?陈竹筠绞尽脑汁的想着,难道要灌醉他吗?想到酒她就浑身起鸡皮疙瘩,万一他没醉,她先倒了,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她一边沉思一边搭电梯来到顶楼,惯性的抬起手敲门,手才举起,门自动开了,身材曼妙的透娜边整理衣扣边自信得意的走出门,不屑的看她一眼。

她回头进屋,只见赤裸着古铜色胸膛的桑尼正不疾不徐的拾起地上凌乱的衣物套上,不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对孤男寡女在房里做了什么勾当。

“早!”耀眼的晨光下他显得神清气爽,颈上的银光闪烁。

“早!”她面无表情的带上门,内心深处没来由的一股郁气结在胸口。可恶的他居然戴着她的项链和别的女人做爱。

“帮我把外套拿过来。”他指了指她身旁的衣柜。

这家伙当她是佣人8拿去。”她随手取出一件。“拿错了,我要的是铁灰色那件。”

妈的!陈竹筠磨牙的压抑自己,踩着僵硬的步伐将外套扔到床上,怕一个不小心砸在他脸上。没关系!君子报仇三年不晚。

“帮我扣扣子。”桑尼坐到床上,示意她靠上前。

“我想饭店方面该有派管家给你这位总统套房的贵客。”她替他扣袖扣。

“走了。”他拿起蓝灰相间的领带,“还有领带。”

“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好事把人吓走。”陈竹筠脸上喜怒不形于色,但口气不知不觉流露她的情绪,怕自己一失手就将这贵客给勒毙了。

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他轻笑,“我是不希望在做好事时还有人来敲门。”他不着痕迹的挨近她,口鼻呼出的热气故意吹在她脸上,使她的厚镜片蒙上一层雾,就不信她不拿下眼镜擦,而双手悄悄左右逼近她腰际。

再怎么低能也明白他所做的“好事”,她暗将鄙视藏在漠然的幽瞳里,才发现镜片朦胧一片,于是一个旋身站起。

他当场扑空,差点跌个狗吃屎。这个洁西非要那么与众不同吗?害他愈来愈期待和她的每一次交锋。

“你掉了什么吗?”陈竹筠擦净镜片,转身见他跪坐在地上。

“没什么。”桑尼若无其事的拍拍裤管,从容的自地上爬起。

“若没事的话可以起程了吗?司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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