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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鬼手唐生gl-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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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宗握起玉宁的手拉近了仔细赏析,腕若白玉雕,指如削葱根,又不似一般女人芊芊娇弱,那是种儒生握笔的斯文精致,又比所有男子的手更白皙细腻。一时迷了双眼。那人沉默中带着怒气,未有挣脱已现抗逆。神宗顿了顿,松开了手。随后开口道:
  “爱卿,实不该弹这一曲。故而打断。”
  玉宁伫立不语。
  神宗见状,绕过玉宁背后,伸手抚上玉宁清瘦的脊背,想起前回对他杖责,想必让他受疼了。
  “既如此,爱卿,回去好好休养罢。”
  “谢皇上!”
  玉宁调头离去。神宗望其背影,心中怅然。若要得到他的身子,只消淫威震慑,易如翻掌;若欲擒获其心,却难于登天。神宗略显倦意。这些天想着单玉宁却不得,欲望翻涌,悉数宣泄在内侍宦宠身上。元气骤泄。再加上梳理朝政,劳心费神,感到一阵力不从心。侧卧于龙床,俄而打起瞌睡来。
  
  此后数日,皇上隔日召见,或叫玉宁弹琴、作画,或与玉宁博弈、对诗,难得神宗有雅兴,从糜烂的后宫生活清脱出来。如此一来,才体悟到玉宁的才华学识,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人了。如此完人,世间罕有,宫廷更难得。
  即便如此,神宗还是抑制不住借机轻薄。那种轻微撩骚的挑逗情趣,总让神宗心驰神往,瞬间硬了下身。与那些直白的纯感官刺激不同,那种不借助任何药丸和抚弄侍候,隔着微妙距离就能带来的春心萌动,让神宗有种恍惚间回到年轻时的错觉。
  玉宁频繁出入皇宫,养心殿、御书房、御花园,神宗所到之处,必拉上玉宁。整个后宫佳丽和内侍宦宠一时间皆抛于脑后,放在一边漠然不理。众人眼里玉宁已然成了皇上新宠,神宗身边红得发紫的人。郑妃、荣妃、“十俊”……个个艳羡嫉妒,那荣粟更是虎狼眼神,恨不得将玉宁生吞活剥了。
  一日神宗在御花园堆绣山上搭台听戏,叫玉宁紧挨他座,下席才是郑贵妃,荣粟等立于身后。戏中神宗伸手放在玉宁腿上,面上不露声色,手上却慢慢向上向内抚摸去,玉宁一惊,僵直了身子,一手紧紧的按住神宗不安分的淫爪,一脸快要窒息的痛苦神情,想着神宗再要侵犯,自己定“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要么杀头,要么脊杖……
  原来神宗是想着去抓那人的玉根,台上正演一出“时迁盗甲”,于是淫念在脑中翻滚,手上也蠢蠢欲动。下座的郑妃、后面的荣粟都看得真真切切,只听郑妃“咳哼!”一声娇咳嗔怒,神宗失态,不自然的干笑了两声,方才收了手。
  只听郑妃在一边轻诘道:台上演的是时迁盗甲,皇上您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神宗干巴巴“呵呵”了两声。那郑妃依然不饶口,说这光天白日的,单大人身上的玩意儿不好偷罢?
  神宗很没面子,口中撑着,爱妃说笑了。
  幸亏那郑妃,虽是嫉妒争宠,倒也护了玉宁一关。整个后宫,也只有郑妃敢对神宗这样对言。彼时最受神宗宠幸的郑妃,当下已是母仪后宫的皇贵妃。皇三子、四子、次女、七女均为郑妃所生。当年为了册封郑妃,神宗还和群臣闹翻,对郑妃偏宠可见一斑。
  
  白日里被郑妃挫折让神宗颇为羞恼。始终是朝中重臣、首辅女婿,对玉宁,永远无法像对其他嫔妃宦宠那样肆无忌惮、为所欲为,始终有所顾忌。这让神宗心生抑郁。端起酒盏,一饮而尽。闷酒伤人,少顷微醺。指了指荣粟,去,传单玉宁进宫觐见。
  两柱香的时间,玉宁到了。神宗已醉,满室酒气。玉宁一皱眉头,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神宗踉跄的来到玉宁跟前,端起酒盏让玉宁喝。玉宁接过酒盏,放在一边。淡淡说道:“皇上,您醉了。早些歇息吧。臣请告退了。”
  “你回来!”神宗一把抓住玉宁袍袖,抬望眼处,“你说,朕对你如何?”
  “皇上恩宠,臣感荣幸。”
  “朕,朕难道还不够宠你?嗯?没有,没有一个人……敢像你一样的,对待朕……朕今日要,要你好好的侍奉朕!”说着扑向玉宁,一股酒气刺鼻。
  玉宁叫苦!闪躲不及,撞碎了青花瓷瓶,慌乱中伸手拾起一片,逼在自己颈项上。神宗见状,赶忙收手,口中呼着,爱卿,不要乱来!
  玉宁一声叹息,“皇上,你我是君臣。”
  “君臣……呵呵呵……好,好一个君臣。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朕要你……你莫敢不从。”
  玉宁眯起双眼,从口中淡淡吐出悲愤几字:“臣,情愿领一死。”
  “你——”神宗感到一阵深深的挫败,见玉宁瓷片已然入肉,一缕鲜红顺着细白颈项缓缓淌下,青瓷染血。往前一步,又深一毫。深谙那人性情,绝非儿戏,威逼之下定然以死护名节……无奈只好投鼠忌器。然而酒兴大发之际,欲望也在高涨,燃遍全身,下面早就挺立起来,苦无泄处。叫了荣粟进来,跪于身下,当着玉宁的面,掀起龙袍……一个灰不溜秋、短小弯曲的丑陋玩意儿猥琐的探出头来……玉宁浑身一颤!赶紧别过脸去,双目紧闭,胃里一阵翻滚!巨大的羞辱感击穿全身,这样赤罗的男子下身,这样龌龊猥亵的苟合之事,让玉宁情何以堪!
  “让他看着!让他好好学着,该怎么伺候皇上——”荣粟边说边轻柔的捧起龙根,凑过脸去。叫内侍扳过玉宁双臂,按在一旁,强迫玉宁目睹完这一场淫靡。
  不堪入耳的舔舐声、交击声、哼喘声……让玉宁接近崩溃!道不尽的悲怆和羞耻,玉宁涨红了脸,欲哭无泪。仰天闭目,狠咬嘴唇,直至血珠从嘴唇渗出。用肉体的痛抵消这灵魂的折磨。
  浑噩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神宗闷哼了一声,一泄而出。随即瘫倒在龙床上。
  
  玉郎,你怎么还不还家?……宛瑜忧心忡忡。自从那夜玉宁被皇上召见入宫受了杖刑,宛瑜就一直寝食难安。皇上对玉宁的淫念企图,昭然若揭。这些日子来,又三天两日宣玉宁进宫作陪,朝野上下甚至开始风言风语。眼见他一日比一日黯淡消沉、郁郁寡欢,自己心疼又无可奈何。又是深夜入宫……从玉宁走出房门的一刻起,心就揪悬着,生怕再发生什么不测。
  直到听到房门开启的声响,“相公!你回来啦?”抬眼望去,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人鬼模样,一张脸惨白无血色,目光凄凉呆滞,脚步虚软踉跄,白色领口透着隐隐血迹……“相公!你怎么了?!”宛瑜惊恐的上前一把扶住差点跌倒的玉宁,扶到床边坐稳。
  “相公,你……你没事吧?”玉宁机械的摇了摇头,毫无表情。吓得宛瑜愈发不安。
  “皇上他……他……相公……出了什么事?”宛瑜吞吞吐吐,小心翼翼的询问。那人只是轻轻摇头。宛瑜心疼的轻抚他的面颊,满目怜惜。那人像没了知觉一般,呆呆的望着地上,一言不发。良久,伸手拿去脸颊上宛瑜安抚的小手,低沉沙哑的说了句,我累了,想睡了。随即一头栽倒在床上。宛瑜深深叹了口气,眼中写满了忧郁。
  
  唐生嘴里叼着根稻草,无聊的望着夜空。风轻云淡,月朗星稀,最喜欢在夏日的晴夜躺在屋脊上观星斗,暖暖的空气,凉爽的夜风,很惬意。只是……她已经好几天没来衙门了。
  不是应付她家花痴难缠的小娘子,就是被荒淫的皇帝老儿召去了。想必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唐生想着,呲了呲牙,狠狠咬了咬稻草棍儿。前有虎,后有狼,床上还睡个小娇娘!这日子可怎么过!虽然一直很头疼那个方小姐,她娘子的娘子,可是眼下皇上这档更让唐生忧虑。那个荒淫无道的老混蛋,随时都威胁着玉儿的贞节甚至性命……
  尽管每回玉宁都安慰唐生说,她有把握,皇上是不会真杀她的。她已经找到应付皇上的法子了,只要以死相搏,皇上就会拿她无计可施。虽然眼下可以这样撑过些时日,但唐生明白,这绝非长久之计,早晚有一天,那老家伙会克制不住做出十恶不赦的事来。玉儿……也不知道她这几天怎么样了……青瓦下,屋内一片漆黑。
  
作者有话要说:三八节……咳咳,献礼。
惊天大雷= =
这日子赶的,偏偏赶上这一出桥段,唉,歹命啊!看官们不要扔鸡蛋砸偶啊!@_@ 
                  第十九章 大闹御书房
  “玉儿~”终于又得见伊人,唐生止不住兴奋和思念。
  幽明的烛火下,是伊人憔悴的面容。
  玉宁抬起头,勉强勾了勾嘴角。又低下头盯着公文不再做声。
  这些天来,内心焦灼折磨,辗转反侧,郁郁难安。脑子里龌龊的阴影挥之不散,如魑魅般日夜跟随。幸而宛瑜善解人意、细心如发的抚慰照料,让玉宁略感安心。比起那荒淫粗俗的亵渎,对宛瑜的温柔体贴没有以前那么抗拒了。可是唐生呢?
  想起唐生,玉宁一阵心乱。自己发生这样的事,该如何面对他……倘若他知道了实情,恐怕要闹翻京城。可是这件事,始终像一块巨石压在自己的心头,好沉,好重,让人喘不过起来。
  “玉儿,这几天……怎么了?”见玉宁忧郁憔悴的样子,就知道这些天她又煎熬上了。却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只是身体不大舒服。大概有些气滞血瘀。”扯了抹笑,极力掩饰着眼中的真相。
  “哦?”唐生挑了挑眉毛,这小书痴,连谎都不会扯,倒也不想拆穿使她为难,信以为真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哦……那娘子要按时吃药,多加歇息哦。”说着抚上玉宁的手,轻轻柔柔的,示以慰藉。
  他的手凉凉软软的,很舒服。但不知怎地,找了个空闲,玉宁不自然的把手抽了回来。唐生心里一愣,却并未多言。
  屋内的气氛有些沉默尴尬,玉宁捧起一本不知名的什么书,硬盯着书页眼中却是一片空白。唐生望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无奈的瘪了瘪嘴。“那……玉儿早些歇息吧。我回去了。”
  “就回去了?”
  “呵呵。嗯。好好休养吧。”
  目送唐生转身离去,玉宁心中一片酸楚惆怅。
  明明很想念的人,为何,却要抗拒他的亲近了……心里隐隐一股怪异的感觉,明知道,他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却下意识的想要躲闪。其实,他真的很温柔,很纯净……
  
  唐生独自喝着闷酒。整整一下午,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连酒保看了也不敢多问。
  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在狗皇帝那儿出事了?……不应该啊,玉儿的身份,应该没有暴露的……难道喜欢上别人了?那个姓方的小丫头片子……不至于吧?那为何突然对我如此冷淡啊!讨厌我了?发现我了?……不像啊!唉!到底是为何啊?!
  正在苦思无解处,一抬眼,正望见窄街对面方宛瑜带着小丫鬟从卜卦摊上离开身,被一群纨绔子弟拦个对面。
  “哟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首辅家的千金,我宛瑜妹子嘛!哈哈哈哈!”为首的一矮个男子身形猥琐、其貌不扬,伸手便要调戏。
  方小姐花容失色,惊慌的往旁边闪身。身边的小丫鬟芸儿不干了,一把推开那猥琐男子的脏手,指着鼻子高声怒骂道:“放肆!姓韩的,你活的不耐烦了,连我家小姐也敢调戏!”
  原来这人就是京官子弟里臭名昭著的癞子韩,韩德平,说起背景,宫中宦官,皇上身边当差侍奉的红人荣粟,乃是他的亲娘舅。仗着荣粟得势,癞子韩在京城欺男霸女、强取豪夺、胡作非为,手下一帮市井无赖、地痞流氓。那癞子韩最是胸无点墨、粗俗至极,让人恨的牙根痒痒。
  “呵!芸丫头脾气还是这么爆,难怪嫁不出去。”
  “闭上你的臭嘴!”
  “嘿嘿嘿嘿!多日不见,宛瑜妹子又变漂亮了~当了小媳妇儿以后更有味道了啊!可怜哥哥我喜欢你这么多年……来,哥哥亲一个——”说着又要上手,被芸儿叉腰阻拦。
  “癞子韩,我家小姐已经嫁为亻妻了,你这只癞蛤蟆就甭惦记了!你识相点儿,赶紧滚!滚慢了小心我家姑爷收拾你!”
  “哟哟!嫁为亻妻……就不能调戏了嘛?你家的爷们儿,不是照样给人调戏的!真是天生的小白脸儿!”癞子韩撇着嘴,一脸戏谑。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宛瑜再也忍不下去了,开口反驳。
  “呀呵!我说错了么?现在普天之下谁不知道皇上宠你们家小白脸儿,伺候皇上那叫有一套!我娘舅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想必……那小白脸儿在床上也把妹子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嗯?”
  “你——”宛瑜顷刻涨红了脸!羞辱交加!恨不得死!
  “所以妹子还是跟了哥哥我,别想不开,那小白脸儿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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