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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吸血鬼骑士]千夜落幕-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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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这个时侯,玖兰枢应该是在议会里忙碌的,然而近几年却不知为何、大有将重权都交给她的意图,素来勤勉的君王也难得懒散了不少,这两天也是非常随性地宅在家里。
  
  ——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在地下室吧。
  
  优姬拿着文件来到这栋宅邸地下室的入口,推开门走进去打量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空间。
  
  客厅中央的精致水晶灯将这一室照的宽敞明亮,这里的陈设仍然是二十年前的样子,但是洋溢在空气里的温度,却与她记忆中的温暖大相径庭。
  
  走在通往玖兰枢所在之地的路上,她双手环在身前、手掌不断摩擦着上臂生出的鸡皮疙瘩——愈是接近那间屋子,寒意愈深。
  
  终于在那扇门前停步,深棕色的门并没有完全紧闭、露出一道并不狭窄的缝隙,优姬正准备抬手敲门示意,却在不经意间看到室内的景象时、骤然顿住——
  
  元老院已经消失,为了避开屡见不鲜的监视而建造的地下室便被玖兰枢另作它用,用途什么的也没有刻意隐瞒优姬。
  
  她知道这里冰封着一个人,一个她不认识的人,这个人与玖兰枢有什么关系,她也并不清楚,唯一明确的一点就是,这个人对于玖兰枢来说非常的重要,因为即使是在那段诸事缠身、最为繁忙的时日,尊贵的君王不惜繁琐地往返于议会与玖兰宅之间,仍然坚持每天都空出一部分时间来陪着冰中的人。
  
  却是直到今天,她才意识到——
  
  站在冰壁前的君王安静地微微仰首、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封在冰中之人,沉渊般的眼瞳里蕴藏着深沉绵长的爱意,片刻后,他终于抬起手缓缓覆在冰层之上,修长的手指隔着厚重的冰壁、一点一点地描摹着安静闭着双眼的人容颜的轮廓,仿佛只是这样的凝视与触碰就非常的满足、俊美的面容上逐渐涌起她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随之蔓延开来的眷恋、浓郁得催人泪下。
  
  ……
  
  已经……十年了。
  
  玖兰枢站在熄灭的熔炉前,垂眸看着其中缓慢地逐渐重生的脏器,而后倾身靠近、珍之若重地以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它取出,感受熨帖着掌心的灼人温度。
  
  无论面容之上覆着的镇定是否有故作的嫌疑,清冷的声音里浓郁的满足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愉悦,“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和平盛世指日可待,便也不再急需千夜咎这份力量。
  
  将心脏剖出、抛入熔炉中,剥离了赖以寄存的躯体,这条生命的重心并不再命名为“千夜咎”,也就昭示着“千夜咎”的死亡——那个令人绝望的诅咒,终于被破除了。在濒死的状态下吸取了千夜咎的血液,玖兰枢不仅得知了全部的真相,甚至阴差阳错的恢复了所有的记忆。
  
  纵然承受着火焰的灼烧,纯血强大的心脏却是不会就此停止跳动的,它沐浴着猎猎的火焰、不断重复着消溶再生的进程。
  
  既然生命的本体并没有死亡,那么就意味着……重生是可以实现的。
  
  十年,没有一天间断,玖兰枢为封在冰中那具空洞苍白的躯壳不断注入自己的血液——既然是伴随血液而生的诅咒,那就将所有的血液都替换。
  
  然而真正践行这个理想,却举步维艰。
  
  早已被判定死亡的千夜咎,他的躯体时刻面临着化为碎片的结果,这就意味着,若要使自己的血液注入千夜咎的血脉,必须在血线被玄冰凝住之前让其进入千夜咎的体内。投入极大、收效甚微是无法可解的难题,所以才会拖延十年之久。
  
  ——不过这漫无止境的等待,终归还是看到了尽头。
  
  玖兰枢沉默地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沉睡的千夜咎,一只手长久地覆在对方的心口处,感受着掌下的心脏生机勃勃地撞击着掌心。
  
  心脏已经顺利植入,经过熔炉的炼化,与血液的磨合也非常完美。
  
  那么……快点醒来吧,然后告诉我,我所看到的光芒……并不是虚幻的蜃景。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阿咎醒来,然后啪啪啪
  雷啪啪的孩子看到这里就可以当作完结了,嗯。
  感谢一路陪伴,抱住群亲╭(╯3╰)╮




☆、第十夜~落幕~

  夜色渐深,眼前的别墅里透出温暖的明黄色灯光,影影绰绰间勾勒着站在屋前、怔怔盯着大门发呆的男人僵硬的身形。
  
  记忆的终点是停留在玖兰枢的獠牙刺破他的血管之时,不知距那之后过了多久,千夜咎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却发现僵硬的手脚完全无法移动,眼睛不能睁开、一片空茫的黑暗间,只能听得到咫尺之处的呼吸,频率熟悉得令人发颤——这是玖兰枢……正抱着他沉睡。
  
  呆滞了不知多久才意识到他还活着的时候,涌上心间的并非庆幸、而是手足无措的惊惶恐惧。在最后关头玖兰枢吸取了他的血液,破除了囚禁记忆的牢笼,那么得知了一切真相的君王,又该怎样惩罚独断独行地对他做出这样残酷的一切的背叛者?
  
  ——一定会将千夜咎当做敝履一般、毫不留恋地丢弃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原本麻木得甚至感受不到任何温度的躯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好转——这无疑是玖兰枢不分昼夜悉心照料的缘故,然而这莫大的温柔,千夜咎却始终是以提心吊胆的状态承受,仓惶等待着玖兰枢将他丢掉的时刻来临,然后就在这样的畏惧之中、恰巧在君王难得外出的这一天里,他终于睁开了双眼。
  
  本来想要乖乖等待玖兰枢回来、亲口宣判对他的处刑的,但是万般思量之下还是难以克制前所未有的惧怕,与其被他亲手丢弃,不如自己寻个了断——怀着这样鱼死网破的念头,他逃了出来,却终归并未能够离开多远,想要再见玖兰枢一面的强烈念想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沉,难以割舍的情愫如同最为坚实的枷锁,将他束缚在这扇门前,矛盾的心情又让他怯懦地裹足不前。
  
  ……
  
  千夜咎站在那里无意识地攥紧双拳,面上的局促与不知所措让他看起来像是迷路一般,片刻后口中结结巴巴地开始念叨些什么,“……好、好久不见,你还……好吗?对、对不——”
  
  几不可闻的话音戛然而止,强行被收住的尾音似乎仍然尴尬地回响在冰冷的空气里,千夜咎这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地就把心中所想的话念了出来,就好像是对将要做的事无比紧张所以下意识地预先演练。
  
  ——根本就是无比紧张吧!活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这样的……
  
  千夜咎咬了咬牙,微微垂下眼后唇角突然露出一个自嘲的弧度,“怎么还能说这些……”
  
  “那么阿咎……要说些什么呢?”
  
  这世界上独一无二、动听得无与伦比的清冷声音猝不及防地从身后传来,带着淡淡的叹息让人心醉神迷,随即背部贴上了结实的胸膛,一双手臂环住了他的腰,熟悉到令他发颤的味道瞬时盈满了周遭,喧嚣着要占据他的所有——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千夜咎失态地怔楞了一会儿才蓦地回过神,双手无措地颤抖着覆上紧紧扣在腰间好看的手,几乎不敢接受还能被他拥抱这莫大的幸福。
  
  “小、小枢……”过快的心跳让他连呼吸都不顺,他慌张失措地低声唤道,想要转过身去看他,腰间的手臂却收得更紧,旋即颈后低温的皮肤触到温润的呼吸,湿热的亲吻接踵而至。
  
  玖兰枢亲吻着他的脖颈,唇舌游移到他的耳垂时,放轻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慵懒诱哄般地念:“阿咎要说什么呢……嗯?”
  
  这般极致的诱惑如果是昔日,几乎足以使千夜咎立刻便弃械投降,然而此时此刻,却让那些致命的迷乱顷刻间消失殆尽。
  
  他微微自嘲地勾起唇角,“……小枢,还要我么?要说的是,我这样对你,小枢还要不要我……”
  
  他说的语无伦次、简直有些唯唯诺诺,下意识地扣紧圈在腰间的手,回想起过去那些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玖兰枢眼里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痛楚,心脏深处传来的恐慌与疼惜几乎将他溺毙。
  
  “不要。”
  
  斩钉截铁毫无犹豫的回答,让他有种已经死亡的错觉。
  
  “但是……阿咎要放开我吗?”
  
  即使是在再次决定留下玖兰枢一人的时候,都不会比此刻更觉得煎熬。
  
  重重摔落在绝望深渊的底部却又被瞬间拉上天堂,这样惊天动地的折磨让他好久才反应过来玖兰枢说了什么,立刻便以十指交扣的姿态紧紧抓着他的手,嘴唇咬得快要出血的时候才壮着胆子回答:“不要……绝对不要放开你!”
  
  可是身后的君王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薄红的嘴唇继续游移在咎裸|露的颈侧,突然发泄怒气般地狠狠咬了一口,语气却仍是轻飘飘地念着那些轻而易举便让他挣扎在生死之间的重要问题,“……让我等了好久才回答呢,嗯?”
  
  “唔……”突来的刺激使千夜咎喘息一声,“如果小枢不想要我,我不……啊!”
  
  一阵天旋地转,耳畔还回响着门被狠狠关上发出的巨大悲鸣,身体已经被粗暴地扔在床上,玖兰枢伏在他身上,完美的脸孔无限迫近逼视着咎眩晕的眼,面上毫无表情,唯有微眯的眼瞳透露着他汹涌的怒意,“嗯?不什么?不想给我添麻烦?不想打扰我的生活?”
  
  几个连续的问题使咎反应不及,下意识地点头,下颔就被凶狠地钳住大力抬起——
  
  “哦,原来是这样啊,你站在那里,是想要……逃走啊。”
  
  声音愈发低沉冷淡,俊美的面容更是平静如死水一般无波无澜——这无疑是生气的前兆。
  
  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一点,千夜咎在半晌的怔愣后正准备抱着玖兰枢安抚,抬到一半的双手却骤然被君王捉住。
  
  冰冷的温度透过苍白的皮肤渗入骨血,他握住他的手腕、垂眸间纤长的睫毛遮去了那双沉渊般的眼瞳里逐渐蕴集的风暴,唯一泄露了深不可测的君王心底惊涛骇浪般翻涌的危险的,便是攥着双腕逐渐加大、紧到发痛的力道——
  
  “这双给予我一切、又将它夺走的手,就这样……绑起来好了。”
  
  ……
  
  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锁链泛着不同寻常的莹绿——显然是被施过咒术、专为囚禁血族的桎梏,千夜咎的手腕锁在结实的镣铐中,双臂被分在两侧高高吊起,纽扣大开的黑色衬衫随意挂在身上,部分缠卷着手臂、露出圆润的肩胛与流畅的腰线,毫无遮掩的胸腹急促地起伏、遍布其上的汗水随着这样的动静不断反射着莹莹的微光。
  
  玖兰枢从他身后顶入,整张脸埋在千夜咎湿热的颈窝里,牙齿啃噬着那里的皮肤,一只手不依不饶地玩弄着胸前的突起,另一只手则紧紧扣在他的腰际,深深楔入体内的灼热柱体奢侈地完全抽出、再毫无任何停顿的骤然进攻——
  
  “啊啊——唔……”
  
  这样的体位、借着体重的助力将身后的凶刃吞得更深,莫大的刺激使千夜咎猝然后仰,茫然睁大双眼发出无措的高吟,分明是为了宣泄这汹涌磅礴的快意,听在自己耳中却更添羞耻的快感,千夜咎不得不极力克制、用力咬紧嘴唇来抵御那些逼人欲狂的尖叫——
  
  他素来是追求舒适的享受主义者,面对着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想要压抑欲望,现在这样做……实在是情势所迫。
  
  胯间的柱体被布条严丝合缝地紧缚,孤零零地挺立在冰冷的空气中,随着每一次激烈的冲撞勃发膨胀,屡次积存下来的快感令人发狂,却永远也无法宣泄——这种在即将达到高|潮之时被残酷扼止的折磨,简直惨无人道,千夜咎只得在每次被玖兰枢抵着敏感点狠狠研磨之后,通过大口大口的深呼吸来扛过这样的煎熬。
  
  然而随着快感的堆叠,这番做法也终于失去了效用。
  
  “哈啊……呃……”
  
  身体深处再一次被重重顶撞,溢出的液体已经将缠缚的布条浸得湿透,湿热柔滑的穴壁在抽动间自行柔韧地吸吮着凶戾的入侵者,张开的嘴唇已经无力地颤抖着,再也不能抵抗呻|吟的冲动,高亢的叫声染上了哭腔,在愈发急促的低喘间渐趋嘶哑,津液也从无法合起的唇角溢出,将布满汗水的颈项打湿,即使被身后残酷的君王逼至这种地步,千夜咎却仍然温顺地一声一声唤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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