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之雄图霸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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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火凤的实力如何?”帝释天道:“哎呀,希望雄霸不要那么不经打呀,我可是想亲手送他上路的呢。”
黑影的眸光闪了闪:“如果有机会,带那头火凤来见我。”
“难道那是你认识的?”帝释天的眼中绕有深意:“把你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我,我或许会答应帮你这个忙噢。”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那黑影说着,不知比划了一个什么姿势,帝释天顿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警惕地看着黑影:“你…你做了什么?”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喝着我的血保持青春。我想要对你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以前没必要罢了。”黑影嘲讽地道:“愚蠢的人,如果接下来你再挑恤我,也许我会直接让你闭嘴!”
天下会中,嬴政率领天下会众人在天荫城城门口迎接扶灵归来的猗谌与方鹄,两人身着素白衣衫,面上皆是一脸沉痛。江承武艺高强,为人足智多谋,素日极受天下会众人的敬重,不曾有人料到,他这一走,竟是天人永隔。待见到江承的灵柩时,不少铁汉子都红了眼眶。
江承曾数次率兵扞卫天荫城,天荫城的百姓此时也自发赶来为他送行。嬴政更是亲自为这位得力战将扶棺。
江湖中,繁文缛节都大大地缩减,也不讲究停不停灵了,目下要紧的是令江堂主入土为安。
在下葬之前,嬴政当着众人的面道:“江堂主绝不会白死!政(朕)在此发誓,定要将觊觎我中土的贼子绝无神当众斩杀,以慰江堂主在天之灵!”此话得到了很多人的应和,尤其是素日与江承颇为不睦的副帮主方为。江承之死令他们悲愤,那么惩治凶手自然就是他们目前最为关心的了。
众人离去后,方为蹲在江承的墓前,一面给他烧纸钱,一面道:“哎,老兄,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上回比武我赢了你,你还不服气,说下次定要赢回来。怎的,你怕了,所以不敢回来了?”
“我一直挺讨厌你的,你功夫与我相当,脑瓜子却转得快,既奸诈又狡猾,每次吵架,我都说不过你……不过,你在帮主身边,可比我有用多了,还经常给帮主出谋划策……你说,你的职位在我老方之下,你有没有感到很憋屈啊?”
“不过,就算你憋屈,副帮主这个位子我也不会让给你的,谁让你言而无信……”
方为说着说着,眼睛忽然停在了一处。一名身着孝服的青年此刻正将头扣在地上,久久不曾抬起。瞧着那身形,方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奉熙?”
江奉熙抬起头来,眼中满是仇恨:“伯父,我要为爹报仇!”
严盈处,破军击败了剑魔,却也受了内伤。严盈自打从剑魔口中套出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便不敢再去绝心处,深怕绝心见自己母子还活着,会害了她和绝天。
绝心这些日子也很不好过。人人都道是他带人杀了武林至尊,不知是谁,还将他的画像画了出来,与他爹绝无神的并列放着,搞得现在只要他敢用真容露面便如同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别提占据帮派扩张势力了,作为一个光杆司令,他现在自身都难保。
听闻最近绝无神到了中土的消息,绝心就一阵头疼。若是让他爹知道他带来的人全军覆没了,定会重重责罚于他,说不准还会要了他的命。尽管绝心是绝无神之子,但他从不敢奢望绝无神像待儿子一般对他。可那些人若是为了保护绝天而死,绝无神未必会责罚绝天……
头脑飞快地运转着,绝心此刻倒希望绝天快些来寻他了。
此时,绝心还不知道,远道而来的绝无神也成了光杆司令。无神绝宫,是彻底地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绝无神:本来我怎么都算是一个小Boss的,现在感觉快成路人炮灰了这是闹哪般?
帝释天:本来我以为我是最大的那个Boss,怎么一眨眼就要降级了?
蟹蟹向利威尔献出心脏_的雷。
大家回评热情一点嘛,说不定有双更哟~
☆、第58章 兄弟
“娘;为什么我们不去大哥那儿!”绝天扶着受伤的破军,见严盈将自己往天山脚下带;很有些不满。
“天儿,听话,破军他现在需要治疗。天山脚下的天荫城乃是最靠近天下会的城池;听闻此处名医甚多。让破军在此处疗伤,想必他能好得快些。”严盈声音虽轻柔,面上却是难掩的焦急;这焦急既是为破军的伤势;也是担心绝心会再来截杀他们一行。
她擦了擦额上的汗。天荫城是天下会管制最为严格的一个城池;若是绝心想要在这里对他们动手,便得好生掂量掂量了。
“大哥那儿就不能疗伤吗?”绝天撇着嘴道:“爹可是让我们来跟大哥会合的。”
“天儿;你听不听娘的话?”严盈忽然严肃了脸色;不再像往日般对绝天慈爱纵容。
绝天很少看到严盈生气的样子,他素来知道自己的智慧不如母亲,见母亲沉了脸色,当下呐呐道:“我听娘的。”
严盈心知不能再对绝天心软下去了,绝心要他们母子二人的命,若是绝天还将绝心当作兄弟,保不齐哪一天就会死在绝心手里:“你若是听娘的话,便离绝心远一些。那剑魔,是绝心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我们母子二人的命。”
“娘,你在说什么啊,大哥他怎么可能……”
绝天下意识地为绝心分辨,却被严盈严厉地打断:“天儿!天儿,我问你,绝心在拜剑山庄,是不是杀了一个人称傲夫人的女子?”
“是啊,怎么啦,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嘛,杀了也就杀了……”
“她是剑魔心爱之人。”严盈深吸了口气:“我们从东瀛远道而来投奔你大哥,着岸的地点是你爹率先告知过他的。可我们到的那一天,非但没有碰上你大哥,反而遇到了与你大哥有仇的剑魔,你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不待绝天回答,严盈便续道:“这是因为,你大哥想要我们母子的命。”
绝天乍然听闻此消息,虽然一时情感上接受不了,但他到底不是个蠢人,只是素日里被严盈养得单纯了些罢了。
“原来如此,我一直把他当我的兄弟,没有想到,他竟是这样的人!”绝天有一种被背叛了的感觉:“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他,我要问他,我有哪里对不起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儿,回来!你功夫不及绝天,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怎么办!”
绝天回转过身,看了看自己身上正昏迷不醒的破军,又看了看手无寸铁的严盈,忽然想到,自己若是就这样一走,再没有人能保护自己柔弱的母亲。
绝天闭上眼,将一口怒气狠狠地压了回去:“绝心的这笔帐,暂且先记着。等爹来了,我一定要去告诉爹!”
然而,三人在入城的时候出了问题。原来,天荫城为了避免他方势力混入,规定凡是欲进入天荫城者皆需向城门处的小吏提供户籍与照身。严盈三人本就是匆忙出行,如何会有这两样东西?即便在出门时将这两样物事带了出来,他们属东瀛籍,又如何敢给这小吏看?
绝天见这小吏不过是个普通人,当下便欲硬闯,却被严盈死死拦住。恰在这时,一个儒雅清朗的身影向城门处走来,城门处的小吏颇为熟稔地向来人打招呼:“是风少爷啊,帮主又有新的任务要指派给风少爷去做吗?”
看着那张早已不再稚嫩的脸庞上熟悉的轮廊,严盈不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语带哽咽:“风儿……”
聂风面上带着一抹如沐春风的微笑,向小吏点了点头,当视线转移到泫然欲泣的女人身上时,那抹笑容倏然不见了,所剩下的,只有见到生人的漠然。
见聂风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模样,严盈心下更是难过。她虽然不是一个好妻子,对于自己前前后后的几个男人多是利用大于情爱,但对于自己的两个孩子,她是真心爱护着的。
“风儿……”尽管知道,现在不是一个相认的好时机。但严盈一见了聂风,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绝天皱着眉头看着聂风:“他是天下会帮主的弟子。娘,你认识他?”
“他是……”
“换个地方说话吧。”聂风走到严盈的跟前,神色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可以毫无芥蒂地给一个陌生人微笑,唯有面前的女人,他的生身之母,他无法原谅。当初若不是为了严盈,他的父亲聂人王也不会……
斯人已逝,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但是,说到底,严盈毕竟还是他的母亲。眼看着严盈似乎有难,他本想视而不见,却发现,自己终究做不到。
聂风在天荫城外为严盈等人寻了处小苑以供歇息,又去为破军请了位口碑颇佳的大夫。
此处离天荫城极近,大多数人都认识聂风,因此寻屋与寻医之事得了不少便利。大夫为破军处理完伤口便离开了,倒是许多许村民还迟迟不肯离开。
眼见着聂风被周围的居民围在中央,毫无架子地与他们打成一片,严盈的心中又是欣慰又是心酸。她的儿子,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已经长得这么大,这么出色了。
一旁的一位农妇正搬着一盆衣服要去河边洗,路过之时热情地向严盈打着招呼:“你们是风少爷的朋友吧,老婆子我很少见到风少爷这样在乎旁人的。”严盈闻言,勉强地点了点头:“我们是……朋友。”
农妇闻言,朝着门口吆喝一声:“嗨~我就说嘛,这位夫人和少爷是风少爷的朋友,你还不信!”一旁的绝天低声嘀咕了一句“谁和他是朋友”,这话农妇自然是没有听见的,她对待严盈等人的态度更为热情了:“既然是风少爷的朋友,你们就安心住下,想住多久都没问题。哎哟,风少爷可是个好人啊,平日里不知帮了我们多少忙,我们正愁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他呢!”
又道:“帮主也是个好人。正是因为有帮主在,我们才能分到地,原先我们这儿的地,有一大半是刘地主家的。如果没有帮主,只怕我们现在还在喝西北风呢!哎,若不是天荫城中生存不易,我真想住进天荫城,也好离帮主和风少爷更近些……”老妇喋喋不休了许久,恨不得将天下会中的高层挨个儿夸一遍,只有在提到“叛逃”的步惊云时,方才一脸愤恨。
严盈只听着这话,便知道天下会在这些附近的城池中是极得民心的。一时之间,免不了将嬴政与绝无神相比较。
绝无神在东瀛中的确颇有势力,可也并不是他一家独大。有天皇和那些贵族在,绝无神始终名不正言不顺。绝无神治下,虽能够凭借强权令百姓服从,到底比不上天下会。况且中原这边的文明远超东瀛。若是日后不回东瀛了,在这边生活也不错。
她和绝天这次虽遭绝心暗算,但毕竟毫发无损,绝无神纵然会惩罚绝心,也决不会要他的命。经过这一遭,只怕绝心会更加痛恨她和绝天,若回了东瀛,绝天必然斗不过绝心,绝无神百年之后,她与绝天就是死路一条。
还不如在这里,至少她和绝天安然无恙,至少她还可以守着聂风……
正胡思乱想着,却见聂风已经将村民们劝走,一脸冰冷地走了过来。
“喂,你和我娘到底是什么关系!”这句话,绝天已经在心里憋了好久了。若不是严盈一路上拉着他,他早就问出口了。
聂风漠然地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少年,又瞥了眼悲喜交加的严盈,反问道:“你觉得,我应该和你娘有关系?”他在‘你娘’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当初虽是天下会之人想要将严盈诱拐过来,但若不是严盈贪慕虚荣,又何至于抛夫弃子。若不是为了找回‘被掳’的严盈,他父亲为何会死?那个时候,眼前的女人又在哪里!
从那个时候起,在聂风的心中,便不再承认严盈是他娘。
“天儿,不要再问了……”严盈哽咽着道:“风儿,你还在怨我是不是……”
那是他父亲的命啊,怎么可能不怨,怎么可能轻易释然?
聂风阖上双眼,内心深处的些许波澜只有他自己知晓。
“你们好生在这里休息吧,我先走了。”
聂风方一挪动步子,便被绝天侧身拦住:“等等,把话说清楚再走!”
严盈见久别重逢的爱子要离开,赶忙擦了擦自己两颊的眼泪,哀求道:“风儿,我这么久没见你了,你让娘……多看一眼好不好?风儿,你当真不肯原谅我吗?”
尽管严盈收口极快,但那个字还是被绝天捕捉到了:“‘娘’?”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指着聂风:“你是他娘?”
“不错,天儿,风儿他……是你的亲哥哥。”
“哈!哈!真是荒唐!是不是荒唐的事都集中在今天发生了!”绝天摇晃着身形后退数步:“先是知道原来一向视为大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