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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三国]武神再临-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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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兔得了主人的命令,整匹马化成一道雷光往山上冲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载着修远和吕布到了半山腰上的温泉处,显然是记得路的。赤兔马垂着头,四个马蹄在温泉旁的泥地里欢脱的跳跃,修远轻笑着拍了拍赤兔马耳朵,手脚麻利的把自己和吕布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扔在马背上:“到旁边林子里跑会儿去,记得半个时辰以后回来,不然我和奉先就要光着身子回城去了哟。”
  吕布见修远心情极好,不由得也跟着心生雀跃,随口和修远开起玩笑来:“清河,你让这畜生到处乱跑,不会真把我们的衣服都弄丢了吧。”
  “赤兔马早有了灵性,虽然现在还灵智未开口不能言,这点琐事是绝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修远说完已经一马当先跳进山林中间的温泉里,却意外看到温泉中间隐约漂浮着两个人,顿时大惊:“池子里有人,奉先救命!”
  吕布正要把赤兔马的绳套解开,听到修远惊呼,一个箭步就把他从温泉里捞了出来,还顺手把自己的外衣罩在修远身上:“什么人鬼鬼祟祟的!”
  “侯爷和军师莫慌,我和彰儿并无恶意,只不过是跑了大半夜身上实在太脏了,才顺路过来洗洗,反正这水池子这么大,一起洗也无妨啊。”郭嘉身上只披了件轻薄的月牙色亵衣,神色安然的从水中走到池边,曹彰则是一脸紧张的站在他右手边,左手还扶在郭嘉腰上。
  修远神色微动,声音很轻:“来人可是郭嘉郭奉孝?”
  郭嘉啪的一声张开袖子里的折扇,正是吕布之前在黄沙道上见过的那把,衮雪两个龙飞凤舞的墨字稳稳的落在绢丝扇面的中心处,气势惊人。
  “昔日在曹营中,奉孝久闻军师大名,未能得见,今日一见倒果真是个俊秀伶俐神光通透的妙人儿。”郭嘉眉目含笑摇摇朝着修远作了个揖,语气明朗眼神清透,倒还真显得颇有几分诚挚。
  “曹魏大营乱作一团,身为首席军师,奉孝只顾贪图风月之事恐怕不太妥当吧。”修远眼神闪烁,却始终不明白郭嘉有何用意,甚至还隐隐起了杀心,毕竟郭嘉是在这个时空里修远最为忌惮的敌人,就算手段不甚光彩也无伤大雅。修远一边说一边不着痕迹的退到吕布身后,用手指在他掌心极慢的写出个杀字来。




☆、第42章 展鬼才奉孝明策

  吕布虽然一脸戒备的站在修远身边,在武功大有精进的现在,他心里却是底气十足的。几乎是在修远在他掌心画下杀字的一瞬间,他整个人就风暴一般诡异的滑过自己和郭嘉之间数十丈的距离,内力勃发的掌心却在郭嘉温润的声音里生生停了下来。
  “侯爷若在此地杀我,不过是下下之策,从今以后必将为修远先生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和永远也摆脱不了的暗杀和偷袭。”吕布周身的戾气毫不掩饰的喷发出来,郭嘉长身而立,手边的折扇微微张开,俊秀的面容上却半点情绪也看不出,唯独那黑白分明的双眼,兀自带着通透澄明,直视吕布杀气凛然的面颊,毫无惧色。
  一瞬间,吕布就明白过来,郭嘉只一个照面就能看穿,自己最在乎的是什么。纵然直面千军万马的杀伐,吕布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整个人都因为郭嘉了悟一切的犀利眸光而微微颤栗着,就连远在数丈之外的修远也因为郭嘉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动摇起来,这样的郭嘉单单只是站在这里,本身便是一种巨大的威慑。
  郭嘉见吕布停顿下来,仰头轻笑,啪的一声把手中的折扇完全展开来,绢丝的扇面迎着细碎的晨光越发华丽起来,就连白绢上的墨字也随着郭嘉利落的动作更生动了几分,在扇面深处盘踞着呼之欲出。
  修远死死盯着扇面上遒劲有力的“衮雪”两个大字,没由来的想到睚眦必报生性多疑的曹操,他之所以让吕布去杀郭嘉,不过是因为长时间对郭嘉的恐惧,累积出的一股冲动而已,此番冷静下来,也有些后怕,就这样沉默着僵在原地。
  郭嘉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慢条斯理的又开口了:“奉孝也读书之人,自然深明孔孟之道,纵然此番落魄对难以对侯爷的恩情涌泉以报,但投桃报李的诚意还是有的。”
  修远有力的把吕布的手指攥在自己掌心,强自镇定下来,声音不大,却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清朗,只是眼底的眸光还有些闪烁:“奉孝此言差矣,此处乃是西凉荒山,别说能拿出什么颇具诚意的回报,单单要脱身也已经筋疲力尽了吧,曹彰虽然勇武过人,不过有侯爷在也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大道三千,岂是你一人能尽知?”郭嘉再开口时,言语间甚至还能带上几分收放自如的调侃:“坊间传闻修远先生有窥探天机之威能,自当明白奉孝所言非虚,此番叛出曹营实在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曹操对你言听计从,你能有什么苦衷!”修远话到嘴边又憋屈的按捺下去,梗着脖子等郭嘉说出下文。
  “我被迫离开曹营,对侯爷而言是个很好的契机,至于能从这个机会中得到多少,就要看侯爷的行动了。在此地杀了我和彰儿,固然能一举除掉军师的心腹大患,却从此要应对曹魏阵营源源不断的报复和诡计,看似简单有力,实则得不偿失实则下策。”
  修远远远的看着郭嘉俊逸的面容上倏然扬起的神采,这份对自身谋略的强大自信让郭嘉自然而然的流露出几分高深莫测来,忍不住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开口发问:“不知道奉孝以为如何才是上策?”
  “兵法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乃是上上之策,侯爷现下放我离开,若是能巧妙的将此事嫁祸到西凉城周围的其他势力上无疑是上策。一来,我和彰儿仓皇逃窜必不会出面澄清,二来此时因为失去军师而惊慌失措的曹魏阵营也的确需要一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来重新振作起来,复仇无疑是最好的诱饵。”
  郭嘉的话很有道理,可就是因为实在太完美,没有丝毫破绽反而让修远觉得可疑,于是他警觉的反问道:“不知如此一来,奉孝又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呢?即便是因为某些原因而不得不离开曹魏,鬼才郭嘉恐怕也决计不是一个恩将仇报之人吧?”
  郭嘉俊秀的侧脸上覆盖的那层轻松写意终于随着修远直白的反问而徐徐散开来,他低着头,敛了眉眼,惨然一笑:“天下虽乱,黎民百姓又何其无辜,怎能因为奉孝一己私利便陷万民于水火?纵然我有千万条计策让西凉内乱元气大伤,奈何手法太过阴毒,到时候生灵涂炭,遍地饿殍,恐怕我和彰儿就真的寝食难安,永无宁日了吧。说到底,也不过是求个心安而已,若是只负孟德一人便能换来万民安康,让他恨我便是了。”
  修远设想了无数种答案,却独独没想过真相会是最最残忍的一种。他错愕的张大着嘴愣在原地,半响才干涩着嗓子问了句:“奉孝就从没想过可以坐享齐人之福么?曹孟德到底也是有妻妾儿女之人,也不必时时处处都和你腻在一处,你又何必做到如此地步?”
  郭嘉转头把自己半个身子都靠在曹彰身上,眼底眉梢满是柔情:“彰儿自小苦楚,偏偏又生就是个纯良忠厚的性子,我实在不忍再让他为难,他对我的心思只怕与侯爷对你没什么不同,试问有这样一个眉头都不皱一下,就能愿意把性命交付于你的血性男儿,纵然隐居山林乡野又何尝不是人人羡慕的神仙日子呢?”
  修远转念一想随即释然,郭嘉这样的豁达决断才当真算得上是大智慧,自己与奉先说到底也不过是困在黎民百姓四个字上,挣脱不得罢了,当即朗声道:“奉孝所言极是,此番先生所为正是清河夙愿,若是来日还能和奉先与先生再见,必将煮酒煎茶,和奉孝品茗对弈引为知己,只是西凉事烦,快水轻舟,清河就不远送了。”
  郭嘉莹润的指尖在手中折扇的边缘上一抹,血光微闪,曹彰的肩头已经被狠狠划破了一条口子,曹彰眉头微微一皱,却什么动作都没有任由郭嘉折腾,不知郭嘉贴着曹彰的耳际说了一句什么,那边带着血迹的折扇已经直直朝修远面门飞了过来,随后被吕布稳稳接在手中:“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就此别过,修远找个机会把扇子送到曹魏大营,西凉平定便指日可待了。”郭嘉话音未落,他和曹彰的身影已经渐渐在荒郊杂木之中渐渐模糊了。
  吕布张开折扇,一根素白的发带缓缓落在掌心,修远凝神细看只见一行血红的小楷优雅的嵌在发带中间:“马腾虽不堪大用,然其子马超刚毅果敢,勇猛过人实则是不可多得的一元大将,望清河善待之。待西凉安稳,垦荒积骨,三五年后,或可与中原群豪分庭抗礼,进退无忧也。”
  修远翻来覆去将这行小字看了数遍,才长长叹了口气,疲惫的把自己整个人都窝进吕布怀里:“奉孝真乃当世之神人也,马超之雄才他一眼便可识之,你我何其有幸,能得他这一计一策,如此则霸业可图矣。”
  作者有话要说:和晋小受抽搐的后台顽强斗争中,求安慰,求打分!!




☆、第43章 通道心殊途同归

  温煦的晨光从荒山中的杂木林叶间透过,修远隔着雾气氤氲的温泉看不清吕布熟悉的眉眼,只听见沉稳醇厚的声线在水中徐徐散开来。
  耳边倏然一阵温热滑过,竟是吕布张嘴咬上他耳垂,“清河,你要是倦了,我们现在就走。你应当明白,从小到大,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没在乎过。”修远被吕布搂在怀里,早就被温泉里的热水冲的迷迷糊糊,又一直被吕布咬着耳朵,面上的红霞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处。
  “奉先,事到如今再说这些已经晚了。我们能走,可高顺、文远还有将近百人的陷阵营和暗卫当如何,现在西凉局势微妙,即便曹营失了郭嘉,也还有十万兵众,你我一走,西凉城里的几万百姓又当如何?”
  “可是,我不愿你辛苦。”吕布虽不爱读书,是非曲直还是明白的很,自然不会无理取闹的非要抛下这一堆烂摊子。他手臂一环,把修远往自己怀里搂得更紧了些,声音里已经透出浓重的无奈和不甘来:“可是清河,我不愿你辛苦。”
  修远闻言笑了,他扬起头把滚烫的面颊整个埋进吕布结实的胸膛里:“奉先,换做是你,愿意为了贪图一时享乐陷我于不义么?更何况有你在身边,我每天不过动动嘴皮子,又有什么辛苦的呢?等到日后西凉安定了,我们再走也不迟,求道升仙之途虽有万难,却可与天地同寿,若是能让黎民百姓活得轻松些,又何尝不是大功德一件呢?好不容易单独在一起,只说这些话,就大煞风景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身上的那些伤疤都看习惯了,像现在这般皮肉紧实,摸在手心感觉很怪异。”
  修远一边低声说话,一边用指尖在吕布胸前的敏/感处胡乱摩梭着,俊秀的眉眼被湿漉漉的碎发遮住,一惯清朗的声线也逐渐变得柔软起来。吕布只觉身下一紧,转过头去掌心内力微吐,就有一柄通体漆黑的匕首落在修远指尖:“这有何难,不如现在就拿这匕首,随意在我身上划上几道?甚至写首小曲儿都没关系,横竖都随你喜欢便是了。”
  修远被吕布突如其来的孩子气弄得哭笑不得,随手在他脑袋上敲了几下,笑骂道:“我不过随口一说,还能真的伤了你不成?真是个呆子。”修远的掌心柔韧,吕布被他用这轻飘飘的力道一拍,眼底的暗涌顿时又深了几分:“清河,我想要你。”
  修远一愣,很快就察觉到吕布抵在自己腿间的硬物,灼热的有些骇人。他眼中的笑意更盛了几分,清浅的眉眼弯成细月,一转身就直直坐了上去:“来给爷笑一个,你自己动弹便是了,可要把爷给伺候的舒服了,不然爷就用手里这把飞刀切了你根不顶用的破落东西。”
  修远本想把嗓音憋得尖细刺耳,却被身/下的物件狠狠一撞,话到嘴边生生变了调儿,倒真生出几分风尘小倌求/欢的味道来。吕布顿时爽朗的大笑起来:“清河,爷可还让你满意?”说着还恶趣味的又加重了一点力道。
  修远立时被撞了个七荤八素的,连脚趾都在发麻,哪里还有说话的余裕,只凭着脑中仅剩的一点模糊本能把纤长的细腿死死缠在吕布精壮的腰身上。吕布忙不跌伸出手臂把身体整个悬空的修远稳稳兜住,很快锐利的眸光便被一片风月欢/好冲的无影无踪了。
  一开始,修远还能随着吕布的动作哼几声,到后来他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破布一般挂在吕布身上,随着他一波接一波的挺进无力的摇晃,温煦的日光逐渐变的炽热起来,修远脑中有无数金光来回滑过,随后便彻底昏睡过去,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来时,已经是在赤兔马的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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