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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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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爱这样漫无目的走了很久,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心思渐渐沉静下来,身体还好,精神却像经历磨难般近乎虚脱,她忽然有些迷糊:事情怎么会这样,不过一个意见上的分歧,没有吵架,为何感觉比吵架还要煎熬?
  心爱很郁闷的想着,忽然没了再走下去的兴趣和动力,走到边上招了辆计程车回家。车上的时候忽然想起徐敏说过回到市区再一起吃饭的事,完全忘记了,可她也没心思“亡羊补牢”,她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也固执的坚持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空间,她不欲诉说,御姐非要追问,是她不对。
  心爱回到家,钟恩静正在看电视,抱着个大抱枕,摆出一副贵妃醉酒的懒洋洋姿态,不看脸还好,一看脸心爱就恨不得自挖双目,那脸、那眼,活脱脱一只突眼蛤蟆,钟恩静发现了她瞬间的异样,也知道为什么,讪讪的,“医生说再过两天就好了啦!”
  心爱无言以对,忽然想起,“我的鸭子呢?”怎么没见它们跑来跑去。
  “嗯。。。。。。放阳台了。”钟恩静嫌它们吵,就锁笼子扔阳台了。
  “你给我喂它们了吗?”
  钟恩静支吾,“嗯。。。。。。喏。。。。。。”
  李心爱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肯定没了,懒得骂她了,让了行李跑到阳台,可怜两只小鸭子饿得没力气叫了,心爱赶紧喂它们水和食物,两只鸭子见了食物两眼发光,balbalba的吃得老欢腾了,心爱见它们没事了,才问钟恩静吃饭了没,钟恩静对手指,心爱就翻白眼,“你这两天都吃什么?”她洗洗手就去做饭。
  “外卖。”
  心爱笑骂了一句,“草!大白天的你就别出去吓人。”
  钟恩静跳了起来,“什么嘛,人家有戴眼镜遮住的。”
  “我一冰箱的贮备,你非得吃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你说你这不是自我折腾吗?”
  “我煮过了,不好吃。所以懒得再做了。”钟恩静再对手指,心爱说装可怜也没用,你将那份折腾美容的心思学学煮菜吧,要不然以后嫁不出去;钟恩静“噗嗤”的笑,说心爱你说的话怎么跟我妈那么像?如出一辙。
  心爱呸了她一口,懒得理她,专心做饭了。很快两菜一汤上桌,钟恩静想啵一个以示感激和开心,被心爱严重禁止,心爱觉得自己实在不想被一只“青蛙公主”亲吻。钟恩静吃着热腾腾的味美饭菜,开心的说,“心爱,你要是男的,我肯定要嫁给你!”
  这句话,很多人跟心爱说过,心爱嗤之以鼻,“你放心,我肯定不娶你!”
  钟恩静含着一口饭,“那你娶谁?”
  “反正不是你。”
  周恩静想问你是不是要娶/嫁徐敏啊?然后在心爱狐疑的眼光中解释:不用装啦,我都知道了啦!我看见徐敏的书了——然而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人家既然都没告诉她,她就装不知道好了。
  心爱心情不好,吃过饭便回房上网。登陆了qq,回了几条留言,看见霍姑娘的QQ小号签名变成了“喜欢隐身的人,都有一种伤~↘ ”,心爱瞬间想shi的心情:操!老娘都不知道老娘已经遍体鳞伤!你是得多2啊你!
  心爱许久不曾跟霍姑娘联络,终于控制不住,给霍姑娘打电话,“二货,你是多伤啊你?”
  霍姑娘莫名其妙,“你才二货!发什么间歇性神经呢你?
  心爱乐了,“忧伤”的吟诵,“喜欢隐身的人,都有一种伤,波浪,斜箭头!”
  “操!”霍姑娘回过神来,“那不是我写的。我小号给盗了!丫的跟我勒索五十块钱呢!”
  “。。。。。。”这是何等悲剧的人生?“给他!咱不是说好,这号要作为传家之宝留给子孙后代的?”
  “可是我不服气啊,凭什么他偷了我的号还能光明正大的勒索我,我要盗回来!”
  “。。。。。。”彪悍的人生,就是不需要解释。
  “心爱,我想吃烤生蚝。请我。”
  “过季了。没有。”
  “那吃烧烤。”
  “城管严打,烧烤档都没出来咧。”
  “像我这种‘有身份’的人,当然是去烧烤店。”
  “。。。。。。”霍姑娘,你已经无敌了!你没听出老娘不想吃烧烤么?
  “我不管。我要吃。赶紧给我出来。”霍姑娘像听出她心声似,傲娇地撒蹄子;心爱一惊,以为自己说出口了,才知道是霍姑娘的“神通”,心爱无奈,“好吧!”
  心爱跟钟恩静说了声,就骑上小绵羊出发了。她先到。点了瓶花茶喝,见着霍姑娘的时候正灌了一口入嘴,然后直接喷了,心爱惊叫,“草!你怀孕了?”
  霍晓兰先是一愣,然后发飙了,“你才怀孕,你全小区都怀孕!这是民族风、小清新,优雅,自然,充满淳朴的气息,你懂吗?”
  霍姑娘穿了套旗袍不像旗袍、唐装不像唐装,造型宽松古怪,有着盘扣的大棉袄,心爱上下打量了好几回,也瞧不出哪里“民族、清新、优雅、自然”,淳朴倒是挺淳朴的,像旧社会逃荒人们的穿的衣服——
  心爱摇头,“真不懂,也不想懂!要是你跟我说你决定去当尼姑了,穿这身我倒是可以了解。”
  霍姑娘郁闷了,好不容易决心换个造型,换个风格,怎么一出场就被唾弃了,霍姑娘不服气,“你懂毛线,你个土老帽,好几千大洋呢!”
  心爱摸了摸她棉不棉、麻不麻的袖子,笑哼,“钱多得给烧的吧?”
  霍姑娘更郁闷了,“你不打击我不行是吧?人家好不容易换个风格的说!”
  “受刺激了?”心爱斜瞄她,心里在为把小媳妇弄来的事抱歉。
  “没有。”
  “据说每当女人剪头发、换造型的时候,都是因为受到某种刺激,譬如失恋啊心碎什么的!”
  “呸!你才失恋!”霍姑娘狠狠的唾弃了她,然后高呼老板点菜,点完,碰心爱手肘,“喂,叫徐敏出来!老对着你的脸我腻!”
  “我心中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过:我操,那你干嘛叫我出来!”
  “不用心理独白。我说说还不行,打电话,我要看美女。”
  “美女没空。”
  “你怎么知道?”
  “霍姑娘,你有没有一种此情此景此对话此曾相识的感觉?因为我们很久以前已经讨论过,所以我们就不要再重复了。就这样。”
  霍晓兰从鼻孔里喷气,“嗨,都不知道你藏着匿着干什么,我又不会抢了去。”
  “请你不犹豫的去抢吧!”心爱没好气。
  霍姑娘笑哼了一下,优哉游哉的说道,“我真去抢,你又该心痛了。算了,朋友妻,不可戏啊!”
  心爱真想扇她一巴掌,你一身shi,作什么悠闲风凉状?
  点的菜陆续上台,心爱一边吃一边跟霍姑娘闲聊,聊着聊着,心爱忽然就很有兴趣跟霍姑娘“探讨”一下什么叫“自我”——
  霍姑娘拿出手机,啪啦啪啦的按了几下键盘,然后把手机递给她,“亲爱的,请善用百度!”
  心爱没好气的推开,“去!”
  霍晓兰笑眯眯的,“是谁说你太自我了么?”
  “没。”
  “肯定是。”霍姑娘用一种我看通透了的眼神看心爱,然后点头,“嗯,你是挺自我的。什么都藏起来,不让人看到摸到内心。简而言之,这其实是一种孤僻。打个比方,你看,我跟玲玲的事,除了你,我没跟别人说过,可是你从不会跟我说你和徐敏的事。”
  心爱淡淡的说,“没什么好说的!”
  霍姑娘瞪她,“怎么没,两个人一起,应该有很多事,这都是很好的话题,怎么没好说的?”
  “好了,知心姐姐的角色不适合你。”心爱拍拍她肩膀,然后捻捻她松垮垮的肩膀,叹气,“喝酒吃肉吧!”
  “你看,你就这副死样——真的很难看吗?”
  “不是很,有点而已。”
  “。。。。。。”
  两人聊了很久,大多是霍姑娘抱怨工作的事,霍姑娘知道她不欲多提徐敏,便知情识趣的没多提了。心爱也没提玲玲的事——两人在这点,算是达成无形协议了。
  心爱在家给钟恩静煮了两天饭,烦了,钟同志连洗碗也不会,洗的碗濛濛一层油,心爱抓狂了,你继续吃外卖吧,抓了个包往外跑了。
  如果不是喜欢的人,就算是朋友,谁愿意无条件的对你好?                    
作者有话要说:卖的旗袍终于到了,好骚包~O(∩_∩)O哈哈~




☆、伤情

  徐敏后悔死了。她不知道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那实在不符合她的本性,可那时就像鬼迷心窍似;脱口就出了,说完又后悔;后悔却又执拗的不愿补救;就好像存心要看你多在乎我可以原谅我多深似的,事实证明那是一个悲剧;心爱那句冷冷的“谢谢”和用力甩车门的动作放电影般的反复浮现在她脑海,她应该是在愤怒吧?她凭什么说她?凭什么?她也自问凭什么,有时候;真恨不得时间倒退;她不曾说这句话,心爱也不曾说谢谢,两人淡淡的吃完一顿饭,卿卿我我一会,然后各自回家。
  她其实并不是那个意思,她并不是要批评她自以为是什么的,她只是想表达。。。。。。她到底要表达什么,她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有时候,“词不达意”就是这种情况。徐敏觉得:我只是想关心你,你为何拒人千里?
  可心爱就是这样,面上温柔,心里结着一层冰——她当初不也看中她这一点,真是讽刺!徐敏觉得自己灰暗的人生观更加是不见一点光明了。喜欢一个人真是磨难,喜欢上一个不喜欢你的人简直就是灾难。徐敏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真希望时间能倒退,回到说那句话前,或是,当初。那她一定不会贪慕美色,从而掉入温柔陷阱——
  可是,时间就是这样,你回不到过去,也快进不到未来,便一日一日的拖拉着、磨叽着,在你觉得慢的时候像折磨、快得一眨眼中渡过,徐敏是个善于伪装的人,就算一副心事,脸上还是可以装出淡定自信的模样,只是一个人时,便有一种见到什么都想爱上去好像全身骨架都倒塌了只想软绵绵的趴着的颓废感,徐敏叹了很多次气,可心爱就像消失了一般无影踪,没电话没短信,果然是生气了吧?徐敏心想,心里一半内疚一半反省,她想道歉,可钟恩静住她家,她不方便上去,她想打个电话约见面,送个礼物什么的,然后在不动声色中和好——
  可电话不通!
  “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关机了?还是拒接了?
  徐敏郁闷了。在你心情不好和终于决心要怎么怎么做的时候,这无形就是一个打击————爱情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心爱呢?心爱跑去宝珠家在乡下的小“别野〃了——按她的说法是“避难”去了。宝珠她们家的“小别野”在离市区大概三四十分钟的郊外,靠山,前面还有一口大鱼塘,屋旁是一棵大树,四周是田野,独立而居,倒是挺清幽,宝珠夫妇就是看上这里环境才买下来的,她们家空闲时,周末就过来度假,心爱跟她们来过,倒是挺喜欢那个小庭院,宝珠让她喜欢就过来住,心爱倒是很少去,总觉得不好意思,她在家里对着钟恩静烦——主要是因为徐敏心情不好——刚好宝珠打电话叫她过去帮忙装饰准备圣诞,说圣诞要在这里过,叫上一群人,BBQ,心爱就过去了,临出门看见钟恩静抱着ipad跟那个什么jill扬聊得兴高采烈如痴似醉,就提醒她叫她不要这么痴迷,人家都没说喜欢你,一个劲儿地先陶醉到时候自己难过,钟恩静嗯嗯呀呀的应了下,也不知道听到没,心爱翻了翻白眼,无何奈何地出门了。
  同去的手工协会的朋友顺道来载她,一路狂放谭咏麟的歌,从《水中花》到《情凭谁定对错》,又从《难舍难分》到《爱一次痛一次》,各种悲情各种哀怨,心爱听得人都萎靡了,说同志喏,咱能放点欢腾的吗?再听下去我都想自挂东南枝了!那人就笑了,同志啊,境由心生啊,失恋了么?心爱反问,你看我像失恋的样子吗?那同志说失恋又不是看样的,白富美也会失恋,野百合也有春天。
  心爱无语良久,然后做了个“囧”的表情,说,“大冬天的,作什么春…梦? ”
  那同志幽默的说,“冬天都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在心爱囧囧有神的视线中,淡定微笑,“再说,冬天冷,适合滚床单取暖。”
  “。。。。。。”真荡漾无边了,还滚床单取暖!心爱心想跟这种女人相比,我实在太纯洁了!两人聊着,不知不觉的到达了目的地,宝珠跟另一位朋友已到,宝珠带了她女儿,长得软绵绵的十分可爱,见着心爱便欢腾的扑上来叫姐姐,心爱开心的抱起她,贴着她笑脸蹭啊蹭的逗得她咯咯的笑,宝珠笑看着她们闹腾,另一个同志逗心爱,“爱爱,你这么喜欢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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