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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一切从相遇开始ⅲ-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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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亮努力地回忆了一下。貌似上一次缴费还是……夏天吧。对啊,自己那么多钱都干什么了?

司徒说:“这还没怎么着就大手大脚的花钱,以后怎么办?”

最后,林遥说:“雨辰,以后你要注意他这事。该花的花,不该花的你控制他。”

你们都给小爷等一下!霍亮怒了!我花的是自己的钱吧?为什么要被你们联手挤兑?特别是你,熊孩子,我给你买东西,你倒数落我一顿。以后不买了。

温雨辰面色严正地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

操!小爷真心不需要一个理财的。

三人联合起来把霍亮的财政问题理顺了一遍,随后,才决定继续说查案的事。时间已经是快七点了,司徒让霍亮带着温雨辰回家休息,他跟林遥要去见见鲁菲菲。估摸着把那女人凉了好几天,她那心理防线也该松了,是时候敲打敲打。

温雨辰不想回去,还想继续跟着林遥。林遥瞥了眼司徒,没让温雨辰跟着。不过,他也没让小孩儿闲着,他说:“你们俩要是不累,就去给谭宁替个班,监视陈景。这段时间一直是谭宁蹲坑,也该让他歇歇。”

“谭宁那边晚点去没关系。”司徒说,“你们俩先去一趟医院,问问叶剑羽的情况。”

OK,商量完了,四个人分头行动。

霍亮上了车,叮嘱温雨辰系上安全带。小孩儿很乖,拉着横在身上的安全带玩,啪啪啪地扯起来再放手,没多一会儿,把霍亮啪啪烦了。

“老实点。”霍亮笑着瞥了眼小孩儿,“手痒啊?”

温雨辰压根没搭理他,小脸一扭,不吭声,继续玩安全带。霍亮纳闷了,这孩子又怎么了?还为昨天晚上的事生气?不能够啊,他不是会记隔夜仇的人。霍亮试着又跟他说了几句话,温雨辰还是不搭理他……

“你怎么了?还生气呢?”

“没。”温雨辰始终看着窗外,“我在想心事。”

“来,跟哥哥说说,想什么呢?”

温雨辰不想跟霍亮说自己想什么,关键是:他到底想什么,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所以,他扯谎:“我在想,桔子和橙子明明差不多,为什么我只喜欢桔子,不喜欢橙子呢?”

霍亮失笑,“行,有进步。现在说谎眼神不会乱飘了。”

被揭穿,温雨辰皱着眉头,瞪着霍亮,“知道我说谎就不要再问了!”

霍亮囧囧地把下一句逗弄小孩儿的话咽回肚子里。他看得出,小孩儿是真生气了。可为什么啊?他想不明白。

这个时候,林遥和司徒已经赶到了摄影基地,找到刚刚结束拍摄,正在休息的楚导。说明来意,楚导让助理去把鲁菲菲找到他休息室来。等待的时间里,楚导跟林遥套近乎。他知道,林遥跟衣少安的关系比较亲密,就想着跟林遥问问,少安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能把小妮子也带回来。

林遥也不废话,直接给衣少安打了电话。根本不管法国那边现在是什么时间。衣少安迷迷糊糊地接听他的电话,一听说楚导在身边,也跟他聊了两句。最后,衣少安问林遥,你们俩怎么碰上楚导了呢?林遥简单地说了案子的事,又说明是来找鲁菲菲调查情况,这会儿跟楚导闲聊几句。

衣少安琢磨着,说:“鲁菲菲……我有点印象。那个女人不大好惹,你小心点。”

“你说明白,什么叫不好惹。”林遥问道。

衣少安的没别的意思,他笑了起来,“就是色了点。好色的女人我见过,可是色成她那样的我真的没见过。鲁菲菲可以同时跟三个男人交往,上床的时间都快比她工作的时间要长。整个一性/饥/渴。就你们家司徒那类型,是她最喜欢的。”

林遥冷眼看了看爷们,笑道:“已经盯上了。对了,少安,跟你说个事,我收徒弟了。”

“什么!?”电话那边的少安直接喊了出来,“你收徒弟了?谁?条件怎么样?跟亮子比怎么样?”

林遥的心情大好,决定跟少安多说一会儿,所以起身离开了楚导的休息室,去嘚瑟他的徒弟了。

离开休息室后,刚好跟鲁菲菲走了个擦肩而过。林遥当她是透明的,倒是鲁菲菲多看了林遥几眼。

既然人来了,楚导也想起身告辞。司徒没让楚导走,为了什么,楚导大约也能明白。这事他不好拒绝,毕竟涉及到魏奕案,他真的不敢走啊。只可惜,即便是楚导在场,鲁菲菲这女人照样勾引司徒,那架势,就差直接扑上去把人啃了。?

司徒已经习惯了,神色不变。把刚刚让楚导看过的拍摄计划表收起,手里捏着。问鲁菲菲:“案发当晚,你有几场戏?”

“五场。”鲁菲菲笑着回答,顺便继续抛媚眼。

“最后一场戏是什么时候拍完的?”

鲁菲菲愣了愣,不经意地瞥了眼楚导,随后才说:“我不记得了。你也知道,那天晚上很乱。”

“你平时拍完戏就走吗?还是说,会在现场逗留一段时间?”

“不一定。如果心情好,我可能会留下来跟朋友们聊一会儿。”

随即,司徒当然会问,那天晚上你跟魏奕聊了什么?别拿随便聊聊这种简单说法敷衍了事,我要知道你们说过的每一句话!鲁菲菲无奈地耸耸肩,撩起耳边的头发,看上去特别的温柔可人。她说:“不可能每句话都记住的。反正就是聊戏,聊现在圈子里那点事。杂七杂八的吧。”

“那是谁结束了那次谈话?”司徒问道。

“当然是我。”鲁菲菲挺了挺胸。坐在一旁的楚导直翻白眼,心说:你干脆把胸贴上去得了!

司徒压根无视了她的举动,又详细地问了几句,鲁菲菲才说:“当时只是闲聊而已,我要赶着卸妆回家,所以就说白白喽。”

闻言,司徒乐了,“鲁菲菲,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言罢,他拿出了录音笔。鲁菲菲当场就变了脸色。

“你录音了?”鲁菲菲很恼火,“你在跟我谈话的时候居然录音了?你征求我的同意了吗?”

司徒自顾自地播放录音笔,鲁菲菲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鲁菲菲:“大约十几分钟吧,我不记得了。后来,我去补妆,换下一场戏的服装,之后,我就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司徒:“你什么时候被水淋湿的?”

鲁菲菲:“讨厌死了好么!突然就有好多水淋下来,把人家的妆都搞花了。”

关掉了录音笔,再看鲁菲菲这女人的脸色已经白了一层。司徒也没对她严词厉色,只是很平常地问:“我相信,你的助理和你的保姆都非常清楚你的工作时间以及计划。就算你自己不记得,她们也会提早告诉你,哪一场戏是最后的、你拍完这一场后面还有什么什么戏等着你拍。既然那时候你告诉我,你还要换装,还要准备下一场戏,我要你给一个解释。为什么你口中的工作,跟计划表上的不一样?”

“什么计划表?”鲁菲菲问道。

司徒将捏在手里的工作表放在桌子上,说:“这份计划表是导演组给我的,上面标明,十点整结束的那场戏是你当晚的最后一场。鲁菲菲,那你跟我说的还要换装准备下一场是怎么回事?”不等鲁菲菲回答,司徒补充,“楚导也在这。刚才我跟他核实过这个计划表,他是完全按照上面的计划拍摄的,至少在22:30之前是这样。那么,鲁菲菲,你我个解释,当时你是准备什么换装?”

“我记错了不行吗?”鲁菲菲很快就镇定下来,“包括我的助理和保姆,她们也记错了。反正没人通知我可以回家。”

“懵谁呢?”司徒不屑地笑道,“没人通知你,你会知道下一场戏换什么服装?你会知道还需要改装?还有一点!你说被水淋湿了妆很讨厌,但是你知道不知道洒水器开始洒水的时间是22:30?你跟魏奕聊天十几分钟,撑死不到22:20。那么,剩下的十分钟你干嘛去了?为什么我问过剧组人都没人看到你?”

被司徒几句逼问弄的慌张了起来,鲁菲菲的眼神开始散乱,手,也下意识地交缠在一起。但,这女人毕竟是个会演戏的,她很快就恢复了方才的风/骚样儿。故意凑到司徒身边,手臂有意无意地摩擦着他的胳膊,“司徒,你是在怀疑我?咱俩可是关系匪浅呢。”

这娘们简直神烦啊!可还没等司徒抽身,林遥回来了。他冷着脸站在门口,很随意地看了看鲁菲菲,忽然说:“听说你一天内跟三个男人上床,玩的花招都不带重样儿的?”

鲁菲菲顿时火了,“胡说八道!”

“听说你做过六次人流手术,子宫差点烂了。”

“你你你,你谁啊?滚出去!”

“听说你脱光了勾人男人,却被人家踹到鱼缸上,屁股被扎了一个大口子,半个月都没敢坐下。”

“你他妈的闭嘴!你到底是谁?诽谤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遥淡定地笑道:“我他妈的当然会滚,还要带着你一起滚。”说完,亮证件!“鲁菲菲,关于魏奕被杀一案,警方请你回去协助调查。你无权反对无权拒绝,如果你想投诉,可以在交代清楚问题后,去有关部门办理投诉手续。”

在司徒跟楚导目瞪口呆的时候,鲁菲菲整个人都炸了!怒指林遥:“警察了不起吗?你凭什么诽谤我?你凭什么带我走?”

“凭什么?”林遥看了看司徒,“就凭你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的人!”

鲁菲菲这才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活阎王。

想要撬开鲁菲菲的嘴并不难,田野花费了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就让这个女人彻底跨了心理防线。她所交代的问题,让林遥和司徒又见到了一线曙光。

案发当晚快九点的时候,鲁菲菲接到于砚府的电话。于砚府让鲁菲菲在十点拍摄完一场戏后,拖住魏奕,不要让他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时间要延迟二十分钟。鲁菲菲没多问,毕竟她还有求与于砚府。而于砚府也保证,只要她完成任务,她想求的事绝对没问题。

“你求于砚府干什么?”田野问道。

鲁菲菲蔫儿了,低着头,犹犹豫豫了半天,才说:“于砚府帮着外面一些大佬物色人选,就是所谓的潜规则。我,我知道华夏财团的董事长也找上了于砚府,我是,我想认识那个董事长。”

田野心里打了个问号。多了一问,“那个董事长叫什么名字?潜了谁?”

“我不知道他点了谁,这种事于砚府也不会跟别人说。啊,他,他叫文宗。”

在隔壁房间听审的司徒直接爆了粗口:“我操!是文秘书的兄弟!难怪文秘书舍了脸来求我,是兄弟啊。”

林遥也非常意外,而且,他们都明白文宗潜了谁。这事绝对是本年度最大的八卦新闻!文秘书居然有个做生意的兄弟,而且这生意还他妈的做到逆天了。

华夏财团他们是知道的,只能用逆天来形容。但是司徒觉得纳闷。文家的男人都是从政的,怎么忽然冒出来一个商人?而且,也没听说文秘书还有个兄弟啊,只知道他父亲死了一个前妻,再娶之后有了文秘书和他弟弟。难道说,文宗是前妻留下来的孩子?不行,必须找机会挤兑挤兑文秘书。

归根结底,所有矛头都指向了于砚府!

林遥满腹心事地离开了听审室,在走廊里,他直接致电文秘书。对方没有接听,却在三十秒后用另外一部手机打了回来。文秘书似乎认识林遥的手机号,开口便道:“林遥吧,找我什么事?”

“文秘书,我这通电话是以私人身份给你打的。”

“我可以给你十分钟。”

文秘书抽筋了吧?这么晚了他还忙什么?不过,十分钟足够了。林遥说:“如果你早一点说文宗是你的兄弟,我们就省了很多麻烦。”

电话那边的文秘书沉默了片刻,遂一声长叹,“我不认为这是私人关系能聊的话题。”

文秘书的言下之意很明显,别把我兄弟牵扯进去,我会很不满。林遥也不是善于的主儿,没有半分退怯,“文秘书,你要是觉得跟我没法谈这个,我就去找箫辛伦。他还在组里。”话音落定,他听到文秘书的声音飘忽了些,似乎正在跟什么人说话。

林遥也不着急,耐心地等着。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才听到文秘书说:“你们也算有本事,居然查到阿宗身上。但我不认为阿宗跟案子有关。”

林遥毫不客气地说:“我要见他,为了调查于砚府。”

“好,你可以现在就过来。阿宗跟我在一起,但是,不能带别人。至多,我可以允许你带着司徒来。”

一直以来,他们都查不到于砚府手里的大佬们究竟是谁,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而让叶慈那位大堂经理画的模拟像,也是石沉大海,根本找不到人。林遥可算抓着一个文宗,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跟司徒说明用意,司徒哭笑不得地搂住他,“你就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

“别废话了,赶紧过去吧。”

“带上箫辛伦。”

为啥?林遥非常不解。司徒也没多解释,只说带上箫辛伦绝对有利无弊。林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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