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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悍匪重生记-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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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脸上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孟广庆很不愿意承认那些是自己的眼泪,不过狡辩也没有意义,孟广庆抬起胳膊用袖子擦了一把,梗着脖子说,“我没不想你嫁人,你嫁你的吧,不用守着我,你自己过好日子去吧,我自己吃耗子肉也能过得挺好,我不去。”

他娘一愣,气得笑了,“哟,我儿子还挺有志气,你个小豆子,不带你,我改嫁干什么?说什么傻话呢!

你以为我愿意被别人戳脊梁骨啊!你看看你亲爹除了留给你这间破房子还留下什么了?病了三年,咱们娘俩什么也没剩下,咱们连地都卖了,看你现在瘦的这个样子,一场秋雨就差点要了你的命,娘连副好药都买不起。

娘本来是想守着你,咱们娘俩好好过,让那些说娘坏话的人看看,没准儿老了也能立个贞节牌坊,可是你这一病,娘就后悔了,这吃糠长大的和吃肉长大的就是不一样,兴许吃糠还真长不大。

你姥姥给娘找的这一家挺好的,他是个杀猪的,有本事能赚钱,他的原配死得早,留下两个儿子都挺大的了,家里没个女人挺可怜的,你大舅早就认识他,说是人挺好的。

反正村里那些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娘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嫁了,老娘过好日子去,让她们噎死!”他娘说到这里得意的笑了,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小脸。

“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你自己,你爱嫁就嫁吧,我不走,我自己能过。”孟广庆气呼呼的躲开了他娘的手,他知道他娘说的是实话,可是他还是很生气,他不是气他娘,而是一股无名火。

不过,他说的是气话也是实话,养活他自己对于孟广庆来讲并不是多难的事情,他前世三岁开始就没人管了,如今这四五岁的身体就算是换成他四五岁时的灵魂也饿不死,何况现在他的灵魂已经25岁。

当年他四岁离家的时候跟着的并不是人贩子,而是他后来的师父,也是抚养他长大的人。他师父就是一个匪,一个悍匪,收养他的时候年龄已经四十多岁了,积攒了一点儿财富想要金盆洗手,回乡的途中遇上了他。当时四岁的孟广庆拎着一根棍子站在路中间劫道,他师父认为这家伙‘年少有为’就收下了他,此后一生未娶,并把全部的本事都教给了他。

孟广庆跟在他师父身边十几年,首先学会的事情就是逃命,并且想方设法让自己活下来,每年他都会被他师父扔进深山里一段时间,什么都不给,连根带尖儿的木棍都得自己找块儿石头自己削。

不过他的这项生存技能一直没有真正用过,他比他师父成功,一次也没有被逼到过绝路,二十几岁就攒够了养老钱,可惜他师父死的早,没来得及享受徒弟的孝敬就走了,也没有看到他后来的‘辉煌成就’,想起这些孟广庆就觉得挺遗憾的。

现在倒是没有什么遗憾的了,他自己也没有享受几年,这下一朝穿越,自己又一穷二白了,境况没比原来好多少,原来学的本事倒真要派上用场了,想到这里,孟广庆有些泄气,坐在石磨上不吭声了。

他娘跟着在石磨边坐了下来,跟他抵着头轻声说,“儿子,快起来吃药去吧,吃完了咱们好走,其实……”

“其实你就是想嫁!”孟广庆在石磨上站起来,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他娘的话,无名火又涌了上来,一个两个都是这样,前世今生没什么不同,他肯定是天煞孤星转世,永远只能靠他自己!

“对,我就是想嫁,怎么了?!我傻了才会问你这个屁大点儿的孩子,你痛快点下来吃药,吃完了药我们就走,你姥姥那边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呢!”他娘也生气了,站起来和他脸对着脸。

“我哪儿也不去!”孟广庆站在石磨上大声说,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这样坚持,感觉好像他前世的妈找了回来,而他终于‘报仇雪恨’一样。

“我说你怎那么拧呢,你到底走不走,明天花轿就到你姥姥家了,我们这回去还得收拾呢!”他娘急了,站起来打算把他抱起来走。

孟广庆见势不妙,急忙从石磨上跳下来,他娘一把没捞着,开始绕着院子追他,娘俩在院里跑起了马拉松,最后孟广庆先跑不动了,干脆就势趴在地上抱着门槛,他终于在奔跑的时候给自己的无理取闹找到了理由——“我不走,我就不走!你自己走吧,过两天你觉得过好了你再来接我行不行?你看一眼就知道人好坏啊,谁知道你嫁个什么人,人家说要我你就信啊,到时候把我掐死怎么办?你非要带我这个拖油瓶干什么?你别拽我,你快走吧!”

他娘使劲拽了他两下,没拽动,气得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你可真像你那个死鬼爹,五岁的屁孩子,全身上下没有二两肉,心眼儿却没少长!人家掐死你干什么?你还没有一个小鸡子吃得多呢。撒手,否则我真走了,我可告诉你,你别后悔,别我前脚一出门,你后脚就后悔了!”

“你走吧,我不后悔,你自己嫁过去吧,要是人家欺负你,你就还回来,我再给你找个好人家。”孟广庆忘了自己如今只有五岁,开始抱着门槛‘顶门立户’,他觉得他这个娘还行,拽他的力气很大,是真想带着他一起改嫁的,和他前世的妈不是一路人,不过他的无名火还有那么一小撮,所以依然坚持着。

“嘁,人小鬼大,等你给我找人家,那我都得老成老帮菜了。时候不早了,我还真得走了,你姥姥那边还有一大堆的事儿等着我呢,我也没空儿在这儿跟你闲缠。

你在家好好呆着,别到处乱跑,一会儿娘让隔壁王二婶过来给你做伴儿,厨房里我给你熬好了粥,先把粥喝了再吃药,明天你要是饿了就自己买点吃的,后天等娘在那边安顿好了再来接你。

哼,其实你明天不去也好,瞧你这个转不过弯来的倔劲,我还真怕明天你给我出什么幺蛾子,给你点钱,你自己收好,别乱跑啊!”他娘说完掏出几个铜钱递给他,然后进屋简单收拾了一下,出来站在已经没有鸡的鸡窝上和隔壁的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交代了两句,下来又蹲在他旁边墨迹了很多话这才走了。

“二婶,您不用过来了,我不害怕。”孟广庆在他娘走后一句话就打发了本来也不愿意过来的王二婶,两边皆大欢喜。

孟广庆回屋看了看他娘给他的铜钱,一共十八枚,大小不一,上面的年号是‘昭德’。孟广庆想不起来这是哪个朝代的年号,干脆把这些铜钱藏在了床下的空罐子里。

第二天,接新娘的队伍吹吹打打的路过他们村,孟广庆站在大石头上和几个跟他一样黑瘦的小孩儿一起看,披红挂绿看起来三十几岁的新郎向他看了一眼,似乎感到有些奇怪,不过队伍并没有停,吹吹打打的过去了。

59战祸

威远将军后撤五十里;可还在余川地界;让人并不踏实;余川城里继续实行各种战时政策;早早的就把城门关上了。

当天傍晚,战况统计完毕,余川府兵零伤亡;歼敌三万六千两百一十八人;投掷出去的鹅卵石一万块,一块没少的找回来了,铁弩射出去十万支,找回九万七千八百二十一支;少了两千一百七十九支。

李怀熙设计的弩箭造价高;一下子少了两千多支让两个人有些心疼,不过心疼好过威远将军肉疼,少了的两千一百七十七支弩箭,其中有两支就钉在威远将军身上,这种便宜人家也不是故意占的,两个人心疼了一会儿就算了。

虽说读书人讲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但是真正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书呆子,余川书院里的生员都是各县的翘楚,打算‘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的仕途人物,如今帝王的宝座岌岌可危,这些读书人自然也不能安坐如山,是以,昨日一场大战,书院的生员教授们都是在山上观望了的。

李怀熙回到书院的时候,发现很多生员都病了,病情都差不多,全是面色惨白毫无食欲,书院的院医政忙得出了这院入那院,李怀熙以为大冬天的闹了流感,于是做了个简易口罩打算带上,却被进门的刘全一把扯了下来。

“他们是昨天被血气熏的,吓着了,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李怀熙眨巴眨巴大眼睛,有些疑惑,“什么血气?”他昨天就在城楼上,可是什么都没闻到。

“昨天刮风把山下战场上的血气都吹过来了,熏的。之前我给你请假说病了,你今儿也别出去了,再装一天,反正今天也不上课。”

“今天为什么不上课?”李怀熙很不甘心,早知道不上课他就不回来了,林易辰忙完了,两个人正好可以赖上几天。

刘全对他的心思可谓洞察秋毫,鄙视了他一眼说,“昨天就没上课,看打仗,今天教授们都病了更上不了了,你在床上躺着吧,好歹也像个病人似的装上一天,省得学监日后扣你品行分数。”

李怀熙躺不住,也不在乎那些品行分数,换上衣服拉着刘全到外面看府兵们打扫战场,今天风向很好,血腥气吹不过来,天气又稍稍回暖了一些,两个人站在外面看了好一会儿。

刘全知道那些骇人的东西都是李怀熙设计的,闷声闷气的在旁边抱怨,“我什么坏事儿都没做过,死了还得和你一起下地狱,冤死了!”

“我为什么要下地狱?!”听刘全这样说,李怀熙觉得自己也挺冤。

“那么些人!三万多!把你扒皮抽筋下油锅炸十遍都不够的!”刘全胖乎乎的手指着山下边说。

李怀熙看看‘忠心耿耿’连下地狱都陪着自己的刘胖子,一时没忍住,还是狠狠拍了他一巴掌,不承认自己被吓住了,色厉内荏地引经据典、强词夺理了一番,说来说去,不知道刘全认同没有,最后他自己把自己宽慰好了,竟是不怕了,战争又不是他挑起来的,凭什么让他李怀熙来下地狱?!

再说了,即使下地狱又如何,到时身边可不只有这么个胖子,还有那痞兮兮的府尹呢,生同衾死同穴,十八层地狱也跑不了!

府兵们打扫战场的速度非常慢,由于贾政经的大营就在五十里外,所以守备只派了两千府兵来打扫战场,其余的依然处于备战状态。

用两千人来抬三万多尸体自然快不了,血水结成了冰,尸体都冻在了一起,府兵们往往废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把一具尸体分离出来抬上马车。

虽说死去的都是叛军,可是林易辰说,这些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大周子弟,也要逐一的找到身份铭牌登记入册才好处理,将来还要通知其家人前来认领遗物,所以让府兵们打扫战场的时候对死者恭敬些,也算是积些阴德。

大战以后的第三天,朝廷的大军到了,余川城外依然是尸山尸海,找不到可以搭营的地方,带兵而来的神武将军无法,只能下令先帮忙运尸首,冬天也不好挖坑掩埋,林易辰于是派人一口气搭了十个焚烧炉,这才算给这些死得毫无意义的人安排了个去处。

火化尸首的青烟没日没夜的连着冒了好几天,那气味让所有人都食欲不振起来,神武将军没有乘胜追击,扎下大营之后按兵不动,几天之后,皇帝的钦差到了,林易辰派人给李怀熙送来了信,他们的买卖做成了。

皇帝一共订做了五万机弩、两万架小型投石机,机弩每个定价十两,小型投石机十五两,国库空虚,皇帝一半付了钱,一半打了欠条。

生意是林易辰假托着他爷爷的名头做的,欠条自然打给了林家老太爷,老爷子收到这张盖着玉玺的古今第一欠条吓得魂飞魄散,立刻把这两个遭瘟的罪魁祸首叫到了家里。

“你们两个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内忧外患,你们把那图纸献上去便罢,怎么倒起了敲诈的心思,和当今圣上讨价还价!你们两个缺银子,找我要便是,要多少我给多少,何苦贪这要命的银子?!”

林易辰吊儿郎当的坐着,闻言抬了抬眼皮说,“您又不是只有我这一个孙子,说得轻巧,哪次我跟您要银子您不说我两句啊。再说了,银子就是银子,哪有要命的?”

“糊涂!”老爷子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重重的一拍桌子说,“皇帝的银子也是好赚的?过后寻你个错处,满门受连累,照样还得把银子退回去,还要搭上性命!”

李怀熙不说话,在快要睡着了的林易辰腰上使劲儿掐了一把,林易辰哎呦一声精神了,笑着说,“爷爷,寻我个错处也要他寻得着才行啊,您这担心得也太早了,将来再说将来的,天下也不是只有大周这么一小块地方,有银子在哪儿不是好日子啊。那张欠条您收好了,那是成本,剩下的四十万是我们俩的,这仗一打完我们就得在京城里置些产业,怀熙也不小了,恩科一开,我们就得进京去了。”

林老太爷更生气,合着四十万的成本就是手里这一张破纸,如果将来要不到银子,那盖着玉玺的破纸也还是破纸,白花花的四十万现银倒是入了孙子的小金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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