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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驱魔少年同人)灰调钢琴曲-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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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比我们忘了一件事!”亚连突然打断他的话,他的脸色骤然灰暗下去,“如果是需要医生身份,那么真正的医生……” 

    他没有说下去。 

    拉比已经明白了他的话,也愣住了。 

    神田、李娜丽、马里,大家都开始明白过来。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出勤调查的米兰达闯进来,“我查到医院车子的下落了!” 

    众人视线都转到她身上,带着最后的希望。 

    米兰达的眼神黯淡下去,“途中遇袭,车中所有人当场死亡,死因枪击。” 



    缇奇觉得有点累。大概是不久前才经历警方那次突如其来的行动,这次为双胞胎的接风PARTY诺亚众人们都有些HIGH过了头,虽说是为诺亚的新生,但竟像最后的狂欢般带了些难以去除的寥落。 

    尤其是从前某个嗜好甜食入命的人,已经永远不在了。 

    曾经古灵精怪的小LOLI如今连笑容都勉强地像叹息。 

    那种寥落,在聚会的众人各自回家之后越发强烈起来。唯有夜色下的大海仍然是明月潮生。 

    “你好像很不开心。”女人斜靠在玻璃门边。 

    “谁说的?”缇奇端着酒杯看着露台外的海,“加斯戴比回来了。” 

    女人冷笑一声,“有一点赎罪感了?心里觉得好过点了?” 

    缇奇低下头品一口红酒,“你醉了。” 

    女人伸出一根如葱管的手指,尖尖的指甲保养地十分漂亮,她挑起他的下颌,“这样很好不是吗?好过你想醉,却一直醉不了。” 

    缇奇转过头看露露贝尔艳丽的脸,“我为什么想醉?”透明的酒杯从他指尖坠下摔落在纯白的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碎响伴随着飞溅开来的玫红色的酒。他握住她的手指,毫无预兆地一笑,“还是,你想借醉做一点醒来后可以原谅的事?” 

    “呵呵,缇奇你这张脸,还真是有风流的资本……”女人凑近他,“为什么要去接我?明知道警方会查监控记录,想让你的警察小情人知道你还没死?” 

    缇奇仍对她微笑,“闭嘴。”连呵斥都带着温柔的鼻音。 

    女人媚眼如丝,“嗯?不敢承认么?想见他吧?” 

    缇奇柔声说:“再胡说我要用吻让你闭嘴哦。” 

    女人拉着他的领带,“缇奇你这个胆小鬼。如果你想见他就求我,我可以易容成他的样子陪你……” 

    “你哪里能学来他?露露贝尔你会易容,你能把外表改变但内在还是同一个人,可亚连比你厉害多了,”他摩挲着女人丰润的唇,“他外表还是那个样子,内在却能变成另外一个人,他看上去单纯又无辜,其实却冷血又绝情,你永远也想不到有人可以把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融合到一起,你哪里能比得上他?” 

    他的声音温柔暧昧,他的样子看上去像个完美情人,“我告诉你,你虽然是杀手,但和他比起来,简直慈悲极了,他可以一面微笑一面算计,一面对我撒娇一面等着杀我,你知道吗,他明明身体像个处男,却敏感地不得了,一碰就情动,叫又不敢叫,压抑在嗓子里的声音美妙极了……” 

    “够了!” 

    “不够,怎么能够呢?我和他做爱怎么都不够,听他的声音怎么都不够,”缇奇抚着女人美艳的脸孔,“你知道吗,他长得一副纯洁的样子,连被我亲一下都会脸红,可是还在外面有别的男人,也是警察,上次就是他们一起伏击我。呵呵,我才‘死’多久他就和那个警察在一起了,有人亲眼看见了呢……” 

    “你疯了!”露露贝尔忍无可忍地甩开他的手,转身离去。 

    他笑着收回视线重新看暗色潮起潮落的海水,深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弥漫出晶莹的亮光。 

    夜风从露台吹过来,带着海水的咸腥和潮气,格外的冷,他并不回头,“你还要看多久?” 

    客厅的暗影里慢慢走出一个纤细的身影,他走到缇奇身边,铁质金属碰撞声细细碎碎。 

    缇奇低下头,接近全丨裸的少年看上去瘦弱不堪,细地几乎一折就断的脖子上套着和身体完全不成比例的粗重铁环,长长的铁链垂下来,拖在身后。 

    “不冷吗?”缇奇弯下腰,“为什么要出来,不是让你好好在房间呆着吗?” 

    他没指望他回答,因为他根本无法说话。 

    缇奇知道利兹一直在看他,也知道他几乎一丝不挂地吹着冷风,他不阻拦他,因为知道他不是从前那个只是淋雨就让自己担心的少年…… 

    ——你看你这个样子,感冒了怎么办! 

    黑发青年把白发少年抱在怀里,像全世界最珍贵的宝物,他小心地亲他,怕把他弄坏一样的小心翼翼,他让他停下来弹钢琴,他再不情愿也停下来,然后在钢琴的旋律中: 

    ——黑和白之间是什么? 

    ——是灰。 

    ——不。黑白之间,什么都没有…… 

    缇奇突然在此刻明白了亚连的话,其实他早就暗示过他,那只是骗局那只是假象,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当时的自己,听不明白。 

    下雪那天他不愿意拍照,因为他知道是假的;他愿意他一起住,因为他要搜集证据;他说很多男人可以把性和爱分开,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他问他是不是真的调酒师,他是在试探他…… 

    他从来没有明确承认过对他有任何感情。 

    他说黑白之间什么都没有,就是在说他们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他否定了一切。 

    为什么当时的自己,在这么多暗示下,居然还是不明白。 

    缇奇觉得手不由自主地发抖,很想去找一把枪,或者匕首,或者刀,或者剑,甚至斧头甚至铁锤甚至剪刀都行,随便什么都好,随便什么,他觉得手控制不住地震动。他想杀人。他想看到血。 

    然后他感到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 

    他低下头,利兹仰着头望着他,那眼神,像是在哀求。 

    缇奇看到自己的手心,鲜血淋漓。 

    他明明是没有留尖指甲的,就是那样男性的平指甲,都能将握惯冰冷刀枪的手心,生生扎出满掌鲜血。 

    理智在那一刻回到他的身体里,“都过去了。”缇奇揽着少年的背,把他搂进怀里。 
TBC

MS离HE越来越远了,远目

 


第二十三章 

    卧室里暖和很多,缇奇躺在床上,少年仍被他抱在怀里,身体慢慢被他的体温捂热。 

    “不会说话有不会说话的好,很安静,很乖。”缇奇手里绕着铁链,“你恨我吧?” 

    利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你认出我就被我强行带回来,还把你关起来,任谁都受不了,其实我本来还想检查你是不是真不会说话,想想算了,关起来不能出去就好,反正我这房子没有电话,你也没办法和外界联系。”缇奇就笑,“我疑心很重吧?” 

    利兹点点头。 

    “真老实。”缇奇又笑,“露露贝尔,哦,就是那个不会笑的美女,说我疯了,你觉得呢?” 

    利兹摇摇头,伸手去拿床头的笔,缇奇把他手按下来,“先暖会……”如果要扮演温柔的情人,没有人会比他做得更像。 

    少年也是纤细的身体,比亚连更瘦弱,缇奇的手顺着他后颈的铁环一直摸下去,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每段脊椎骨的轮廓,有些硌手,少年的身体小小地缩在缇奇怀里,看起来有些可怜,从前他和缇奇在酒吧打工时,缇奇就从未注意过他,他实在是太平凡。 

    缇奇见过太多形形色丨色的男男女女,要激发他的感情无疑需要足够的吸引力,比如相当出众的外表,比如让他猜不透的华丽挑战。 

    亚连两者兼有,而利兹两者都没有。 

    缇奇手指一路往下,还是在少年腰间停住了。他对他连欲望都难以长久。 

    也好。缇奇手搂着他的腰上,“陪我说说话。” 

    利兹眼睛望着床头的纸笔,缇奇把他的脸掰过来,“我说就行。”难得碰到一个说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人,更何况以利兹的年纪,未必听得懂。 

    “你有家人吗?”缇奇眼睛望着屋顶的意式吊灯,“我没有,从小就干了这行,做这个其实很脏,手上的血一辈子也洗不干净,我还记得第一次杀人,是个胖子,我大概就你现在这个年纪,可能还要小一点,不敢开枪,结果被那个胖子一刀砍在肩上,再躲慢点恐怕脑袋就没了……”他把衬衫解开,肩膀上的一道几乎淡至不可见的疤痕。 

    “现在十几年都过了,都淡了,而且还专门为这个疤做过激光美容,呵呵,我是不能容忍身上有这么难看的疤。”他比给利兹看,“从前有这么长。” 

    “当时血一下涌出来好多,我一见血不知怎么回事就不怕了,一股热血上来抢过胖子的刀就捅过去,捅了多少刀自己也不记得,最后他几乎成了一滩肉泥……”他笑笑,“很恶心吧? 

    利兹只是看着缇奇肩上那道伤,目不转睛。 

    “一回生二回熟后来就越来越利索,杀的人多了也麻木了,每次只想完成任务拿钱,拿了钱找女人玩,玩多了也没意思,活塞运动嘛,”他突然刮一下利兹的脸,“我们也做过。” 

    少年睁着眼睛看他,半晌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我知道,你是男孩子,”缇奇摸摸他的头,“再漂亮的女人也就那么回事,女人嘛总是想要安定啊结婚啊家庭啊,但我这种身份怎么可能真的安定下来结婚成家?谁又愿意真嫁给杀手?” 

    “况且当杀手,做一天就是一辈子,洗不干净的,真要退出,警方放不过组织更放不过,很快我发现了新乐趣——危险边缘的游戏,无比刺激,”缇奇笑起来,他相貌俊朗非凡,此时笑起来神采飞扬,“一面杀手一面普通人,一面杀完人洗干净手去过正常生活一面下了班拿掉面具去杀人,明明只活一次却能享受双倍的人生,张弛有度游刃有余,有什么比这更有趣更快乐的呢?” 

    利兹呆呆地望着他的脸,缇奇的脸上有他太久没有看见的光彩,很久以前在酒吧时他曾远远地看见过,他觉得那些光彩比所有的阳光都要耀眼,即使从来不曾属于他。 

    “但是真的出现了肯让我放弃一半人生的人……”缇奇把衬衫往下拉了拉,“这个伤疤你应该见过,他开的枪。”他的左胸上,深深的圆形疤痕还在昭示着当时那一枪的准确无误,和果断坚决。 

    “很丑的疤,但我打算要一辈子留着这个耻辱……”他的话停了下来,因为他看见少年的眼泪直直地掉下来。 

    “你哭什么?伤的是我,傻孩子。”他笑笑,伸手去擦他的眼泪,“为我这种人哭,不值得。” 

    利兹挣开他的手,努力地去拿纸笔,白色的便签纸上滴落了他的泪水,连原本就不太工整的字都洇得模模糊糊起来,他写道:“你不想当杀手的,对不对?” 

    缇奇愣住了,他沉默了一会,慢慢说:“如果可以选,谁愿意……”既然已经在这条路上,好坏都必须走下去。 

    不是每一条路都有后路可退。 

    缇奇像想起什么似的哦了一声,手伸进口袋里,“我刚想起有个好玩的东西……”他掏出一把钥匙,黄铜的质地沉甸甸的,双十字交叉的缠绕,看起来繁复而别致,“猜不出来是什么吧?”他突然想起少年不会说话,于是笑笑自己回答道:“是一把监狱的钥匙,做得倒是真漂亮,我就随手拿回来,你一个人闷在家也挺无聊的,这个给你玩儿。” 

    温和的灯光照在黑发青年俊朗的脸上,使他看起来温柔而专情。 

    他把钥匙挂在少年脖子的铁环上,“嗯,像项链加了吊坠一样,我眼光果然不错,”他的唇角微挑,“还有耐心。” 



    “别这样闷闷不乐的,李娜丽,上次劫狱的事又不是你的错,何必拿那些人的罪行来惩罚自己?”拉比双手交迭靠在脑后边走边说。 

    他身旁的女孩叹口气,“可是,每一个无辜的人死去,我都觉得是自己没有做好,诺亚……真的是太残忍了。” 

    “又不是唉声叹气案子就能破,你哥说你得出来散散心,”拉比偏过头,对一旁小声自言自语,“但为什么要我来陪。” 

    人潮拥挤,车水马龙,商业区每天都是同样,这个城市不会因为几个人的悲喜、生死有丝毫的变化。路边的商家依旧打出惊喜特价的巨型横幅,套着卡通人物的招揽员摇摇摆摆地发着传单。 

    李娜丽在一家店的橱窗前停了下来,拉比嗯了一声,顺着她的眼睛望过去,橱窗里瘦长冷漠的人形模特穿着雪白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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