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了基督山伯爵-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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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嘴,含住体温计,眼神在这两个男人的身上转来转去,打什么哑谜,好过份,说了一半哑密,就不说了。
“头还痛不痛?”就在我疑惑不已的时候,梅尼特替我做完检查后,开始问起我来。
我想了一下:“刚刚醒来时候,很痛,现在没怎么痛了。”
“那头晕不晕,恶不恶心?”梅尼特又问到。
我还是轻轻的摇头,表示没有。
半个小时……过去了,梅尼特在帮我把头上的伤口换好药后,终于长长呼出了一口气:“伤口愈合得很好,但是还是要好好的修养,在吃几天的药,就没事了。”
看着他将提来的小黑箱打开,拿出一个装满白色药片的瓶子,小心地倒着药片,我忍着痛开口问:“我是怎么受伤的?”
床上人的一句话,让站在那边说话的两个人整齐的朝我看来,梅尼特立马把刚刚才收使好的医用器具又拿了出来,走到床边寻问了我一些问题,而基督山则是皱着眉头看着我,在经过梅尼特的检查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只失去了受伤过程的记忆,但是除此之外,我其他的都还是好的,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基督山听完梅尼特的话后,走过来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想不起来?那就不要去想了,免得头想得头更痛。”
在看到我打着一个接一个的哈欠后,基督山让我躺下,替我把被子掖好,轻轻一笑:“好好休息,我们不吵你了。”
说完他递了一个眼神给正在收使东西的梅尼特,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门。
砰……房间陷入了安静。
我躺在床上揉了揉因打哈欠,而有些湿润的眼睛,无聊的望着蓝色的天花板,脑中极力的回想着自己到底是怎么受伤的,可是才靠近那团记忆的边缘,受伤的部位就传来一阵阵的抽痛,让我捂住了头,不禁加重了呼吸
这时……
女人的嘻笑声从房间外的阳台传来,让我忘记了头痛,奇怪地歪着脑袋想着,怎么会有女人的嘻笑声,是女仆,不对,不是女仆,城堡的女仆没有这么大的胆子,难道是外面的女人?
我掀开被子,赤脚的踩在土耳其产的最昂贵的地毯上,悄悄的走近阳台,掀开窗帘的一角,一个绝色的女人出现在视线中。
她此时正斜坐在花园的靠椅上,双脚搭在靠椅旁边的石凳上,一只白玉无暇的手撑着头,另一只则举着一支长烟筒,看样子那只长长的烟筒好像很名贵,烟管是深红色的,从长长的烟管里,升起了一片薄薄的烟雾笼罩着她。
此时的她或许在我的眼里显得很自然,但在作为一个法国女人来说,就好像风骚了不止一点。
一条黑色的小黑裙,长至膝盖,带着几分帅气,露出了两只小巧玲珑没有穿鞋的纤细脚踝,卸去了战前的大帽、窄裙摆和极致的装饰。小黑裙的外面套一件白色的背心,前面有一处心形的缺口,露出了珍珠般的颈部和半裸的酥胸,下端用三颗钻石纽扣锁住,她的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绣金小帽,耳朵上插着一朵紫色的玫瑰,一头浓密的长发,隐隐的透着浅蓝。
看那张脸上的轮廓,应该是希腊那边的人,一双又大又黑的水晶似的眼睛,修长的鼻子,宝石般闪亮的嘴唇,结白如珍珠的牙齿,这都是希腊民族所特有的。这跟前些天看到的那个男爵夫人,简直不能与之相比,如果比喻那个男爵夫人是个女人,那她就是天上的女神,不过她到底是谁阿,怎么坐在那?而且看她的样子,好像才十八九岁,绝对不超过20。啊!不超过20,难道她是基督山伯爵现任的未婚妻……海黛。
就在这时,女仆端着水推门走了进来,看见我光脚站在窗前,有一点惊讶地问道:“先生你在做什么?”
不过当她也走到窗前的时候,会心的笑了:“怎么样?海黛小姐很漂亮吧!是伯爵大人收养的阿里总督的女儿。”
不远处的花园里,出现了基督山的身影,而站在海黛身边的三个侍女在看到基督山时,停止了打闹和嘻笑,向她们的主人……海黛,行了一个礼后,就退出了花园……
海黛在看到基督山的时候,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基督山也回了她一个微笑,不过这两个人的笑容却刺伤了站在二楼房间里的我。
把窗帘放下,心里略有不爽,什么嘛!看到美女就笑得那么灿烂!哼!
愤愤地躺回床上,接过女仆手中的药和水,仰头,一口气喝下,结果…咳…咳…咳,我被卡在喉咙里的水,给呛个正着。
女仆看到后,慌忙走了过来,伸出手,轻轻的拍打着我后背,直到咳声渐息后,我拉过被子,盖住全身,窝在里面闷闷地说道:“今晚我不想吃饭了,不要准备我的。”
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封面,怎么还不出来阿,郁闷中……
9
(九)早餐 。。。
早餐
第二天的早晨里,我起床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时,我在镜子中,看到一双黑黑的熊猫眼,出现在我的脸上,哼!都怪基督山跟他的未婚妻,那个什么海黛,昨天晚上一睡着,就在梦里看到那两个人刺眼的笑容,在我的面前换来换去,搞得我差点精神失常。
“阿。”我舀了一把冷水,泼在了脸上,驱散脑中的睡意,那知才刚刚抬头,拿帕子的时候,那个昨晚在梦中阴魂不散的男人,正笑着靠在门上。
“笑什么笑,你牙齿白阿。”我把帕子放回原位,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基督山有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他知道小家伙昨晚没有吃饭,我不像他,可以24小时不吃饭,也照样到出乱走,可是小家伙现在受着伤了,要是一顿不吃,肯定饿坏了。
于是他一起床,就过来想叫我下去一起吃饭,那里知道还没有开口,就无缘无故被小家伙骂了,基督山摸了摸鼻子:“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我瞪了他一眼:“你没有,是我。”才怪,哼!都是你的错,没有笑得那么灿烂干嘛,害我一晚上,没有睡好。
可基督山不怒反笑,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不管是谁的错,我是来叫你吃饭的,你昨晚都没有吃东西。”
“我才不……饿了。”话还没有说完,肚子可咕咕的叫了去来,我的脸一下就红了,该死,怎么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个时候叫,真是的;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
基督山在我的瞪视下忍住笑,但是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却让我一阵火大,在我的怒火进一步恶化的时,他拉住了我的手:“对,你不饿,是我饿了,所以艾伦大人要陪我去用餐,行吗?”
我用一脸被吓到的表情看着他,他这是什么语气,我的妈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我摸摸手臂上的疙瘩:“喂,拜托,用正常的语气跟我说话好吗?我可不想才起床就被冷死。”
这时那个一张扑克脸的贝尔图管家走了进来,他微微的朝我们两个弯了一下腰:“大人,早餐准备好了。”
“恩。” 基督山在点头后,就这样拉着我走出了房间,两个人,哦,不,是三个人,后面还跟着一个贝尔图,我们三人来到位于一楼的餐厅里。
典型的法式风格的,餐厅调线形流动,那放在四个角里的古雕刻,色彩华丽充满质朴感,变形的直线与曲线它在形式上以浪漫主义为基础,用上了大块的大理石、华丽多彩的织物、精美的地毯、多姿曲线的家具,让整个餐厅显示出豪华、富丽的特点,充满强烈的动感效果。
不过在我眼中,它就是在豪华,也只是一个吃饭的地方,不过我很讨厌这餐厅里的某一样东西,那就是那长条型的餐桌,明明只有几个人吃饭,我就是搞不懂,他们这些法国人为什么要坐得这么远了,不觉得这样吃饭很别扭嘛,这让灵魂身为中国人的我最讨厌了,说个话,都要加大音量,难到他们不觉得一家人坐在一起,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嘛。
不过今天只有我跟基督山两人用餐,所以我可以坐在他旁边,这到可以让我勉强接受,我们刚刚落坐,几个仆人在贝尔图的带领下,端来了饮料:茶、咖啡、巧克力、热奶、还有一些苹果汁、波萝汁、西柚汁棍子和棍子形的长条面包,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煮鸡蛋。
我扫了餐桌一样,刚想把手伸向咖啡时,一只手把桌子的一杯热奶放在了我的面前,我顿时眉头一皱,搞什么,我看向那只手的主人——基督山:“喂!我不要喝这个。”
而基督山掰下一截棍子形的长条面包,然后看了我一眼:“喝了它,要不然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我眼中精光一闪,在餐桌布的遮隐下使劲的朝基督山蹬了一脚,哼!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法国人这么喜欢长条型的餐桌了,原来可以杀人无形阿,不过那家伙脸上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阿,我可是使了十二分的力蹬得哦!
只见他面色如常的在松软的面包上涂上巧克力酱,然后端着我的最爱咖啡,吃得津津有味的,把我那个一气,我再提脚一踢……空了,怎么回事,又能不掀开餐布看看,正在我纳闷的时候,基督山朝我轻轻一笑,那一笑,笑得我浑身发毛,我赶紧拿出我刚刚还讨厌的热奶,一口气,咕咙,咕咙的全喝下去,喝完之后,我朝他咧嘴笑了一下,示意我已经听话的喝完了。
然后我正想掰下一截长条面包时,另一杯热奶就从贝尔图的手里,又放在了我面前,立马我苦着一张脸,看着基督山。
而他噘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说了一句:“你受了伤,多喝一杯。”
“阿……”反抗的声音,刚刚才到嘴边,“我这裤子上是谁的狗爪引阿?”基督山这一句话,让我无奈的端起杯子,闷闷的喝了下去。
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干嘛非要喝这种东西阿,因为在法国的餐桌上,热奶主要是给孩子喝的,该死,阴险的家伙,为什要把我当小孩。
就是吃完早餐的基督山,用帕子擦了擦嘴后:“快点吃完,我们今天去拜访你养父——莫雷尔。”
莫雷尔是谁,就在这时我愣住了,莫雷尔,威廉·艾伦的养父,怎么办,我该怎么瞒过去,不可能瞒不过去的,对方可是抚养了威廉·艾伦整整十六年,要是被发现了,我该怎么说,说他的养子,在上一次发烧的时候,就已经死翘翘了,而我是不小心,附在了他的身体上,我敢说我要是这么说,我一定会被当成异端烧死的。
此刻我只能愣愣得往嘴里塞面包,丝毫没差觉到我把次于热奶,第二讨厌的榛子酱,也塞进了我的嘴巴里。
而基督山看见我愣愣的表情后,也并没有什么反应,只当我是听到要去见自己的养父,惊喜过度了。
10
(十)养父 。。。
养父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马车正在朝莫雷尔一家的方向前进,我带着淡淡的愁容,看向窗外,一种清新、湿润的空气迎面扑来,令人神清气爽,这时的巴黎是最美的,远处的巴黎圣母院晨钟齐鸣,一种祥和安静的声音的在空中缓缓飘荡,那样的声音既深沉又辽阔,而且又不失其明朗性,一点都没有战争前袭的样子,我记得在法国的十九世纪的历史上,应该……怎么说了,1871年的巴黎曾经暴发过:巴黎公社、普法战争,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乱!! 工业革命、资产阶级革命,但是好像算算日子,应该是几年后吧。
就在我感到很无聊的时候,行驶的马车停下了,基督山把手放到我脸上,他的手指炙热,和冰冷的皮肤接触让我吓了一跳。
“喂,回神了。”
被那只手打断忧虑,我无精打采的回过头看着他先走下马车,手往腰侧一挥:“到了,下来吧。”
我扶住把手,慢慢的走下马车,站在一座白石红顶砌成的房子外,房子的前面的有一个小小的庭院,庭院里开满了艳丽的不知道姓名的花朵。
基督山走是前去,轻轻的在门前敲了一下,很快里面传来脚步声,门开时,我被开门的那个人吓了一跳,因为他只有一只眼睛,看起来好像瞎了很久,他穿着黑色的绸衣,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背微微的驼着,整个人看起来,好像很衰弱。
显然开门的人,认识基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