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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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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意在疲惫不堪中袭来,这一晚,一门之隔,他们在心里想着彼此,沉沉睡去。

夏惟夕睡得很不踏实,凌晨五点多她接到电话,是姐姐打来的,让她现在出门,说爸已经将关系打理得差不多了,趁着这会值班的人是自己人,她得赶紧去走下流程。

这么快吗?她心里一惊。

这么快就要跟大叔分开了?

她心情沉重洗了个澡换好衣服,轻手轻脚出了门,见大叔和衣睡在沙发上,不由一阵心疼,拐回去拿了条空调毯出来,小心翼翼为大叔盖好。

大叔连在梦中都那么紧张,好像丝毫得不到放松似的,他眉头紧锁,大手还紧紧扣着沙发的扶手。

大叔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吧?她想。于是她蹲下身去,凑近他的脸,学着他昨晚的样子在他眉宇间落下一记轻吻。

“大叔,我走了。”她喃喃说,眼泪不禁又簌簌而出。这真是她流过的最多的眼泪了,今天一别,之后就听天由命了,她不舍得……

“夕夕……”半梦半醒间,冷逸杰唇齿中却溢出一句梦话来,他在梦中唤着夕夕的名字,这让她心头一紧,那种难舍难分之情让她的泪水瞬间决堤。她捂着嘴巴抱着大叔送给她的情人节玩具夺门而出,直到进了电梯,她才抱紧膝盖瘫软下来放声大哭。

她不想走……她觉得大叔需要她……

可是她不能回头了……

电梯下至一层,她跌跌撞撞走了出来,魂不守舍奔向等在楼下的车子,夏青河坐在副驾驶座上,看到憔悴的小女儿,心里蓦地有一丝触动。

他一直以为夏惟夕是个窝囊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只要回到家她就将自己关在屋里不说话,现在想来,他竟从来没过问过她原因,只是一味责骂,这说到底还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不是。她成绩忽高忽低,想学就学不想学就睡觉把学校老师气得七窍生烟,他从没问为什么有时候她就可以考个第一回来,他只是把不及格试卷丢在她脸上让她把错题抄一百遍抄到一晚上不睡觉;她对人忽冷忽热,从不跟家人过分亲近从不参加家庭活动让他觉得她孤僻自我,可他同样没关心过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不听话就打骂是他同她全部沟通方式,他觉得她是夏家的污点,是他人生中的败笔。

直到这一刻,他看着她满脸泪痕朝自己走来,柔弱但却倔强,她明明知道等着自己的是怎样的生活却还义无反顾,这令他触动,令他动容。这也是他的女儿啊……才18岁,就要面对这样的伤害!

“小雪,我看我们还是……再想想别的辙?”夏青河攥紧拳头,他这是在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

“爸,该想的办法你不是都想过了吗?您别太自责了,这是夕夕她自愿的,她不会难过也不会恨咱们的——别说了她来了。”

夏惟夕在上车前擦干眼泪,她从不轻易在姐姐面前落泪的。她面无表情坐上车子,抱紧怀中的挎包和那只《冰河世纪》里的剑齿虎,在那挎包里还有一个雕花铁盒,里面装着大叔送她的玫瑰花,那花还来不及枯萎便被她摘下花瓣小心收藏,她想,她恐怕要靠着这些东西度过漫漫孤单和黑暗了。

“夕夕,你考虑好了吗?你……不用勉强。”饶是大女儿在一边气急败坏地眼色暗示,夏青河却依旧觉得良心不安,再次提醒她道,“说不定你冷叔叔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你不用为他……”

“我想好了,爸,你不用担心。”她蜷缩在后座上,声音虽然轻,却透着一股坚定不移和不屈的韧劲。

她有多久没叫过“爸”了?夏青河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大半辈子,对不起的人太多了,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能对不起女儿,这可真是天大的讽刺。

“没事夕夕,爸已经疏通了上面的关系,从轻处罚的话你顶多三五年就能出狱,你还年轻,那时候你才20多岁,冷少他也会感激你的!”

“这种事情不用你告诉我,我困了睡会,到了叫我。”夏惟夕闭上眼睛,她听得出姐姐话里的意思,她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善良的大叔,一定要所有人都来算计她,就连姐姐都不放过这个男人。

就好像全世界,只有她对大叔是真心实意一样。

夏惟雪被噎,心里简直不爽到了极点,她用力转一下方向盘,夏惟夕防备不及,直接从后座上滚了下去,摔得手臂一块青紫。

感激?感激有什么用!她夏惟夕大可以傻傻的在监狱里呆着,她会好好利用这三年,给她一个出狱的惊喜,那时候她将会抱着她和冷少的孩子挽着冷少的手戴着婚戒站在监狱门口迎她。她这只被关在囚笼里的鸟,就等着郁郁而终吧。

冷少是她的,没有人能从她手里把她抢走!



最近迷恋听《Mymemory》,于是边听边写自己把自己写哭了……嘤嘤嘤,好喜欢夕夕。

今天还有一更,可能要晚一些,但素说好的2W字因为卡文的缘故可能要稍稍延期到下周一周二了,空纸不想写出让自己不满意的剧情,跪求各位亲亲原谅~~么一个!

101、拘留【6000*第一更】

夏家的车子在警局前停下,夏惟雪从后视镜里看看窝在后座的夏惟夕——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睡得着?她还真是神经大条。爱孽訫钺

“醒醒,到了。”

夏惟夕睁开眼睛,有些茫然地看了眼窗外,夏青河第一个下了车子站在路旁等着,夏惟夕紧随其后,步伐踉跄,险些栽一个跟头。

“小心着点。”夏青河伸手去扶她,却被她漠然推开。

夕夕这脾气太不讨喜了,夏青河在心里愤懑地想,要是在平时他肯定要好好说道说道,可在这种场合这件事面前,他不好再发作,只得抽回手,独自走在前面馊。

夏惟夕抱着怀里的东西跟在后面,大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此刻自己像个被牵着鼻子走的机器人,没有方向,没有未来。

时逢清晨,警局里只有值班警察,夏青河打了个招呼便领着夏惟夕上了三楼,进了走廊尽头的办公室。推门而入,早有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坐在那里等着,见到夏青河身后的女孩不免有些意外,指着夏惟夕问:“这是?”

“我小女儿夏惟夕,这么早打扰您,实在是不好意思。芑”

夏惟夕站在两人身后,面无表情看着父亲给眼前的人递上一根烟,夏青河见她连招呼都不打,不由有些生气道:“夏惟夕,干嘛呢?这是你王伯伯,快问声好。”

“王伯伯好。”夏惟夕毕恭毕敬地欠了欠身,随后便抿起嘴来不再说话。

“让自己亲生骨肉来替冷逸杰顶罪,可真有你的。”王程东接过烟,也不推辞,就直接在屋子里抽起来。

这话里的讽刺不言而喻,夏青河尴尬地陪着笑,屋子里霎时间烟雾缭绕,夏惟夕被熏的眼睛疼,索性退出两步以外,远远站着,看眼前的两人窃窃私语。

“没吃过什么苦,王副局长帮忙照看着点,供词我都给您准备好了,天衣无缝。”

“有没有缝也得我看看再说。成年了——宋书记的意思你明白,我觉得,没个五年下不来,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是,是。夕夕都明白。”夏青河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纸放在桌上,又附在他耳边讨好地说,“今天晚上,贵宾楼老房间,您懂我意思。”

“得了,那你忙去吧,你女儿交给我就行了。”

夏青河回过头看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小女儿,这些年来喜欢她谈不上,但亲情还是有的。他走到她身边,又不放心地提点两句:“我说的话你都记得吧?”

“恩。”夏惟夕点点头。

“可千万别记错了,我和你妈会经常来看你的。”

“大叔那边,爸替我保密。”夏惟夕低着头轻声说,她只有这一个请求,她不想让大叔知道在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夏青河叹了口气,实话说他当真不知道夕夕这次是福是祸,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错了,偏偏对一个大自己这么多岁的男人感兴趣。官富二代多了去了,虽然冷少人是不错,可跟夕夕在一起难免太不搭调,还要为他受这种罪。

“那,我走了。”他拍拍女儿的肩膀,随后一步不回头地大步走出办公室。

王程东将烟按进烟灰缸里,看一眼面前局促不安的女孩说:“跟我来吧。”

夏惟夕忐忑不安地跟在这男人身后,拜那个死去的教务主任所赐,她对大肚子男人没有任何好感。眼前这男人看上去很不具有视觉美,他每走一步,她的心都跟着他的肥肉颤一下。

“进来。”他带着她走到走廊另一端一个看上去很是封闭的房间门前,夏惟夕在电视里看到过这样的房间,据说这里是审讯室。

“恩。”她环紧包包,深吸一口气,在王程东面前坐下来,见他手里拿着一叠纸,敲击着桌面,视线将她上下打量一番。

“在上学?”

“恩。”

“是你爸爸让你来抵罪的?”

“是我自愿的。”

“你知不知道你可能会坐牢,少则三年多则……”他笑笑,往多了数那就真不知道几年了,没准无期徒刑也是有可能的。

“我知道。”夏惟夕点点头,嘴唇虽然发颤,声音却毅然坚决,“我应该做些什么?”

“很简单,把你为什么杀人,动机、目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都说一遍,然后在我记下的笔录和口供上都签字就可以了。”

“哦。”夏惟夕应了一声,看着她手里的那叠纸,一时间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那些之前叮嘱过她的话,她竟然一句都想不起来了。

“我……”她费劲地回想着,“我们的教务主任,他把我关进教务室里体罚、还撕我的衣服。”

“是吗?”王程东有些意外,这点夏青河倒是没说起来,“这也是你爸让你交代给我的?”

“不,这是实际情况,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是我觉得不能让他死的这么轻松!”夏惟夕恨恨地咬牙,要不是因为他无耻在先,大叔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跟那样的男人有什么交集!

“那,有人证吗?怎么体罚你、怎么撕你的衣服了?你可以说的再详细点嘛。”王程东不坏好意思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一番,随后搓着手,一脸轻浮地笑着追问。

夏惟夕很不愿回想起当时的场景,每提及一遍就好像被人凌迟一次那样痛苦,她全身都在发抖,手脚冰凉。

“能不能……不说细节?”她哀求着,声音笑的如同猫叫。

“这是你证词的关键,如果你能博得法官同情的话,搞不好会少判你几年刑,毕竟你可能牵扯到防卫过当的问题,这个处罚会轻很多的。”

王程东尽量让自己显得谦和,循循善诱,他极力表现出自己是在帮她的样子,可这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丫头怎么可能知道,他只是对这段描写特别感兴趣而已,过不了切身的瘾,过过耳瘾也行。

“那……他……”夏惟夕痛苦不堪,每说出一个字都像从口中挤出来的一样,“他撕我的衣服,扇我的脸,拽着我的头发……往黑板上面磕。”

“他有同你发生过性。行。为吗?”王程东立刻见缝插针补充了一句。

“什么?”夏惟夕怔了一下,心头忽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胃部不停翻腾,“没有!绝对没有!他休想!”

眼见着眼前这小姑娘的情绪有些波动,王程东立刻识趣地将话题停止在这里,他转而问她杀害被害人的经过,夏惟夕哪里知道,漏洞百出,索性王程东只捡重点的记,不多时就完成了一份供词。

他通读一遍,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将那纸笔录推给夏惟夕:“最下面签字,我要提醒你,一旦这字签下来,你以后就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你懂吗?”

“恩。”夏惟夕点点头,咬着牙噙着泪在那张纸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审讯室外早早就守候着一个小警员,王程东打了个手势,他推门而入。“带她到拘留所先住几天,等着安排。”

小警员有些惊愕地打量着眼前一脸稚嫩的小丫头,不明白她犯了什么错,怎么沦落到要住在拘留所的地步。

“是。”他对着夏惟夕做了个手势,后者立刻拎起包跟上,稀里糊涂被人牵着鼻子走。走出审讯室的一刹那,她甚至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忙大口大口的喘息,她一定是有密闭空间恐惧症了,以后再也不要去到一个只有门没有窗黑咕隆咚的地方。

生平第一次坐了警车,夏惟夕坐在后排,始终将脸埋在膝盖间不敢抬头。此时街道已是人来人往,她很怕被人认出来。好在警察照顾,没给她戴上一副“银镯子”。

“哎,小朋友,你犯了什么错?”小警员见她一直缩在后面不动也不出声,不由好奇地问。

夏惟夕抬眼看看他,一个字都不说,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小警员一头雾水,只好放弃跟她交流的打算。

这样的人他见多了,都是冲动犯罪,事后有后悔的时候,人啊,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会懂得理智面对一切呢?

车子在路上七拐八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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