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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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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过,但是这个,我敢保证,哥哥是连想都想不出的!”
  
  西门庆好奇的一看,但见这幅画里,两个男人变成了三个,中间那个跪趴着,一前一后皆有几个男人,中间这个一边给前面那个吹箫,一边被后面那个动作,西门庆还真没看过这种!
  
  往下更是多少人的都有,西门庆越看越心惊肉跳的,等看罢了这一卷,花子虚又兴致勃勃的拿出了新的一卷。
  
  “这个哥哥你定然是闻所未闻了,我也是去了广南才知道还能这么玩儿,哥哥请看!”
  
  西门庆本以为看过刚刚那些好多人的图已经淡定了,但是看到这一卷,不由得还是目瞪口呆了,花子虚早就料到西门庆的反应,更是得意了。
  
  西门庆指着这幅图:“这,这是什么?”
  
  “这东西我还专门弄到了呢,哥哥你看。”花子虚在他的箱子里面翻出了一个木盒,打开一看,里面那事物正和那图中的一模一样,模样稀奇古怪是黑色的皮质,穿到人身上,刚好能把后面全都露出来,却牢牢的把前面给憋住了,这得多难受啊!
  
  西门庆手一抖,画卷往下又露出一副,竟然是一个男人被绑在木桩上,另外还有人拿着蜡烛往这男人身上滴,还有人专门拿着蜡烛往那根东西上滴,画上那人那东西被蜡烛烫着,竟然还直挺挺的!这都是些什么啊!
  
  饶是西门庆自认为在这些房事上浸润多年,也是头一次这么惊骇,花子虚哈哈大笑:“哥哥啊哥哥,若是叫外人见到你这副模样,你西门大官人风流的名声可就都毁了!这蜡烛可不是普通的蜡烛,我这里也有,虽然样子和普通的蜡烛差不多,但滴在身上可却不会把人烫坏,我那小冤家可爱死了这个感觉,一日不叫我用那蜡烛,一日不舒坦嘞!”
  
  花子虚说罢,从大箱子里又拿出一个长方形的大盒子,打开一看,果然里面都是蜡烛!

作者有话要说:潘金莲、李瓶儿、春梅,这下子,金、瓶、梅三个都齐了~~~~~
花子虚小盆友带回来的东西越多,西门大官人的未来越性福啊哈哈~~~不知道为毛,一写到这些就很欢快……水浒剧情被一笔带过了,李逵神马的……




40

40、第四十章

  西门庆拿起来一根;上看下看都没发现这和普通的蜡烛有什么区别;还是花子虚指着那蜡烛底部小小的“春”字给他解释说:“广南有一家叫满园□的店铺;是专门卖这些奇巧淫器的;你瞧瞧,这个春字就是他们家的标识;我这些好东西一多半都是从他们家弄来的。”
  
  西门庆一看,果然如此;正要说话,此时就听到书房外面传来琴童的声音,说是外面来了客人找花子虚。
  
  西门庆知道花子虚刚回来找他的人肯定很多;便道:“我自己再看看你这些东西,你自去招呼客人吧,放心,少不了你这些东西!”
  
  花子虚笑着走了出去,不提花子虚在外面,单说他走了以后,西门庆对他那一箱子东西十分好奇,把手中的蜡烛放下,伸手拿起一个长条形的盒子,打开一看,西门庆不由得也吃了一惊。
  
  里面放着一个黑色的角先生,和市面上常能看到的玉势不同,这根角先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制成的,竟然捏上去软软的,上面的青筋、头部和底部的两颗圆球,都是模拟真人的那东西制成的,看上去惟妙惟肖。
  
  西门庆把这玩意儿给装了回去,再待往下面再翻翻看有什么稀罕玩意儿,却听到门外有脚步声,连忙又坐了回去,拿起手边的蜡烛把玩,此时正是花子虚回来了,一进门见西门庆还拿着那蜡烛看呢,大方的笑道:
  
  “哥哥既然对这蜡烛有兴趣,这盒便送了你吧,我这里这蜡烛多着嘞,你若是用着好再和我说,广南那边这种蜡烛种类还多得很!”
  
  西门庆吓了一跳,强笑道:“我又没有相好的粉头,要这东西做什么!”
  西门庆生怕自己对这些东西的好奇和兴趣引起了花子虚的怀疑,仔细看花子虚的神情,没发现有什么不同,但听花子虚又道:“这东西女人用不也是一样,只不过少了些许乐趣罢了,哥哥休要推辞了吧!”
  
  西门庆这才放下心来,笑呵呵的把这盒蜡烛给收下了,此时花子虚引着西门庆到外面来,但见花家的园子已经规整出了模样,桌椅已摆放了好,上面各种果子、吃食、酒水都一应俱全,西门庆一看这桌椅的数目,不由得皱起了眉。
  
  “这……”
  
  正此时,花园角门处进来了两个人,正是此时西门庆最不待见的应伯爵和谢希大,他们身后让出一个女孩儿来,年岁正好,水嫩嫩的皮肤白里透红,黑油油的发髻上插着碧玉的发簪,杏脸桃腮眉弯似柳叶,那走起路来纤细的楚腰更是摇曳多姿,怀里抱着一把琵琶,凤仙花色的长长指甲衬得双手更加水嫩。
  
  饶是花子虚这样不爱娥眉的人见着这女孩儿都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待那女孩儿走进盈盈一福:“见过大官人、花大爷。”
  
  那声音宛如树上的黄莺鸟般动听,一股幽香也随着女孩儿的动作散发开来,女孩儿如水的秋波含羞带怯的看向西门庆和花子虚两个人,却见那花子虚倒是一脸的惊艳,反而是她想要引起注意的西门庆神色平平,似乎,眼底还有些挑剔?
  
  她被这抹挑剔给伤到了,打小儿谁不说她将来定然是个美人坯子,没看见那专弄兔儿爷的花爷都被她给惊艳了么,怎么西门大官人却是这幅表情?
  
  西门庆此时满心满眼都是欧阳瑞,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原本欧阳瑞便好看,再加上西门庆现在爱他都来不及,更是让欧阳瑞在西门庆的眼里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哪里还瞧得上这种庸脂俗粉,身上的味道也熏人得很!因此哪里对她还有什么好脸色。
  
  而那应伯爵和谢希大也在紧张注意着西门庆的表情,他们这次可把西门庆给得罪惨了,若不是花子虚恰巧回来,他们还找不到机会重新把西门庆给笼络住,此时这女孩儿可是他们的杀手锏,只要西门庆喜欢,他们就赢了。
  
  可是,他们也发现了西门庆对她的兴趣缺缺,二人对视一眼,看来西门庆这次的确是气着了,不然也不会对他们带来的美人都这么冷淡。
  
  一时气氛有些凝结,此时应伯爵和谢希大后面第二个人走到了前面,这粉头是花子虚原先的相好,丽春院的粉头爱春儿,他今日也是好生的打扮,到了花子虚面前娇嗔得福了一福:“大爷好生无情,去了广南这么久把奴撇到这儿,日日夜夜茶不思饭不想的,您瞧瞧,我这脸色!”
  
  花子虚虽然现在十分的宠他那新欢,但对旧爱爱春儿还是多了一份眷恋,毕竟这爱春儿是他从雏儿给梳拢开的,别有一番滋味,花子虚一见这爱春儿娇嗔的模样,魂儿都飞了,笑着把他给扶起来。
  
  “我的儿,我倒瞧着你这面上更白嫩了!”
  
  “花爷~”爱春儿状若无骨的倚在花子虚身上,脸上立刻便全是笑意了。
  
  “来来来,大家都坐,哥哥,我知道你闹了应二哥和子纯,但他二人如今也知道错了,今日听闻你来,特意来赔罪,这桌上一应吃食酒水都是他二人出钱准备的,足见他们的诚心了,您老大人有大量,何必和他们一直置气呢!”花子虚搂着爱春儿给西门庆和应伯爵、谢希大二人说和。
  
  西门庆早就对他二人心寒了,哪里是花子虚三言两语就能够恢复如初的,此时听了这话,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常言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仇家多堵墙,平日里我对他们二人如何花老弟你是看在眼里的,好吃好喝的让他们受用着,手头紧了使唤个银子也都是小事,我不图别的,不过是交个朋友,我是独子,一心想有些好兄弟帮衬着些,哪里知道真是平日里还看不出来,这回真出了事,指望靠他们帮扶一把,还真是提傀儡儿上戏场──还少一口气儿!”
  
  西门庆一通话把应伯爵和谢希大二人奚落得面红耳赤,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眼看着气氛又僵了,花子虚松开怀里的爱春儿,把西门庆拉到一旁,小声劝他。
  
  “你说的道理我也明白,这些年因为我叔叔和婆娘,我身边也富裕了,人也都称我一声员外,从前那些绕道走的,恨不得认我当干爹好淘弄些好处去,应二哥和子纯这次虽让哥哥心寒,但平日里他们二人是个知趣的,说话也逗趣,哪里有什么好姐儿好粉头好赌场的,他们都门清儿,哥哥何苦和他们较真,全当是让他们逗咱们乐一乐罢了,就他们使那些小钱哥哥你还看在眼里吗?今日天气正好,我又是刚回来,哥哥你就当给我个面子,休要和他们计较了吧!”
  
  花子虚话说到这个份上,西门庆便也渐渐回转了脸色,但心里的疙瘩却是无论如何也消不下去,对应伯爵和谢希大的笑容也是皮笑肉不笑的,不得不说,论起记仇和小心眼,西门庆和欧阳瑞倒真是天生一对。
  
  不管西门庆心里面是如何想的,到底这面上是过得去了,花子虚安排西门庆坐在最上首,他自己反倒陪了席,那一个□一个粉头,爱春儿弹筝,□弹琵琶,一时间院子里乐声一起,气氛更是热络了。
  
  “光弹曲儿多没意思,可会唱?唱两声听听。”花子虚笑道。
  那女孩儿听了便把琵琶放下,抬眼看应伯爵和谢希大二人,应伯爵忙道:“你花二爷让你唱,你便把那拿手的唱出来!”
  
  女孩儿还真是色艺双绝,听了这话,当下不慌不忙,轻扶罗袖,摆动湘裙,袖口边搭剌着一方银红撮穗的落花流水汗巾儿,开口便唱了一曲长调儿,歌声婉转如怨如诉,眉眼间又带着羞涩的风情,更勾得人魂魄都不见了。
  
  西门庆坐在首席听了,这曲儿倒是唱的不错,便也起了兴致细细的听了起来,应伯爵和谢希大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西门庆听着真是不错,想着下个月二十七是他的生辰,少不得要请宾客来家,到时候倒可以让这女子来唱曲儿,便问道:“她是哪家的姐儿,倒是有一副好嗓子!”
  
  应伯爵忙道:“大官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您家里还有她的亲姐姐,您如何就不认得了?”
  
  亲姐姐?西门庆一愣,随即脸色便沉了下来,他可没忘记应伯爵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说起那李桂卿的妹子李桂姐儿。刚刚他还想着要这女子去他的寿宴唱曲儿,现在,他连看她一眼都觉得不耐烦!为什么?因为那李娇儿的就是李桂姐儿的姐姐!
  
  看西门庆忽然沉下了脸,应伯爵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忙住了口,小心翼翼的看着西门庆,花子虚正听着应伯爵的话呢,看他忽然不说了,忙问:“怎么不说了?怎么,她家姐姐在哥哥家?”
  
  西门庆冷哼一声:“这话说出来我的名声也不好听,但话到了此处若是不说,我心里面这口气难以出去,花老弟你记不记得我那二房叫李娇儿的,就是她们家的,人都说□无情我原还不信,现在我倒是亲身体会到了,那李娇儿我把她梳拢了又娶到家来叫她不做那千人骑万人跨的,她却自甘下贱在我府里偷起人来了,被我抓个人赃并获,真是给我长脸!”
  
  霎时院子里便安静了,李桂姐儿也不唱了,那爱春儿古筝也停下了,应伯爵的脸色也一下子变了,心里面暗道,李娇儿你害得我还苦!这下子前功尽弃了,刚把西门庆哄得有了好脸,打算把这桂姐儿弄上来给西门庆吹个枕头风,哪里想到竟然撞到枪口上去了!
  
  花子虚再有心说和,这涉及到帽子变色的问题,他也不好说什么,气氛正僵着呢,却听到脚步声响起,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爷,外面来了个人,偏说是找西门大官人的,我说要给他通报,他不听径自就进来了,我拦不住,赶忙进来通传一声。”
  
  话音未落,便见一个身材颀长一身宝蓝色衣裳的男人迈步进了花园,艳极的凤眸闪着似笑非笑的光彩扫过院子里那李桂姐儿和爱春儿,而后落到了西门庆的脸上,眸中闪过一道轻微的愠色。
  
  西门庆见了他,险些从椅子上跳起来,那花子虚早就看得眼睛都直了,不是欧阳瑞,还是哪个?
  
  原来,欧阳瑞深知西门庆的性子,虽然二人已经互通了心意知道了彼此的情愫,然而西门庆这种天性贪花好色的,见着那姿色过人的便挪不开眼拔不动腿的脾气,欧阳瑞也比谁都清楚,因此并未放松对西门庆的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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