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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来自盖亚-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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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除了最后一句,她到底能想明白多少……”迪戈里的肩膀还在发颤,“果然这样的事情还是要交给斯莱特林们处理。”

    “不是所有斯莱特林都擅长这个,我也只是模仿。”我微笑着说,“迪戈里——”

    “塞德里克。”

    “好吧,塞德里克,我——”我刚想说出比赛开始前的祝福词,就被一个在禁林边缘鬼鬼祟祟摸索着的身影吸引了注意力——那是卡卡洛夫。

    迪戈里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眯起眼打量了半天:“那里好像有什么人,是谁?”

    “一个熟人……”眼看着卡卡洛夫开始往禁林里面走,我犹豫了几秒,转过身,从脖子上取下月白石项链,“塞德里克,你能帮我把这个交给哈利吗?”

    “呃,当然,但是——”

    “放心,这不是什么用来作弊的工具,只是我一直戴在身上的幸运石之类的东西,我希望它能给哈利带来好运……”无法对迪戈里解释莫名的担忧,我只好避重就轻地叮嘱他,“一定帮我转交给他,好吗?让他小心放好,比赛结束后我要收回来的。”

    “好吧……嘿,安提亚斯,你要去哪儿?”

    “我得让那个人回来,禁林不安全!”

    这不完全是真话,事实上我追过去的目的是和卡卡洛夫交谈。

    自从去年暑假以来,我一再听到那个人正日益强大的消息,几乎所有敏锐的人都把他和三强争霸赛中出现的异常联系起来了,认为哈利会面临危险,却不能违背火焰杯的魔法契约取消其参赛资格;现在只剩最后一个项目,我反而感到了某种强烈的不安,也许是因为阿不思和盖勒特都提到了这可能是想要伤害哈利的人的最后一次机会,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别的东西没能联系起来,就像一副散落的拼图,我不知道它的全貌,直觉却告诉我它少了几块。我不喜欢这种毫无把握的感觉,而把月白石交给哈利的做法能让我不那么忐忑。西弗勒斯经常嘲笑我盲目信任自身“兽性的部分”,但在过去它的确帮过我无数次,我希望这次也能发挥作用。

    而眼下卡卡洛夫的出现——这种不同寻常的出现——再次触动了我的某根神经,我需要接触他,让他解答我的疑惑。

    三十

    圈套与夺魂

    (是……是疯眼汉穆迪,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

    “卡卡洛夫!”

    当我追上那个在禁林里摸索着越走越深的男人时,魁地奇赛场的方向隐约传来一阵喧闹,我想那是勇士们开始登场了。卡卡洛夫猛地停步转身,手里的魔杖指向我,在林间昏暗的光线下眯起眼努力辨认,直到我走到他面前不远处才松了口气般垂下杖尖。

    “安提亚斯,我还以为是谁呢……”他在脸上堆出一个虚假客套的微笑,“你怎么不去看比赛?”

    “这正是我想问你的。你怎么不去支持威克多尔?他是你的学生。”

    “我……呃,有点私事——”

    “需要偷偷摸摸进入禁林的私事?”我在他几步开外的地方停下来,尽量用平静的语调消除他显而易见的紧张不安,“听着,我不是来刺探你的,我只是想和你谈谈。”

    卡卡洛夫发出一声短促的、神经质的轻笑:“谈谈?我在霍格沃茨待了大半年,你没有一次想和我交谈。”

    “我很抱歉,我只是试图自保。”

    “不,你只是不喜欢我。”卡卡洛夫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强又挤出一个笑容,“你喜欢西弗勒斯。从过去到现在,你们的关系一直很好,甚至连绯闻都上报了,不是吗?”

    我静静地注视了卡卡洛夫一会儿,然后背靠着一棵树,把手臂交叉抱在胸前:“那些胡编乱造的文章并不重要,我想知道些别的事情——你身上的黑魔标记在过去一年里有任何变化吗?”

    卡卡洛夫睁大了眼睛,脸上出现惊慌和恐惧的神情,半晌后才低声说:“我不想和你谈这个——”

    “你必须。你知道那个人正在变得强大,但你还是继续留在霍格沃茨,我认为这是因为你知道些别人不了解的事情。”

    “就算我知道,又凭什么告诉你?”卡卡洛夫冰冷地讥讽道,“别跟我说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你从来不把我当回事。”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有选择你作为朋友。现在,我想和你交换信息——”

    “你没有选择任何人做朋友,除了卢修斯和西弗勒斯!”卡卡洛夫的声音里有轻微的激怒,“你用眼睛看着所有人,让我们感觉到尊重和认真,但你实际上根本不在乎!”

    “你得知道,过去我们一直没有机会彼此了解,没能成为朋友是必然的。”我冷静地说,“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你还要当评委,让我们回到正题吧:你是否知道什么西弗勒斯和卢修斯都不知道的事情?”

    卡卡洛夫粗重地呼吸着,眼睛里闪烁着愤恨和怀疑的光芒,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不。”

    “我不相信。过去一年里黑魔标记越来越明显的事实不足以让你惊慌到在第三个项目就要开始的时候跑到禁林里。你到底来做什么?”

    “不做什么,只是散步。”卡卡洛夫冷淡地注视着我,但他的眼神有短短一瞬溜向了不远处的一小块林间空地;我顺着他的视线打量了一会儿,转回头看着他:“有人约你在这里见面。”

    卡卡洛夫左眼下方的肌肉轻微抽搐了一下,我站直身体向他迈了一步:“告诉我,卡卡洛夫,你不会希望我告诉邓布利多你行动诡异吧?”

    “你不会!”卡卡洛夫大喊了一声,胸膛急促起伏着,然后又克制自己冷静下来,“聪明些,安提亚斯,别把自己卷进来。”

    “你的表现很难让我相信这是个友好的忠告。”我仔细审视着卡卡洛夫,“从当年到现在,我们至少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对彼此没有恶意;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一点也许对我有用的信息?我曾经是最接近黑魔王的人之一,如果他正在谋划些什么,至少我需要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卡卡洛夫紧盯着我,我能从他的表情里看出犹疑和揣测,于是竭力摆出一副冷漠防卫但又迫切求知的姿态——我在扮演一个试图明哲保身的食死徒,寻求在最坏的局势里保持中立的可能;以我对卡卡洛夫不深的了解,这是最能撬开他的嘴的角色,因为他自己极可能正做着同样的事。

    几十秒后,他咽了口唾沫,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昨天夜里我在书桌上发现一张纸条,要我在比赛开始前到禁林里这片山毛榉空地上等待……等待黑暗的使臣。上面说如果我来了,过去的荣誉会再度闪耀,如果我不来,可怕的灾厄就会降临。”

    我绷紧了身体。

    “没错,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只有那个人才会这么说话——”卡卡洛夫用有点扭曲的语调说,我注意到他的额头开始渗出冷汗,“他肯定会回来!他在对我发出警告!你能想象我在自己的房间里发现别人留下的威胁吗?你知道这有多让人害怕——”

    卡卡洛夫猛地闭了嘴,我强作镇静地点了点头:“确实,这样的威胁会让任何人乱了阵脚,但你怎么能确定它不是个圈套?”

    我想这多半不是个圈套,但我必须让卡卡洛夫相信它是;我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但我明白眼下最该做的事——把他带到阿不思面前,让阿不思直接询问,得到更多的信息。

    “卡卡洛夫,了解黑魔王作风的人不止我们,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食死徒,甚至是当年和我们战斗过的那些人;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有人试图陷害你?”

    “这是一张纸条,没有提到任何确切的人和事,它怎么能陷害我?”卡卡洛夫恼怒地低声吼道,“只有我们确实知道它的意思,这还不明显吗?我来了不会有任何损失,但如果我不来——”

    “如果你不来,就意味着你没弄懂纸条的意思,或者出于谨慎不相信它。”我迅速说,“现在有不少关于他会回来的传闻,我相信已经有人展开应对行动了,因此第一个理由可以让你免于任何可能的试探和栽赃。而假如这纸条真的来自他的授意,第二个理由虽然不够充分,也足以把惩罚降到最低。所以你不该来,这才是真正不会给你带来损失的选择。”

    “但是——”

    “看在老天的份上,卡卡洛夫,谁才是当年总跟在他身边的人?你认为你比我更了解他吗?”我装出不耐烦的样子,“刚才我说了这是个信息交换,你告诉我你知道的,我对此提出建议作为回报,为了你自己好,采纳它!”

    卡卡洛夫混乱地盯着我,又回头打量着那片到现在也没有人出现的空地,最后终于收起了魔杖:“好,我回去。”

    “我们最好不要一起出现,你先走。”我转过身快步疾行,“回去之后你要待在邓布利多身边,这样可以把设下圈套的人对你的怀疑降到最低——”

    “如果真是他,我这么做就是自讨苦吃。”卡卡洛夫和我拉开一点距离,低声嘟哝。

    “不见得。过去有多少次我听到他告诫你谨慎行事啊?”我在声音里加上恰到好处的轻微讥讽,“也许你的进步会让他惊喜。”

    卡卡洛夫瑟缩了一下,显然不赞同我的话,不过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他在整个比赛过程里都待在裁判席上,我就能找到办法暗示阿不思,然后……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手心里都是冷汗。生平第一次,我用如此狡猾和不正当的方式欺骗了别人,诱哄他一步步走向我设下的圈套,这滋味极其难受,哪怕我用动机的有益性来说服自己,也没法消除掉慌乱和羞耻的感觉。卡卡洛夫说得对,我不喜欢他,这多少降低了我说谎的难度——我无法想象对朋友们做出同样的事;如果可以,我希望以后再也不用面临这样的情况。

    走出禁林的时候赛场方向已经喧声震天,一枚红色焰火升到高空并爆裂开来,伴随着人群巨大的哀叹。

    “有选手出局了!”卡卡洛夫叫了一声,加速小跑起来,径直冲向赛场边缘的医疗帐篷,“谁被淘汰了?”

    我紧随其后,看到麦格教授正在安抚卡卡洛夫:“我们还不知道,救援队伍已经进入迷宫了,别着急——”

    “,是威克多尔·克鲁姆!”体育运动司司长卢多·巴格曼仍旧担任解说员,放大了的声音回荡在魁地奇赛场——现在已经变成了迷宫,显然勇士们正在里面艰难奋战——上空,“克鲁姆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麻烦,只好发射红色火花求助,他出局了!真令人遗憾!”

    “该死!”卡卡洛夫大声咒骂着,看到几个巫师正指挥着漂浮的担架快速走来,立刻冲了上去,“他遇到了什么麻烦?什么麻烦会让一个世界知名的魁地奇球员陷入昏迷?是不是又有人袭击了他?是不是你们又在搞鬼?!”

    “卡卡洛夫,注意你的言辞!”麦格教授严厉地说,“这是三强争霸赛,不是魁地奇,勇士们面临着各种意想不到的困难!你的学生已经尽力了,你应该——”

    “让这比赛见鬼去吧!”卡卡洛夫狂怒地叫嚷着,“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已经被莫名其妙打晕过一次了,我们不打算第二次忍气吞声!我——”

    “卡卡洛夫教授!”我大声叫着走过去,“您还要给比赛评分,请先回到裁判席吧,我会帮忙照看威克多尔。”

    卡卡洛夫愣了愣,剧烈喘息着转头看向我,过了几秒才明白我的暗示,咬牙切齿地做了个轻蔑的手势,然后大步离开了;麦格教授愤怒地咬着下唇看着他的背影,胸膛起伏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转过身对我说:“瓦拉先生,你可以进入医疗帐篷,但请不要添乱,否则我立刻就把你赶走。”

    “是的,教授。”

    我退进帐篷里,站在一边看着庞弗雷夫人忙碌;我并非真想照看克鲁姆,但确认一下他的状况总是好的,至少待会儿阿不思留住卡卡洛夫时我能保证他的学生平安无事。

    十分钟后,庞弗雷夫人做完了检查和治疗,示意我可以过去了,并叮嘱我保持安静,接着她转到了帘子后面,开始叮叮咚咚地拾掇药瓶子,嘴里念叨着对这项危险赛事的不满;我站到克鲁姆身边,注意到他的脖子下面压了一团皱起来的毛巾,料想他会不舒服,便轻轻把它抽了出来,皮肤接触的一瞬间,我愣住了。

    某种异常的波动。某种无论如何不应该出现在比赛里的魔法。

    夺魂咒。

    我把手放到克鲁姆额头上仔细探察着,发现夺魂咒已经因为随后的昏迷咒而开始失效,两种魔法都只剩淡淡的波动停留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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