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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来自盖亚-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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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排斥“不正常”的事物,尽管从大部分麻瓜的角度来看巫师本身就是极端异常的存在。

    “那么,哈利知道这件事吗?”

    “他还不知道。说实话,我不是很想让他知道……”

    卢平的口气很平静,但我多少能理解他的想法:没有哪个长辈愿意看到晚辈讨厌自己,也没有哪个人愿意因为出身不佳而遭受拒绝——我毫不怀疑卢平这些年来因为自己的狼人身份而吃过多少苦头,他没有被来自群体的漠视和排斥压垮已然是个奇迹。我相信他的心志之坚强远胜于其温和外表。

    “不过我迟早有一天得告诉他,这类事情总是瞒不了的。在此之前你能为我保密吗?”

    “当然。”

    “谢谢你。”卢平认真地看着我,“有很多事情我们都该感谢你。你大概很难体会我们的心情,安提亚斯,你不知道你给西里斯、哈利和我带来了多么重要的转机。你无意中的发现让我们的整个生活都改变了……西里斯是个毛毛躁躁、粗心大意的人,我想他一定在不少地方得罪了你,但他对你的感激绝对是真心实意的。我们都希望和你相处愉快。”

    我有点赧然地接受了这份谢意——在习惯了和西弗勒斯的暴躁别扭、卢修斯的狡黠圆滑、马克西米利安的严肃冷硬以及盖勒特和阿不思的谈笑风生打交道之后,这种温和而诚挚的语言反而让我适应不良了。

    ……

    我们跟着卢平一起走下楼,哈利期待地问:“莱姆斯,今天吃什么?”

    “放心吧,我做的是你和你的朋友们喜欢的菜式。”

    “西里斯没去帮忙吧?”语气微妙地担心。

    “帮忙?你是说帮倒忙吗?没有。”卢平一本正经地说,“他今天既没有烧坏东西也没有炸掉厨房,而是乖乖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算是立了大功。”

    ……

    一秒过后,除我以外的人都大笑起来,赫敏一边笑一边对我说:“我们比你早来几天,西里斯在我们到达的那个中午信誓旦旦说要露一手,于是先把平底锅烧穿了,又把半个厨房炸掉了——他把带壳的生鸡蛋放进了微波炉,在鸡蛋爆开时吓了一跳,甩上去一堆魔咒……然后微波炉和附近的东西也跟着一块儿爆炸了!”

    “所以我们不得不再去买新的微波炉和冰箱——你不知道西里斯有多痛恨百货商场!”哈利大声说,“售货员和他说话,他就做出一副爱理不睬的样子,两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转过脸去死死瞪着洗衣机专区,瞪得那边的售货员以为他要买的是洗衣机,忙不迭跑过来!”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进了客厅,布莱克愤怒地嚷嚷起来:“你们怎么又拿这件事开玩笑?!如果没有那些该死的麻瓜厨具,我也能当个家务能手!麻瓜干嘛要发明电器?!”

    ……

    我在礼貌和大笑中挣扎了一会儿,最终选择了后者——反正四个人和五个人一起哄然大笑并没有什么区别。

    布莱克的脸黑了,那表情在某种程度上和西弗勒斯有异曲同工之妙。

    “好了,别生气。”卢平一边笑一边用安抚的口气说,“你得承认有麻瓜电器的生活方便得多——你不指望我和哈利用火炉来做饭吧?还有那些床单和衣服,难道要我们花上几小时气喘吁吁地用手洗吗?”

    “有自动搅拌咒,”罗恩插嘴,“不光是魔药课能用,我妈妈也常用它来洗衣服——”

    “全自动洗衣机连魔咒都不用,你只需要把衣服和清洁剂放进去,定好时间和程序,它能从洗涤到烘干全程服务!”赫敏大声说着类似广告词的话,脸上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一种推销员的狂热,“罗恩,你应该多告诉你爸妈一些关于这方面的知识,鉴于你这两周都住在充满了麻瓜家用电器的环境里——”

    “不!告诉我爸爸的唯一结果就是他买来这些电器,然后把它们拆掉或者炸掉!”罗恩坚定地否决了这个提议,坐到饭桌边,“他往家里偷偷搭电线已经够糟糕的了——电火花好几次差点烧了我们的房子——我决不会告诉他还有微波炉和电冰箱这样的东西!让他去研究电话和风扇吧,那些比较安全,而且足够他摆弄一阵子了。”

    我和赫敏对视了一眼,明智地决定不要提醒罗恩他爸爸有缴纳电费的义务。

    *********************************************************************

    在伦敦疯玩了几天之后,暑假进入尾声,我们结伴到对角巷购买新学期需要的一切东西。为了补偿失去宠物的罗恩,布莱克给他买了一根新魔杖(罗恩的旧魔杖在上一学年和德拉科打架时折断了)和一只小个子的灰□头鹰。小家伙非常可爱,但也极其聒噪,她在我们走进店门的一瞬间就开始上蹦下跳、扑扇翅膀、咕咕叫着吸引我们的注意力,最终成功扭转了罗恩想要买一只帅气猫头鹰的打算,转而选择了她。作为一只不过拳头大小的迷你猫头鹰,她勇气可嘉,非但一点都不害怕恩迪,反而追着他问东问西长达半个小时,直到恩迪忍无可忍钻进我的背包里以图清静。

    而赫敏则给自己买了一只猫——看来她果然还对年初那场鼠患印象深刻。这是一只巨大的、姜黄色的猫,皮毛浓密而蓬松(某种程度上有点像赫敏的头发),五官有点被压扁的感觉,看起来脾气不太好,而且后腿和恩迪一样稍稍弯曲。

    赫敏把猫抱出店门的第一瞬间,恩迪就跳到了我肩上仔细审视这个新加入的同类,并在我们坐到弗洛林冷饮店的阳伞下吃冰激凌时开始跟他搭话——

    “嗨,新来的,我是恩底弥翁,马恩岛无尾猫。你呢?”

    “你刚才没听这姑娘介绍吗?她叫我克鲁克山。我有一部分狸猫子血统。”

    “你居然把命名权拱手让人?要我说——”

    “在这件事上我有发言权吗?伙计,不是每只猫都像你这么好运,能碰到听得懂我们说话的人,你的主人与众不同。”

    我为这只猫一下子就能发现我在留心听他们说话而倍感惊讶,但恩迪的侧重点就完全不同:“安提不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朋友!”

    “也不是每只猫都像你这么好运,能碰到把宠物当朋友的主人。他依旧与众不同。”

    “我说了我不是宠物!”恩迪被激怒了,他绷紧身子,竖起脊背上一溜毛,克鲁克山见状也毫不客气地伏低了身子,喉咙里发出呼噜声,摆出了防备姿态。

    “哦,克鲁克山,礼貌些,你不能一见面就打架!”赫敏紧张地放下了冰激凌,试图把她的猫抱到膝盖上;我也赶紧抱住恩迪,开口缓和气氛:“你好,克鲁克山,很高兴认识你。我是安提亚斯,恩迪的朋友。”

    克鲁克山并不像恩迪那样通晓英语,但他显然也是只聪明的猫,完全领会了我借由波动传达的示好之意;他放松了身体,用毛茸茸的尾巴扫了扫我的下颌,然后跳回赫敏的膝盖上。我低下头安抚了恩迪一会儿,又喂他吃了几口冰激凌,才终于让他平静下来。

    布莱克惊奇地瞪着我:“你真的能和动物交流!”

    我点点头,没说话。

    哈利来回看着我和布莱克,清了清嗓子:“等莱姆斯把需要的东西买齐,我们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

    “莱姆斯会是个好老师!”赫敏兴奋地接嘴,“我们等了两年,终于盼来一个像样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了!”

    我继续点头,还是没说话。

    在刚开始听说阿不思把卢平任命为新学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时,我非常吃惊。

    卢平是我所见过的最温和明理的人之一,他做事条理清晰,说话态度和蔼,待人富有耐心,掌握的魔法知识也不少,绝对能成为合格的教师;但每个月固定发作的狼毒能让任何人失去控制,那几天里霍格沃茨学生们的安全要怎么办呢?


127交往与挑衅

    (有什么人愿意和西弗勒斯·斯内普恋爱?恐怕大家情愿吃掉这一柜子甲壳!)

    “怎么办?别忘了我们有伟大的阿不思·邓布利多。”

    开学宴会结束后的当天晚上,我到西弗勒斯的房间去进行劳动服务(“全斯莱特林最倒霉的安提亚斯被斯内普教授责骂”几乎已经是惯例了,但这一次的闪电式处罚还是让布雷斯赞叹不已,要知道,哪怕是哈利也没有在一个学期还没真正开始时就被教授罚点什么,更不会因为他的长袍没有系好第一粒扣子就被罚),然后毫不意外地确认了西弗勒斯也知道卢平是狼人这件事。

    “既然他有这么个喜欢招徕麻烦的毛病,就让他自己去承受所有的后果。你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学会不要把垃圾捡回家。”

    开学晚宴上斯莱特林院长的臭脸让不少学生提心吊胆——那种用“阴沉”一词完全不足以形容的扭曲表情不要钱一样地送给了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如果不是考虑到场合问题,我相信他还会附赠大批量的恶毒评价。

    “西弗勒斯,卢平其实是个不错的人。”我尽量用不会引起争吵的温和语调说,“人们都传闻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教师职位被诅咒过,这件事的可信度且不论,但前两年我们这门课的老师的确糟透了。不过我相信卢平一定能做得很好——暑假里他试着给哈利他们上过一堂课,大家的反应都好极了。我想,既然你说你研制的改良型狼毒药剂能帮助他安然度过每个月的危险期,那只要我们都小心些,就不会有别的问题了。”

    “我不这样认为。”西弗勒斯拖着懒洋洋的长腔,“我们的校长有收留一切无处可去的生物的坏习惯,而事实证明一个人如果无处可去,那必然有他自身的原因——半巨人鲁伯·海格向来喜欢和那些可爱的大个子生物打交道,为此惹出的麻烦不止一桩;狼人莱姆斯·卢平每个月都有点毛茸茸的小麻烦,我就不得不熬夜准备那该死的药剂,还要确保那几天晚上不会有夜游的蠢货不小心丢**上的某一部分,或者干脆是他们的小命!”

    “海格是半巨人?”我惊讶了片刻,然后点点头,“难怪,我总觉得他身上的魔法波动和普通巫师不太一样,但不像卢平那样一下子就能辨认出来。”

    “这充分证明了霍格沃茨的狩猎场看守在野人般的外表下拥有一颗还算人性的心——至少比起某只不伦不类的狼,他没那么兽化。”

    显然,我微弱的劝解和转移话题都无法对正在兴头上的西弗勒斯生效,鉴于此刻是两人独处,我干脆放任他尽情抒发自己的厌恶,也许这能让他下次见到自己的某位同事时稍微平和一些。

    ……

    “当然,我们也无需太过担心,毕竟没有人胆敢在著名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星月长袍和扎了粉色蝴蝶结的白胡子下面撒野;如果用小羊羔代替人肉磨牙是可行的,即便失控的狼人也会乐意选择前者,只要这能让他免于品尝校长办公室里常年供应的美味糕点。”

    十分钟后,在某种程度上可称为激情澎湃的一番评论结束了,最后一句极具讥讽意味的长句从西弗勒斯的嘴里吐出来时,开合的薄唇和上挑的嘴角让他显得非常冷酷无情,但我已经看惯了,不会像大部分人一样产生不适。

    ——如果说优美的语言是洗净心灵的最佳选择,那么长期被西弗勒斯式的尖酸刻薄所灌溉的我最终会长成什么样子?

    ……

    这个念头转瞬即逝。看着西弗勒斯在火光映照下的侧脸,我的脑子里又冒出了别的疑惑。

    自从知道了当年的一些隐情之后,我一直留心观察西弗勒斯,他似乎至今都没有爱上什么人的迹象,偶尔我会为此担心——作为巫师,三十三岁尚算年轻,但也应该考虑终生大事了;卢修斯早在不到三十岁时就结婚生子,如今德拉科都来到霍格沃茨上学了,这难道没有对西弗勒斯造成任何触动吗?

    我不知道对莉莉·波特的倾慕在经过了这些年后是否还像当初一样深刻,又或者早在十年以前西弗勒斯就已释怀,余下的是对故人的感怀追忆;但我知道西弗勒斯是个坚定且顽固的人,这不仅是指他的意志,也包括他的情感,因此过去的心情总会具有一定的影响力,而这种影响力很可能是导致他在感情上裹足不前的原因。

    开口询问这样的**一定会被西弗勒斯斥责为多管闲事,可能还要招来熊熊怒火,但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心理,我还是决定要冒一次险。

    “西弗勒斯。”我清了清嗓子,等到对方的注意力被唤过来,才用轻快随意的口气说出下一句话,“今晚你一直都在谈论学生时代的对头,我倒是想问问你这些年有没有结下什么新的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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