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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棋魔前传-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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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们现在的状态怎么样?”。把烟从嘴上拿开,童胜浩问道。

“噢,不错,上一轮赢了江苏顺天,小伙子们的心气儿。很高,好几个人都叫嚷着,说要借开门见喜的气势一鼓作气,先来个破竹三连胜。”杨思明笑着点头答道。

江苏顺天也是围乙联赛中的一支强队,最好成绩。曾经获得第三名,只差一步就拿到围甲联赛的准入证,论实力,可以说是成都五牛的劲敌。这一轮成都五牛战而胜之,不仅在积分榜上取得两分,同时对棋手们的斗志也是最大鼓舞。

“呵,这样很好,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首战获胜是一个好兆头,标志着我们有一个好的开始,我们是应该借着这股冲劲冲在最前面,带队领跑第一集团。”

这样的回答是。童胜浩最喜欢听到的回答,就象任何一个有野心而没信心的人那样,他喜欢从别人口中得到对自已决策的支持。

“呵呵。”杨思根笑而不答,童胜浩是成都棋院的领导,他思考问题的角度是以整个棋院为基点,说说大话,吹吹牛皮可以理解,而且也很有必要,但杨思根是棋队主教练,他思考问题更多是从棋队本身出发,能不能做到,做到的机率有多大,他心里都有一本账。他不认为现在的成都五牛已经具备冲甲实力,第一轮比赛取胜固然值得欣喜,但万里长征,这才仅仅迈出一步,现在就想领跑第一集团,未免也太乐观了些。

“上一轮比赛的结果已经全部出来了,北京中天三比一战胜朝阳棋院队。”吸了口烟,童胜浩说道。

“哦,好,我这就把资料打印出来,让小伙子们去研究。”杨思根答道,拔脚就要离开。

围乙联赛第一轮是昨天结束的,现代化便捷的网络通讯可以让千里之外的人们在比赛结束后几分钟之内得知,但相关棋谱的录入需要时间,故此正常情况下,中国棋院网的资料库第二天下午才能更新完成,所以,也只有在那以后,其他各支比赛棋队才能对其他对手的表现进行技术上的剖析。

“噢,这事儿你就不用急了,我已经叫小张去做了,一会儿他就会把资料送下来。下一轮,咱们就要和北京中天碰上了,对这场比赛你有什么想法?”叫住杨思明,童胜浩问道。

棋院院长关心所属棋队的现状理所当然,更何况童胜浩在今年的工作计划中还订下了很高的目标,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他更要投入更大的关心了。

“嗯,这应该是一场苦战。”杨思根慎重地想了想,这才开口回答。

“哦,理由呢?”尽管这个回答并不在意料之外,但童胜浩还是有那么点儿失望,他更愿意听到‘小意思’‘轻松拿下’之类的回答,就象孩子的父母明明知道自已的孩子不可能真的长命百岁,富贵荣华一生,但却还是喜欢别人这样夸奖自已的孩子那样。

“去年的比赛,那时北京中天还是海淀棋院队,我们与之两次交手,前半程二比二打平,kao主将决战幸运获胜,后半程还是二比二打平,主将决战,我方惜败。从这两次比赛看,我们和北京中天的实力旗鼓相当,胜负只在毫厘之间,而关键就在于一台主将的临场发挥。今年呢,北京中天引进王一飞,按江湖传言,在前五轮的比赛中,王一飞都是雷打不动的一台,而原先的一台张东财,二台陈志朋顺次下延,先不管第一台的情况,至少在这五轮中,北京中天后三台的整体实力在围乙棋队中绝对属于第一流,比起刚刚从围甲下来的浙江东湖也未必逊色多少。平心而论,我们队后两台获胜的机会不会很大,两盘棋中赢一盘就算不错。至于第二台,倒是和张东财有一拼之力,大体是五五开的样子。所以,我估计这场比赛后三台二比一的可能性极大,若结果真是如此,那么最后的关键还是落在了第一台。”杨思明按照自已掌握的情况一条一条的分析起来,童胜浩一边听也一边轻轻点头,因为他知道对方说的都是事实,即使他不乐意也一样。

“黄春生这段时间的状态不是很好吗?如果成为主将决胜,他应该胜算更大吧?”听到这里,童胜浩插言问道。

“呵,这的确是真的。黄春生这两年的进步还是很明显的,去年十四次以主将出战,取得了十一胜三负的成绩,是成都五牛最终位列第五的功臣,昨天的比赛又是发挥出色,率先中盘战胜朴立耀六段,大大鼓舞了我方气势,为三比一夺得开门红立下了大功,状态可说正处在最佳阶。从实力上讲,他在棋手排行榜上的最新排名是第三十五位,在围乙棋手中处于前三名,我们有理由相信,他是今年围乙最佳主将的最有力竞争者之一。”杨思根笑道。

年轻棋手,最难熬的就是刚刚开始职业生涯那几年,(不是所有人都象王一飞这样幸运,还没正式在中国棋院注册,就已经有几支棋队争着抢着),在那几年里,要名气没名气,要收入没收入,想参加比赛,一是资格不够,二是实力不够,想改变目标教棋为生,却又很难甘心自已十数年辛苦付出就如此荒废,想进一步,目标渺茫,想退一步,又于心不甘,正所谓进亦忧,退亦忧,心中的迷茫实在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黄春生也是如此,他没有王一飞那样的天赋,也没有王一飞那样的机遇,类似于他这种情况的棋手每年都能产生十多位,其中大多数要么泯然众人,要么另寻他路,放弃原先的理想。

但黄春生坚持下来了。

其实很多认识他的人也感到奇怪,以他在棋上的才能还有家庭情况,放弃职业围棋,成为一名业余高手似乎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至少在经济上会是如此,要知道普通棋手的收入和普通公司的白领职员相差无已,而公司职员只要干下去总能得到升职加薪的机会,棋手却只能停在原处,除非你不再普通,而那时的黄春生无论从哪个角度也看不出比其他棋手有哪些优势,他那时的实力和资质同龄者中往少说也有三四十位,想从这么多人中拖颖而出谈何容易!

可事实上,黄春生就是坚持下来了。

在这几年中,尽管收入很低,尽管比赛机会很少,但他却从来没有放弃过,他相信,笨鸟先飞,勤能补拙,只要他能坚持下去,努力下去就一定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别人在研究的时候,他在研究,别人在游戏的时候,他在研究,别人在休息的时候,他还是在研究。

那几年,不管在什么时候,只要你能看到黄春生,百分之九十以上他都在琢磨围棋。

付出终有回报,这句话在大多数情况下还是正确的,苦熬一年以后,他终于获得围乙联赛中出场的机会,而他把握住了这次机会,以坚强的实力取得漂亮的胜利,并用胜利得到了人们的信任。

两年的联赛打拼,他由一名板凳队员变成头叫替补,然后是第四台,第三台,一级一级,最终成为现在的铁打一台。

第七百九十一章     期待

“呵,如此说来,这轮比赛咱们的胜算会更大一些吧?”回想起黄春生这两年的出色表现,童胜浩的心情渐感放松,是呀,后三台只要赢一台,黄春生再拿下一盘,那不就是胜利吗?

杨思明见童胜浩如此乐观也不好直接反驳,只有微微咧嘴一笑,算是不置可否。

童胜浩虽然好大喜功,急着建功立业,却也不是一个盲目自大,刚愎自用的人,见杨思明这样的表情,知道他必定还有下言。“杨教练,有话就说,别说一半留一半儿,咱们是言者无罪,闻者足戒。”

童胜浩既然如此表态,杨思明也就不好再保持沉默了。

“童院长,你可能忽略了一个细节,黄春生入段前是在忘忧清乐道场学棋,而王一飞干脆就是忘忧清乐道场一手培养出来的,他们俩实际就是师兄弟。”杨思明表情非常严肃的说道。

“呃”

童胜浩一愣,别说,他还真没留意到这个问题。

“你,你的意思是说春生可能。放水?不会的,不会的,这种事儿春生不会做的,我们应该相信自已的队员。”短暂的错愕之后,童胜浩连连摇头,他知道黄春生是一个极有责任心的人,断不会因私人的交情而置棋队利益于不顾。

“呵,童院长,我说的不是那种意思,。你搞错了。”杨思明笑着解释道。他跟黄春生在一起的时间要比童胜浩久的多,对黄春生的了解也比童胜浩深的多,童胜浩都知道黄春生不是那种因私废公的人,杨思明又怎么会不清楚。

“搞错了?那你想说的是什么?”童。胜浩追问:能不能赢是技术问题,能赢不赢是立场问题,技术问题造成的后果无论怎样的严重也能接受(事实上也没有办法不接受,你总不能指望把蜗牛当水牛使吧?),但若是立场上出的问题,那可就是大问题了,战争时期,没有人会想和一个随时打算投降敌人的人趴在同一个战壕,和平时期,也不会有谁喜欢同一个随时可能倒向竞争对手的人做同事。

“呵,春生的人品大家都清楚,他的职业操守也完全。可以放心。我担心的不是现代版华容道的故事在他身上出现。”杨思明笑道。

“春生三年前定段成功,然后就留在了咱们棋院,在。那之前,他一直和王一飞住在同一个寝室,一起学习,一起训练,彼此间的棋都非常熟悉。当然,这三年里,春生的实力提高的很迅速,成绩也非常不错,不过话说回来,他定段的时候棋风大致已经成型,现在和那时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不同之处只在于棋更熟练了,计算更准确了,心态更平稳了。反过来再看王一飞呢?三年前他十岁,棋风远未定型,今年十三岁,棋风定没定型也不好说,这样一来,同样三年前熟悉的对手,春生首先就吃了个亏,因为他是知已而不知彼,王一飞却是知已且知彼。”杨思明分析道。

“嗯;有些道理不过春生的比赛经验要比王一飞。多,近来的状态也非常好,对对手的了解固然是战胜对手的一个因素,但更重要的还是得kao棋手的实力和临场发挥。打个比方,全盛时期的坂田荣男,谁都知道他的棋薄,行棋极端,好孤棋,但别人也不一样拿他没办法吗?王一飞了解春生按理是比春生了解他多一些,春生棋风上的变化不大也是事实,不过这都属于枝节末梢的小事儿,对最后的结果有影响,但也不会太大。我还是相信春生的实力,他一定能够战而胜之。”

童胜浩象是在给自已打气一般大声说道。

杨思明闻听也。只有随声附和,尽管他的看法不象童胜浩那样乐观,但他是棋队的主教练,他不可能在比赛还没开始前就给自已的队伍泼凉水,夫战,勇气也,这些棋手的年纪都很轻,状态本就容易受到心情的影响,老说那种对手太强的话,万一要是使他们担上不应有的压力,那岂不是未战先败,自毁长城吗?

“嗯,不管怎么说,还是把春生叫出来聊聊吧。”

给自已打气的话说完,童胜浩想了想后吩咐道:说到底他也是心中无底,被杨思明那样一分析,成都五牛的优势还真不象他原先想的那么大。

“好。”应了一声,猛吸两口,把手中还有一半的香烟吸到只留个烟蒂扔在垃圾筒中,然后转身,快步走回训练室。

不大一会儿功夫,脚步声再响,一前一后两个人走了出来,前边的是杨思明,后边跟着的正是黄春生。

此时的黄春生已是一位年近二十的高大青年,身穿一件白色的半截袖汗衫,上边印着一道死活题——这是成都棋院自已找厂家定制的战衣,在团体比赛时四位棋手一溜排开,那是相当的醒目。

“院长,您找我?”走到童胜浩跟前,黄春生不解的问道。现在正是训练中间,有什么事非急着在这个时间说吗?

“呵,是呀。来,咱们随便聊聊。”童胜浩笑着招呼黄春生来在窗边。

“第一轮比赛的结果都出来了,北京中天以三比一战胜朝阳棋院队,你的小师弟中盘输给了蔡春雨九段,其他三台全部获胜。下一轮比赛就轮到咱们主场迎战北京中天,你有什么想法吗?”都站好后,童胜浩笑着问道。

“呃,飞飞输给蔡春雨了?”黄春生一愣,有点儿惊讶地问道。

“是的。”童胜浩点头肯定道。

“,前辈就是前辈,宝刀不老啊”,黄春生轻声说道,连连感叹,若有所思。

童胜浩糊涂了。

按道理,听到王一飞输给蔡春雨的消息,黄春生应该更关心王一飞的情况,怎么对方反其道而行,不提王一飞,反而称赞起了蔡春雨?

“春生,没搞错吧?”旁边的杨思明也有点纳闷儿,那种感觉就象相声里的‘所答非所问’,黄春生的回答和童胜浩的问话完全岔两道上去了。

“是呀,飞飞现在的棋非同小可,史思亮月初从韩国回来的时候我们聊过一次,他告诉我说这次到韩国参加对抗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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