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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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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向他解释才好呢,自己是不想给他添半点麻烦,不想让他卷进麻烦,出于保护他的立场才不告诉他的,但他误会了,把这当成了不信任,甚至是种侮辱——待在一起那么久都不知底细,真枉在道上混了那么久,还不是给人骗了。
  “哎,那你打算怎么样?”他开口问土方。
  “没,”土方仍低着头,“这几天脑子很乱,嗨,我就是说说,”他将手搭在额头上,“不会有什么改变。也许我该道歉,借着自己心烦意乱就信口开河说了些词不达意的话,反正就是有些话不说出来心里不痛快,其实……你也不必自责或者有负担。那个,就等你什么时候想坦白,再
  告诉我吧。”他想补充个一句“我会等的”但没有说出口。
  “哎哎,那个警察的事嘛……反正是找我嘛,不会麻烦你哩。”坂田银时听了,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他倒是不担心佐佐木调查高杉,那家伙狡猾着哩,不是轻易能逮到的,不然他早就坐牢了。佐佐木到万事屋来的时候一句关于高杉的话,就算他问了,自己完全可以说多年不见早已失去联系推脱过去,事实上他的确不晓得高杉跑到关西后具体做了什么,就连他东京办公室的地址还是通过假发得知的哩。唯一教他有点挂心的就是神乐的哥哥,那小子究竟如何跑到高杉身边的?既然事关神乐,他无法不上点心。
  “嗳,我就是讨厌你这么说!”土方蓦地抬头,横了他一眼。“真是见外!”
  “哪里,我嘛,对谁都这样哦。自己的事干嘛要麻烦别人?”坂田银时乍着手说。当他看到水池的里杯碟,又说:“哎,我以为你刚才把碗筷刷洗了呢!”
  “我才不干!那又不是我该干的事。”
  “喂,你以为谁就该做啊?难道我就天生喜欢洗洗刷刷呀?!”
  “谁负责做饭谁就该洗碗,天经地义!”土方理直气壮地说道。
  “我说,你从哪里学到的歪理?”坂田银时垮着脸反问,“得啦,这次就原谅你了,一会儿我来弄干净吧,不然你肯定是宁愿扔掉也不会洗吧?”
  土方哼了一声。
  “行啦行啦!刚才我看外面那小子已经睡了,你也出去休息会儿吧。天这就亮了。”坂田银时说着卷起衣袖。
  “那你待会儿……”
  “啊,你就别管啦!你们该走就走好了,剩下的事交我呗。”说完,他打开厨房门,将土方往外推。
  土方确实疲倦了,“嗯”了一声便走去了客厅。
  坂田银时站在水槽前,看着水从拧开的龙头里汩汩流出,忽然想起土方到底没说自己没去温泉干啥去了,让他含糊过去了呀。不过算啦,自己也等到他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YD小剧场——
  副长给卷卷娘买了十斤干桂圆|||||他说卷卷娘以前总受伤,流了不少血,得多吃点桂圆补血|||这样好再生个小卷毛==结果当天就被神乐吃了三分之二,可是到了晚上她就因为上火喷鼻血进了医院。。。。
  晚上副长剥剩下的桂圆给卷卷娘吃,他们商量好了, 生闺女就姓土方的姓,儿子得给卷卷娘,所以副长喜欢闺女~~~不过卷卷娘说了,要是生个像他的儿子呢,将来万一哪天他不在了,副长看到儿子就能想起他来,这么着想要给有小JJ的孩子==结果,副长听完直接哭了=====卷卷娘只好把他当儿子来哄——得出一结论,老公都是越养越像儿子===


五十七

  服部全藏迷迷糊糊醒来,习惯性地叫女搭档端杯水进来,他翻了个身,遂想起女搭档近一个礼拜都没出现在事务所了。新一年才开始就过得不顺!许久没晒过的被子发出微微臭味,他烦躁地挠挠脸,霍地坐起来。前些天,女搭档在整理资料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猿飞菖蒲寄来的贺年卡,从而醋意大发,揪着他质问到到底和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服部只好一一解释,猿飞不过是他过去的同事,平时没啥联系,寄贺年卡也仅仅是出于礼貌,而且上面没写什么出格的话呀!可女搭档得知他在离开原来的调查所后,和猿飞取得联系的过程,而且还主动请她帮忙,一口咬定服部和这个搔首弄姿的女人之间绝对有问题,不然为何非要和她而不是其他原来的同事联系并要求帮忙呢?他竟还在无耻狡辩,分明把自己当傻瓜耍!太过分了!遂一怒之下把办公桌上的资料和文件全推到地上,拂袖而去,直到今天都没有出现。
  想起这回事,服部真是冤枉至极,完全百口难辩,这简直是三角恋惯常出现的场面啊,只不过这次自己从旁观调查者的身份变成了当事人。说真的,猿飞办事也太不靠谱了,何苦将自己穿比基尼的照片(她主要是为了寄给坂田银时,捎带将多余的寄给其他人)特意印成贺年卡寄出来呢,以为谁收到这种东西都会开心不成?!再者说,自己根本对她没有那种意思呀,强调过多少次了,自己只爱性格好的丑女,受不了变态美女!最重要的是,自己和女搭档也仅仅是工作伙伴关系,可在对方似乎并不这么想,俨然在心里将自己当成了男友,吃起醋来完全失去了作为侦探助手的冷静和理智。一群不可理喻的女人!
  他摇摇头,从床上爬起来,忽然一股刺痛袭来,他不由得全身一绷,勉强扶住床头柜才没有摔倒在地。看来痔疮又有恶化的趋势了,不能再用药栓将就啦,这次下狠心去医院彻底手术治愈吧!说起去医院……保健卡放在哪里了来着?这些东西一向都由女搭档保管。他在尽量不触碰痛处的情况下,慢慢一点点站直,一步步挪到墙边,扶着墙壁走到门口,推开门便是和卧室一墙之隔的事务所。
  一月接近尾声,手里还有两个案子没有解决,少了女搭档的帮助工作进度受影响呀。服部边洗漱边琢磨着再好言相劝一番,不管怎么说,先将她给哄回来再说。
  他刚将厚厚的坐垫放在办公椅上,还没来及坐下,屋外的门铃就响了。这么早,不会是委托人吧?估计又是上门推销的!
  “我来拜托你找个人。”
  这位委托人自一进事务所坐下,服部便一声不吭默默聆听,他被面前这位中年大叔给震慑住了。这人
  身材魁梧,身上穿的黑色外罩已然能看出褪色的痕迹,不过洗得十分干净,而且几乎没有褶痕。他的面部表情始终平和肃然,但不怒自威,说话吐字清晰且铿锵有力。服部猜测他绝非普通角色,但也不像政府要员或政治家幕僚身后的狠角色,没有那股拿腔作调的傲气;倒像是某些秘密宗教组织的头目……这种可能性很大。
  “这小子的照片。不过是很早以前的罢了。”委托人从怀里摸出一张相片,动作小心翼翼,仿佛视若珍宝。
  服部双手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大约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和一个更小的女孩,他们身后的背景是一片竹林。这小女孩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个孩子,我说女孩,我有印象。好像就在歌舞伎町后街出现过。”
  “嗯。”委托人点了点头,看来对这件事了然于心。他清了清嗓子,“我想拜托你打听男孩的下落。名字是神威。”
  “噢,那么,请问这张照片拍摄于何时?”
  “这个——大约十年前吧。”
  十年!服部心中一凛,这案子有难度啊。“呃,请问您没有他近几年的相片或资料吗?不然的话,这个,您看过去这么久了,相貌大概会有些变化,仅凭一张相片不能完全断定……当然若是还有其他可靠资料的话那应该问题不大。”他将照片送还到委托人手里,小男孩的样子他已记住。不过时间隔得太久了,这照片起不到什么作用。
  “唔,”委托人双手交叠置于嘴前,像是在思考什么,“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少年感化院,我想你从那边可以得到有用的消息。既然你是侦探肯定有办法的。”
  “这……”服部犯难了,他在心中呐喊:这家伙把侦探当神仙啊!侦探可不是警察,哪有堂而皇之的理由教人家拿出档案啊!“请问照片中的男孩和您是——”
  委托人忽然一挥手,表示不愿多说。他从上衣内袋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给你定金。好久没回国了,不太清楚国内行情,这是昨天刚从银行兑换的现金,暂时就只有这么多了。”
  服部接过信封,正想告知他事务所的收费标准,不想他却径直站起来,“总之,你去查就是了,一周之后我会再来,到时请把他目前的状况告诉我就可以了。”而后头也不回甩门而去。
  一周!开哪家子玩笑啊!这简直无异于大海捞针,一个礼拜的时间根本不够呀!服部焦急地在凌乱的屋里转了几圈,当即决定先将手里的两个案子押后,全力查出这名少年的下落。他想到了照片中的女孩,她不就是待在那间便利屋打工的,和那个欠他五千元不还的天然卷特别熟的女孩子嘛!好像依稀还能想起她的名字。唔,这回
  势必要拜访那个天然卷了!
  *
  “神乐请假了?”坂田银时弹了弹刚挖过鼻孔的手指。
  “是啊,她说今天有十分重要的事,一早起来就穿戴整齐出门去了。”新八回答。
  “到底什么事呀?”
  “我也不知道啊,她没说起,匆匆忙忙就走掉了,到现在也没回家呢。”
  “哎,这可真奇怪!”坂田银时甩甩头,他听到屋外门铃响,便教新八去开门。
  “这个时间会是委托人么?”新八嘟囔着走到玄关。“您好!啊,是您……”一抬头,一张熟悉的面孔顿时映入眼帘。
  万事屋的客厅里盘旋着一股低气压。
  “……。”坂田银时沉默地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星海坊主,心想这和尚大叔怎么不在寺院念经,突然跑回来是要干什么?
  “咳,我说神乐呢?现在学校该放学了吧?”星海坊主开口了,开门见山问起女儿的去向。“你这家伙究竟把我可爱的女儿弄到哪儿去了?!一开始我就说过,这种地方、这种男人靠不住!可她就是不听,哼!”
  “喂喂,少安毋躁嘛,神乐她——”坂田银时扬扬手,赶紧把新八叫过来。“哎,还不快去找她!”
  “呃,好、好的!可、可是,我不知她去哪了呀!”新八有些结巴。“哎呀!那就快打电话问问她的同学嘛!快去快去!”“唉、唉!”
  “你少敷衍我!如果神乐有个三长两短我可绝对不放过你!等着瞧吧!”
  “哎呀,”坂田银时搔搔头,“让你等等嘛!她一会儿肯定会回来就是啦,放心放心。”今天来找神乐的人怎么都凑到一起了?中午时那个痔疮侦探也来向自己打听神乐的去向,还说有话必须当面询问她,可是却不能直接告诉自己是什么事。他说神乐上学去了,索性先将这痔疮侦探打发走了。
  “我说你啊,以为戴上假发别人就不知道你头上的‘地中海’了吗?嗬嗬嗬,”坂田银时一脸猥琐笑,“戴假发会压迫头皮,发根会越变越脆弱,最后导致仅存的几根毛全部掉光哦!”
  “噼里啪啦”——理智断裂的声音。星海坊主怒,这简直直戳他的要害。
  约摸一小时后,神乐气喘吁吁跑回万事屋。
  “爸比——”她冲进客厅,却见父亲星海坊主和坂田银时扭打了成一团。父亲自从头发越来越稀少之后似乎对头发繁茂的人产生了强烈的妒忌心理,瞧他揪着小银的头发使劲拽的情形看来,是想让他变成和自己一样的秃头。
  “爸比,小银!住手啦!快住手的说!”
  “噢,我的小神乐!”星海坊主见到女儿立即一把将她搂过来,亲切地蹭她的脸。“你还好吧?这
  小子,还有那个小四眼没对你动手动脚欲行不轨吧?当初爸爸为你安排的住处多么妥当啊,哪像这里,不管来几次都这么寒酸!”
  “呃、呃,你先放开一点啦!我平时放学一般去新八家,他和他姐姐有一所宽敞的大房子哦。”
  “是吗?这样啊。那一会儿我也要去小四眼家瞧瞧,不然不放心哪。”星海坊主轻轻放开神乐,思忖着摸了摸下巴。“刚才你到哪儿去了?真让爸爸好等呀!”
  “什么嘛,你不是这次回来暂时住在寺院嘛,和住持商量什么事来着。我一早就去你上次信中提到的寺院门口等你出来喽。”神乐学着小银的姿势挖着鼻孔说,“爸比,在屋里就不要戴假发了嘛。”
  “嘿,你不觉得爸爸戴上假发还是很帅很年轻的嘛!对了,新年为啥不给爸爸寄贺年卡呢?爸爸在越南的贫民区可是每天都盼着邮差到来呀!”
  神乐斜眼打量他,继续挖着鼻孔说:“不要过分掩饰缺点为好的说,这样只会起到弄巧成拙的效果哦。贺年卡呀……刚好用完了嘛。”
  “什么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爸爸,爸爸会伤心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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