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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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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想什么哪?”坂田银时回过头问土方。
  “在想往下去哪儿啊。”
  “是啊,该想想,总不能在街上冻到天亮吧?”坂田银时说着,缩了缩脖子。
  “嗳,真有点不好意思呢,”土方从后面几步赶上来,面带
  歉意地说,“晚上叫你出来,却又没找到好去处。”
  坂田银时咧嘴笑了,这家伙或许没发现,他这种笨拙的地方蛮可爱的。
  “你笑什么?”
  “哎,没什么。”坂田银时耸了下肩膀,“啊,我就说嘛,不如找间小酒馆,随便喝几杯,打发一下时间就是了呗。”
  “那样多……”想说没情调,但想想自己晚上办的事,实在没资格说这话。
  坂田银时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吃刚买来的麦当劳汉堡。土方坐在他旁边抽烟。体温一点点被身下冰冷的铁质长椅剥夺,土方动了动身子,转过头看着正在喝罐装牛奶的天然卷。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的棉服,下面是一条带口袋的工装裤,难得不是有破口的牛仔裤。这身打扮,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有二十七岁的样子,土方不由笑了,他希望——至少在外表上,自己能比天然卷显得成熟。没什么正经原因,无非是他认为这样感觉好。
  “冷啊。”坂田银时喝完牛奶,不禁搓着手道。
  “喂,回家吧!”
  “咦?”
  “对啊,我说回家,回万事屋吧。”土方掐灭香烟。
  万事屋一楼的登势酒馆还亮着灯,不过这会儿已经没什么客人了。听到通往二楼的楼梯有动静,登势婆婆难得从店里出来,巴望一眼。她坂田银时身旁跟着一个穿黑呢大衣的年轻人,背影看似有点眼熟,但她没叫住他们,兀自进了店。
  “刚才,老板娘好像出来了,一楼那位。”土方下意识转身朝楼下看看。
  “噢,老太婆啊,不用管她。”
  “小鬼们今天又不在吧?”土方边问,边走进客厅。客厅还和印象中一样,唯独多了立在墙角的被炉,可能是打算再冷点就支起来。
  坂田银时从冰箱里拿了啤酒和草莓牛奶,一起放到茶几上。
  两个人单独相处,沉默的时候总是特别多。仔细回忆会发现,他们之间的正经交谈少之又少呀,说话内容多半以开玩笑和斗嘴为主,除去这些就只剩沉默。真奇怪,如此无话可说的情况下,却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哎,你一会儿回去吗?”坂田银时将一条腿盘在土方对面的沙发上。他脱去了外面的棉衣,单穿一件长袖体恤。
  “唔,”土方朝窗外张望下,“天亮回去开例会就行。现在懒得折腾了。”
  坂田银时“哦”了一声,打开茶几上的草莓牛奶。
  “你,新年时有安排吗?”土方拿出烟夹,忽然问道。
  “干嘛?现在说新年还早吧?”
  “比如旅行什么的,有没有这类计划?”土方没接话,继续问。
  坂田银时摇头摆手。
  “噢,那到时候去泡温泉吧。
  ”土方点燃了叼在嘴边的香烟。“就要那种,嗯,房间院子里有露天浴池的地方。”
  “喂喂,你很闲吗?啊,新年的时候没有应酬吗?不可能吧!”
  “切,饭局和聚会肯定少不了。不过,那种应酬,有多少都能推掉,近藤才是组长,只要他露面其他人可有可无。”土方一摊手,在脏兮兮的塑料烟灰缸里磕了下烟灰。
  “……到时候再说吧。”
  土方想,如果提议去北海道,他会有什么反应?肯定会不高兴,甚至生气。自从得知天然卷的出生地在北海道的鹤居村,土方明知会遭到反对,可仍惦记着亲自去一趟。他觉得去了天然卷的家乡,肯定能了解他的全部。他儿时的成长经历,还有他那高明的剑术。土方坚信,天然卷身上很多玄妙的东西就是来自他的家乡,他不禁在脑中描绘着野生丹顶鹤聚集的场面,想必一定美不胜收。提起家乡,天然卷的反应蛮强烈,很显然是不想再回去。看来就算要去,也只能单独行动了。
  “你不说话的样子,真奇怪。”坂田银时伸手在土方眼前晃晃,看出他在愣神。
  “你不是也没讲话嘛!”
  “嗯,不过,”坂田银时又喝了一口草莓牛奶,然后翘起一根指头,“我不奇怪,你奇怪。”
  “呸!”土方咂咂嘴,“说得好像就你一个人不会发呆似的!”
  “什么呀,你发呆肯定是没想好事喽。”坂田银时仰着脸,以斜下的目光瞅着他。
  刚才想的去北海道的事,对他来讲不算好事吧?土方一撇嘴,从烟夹里又抽出一支香烟,翻着眼球对他笑道:“是啊,我在想啊,还是睡一会儿吧,我们。”
  “呿!”坂田银时大幅度扭了扭身子,别过头去,不搭理他。
  “行啦,你休息一会儿吧。今晚瞎逛半天了。”土方将半截香烟放在烟灰缸里。“你铺被褥吧,我坐旁边,待到天亮。”
  “哎哎,真的假的?”
  土方斜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的怀疑,站起来,推开客厅通往卧室的拉门。“我刚才就说了,随便找个地方耗到天亮就好。”
  不一会儿,坂田银时弄好了被褥,换上睡衣钻进了被窝。土方盘腿坐在他头前。“那个,把手给我。”
  “干什么啊?”
  “让你给我就给我嘛!”土方硬把他的手拽过来,使劲攥住。
  “哎哎,这么被看管着,我哪里睡得着呀!”
  “谁看管你了?我坐着陪你睡觉,你该心存感激才对!”
  “感激你个头啊!我可没求你!要不没事你还是快走吧,啊,刚才你不是想去银座吗,快去快去吧!”坂田银时用力挥挥另一只手。被他这么一赶,土方索性钻进
  了被窝。“喂!你不是说什么都不做嘛!”“是没打算做啊,就躺会儿!”“……”
  “早上你要醒了,可把我叫起来啊。不过我想不太可能。”土方趴在坂田银时胸前说,“没关系,天亮就会有人打电话给我。”
  怎么又成了自己哄这家伙睡觉?坂田银时有些郁闷地抱着土方想,早知这样还如不去酒吧了,反正这家伙会掏钱买好酒。其实这一晚,他并非不愉快,也不是中学生的年纪了,总不好把心情都写在脸上嘛,啊,和这家伙待在一起,干什么都很快活,这种话不可能说出来吧?在情趣旅馆的“电车房”里,让他恍惚觉得两个人踏上了一次单程旅行,起始地就是新宿,而目的地不详,不能回头,没有中途车站,只能前行,一味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还真忙╮(╯▽╰)╭
  下周能看到见回组啦~~


四十五

  这天,佐佐木回到警局。正趴在桌上写报告的搭档见他在对面坐下,猛地抬起头,左右瞅瞅,用手里的圆珠笔朝办公室那边指指。低声告诉他,上司对他连日来常常晚归,不知跑去干什么的做法有些不满。
  佐佐听了,只是稍稍歪了歪嘴。他不打算理会上司的抱怨。这时,搭档用圆珠笔一端戳戳太阳穴,将报告递到他手里,问他这份报告是否可以了?他拿过来大致浏览一下,感觉内容有点啰嗦,很多细节没必要写进去,像是联络案件相关人事的方式以及他们曾经用过的手机号码这类东西完全没必要汇报,只记录从他们口中得到的对案情有利的话就行了。但他还是点点头,将报告还给搭档,这家伙还是个新人,做事未免过于拘谨刻板,等再过几年,即便教他如此详实的写报告,估计他也不会这么做了。
  弃尸案查到目前,佐佐木将目标锁定在参加同乡会的另一名女性身上。总部派来那些人则怀疑是流窜作案,也就是惯犯所为,案犯身上很可能背负有其他案子,杀人之后没有尽可能将尸体掩藏起来,是出于自负心理,因自己犯下多起案件仍能逍遥法外,所以这次依然相信,就算将尸体扔在警局门口,警察也无可奈何,这种案犯绝对心理失常。当然也有可能是伪装成流窜作案。
  专案小组的成员觉得这种推测确有合理之处,应多下些力气在那些通缉犯身上。同事们就此进行讨论时,佐佐木的意见是伪装的可能性更高一些,凶手或许并非出于自己的本意杀人,但他的意见未被重视,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被那些在逃的通缉犯吸引过去了。
  凶手不一定单独作案,很可能有帮凶。即便案发时她有不在场证明,但不能证实先前没有雇佣其他人。帮凶可能是通过各种渠道雇来的,有可能是在逃犯或是帮派分子,也可能是她身边的亲信。搭档当时询问他杀人动机如何解释?买凶杀人总要有个理由吧。佐佐木一时答不上来,的确猜不出她的动机何在,一来她和死者只有一面之缘,二来她们从同乡会上分别之后并没来往,表面看来没有深仇大恨,何至于置对方于死地?啧,就是有那种感觉,一见到她,佐佐木就觉得十有八九乃她所为,他当然知道抓捕罪犯需要确凿的证据,不能仅凭办案直觉,可她说话的态度以及神色透出着某种信息……有的时候,一个人想另一个人死,也许只因一句话,也许就是看不顺眼,无法容忍同他在一个世界上呼吸,并不一定需要多么明确的动机。不管总部那些家伙怎么说,佐佐木决定继续追查同乡会上另一名女性。
  搭档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探过身来,小声劝他最好去道个歉,和上司解释
  一下近日来的行踪。佐佐木停止手指敲桌面的动作,道一声“知道了”便起身走开了。
  警方优秀的卧底——
  “噢,有三十年了吧?那不是什么秘密,住在这爿街区的老人家差不多都知道,那些新搬来的,还有年轻人没听说过也没办法。那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干警察这行的,倒像是过去流落街头的手艺人,对对,手艺人,不过他确实手巧,特别会干木匠活,时常帮别人修理房子什么的。大概就是这么认识了他老婆,啊,就是现在的登势老板娘,开小酒馆那个,以前她家经营一间小旅店。哎呦,别看老板娘现在这副样子,年轻时可漂亮哩,曾追求过她的人现在成了大人物,唉,世事难料啊。
  “大人物是谁?警察先生你没搞错吧?连次郎长的大名也没听说过?!算了算了,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了,那个人都死了三十多年了。他的名字?啊啊,寺田辰五郎没错,是这个,以前他每次从我家门前经过都打招呼来着。
  “那小子的性格也确实讨人喜欢,对,我说的是辰五郎。无论和谁都能很快打成一片,他常说‘脾气合的来的,都是朋友’。呵呵,要是放在现在啊,估计肯定被当成傻瓜蛋,至少别人背后要说他不识时务。嗯,不然他也不至于到死都还是个普通小警员。啊,警察先生,你可能不知道,过去挑选警员不像现在这么严格,要考这个考那个的……我老人家也不懂那些,就知道当年辰五郎不是从正规警校什么的毕业的,反正很年轻就当上了警察,没有任务的时候他便来这片街闲逛,他说这里是他的归宿,听来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他也从没对周围的居民隐瞒过身份,现在觉得真不可思议啊,电视里那些卧底警探不都是隐姓埋名的,身份简直隐瞒得比私家侦探还好。或许实际情况不是这样吧,唔,警察先生你一定比我清楚,我就不多絮叨了。
  “警察先生,你看对面的房子,二十年前拆掉重建的,过去是家饭馆,晚上兼做酒馆。就是那家店,改变了次郎长的命运。不嫌老头子我啰嗦的话,我就再多说几句。当年在那家酒馆里发现了至关重大的证据,不然多项罪名成立的话,次郎长恐怕至少要被判无期,那就铁定无法拥有现在这等势力了。当年次郎长也就二十多岁吧,还是愣头青呢,因为和一起走私枪支的案件有牵连,好像当时逃掉了,但后来又被警察逮捕了,他担心的不是这一档事而是怕警察继续追查他犯的其他事,好像有毒品交易可能还有谋杀,但审问过程中,辰五郎突然出现了,出示了一张照片——在那些走私枪支被警察当场查获那天晚上,辰五郎和次郎长坐在一起喝酒,嗯,地点就是在对面那家
  酒馆里。
  “可以想象那些警察的震惊程度,当然他们有调查,前前后后差不多每天出入那间饭馆至少持续了一个月。但没能发现辰五郎说谎的证据,酒馆老板以及老板娘一致肯定当晚坐在一起的确实是他们俩,印象很深刻,那天有酬宾活动什么,他俩刚好是第多少位客人,特别留影纪念贴在店内墙上。当晚在场的其他客人也一一接受了调查,都说坐在位子上的是这两个人。但警察们依旧不死心,认定辰五郎接受了次郎长送的好处才出面作伪证,可没有证据,次郎长被释放后,警察们还是没能发现他给辰五郎送过什么钱财或礼物。啊啊,辰五郎啊,一直一贫如洗,死后也没留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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