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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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正好，反正你们原本就是要找她。放心好了，当真找到的话，我们不但不会抢功，还会另外付一份酬谢金。这，本来就是我们组织内部的私事。如何，这买卖不坏吧？”
“这小子的话，可以相信吗？”新八和神乐一同扭头看向坂田银时，眼神中流露出如此疑问。
“那好，就这么说定了。”坂田银时这会儿倒是蛮爽快地应承下来，“但是，若是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可是要过来帮忙哦。哎哎，对了，把电话留下来，到时好联系你。”他从写字桌上拿过一张废弃的发票，教冲田就写在这背面。
“啊，其实老板完全可以打土方先生的电话嘛。”
“要我说几次啊，我跟他才不熟哩！快点写下来！对对，就写在这里，可不要故意把号码写错啊！”待冲田写好，坂田银时拿过发表扫了一眼，便压在办公桌上的《JUMP》下面。
“那暂时就这样喽，我先告辞了。”
“唔，先看看这小子给了多少定金。”待冲田离开万事屋，坂田银时从裤子口袋里摸出棕色的信封，“照这个厚度看来，就算是千元钞票也不算太少哩！啊啊，我当然更希望是万元嘛，不过不是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算啦，反正只是定金，千元也好啦。”他在神乐和新八面前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东西——玩具钞票？！信封里居然是厚厚一沓花花绿绿的小孩子的玩具钞票以及未中奖的购物抽奖券！
“这
该死的混小子！”
*
以涩谷为中心活动的诱骗胁迫未成年少女卖春的团伙仍没有落网，为此成立的专案小组成员，包括佐佐木异三郎在内统统愁眉不展。前天抓捕了三名辍学少年，本以为是这个团伙的相关成员，却不想经过审讯，他们交代只是假扮是那伙人，天真地认为他们的罪行会被归到那伙人身上。他们三个在原宿一带物色有几分姿色，看起来爱慕虚荣又没啥头脑的年轻女孩子搭讪，巧言哄骗她们称可以介绍条件优渥的援交，对象都是有钱有身份的人物，绝对安全且任何信息都会保密，甚至还打包票说能介绍她们去当专职应召女郎，服侍的都是政界或演艺界高层人士……当然，他们不过是信口开河，将女孩子们骗得团团转之后，带她们到偏僻的旅馆，哄她们上过床之后便逃之夭夭。行骗团伙三人中，最大的今年才满二十岁，已将他们扭送少年科。
“现在的十几岁的女学生，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都是啥东西！”一名专案组成员纷纷抱怨道，“一听到什么演艺界就两眼放光，也不动动大脑！这种一听就是骗人的玩意儿，亏她们信以为真竟还能以身相许！当然了，就算事后得知被骗也绝不会报案，知道丢人嘛！但是怪谁呢，还不是要怪她们自己嘛！她们的父母也有责任，不知平时都灌输给孩子些什么！”
佐佐木表情呆滞地看着手机屏幕。通常这些被称为皮条客的家伙背后都有有力的靠山，不然是无法做下去的。所谓的靠山，还不就是那些黑社会么？皮条客将骗来的年轻女孩子送到黑道的风化店，再从中得到提成。躲在黑道的保护伞下面，抓捕他们肯定有一定困难。但就算是黑道的店，只要发现雇佣未成年人从事风化业，也必将追究刑事责任，这是毋庸置疑的。黑道也是有自知之明，多少不敢明目张胆让未成年人在店内工作，况且那伙人是警方抓捕的对象，想必不敢堂而皇之接收他们介绍来的女孩子，至少目前。若没有店肯收人，他们又怎么赚钱呢？那就是一开始便是自立门户的组织，客人同他们直接联络，以应召形式安排女孩子工作，隐蔽性强，除非被害人主动站出来指证。那伙人明显属于这一类。
第一次接到被害人家属报案是在六月底，其母亲称近来发现女儿身上有多处瘀伤，受伤的地方……不一般，逼问原因，她缄口不言，反警告母亲若是去学校打听，她就自杀。其母无奈便报案了。
佐佐木和同事随后走访其家，被害人是个高中一年级的女生，她坚持声称身上的伤痕是在学校和同学发生争执引起了，已经由其他好友调解，目前没关系了，口气中颇有些嫌母亲多管闲事的意味
，遂和少年科联络，对其进行一番教育。她所在的学校，暗中也调查过，她的班主任和几位要好的同学都说被害人在班里是个乖乖女，成绩一般，人缘还是不错的，和别人动手不大敢想象。她们的话证实了被害人说谎。后来在少年科心理辅导员的协助下，这名高一被害人终于承认了援交一事。她说某天放学路上，有个人向她搭讪，说是某某公司的星探，问她愿不愿意聊几句，不会占用她太多时间。他们进了了一家颇为吵闹的咖啡馆，自称星探的家伙看过她的学生证之后，便扣下了，遂口气一转，凌厉地威胁她，接下来他所说之事，若是不从就骚扰她家里人，将卖春一事散布到学校和周围的邻居那里；但要是乖乖听话，和他们合作，不但有钱赚还会保护她不受外面人的欺负，她只能答应。“每次工作都是通过电话通知地点，电话么……号码每次都不同，用外面的公用电话。扣下我学生证的人，岁数不大吧。对，是男的。具体长相……肯定是乔装打扮过的，有小胡子，戴着墨镜，其他没有什么显眼特征。还有没有和我一样的女学生？这就不知道了，我猜是有的，但没见过。”问及客人的情况，她则称一无所知，她只是接到电话后，打扮一番就直接奔去指定地点，地点也不固定，有时在人烟稀少的旅店，有时也会赶上高级大宾馆。当警方要求其到时出面指证，警方会确保她和她家人的安全，她却一口拒绝，一来这种事若真的在学校曝光，她就没法再待下去了；二来，她竟说除了上一次遇到的客人有些变态，其他工作还蛮顺利。佐佐木和同事呆了半晌，只得将其交给少年科说服教育。后来她虽认识到自己的做法确实有失道德，会悬崖勒马，但仍坚持不肯出面指证。
七月中旬接到了第二起报案，报案的是一位拾荒老人。他说当天深夜经过某寺院附近，发现一个人倒在公路旁，走近一瞧，那人身下一滩血。
佐佐木和同事到达医院时，被害人已脱离危险，但精神受了很大刺激，根本无法进行盘问。后从其父母口中得知，第二位被害人是由于抵死反抗才被利器连刺数刀，行凶的人大概以为她死了，完全没想到她在求生意志的支配下顽强爬到公路旁求助。她马上就要读高三了，是在打工结束后的路上，被人截住，似乎她说什么都不肯同意他们所要求的事，估计那伙人怕她主动报警或将这件事捅出去，便决定行凶。简直无法无天了。
刚进入八月，涩谷其他分局也接到了一起类似的案件。上面施加的压力越来越大，还有好几件案子再不侦破就要归为悬案了，难道都要白白等个十几年诉讼时效过期不了了之吗？警方的尊严何在？
佐佐木从椅子上站起来。“我换件衣服，去探望第二位被害人。”
*
河上万齐站在高杉旁边擦拭手里的平光镜。高杉坐在高大的转椅上看着窗外，思考什么。他忽然问道：“那位小姐的心情怎么样？”
河上万齐听了这话，皱了皱鼻子。“我都随叫随到，陪她游山玩水去奈良看鹿了，她还能心情不好？”似乎他对必须将平日戴的墨镜换成平光镜一事颇为不爽。他用一副快受不了了的口气接着说：“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唔，”高杉托着下巴，沉吟片刻，“最多再等一礼拜，等他们互相猜忌，打得热闹了，就送那位大小姐回家。呵呵，以为被绑架杀害的女儿自行回家了，面对这绝顶的闹剧，你说那些人脸上会是何种表情呢？”
“你还真是恶趣味。”河上万齐嘴角歪了歪，“不过，在下十分好奇，你是如何得到松平小姐在网上的联络方式？”
“动动脑子嘛！”高杉用指了指太阳穴道，“事在人为呗。话说，万齐，这次的事算是最轻松的任务了吧，只消陪女人聊天、游山玩水就可以了，你就当成休假好了。对了，你该不会对她认真吧？”
“晋助，你饶了我吧。她是那种一旦缠上了，就再难摆脱的类型，是最麻烦的那种女人。”河上万齐说。
“那，这个你要怎么处理？”高杉转过来，从办公桌上拿起松平栗子的手表，颇有些玩味地问道。“啧啧，卡地亚限量版镶钻腕表，拿到当铺能卖个好价钱呢。真是价格不菲的定情信物啊。”
“在下就是不晓得，才拿过来询问的。”
“这种事，不要问我。”高杉说，“随便你是拿去典当还是扔掉，自己看着办，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处理。”
“那好，在下知道该怎么办。”
“接下来，继续散布流言，认定这位松平栗子小姐在沟鼠组的地盘出现过。”高杉再次面向窗外，脸上露出扭曲的微笑。
“在下有些担心，”河上万齐有些犹豫，“警方会不会怀疑松平栗子的失踪和未成年少女卖春一案有关？查来查去，怕是早晚查到我们头上。”
“哈，我想，在那之前，她已经平安到家了！再说，我觉得他们没有人会去报警，至于警察怎么查、会不会将这些联系在一起，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既没有威胁她，也没对她做过任何非分之事，即便警察当真问到她头上，她又能说出什么？和网友游山玩水而已，并且是自愿前往。对不对？事实也如此嘛。我让你彻底改装，必须换上平光镜也是为万无一失，在哪里都戴着墨镜毕竟特别了些，有些喜欢观察别人打扮和长相的多事之徒就会留下印象，难保
他们某一天不站出来吧？”
“是，言之有理。”河上万齐点了下头。
“我只是要土方那家伙的组织和沟鼠组斗个你死我活，警方插手最好。其他的事，我才懒得管。”高杉捏着卡地亚腕表，银色的手表映照着阳光闪闪发亮。
“唉，在下搞不懂，我们大费周章是为什么？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
“为了……我曾经的信任。”手表上的碎钻反射的光点落在高杉脸上。
*
土方得知坂田银时这次主动找他出来是为了询问栗子小姐的事，不由得大吃一惊。在被告知他是接受了冲田总悟的委托，土方更是暗骂总悟这小子多管闲事！他就是不想坂田银时接触他们组织里的事，总悟却便将天然卷拉下水，故意的不成？转念想想，他觉得总悟不会知道他的想法，或许是单纯想找人帮忙，可那也不非得找这天然卷嘛！总之，土方心里非常不痛快。
“……你现在就罢手，栗子小姐的事，我们自己会想办法。大不了，那小子答应给你的钱，事后我支付，行了吧？”土方说。
“哎哎，万事屋向来言而有信啊。我们只是当成一般的寻人，多余的事才懒得过问哩。”坂田银时回答。
“切，你别忘了你的帮手是两个小鬼，可得想想他们的安全吧！”
“诶，这你就放心吧，别看他们年纪小，但可不是软弱无能之辈哦。喂，你还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也许你们一个月都找不到，我们万事屋出手一下子就把她带回来了。”坂田银时双手一摊。
“关于这件事，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土方从烟夹里取出一支香烟，点燃后，徐徐抽起来。
“啧，”坂田银时左右歪了两下脑袋，“这么看来，我们只有靠自己喽。你这家伙果然帮不上忙啊。走喽！”
“喂——！”土方叫住他，随后环视一番他们所在的咖啡馆，“你不是喜欢吃圣代吗？多少我都请客，你别去了行不行？”
“这和那是两回事嘛。”坂田银时扭过半个身子，冲他眨眨眼说，“既然你请客，多少我都会吃，吃完之后我继续办我的事喽。”
“你这家伙！”土方咬咬牙，重新坐下，死死盯着天然卷的脸。坂田银时则丝毫不让地迎上他的目光。
“那……”土方将吸了半截的香烟翘在烟灰缸边沿上。“你至少答应我，得到可靠消息后第一时间通知我，可不许隐瞒！”
“哎哎，哪里有啊！”坂田银时附之轻松一笑，“嘿，我这不是马上就把总一郎拜托的事告诉你了吗？莫非土方君你想拨得头筹，啧啧，看不出你的功利心蛮重嘛！”
“少和我打马虎眼！我才不在意那种
事！我只是不想你——”土方没有继续说下去，抓起桌上的账单走向收款台。付过帐，他看到天然卷还站在原地，于是对他说：“我只愿意站在近藤先生身边，再往这条道上面爬之类的事，根本没有想过呀。”那句关心的话，他没能说出口。
“哇，不愧是大猩猩率领的‘马戏团’骨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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