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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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们一会儿真的有工作要做，是不是？”他轮流看着新八和神乐的脸，希望他们能配合自己。
“阿银，今天还要上学，我去换制服了。”新八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说。
“新八君等等我，我们一起走的说！”神乐看也不看他，径直走到新八旁边。
“嗯，好的。这里的事就交给阿银一个人处理吧。我相信他一定会处理得很好。”
说着，他们离开了客厅。
“喂，你们——”
“阿银，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猿飞拿掉眼镜，解开前襟的扣子，她切下一角蛋糕，端着走到坂田银时面前。由于少了眼镜，视力极度下降，眼前模糊一片，她竟将电视机当成了对方，自己浑然不知。
“行了！你适可而止吧！”坂田银时照着她的后脑勺拍了一下，“把眼镜戴好，快点离开我家！”
这一拍，猿飞的脸整个扎进了蛋糕里。她抬起头，猛摇了摇。“阿银，你居然……哇！不过我好喜欢！对，对，你尽管无情地对待我吧，我好开心呢！”说着，她从前襟胸前掏出一捆绳子，“
就用这个，把我绑起来，然后随便你处置！这种感觉，光是想象，我就浑身兴奋得颤抖了！阿银，只有你才有这个特权哦！”
“阿银……？”过了一会儿，她试着推推面前的人，纹丝不动，因为那是门框。赶忙戴上眼镜四下环顾，屋里哪还有人在！
坂田银时早就换好衣服，匆匆洗了把脸，跑了出来。真要命，被她这么一搅，会让两个小鬼误会的，啊，已经误会了，看看他们临走时的那副神态。嘁，随他们怎么想吧，反正自己和那个妄想症纳豆女没有关系啦，哎，过于主动的女人实在招架不来啊。
转念想想，至少有个女人还记得自己生日这回事，嗯，阿银还是受欢迎的。哎呀，原来神乐他们真的不知道啊，也不怪他们哩，谁教他们问的时候自己不好好回答来着，嘿，还以为他们会自觉意识到呢，就是没有明说，而是打算找个特别的机会让自己惊喜一下，他笑了笑，哈，想太多啦，不是本来就不打算么生日么？而现在啊，已经有了预料之外的收获，不是么？
*
“听说她是阿银在高中时的学妹。”新八边走边和神乐说话，“其他的嘛，就不知道了。唉，其实她还好吧，就是有点怪。呃，好像我们万事屋总是招揽一些怪人呀。”
神乐脑子里想的是其他的事，一直没搭话。
“神乐？”
“什么都不告诉我们的说……”
“嗯？你说什么？”
“不是吗？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嘛，没有必要隐瞒的吧。你也这么认为？”
“啊，你说生日的事啊。”新八放慢了脚步，“那家伙就是别扭啊。就是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不值一提才没说吧……噢，难怪昨天请我们出去吃饭哩！”
“哼，既然这样，我们就继续当做不知道好了。反正他也没有为我们准备过生日礼物！”
“这也是，但我想那家伙只是不在意这种小事吧。神乐，你不要生气啊。”
“我才没有的说。”
新八理解神乐的心情，因为他也有同感。说到对阿银这个人的了解，已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了，他一心想保密的过去，他们不探究；作为认识一个人的基本情况，像是生日这类事，完全可以在不经意的时候或是半开玩笑的情况下提一句嘛，不说，可以理解为不想让他们破费送什么礼物？啧，感觉不像那家伙的性格。
这就好像在他们面前关上了一道门，故意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但并不是指责他这个人不够真实……唉，该怎么形容呢？！对，想到了！正像是对着电脑屏幕和网友聊天的感觉！彼此兴趣好爱相投，十分谈得来，聊得久了，甚至将对方视为知己，明明如此熟
稔，可一旦关上电脑，走到街上，依旧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正是因为彼此对对方的最基本情况也不了解，甚至性别姓名都不清楚。当然，作为网友无所谓，甚至觉得这样更好，能够体验到一种神秘感，也正由于对方是一无所知的陌生人，才能更加轻易且坦白地说出一些平日无法对熟人说的话。或许这样表述还是差强人意，不过感觉上差不多了，想想看几乎每天都碰面的家伙，却对他的所有情况都模模糊糊，这不是很令人不舒坦么。
“噢，我想起了！”新八打破沉默。
“你想起什么的说？”
“阿银那家伙是天秤座！看星座运势的时候，他无意中说过啦！你看，我们一直也是听听而已，没怎么上心嘛。不过九月或十月，具体哪一天……”
“新八君，不要替那家伙开脱的说。”神乐嘟着嘴说。
“没有啦，只不过觉得他也没做错什么啦。”
“喂，你今天放学没事吧？”她忽然问道。
“是没有啊，不过我们三年级，其实中午就可以离校了……不过，你打算干什么呀？”
“唉，当然是帮那个不争气的家伙买点什么当礼物吧。”神乐叹着气说，“喂，我没有多少钱，你身上还有多少的说？”
“我也……”新八下意识摸摸口袋。“呃，礼物不在于贵重啦，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嘛。”
唉，果然还是不能装作继续不知道的样子。
*
土方来到公寓的时候，冲田已经不在了。
那小子是怎么进来的？他一直在反复考虑这个问题，反正肯定不是用钥匙吧。幸好门锁没有撬过的痕迹，呦，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一套高明地开锁本领？
当他看到阳台大敞的窗户时，意识到不对，冲田怕是见到窗户没关，就想办法从阳台爬进来了。天哪，太危险了！万一失足跌下去可怎么办！见到他，非要教训他不可！
天然卷也够粗心的，临走竟不检查门窗是否关好！嘿，说不定是连大门都忘记锁，那小子便大摇大摆直接进来了。
大致查看一下几个房间，并不怎么乱。比自己预想中的场面强多了。看来他只是借此睡一晚而已。
土方回到客厅，打算坐在沙发上抽根烟再下楼。墙上的相片……相片少了一张！他皱起眉头，扔下香烟，几步走到电视柜前，凑过去仔细查看。绝对被那小子拿走了不会错！少的正是他和天然卷在新干线上并排而坐的合影。
可恶！自己竟把重要的相片忘了！真该昨晚就赶过来阻止他！啧，不过他拿那张照片准备干什么？土方立即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往后不久，组里怕是又要谣言四起了。他使劲跺跺脚
，径直走出公寓。
“我回来了——”一回到办公室，土方就看到冲田正围在近藤身边，两人正在就什么东西进行讨论。
“呦，土方先生，你来了。”冲田直起身来和他打招呼。
“嗯。”土方知道自己的脸色多少有些不自然。
“你们……”他张着嘴犹豫了一会儿，这两人的表情似乎正等着他开口说什么，于是他先在沙发上坐下，“我说，你们没事了吧？”
“你指的是什么呀，土方先生？”冲田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反问他。
“那不就是你这家伙——”见冲田含笑冲他歪头，他又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顿了片刻，换上平静的语气，“我说的当然是公寓的事嘛，这么看来，你们已经谈好了嘛。这就好喽，以后可别再闹了。”
“诶，你在说什么呀，我完全不明白呢。”冲田好像没事人一样。而近藤则一直看着他，没说话。
土方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不由得探身放低声音，“嗳，我没回来之前，怎么了吗？”
“十四，关于我那两处公寓，”近藤抓抓短发，磨磨蹭蹭开口道，“我已经和有这方面关系的熟人联络上，他倒是愿意帮忙问问买主……”土方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却停下来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冲田。
“怎么？这小子还是不答应啊？”土方拿出了香烟，“喂，看刚才的样子，你们不是和好了么。”
“哦，我还是决定买辆车了。”冲田说。想了几秒，他又说，“比起跑车，或许我更喜欢骑机车呢。”
“老大？”土方扬起声调，想听听近藤的意见。
“这我没意见！”近藤匆匆说道。“十四！”忽然被叫到名字，土方稍稍吓了一跳。“又怎么了？”
“那个，我、我听说，”近藤置于写字桌上的双手替换着交握，有点难以启齿的样子，“一晃都快十年光景了，你一向为组织鞠躬尽瘁，我知道，你一定顶着很大的精神压力，唉，实在难为你了啊！”
“……老大，你到底想说什么呀？”对于他这番话，土方听得云山雾绕，衔在嘴边的香烟都迟迟忘记点燃。
“如果你想放长假，我立马批准！你马上可以离开这里，去周游、周游全国！”
土方不由得张开嘴巴，香烟也落了下来。“近藤先生！我想请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
“没有没有没有！”近藤连声否认。“作为朋友，长辈，站在这个立场，我希望你去放松一下，不用着急回来，组里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是这样哦，反正还有我在呢，对吧？”冲田跟着说道。
“你们……配合着说相声呢？不好意思啊，我觉得
一点都不好笑。”土方重新拿出一根香烟。
“算、算了，总悟，还是你来说吧！”
“噢，那好吧。”冲田双手背后绕过写字桌。
“土方先生，关于老板的事嘛——”
“对了，你快把照片还给我！”一句没说完，土方就打断了他。“我不是警告你了，不准乱碰屋里的东西吗！”
“那一张啊……”冲田瞅瞅近藤，垂下眼睛看着桌面，土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近藤面前的似乎正是那张照片。
“我只是随手拿了一张，其余的嘛，”冲田掏出手机，将屏幕转向土方这边，“我都拍下来了。包括屋里的布置哦。不知是不是我精神过敏，总觉得和前两次去时印象不同，有点像婚房的布置呢，老大看了也有同感呢，对不对呀？”他扭头询问近藤。
“这、这，”近藤不知如何回答，偷瞄几眼土方的表情，便索性避开了他的目光，“我觉得如果更温馨点就更好了，比如情侣浴巾什么的。”
“别、别胡说！”土方下意识站了起来，表情既羞涩又狼狈。“喂，你们——呿，我公寓怎么布置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和刚才老大说的什么放松心情、周游全国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们是成心拿我寻开心，那么不奉陪了！”
“老大，土方先生昨晚没回自己的公寓，肯定是住老板家了。”冲田平静地说出这一结论。
“没有！我睡在会所！司机和保镖都可以证明！”
“总悟，你刚才趁着我不在，和老大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十四，既然这层纸已经捅破了，那我就直说了吧。”近藤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唉，尽管不想说三道四，不过么，你和那个天然卷的事，在组里似乎不胫而走，大家多少都知道些风言风语的……我以前应该多体谅你的辛苦，如今补偿应该不算晚吧？你就尽管带天然卷去到处玩玩吧，你绝对有这个权利！放心啊，这可不是什么驱逐，百分之百的纯放假、休息！”
“等一下。”土方一挥手，低头拿下嘴边的香烟。“我不懂，我和他怎样，不妨碍组里的事啊。喂！拜托你们，不要八卦别人的私事！以后要多加一条帮规：不准在组里议论他人私事！”
“土方先生，你在不在都没有关系哦，没有人觉得你很重要哦。”
“喂，没用的。你这家伙别趁机打什么鬼主意。”土方知道生气也没用，干脆放轻松了，重新将已很短的香烟放到嘴边，“组里的事务我不会放手，也不会让个人的事影响。”
“不是啊，十四。我听总悟说，你和那个天然卷一起在外地玩得很愉快，又看了他带来的照片，那上面你的表
情真的十分平和疏朗，不像在办公室里那么整日整日神情凝重，于是我想你或许真的需要休息，机器用久了都要保养的，何况是人嘛！整日操劳，当心过劳死啊！”
真的吗？照片中的表情和自己平时比起来，真有这么大差别？土方自己倒看不大出来。
“唉，现在是土方先生一厢情愿哪。”冲田忽然叹了口气，“至于老板的意思嘛，那可不一定哦，说不定是被土方先生胁迫才迫不得已同意的哦。原来土方先生还真有这种兴趣啊，总觉得老板有点可怜呢。”
“呸！轮不到你发表意见！”
“啊呀呀，总悟，我刚才不是告诉过你了，这种事不要乱猜！”这次是近藤指责他。
“唔，我总觉得老板是胜于土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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