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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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那个的算怎么回事？
　　“讲不明白的，”坂田银时一脸死心的表情，摊了摊手，“思维方式用的都不是一个系统啦，怎么可能说清楚呢。”
　　“你这瞧不起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行，你非得说清楚不可！”土方揪起他的衣领，让他直起身子。
　　坂田银时也不示弱，反过来揪住他的衣服，“哎，想打架啊？”
　　“呃，两位先生……能不能在我的车上暂时保持冷静？”
　　看到后照镜里司机一脸为难的样子，他们不得不停下来，谁也不搭理谁，各自看着自己那边的车窗。
　　这家伙怎么莫名其妙的忽冷忽热？稍作冷静，土方感到不解，昨晚在滨松时还好好的呢，虽也没少拌嘴，但气氛可不同，完全是半开玩笑似的争论，而刚才……若是司机没有及时开口，他真的会动手吧？自己有这预感，尽管挨了打铁定会还手吧。可这家然卷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满直接挑明呗，干嘛阴阳怪气的，哼！爱理不理吧，反正我一点错也没有！
　　坂田银时不是故意想找碴，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焦虑情绪一波波往上涌，他怎么也忍不住。可能是离伊豆近了。一想起伊豆的温泉旅馆，不愿回想往事就不由自浮现在眼前，他明白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必须得克服某些障碍，可实际做起来却并不像说得那么轻而易举，人始终无法轻易自由地控制感情的产生。唉，他叹了口气，其实很想问问为何土方一开始选择来静冈玩，大概因为他心里依然惦记和自己共享温泉之旅，也许还因为温泉是最熟悉的旅游地，一提起出门游玩下意识就想到了拥有众多著名温泉的静冈县。唉，如果昨晚没说那些话就好了，或许自己不该逞强，何必提什么热海呢，没有把握一下能克服过去，干嘛还要说，结果现在弄得两人都不愉快？哎，但是，昨晚的气氛。。。。。。让自己涌起了那样的心情啊，话也就随之滑出了口。想来真是后悔不迭，就该闭着眼睛按土方原定的计划走啊。
　　土方在酒店前台办好入住手续，取了门卡，依旧是一间有两个单间的标准套房。
　　Kigugawa的菜肴名不虚
　　传，绝对是一流美味。两人却谁都无心享受，低头不语各自吃各自盘子里的东西实在无甚乐趣可言。坂田银时中途有好几次抬起头，想和土方说几句表示歉意的话，措辞到了嘴边却怎么也组织不好，再看看土方黑着脸的严峻神情，加上他那相当恐怖的用刀叉的方式，简直有点像个屠户，于是还是选择了缄默，继续吃饭。
　　入住的头一天晚上，土方撂下一句“去酒吧坐坐”，走出房间就没再回来。对此，坂田银时没有怨气，土方虽和他怄气一直爱答不理，实际上他吃过饭后都在向酒店员工打听牧之原市的酒店，接下来要去那里的静波海岸，估计去酒吧也多半是要打听那边的情况吧。
　　“哎，真是个小孩子气。”坂田银时暗叹一声，关灯睡觉。今晚要是再休息不好，明天怕是要疯掉了。
　　翌日早上出发去了富士川。和坂田银时预料的一样，哪儿哪儿都人满为患，休息站的厕所前排着长长的队伍，不少手里举着小旗的外国导游，守在队伍附近，嚷嚷着他们不懂的话组织自己名下的游客。
　　富士山的确雄伟，光是站在稍远的地方这样仰望就能感觉到自己的渺小。土方只用立拍得照了几张相片，看得出此时他已无心观赏周边景色，当然不全是人群拥挤的原因。坂田银时觉得不忍，开口提议去租船，划着船欣赏湖上的风景好了。谁知土方哼了一声，说什么不会游泳的家伙就老实在地面上站着吧，掉进水里才没人就你哩。这下弄得一直想找机会和解的坂田银时又一肚子气，笃定主意今天绝对不再同他说话。
　　隔天又到中央公园和几个小景区转了一圈，两人怏怏不乐地匆匆结束了富士市之行。
　　*
　　“这么别别扭扭下去也不是办法啊。”眼看着土方尽管赌气，却依旧鞍前马后奔波，为了能妥善地安排接下来的行程，坂田银时心下其实十分过意不去，都知道那家伙是小孩子气，脾气又固执，作为一个心智成熟的大人怎好还跟他较劲咧？哎，心智成熟吗？是的话早该妥协才对啊，他的确是想缓和僵局，而且确实是自己先有些过分，可后来这一路上自己不都是跟着他走了嘛，说明自己已经有悔意了啊，要真是赌气早就掉头回东京了！真是傻瓜，这都不明白吗！况且自己有主动开口啊，但每一次都被那家伙给呛回来，还要自己怎样啊？下跪道歉不成？得了吧，想都别想！
　　海滨浴场周边的度假酒店早就满员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无奈只好选地点偏僻些的酒店了。为此土方特地租了一辆白色的丰田保姆车，按着地图上的路线，开车往返，不就万无一失了，只不过辛苦点罢了。呵，辛苦？和精神上的不快
　　比起来，这点劳累算什么呀！
　　土方那个大号拉杆箱里装的似乎当真全都是衣服啊，坐在保姆车后排座位上的坂田银时想，有谁去海边穿着长裤长衫啊？难道是为了防晒，怕被晒黑？这几日，这家伙身上的衣服每天都不同，每一套在他眼里不能穿到正是场合的休闲装，自己看来都能毫不违和地出入各类商务派对。
　　唉，现在可不是吐槽穿衣打扮这类无聊事的时候啊，坂田银时摇摇头，托腮望着窗外，照土方的性格，这之后的热海是去定了，若再不快点和解，到了温泉就真该爆发了，可是绝对不能单独回去，不然就是畏惧过去的障碍，不说这个，他也绝对不可能独自返回东京，这么对待土方的话，他都不能原谅自己。不过，如果能遇见接下来的情形，他恐怕就不必为如何打破僵局犯愁了。
　　*
　　“啊！是阿银！真的是他诶！”新八连忙推推眼镜，兴奋地叫住神乐，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人给她看。“看那头发，绝对错不了的吧！”
　　“咦——真的耶！确实是那家伙的说。”
　　“阿银——”两个小鬼边冲坂田银时招手边朝这边跑。
　　“哎……是你们？你们怎么会跑来这里啊？”坂田银时惊异不已，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啊，那个，是登势婆婆——”新八双手伫在膝盖上喘了口气，接着说，“我们替她买去买东西，结果在商店抽奖中了三等奖——静波海岸往返七日游！虽然我们的确是想利用假期好好念书吧，哈哈……”他讪讪笑起来。
　　“是哦，是哦！”神乐洋洋得意地拍起胸脯，“我的手气很好吧？”
　　“啊，还真是走狗屎运啊，你。”坂田银时单手照着她的脑袋推了一把。
　　“诶，对了，阿银你……”新八略一环视周围来海边度假的人群，“你一开始就决定来这里？”
　　“呃，这个嘛——”坂田银时歪着半边脸搔搔头发，他回头朝瞅瞅，土方正冲他们这边走来。“临时决定的啦，这里不是有那个嘛，就是海边烟火大会。”
　　“嗯，是啊，就是后天了，礼拜天！”
　　“唔，真巧哩。”土方在坂田银时身边站定，打量着两个小鬼的脸说。
　　“咦？土方先生居然也在？！”新八好生吃惊，不由得和神乐对视一眼，眼神像是在询问她之前阿银没提过和谁同行吧？神乐微微点头。
　　有其他人在场，土方也不好一直摆脸色，随即他瞟了坂田银时一眼，像是在说：呵，这次外出游玩的事，你到底没告诉他们。
　　“哎，哎，这件事啊，说来话长呢。”坂田银时懒得解释，索性随便找句话想搪塞过去。
　　“那，你们是约好一起来的，
　　还是途中碰巧遇到的？”新八依然很好奇。
　　“呃，”坂田银时晃了晃肩膀，“算是碰巧吧。”
　　“喂——”土方听了更加不满，拍了下他的肩膀。
　　“呦，这不是阿银么！”这时，志村妙笑盈盈走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脸怯生生表情的九兵卫，她腋下夹着租来的冲浪板。
　　“哎？那个大家……都来了？”坂田银时轮流瞅瞅她俩的脸，然后问新八。
　　“啊，啊，抽奖券上说最多可以来五个人！”
　　“是这样。”坂田银时沉吟着抚摸起下巴，目光再次转到志村妙她们身上。阿妙身上的比基尼……穿不穿区别不大啊，前后都是平平的，简直和神乐是一个级别的——这话自然不能讲出来；不过啊，九兵卫身上那件毫无生趣的连体学生泳衣是怎么回事啊？穿得像个来上游泳课的小学生，怎么能体验到海边的乐趣哪？！
　　被他这么一瞧，九兵卫的神情更加羞怯了，直直往志村妙身后藏。
　　“怎么啦？”志村妙关切地问道，见坂田银时一脸纳闷地盯着旁边的冲浪板看，她解释道：“我刚才正在教小九游泳，初学者嘛，就要从漂浮开始练习，当然最好是抓着什么能浮在水面上的东西，于是就租了这个——”她两手猛地抓起冲浪板旁若无人地挥了起来。
　　哇！不对吧，哎哎，这可是不是小学生练习游泳的滑水板啊，你到底有没有常识啊？！小心点啊，被这玩意儿击中就直接进医院了！
　　“嘿！”志村妙将冲浪板往沙滩上一伫，抹了一把额头，脸上恢复微笑，“总之呢，就是这样。”
　　这回儿九兵卫开口了，她说大学放暑假了，她每年都会出门旅游一趟，反正去哪里都无所谓，阿妙又说了去海边，所以就跟来了。
　　唔，就说嘛，不包括在商店抽奖券范围内的旅费估计是九兵卫全权担负了吧？
　　“还有，我没教他来。”九兵卫赌气地朝海那边瞥了一眼。东城步站在距离岸边不远的浅水区，额头上套着潜水镜，正通过望远镜眺望他们来着。
　　“算了，算了，”志村妙冲她摇摇手，“这没什么关系嘛，反正是他自愿掏钱跟着来的。”她心想，幸好大猩猩跟踪狂没有来，看到土方先生的时候还担心来着，不过附近好像确实没有他出没的迹象。
　　“喂，只有你们四个？不是还可以来一个人吗？”坂田银时踮起脚，眺望四周，想找找看周围还有没有熟人。
　　“长谷川先生也来了。”新八环视着四周，指着前面一家冷饮铺，“不过，他说到了海边最好赚点钱回去，于是就去那里打工了。咦？刚才还在呢，跑到哪里去了？可能是到度假村那边送外卖去了吧。”
　　“人好多的说。”神乐撅着嘴瞭望海面，“这样根本没法痛痛快快玩嘛！”
　　“啊，这也没办法呀，谁让这里是冲浪和度假胜地呢。”新八叹了口气，“还是去堆沙城堡吧，估计快到黄昏的时候人会少一点。”
　　“不要啊，好像幼儿园小朋友。”神乐斜眼鄙视新八道。
　　“喂！”
　　“你们先聊着，我去订餐好了。”土方说着冲他们摆摆手，双手揣进口袋，掉头迈开大步朝背离海岸的方向走去。
　　“哎，又闹别扭了。”坂田银时望着他的背影嘟囔一声，不过倒更像是说给神乐和新八听的。他稍稍俯身，对两个小鬼说：“这家伙估计是觉得落单了，就闹脾气了，我去看看哦，很快就回来。”他大踏步去追土方了。
　　“总觉得他们俩有点……”
　　“新八君，你想说什么的说？”神乐问。
　　“没……哎呀！”新八一拍脑门，“把佐佐木先生的事忘了！”但他转而又觉得暂时不说为好，不想让阿银为此扫兴。
　　离海岸远些是一整片树林，透过茂密的树木依稀能看到建在山坡上的白色别墅。树叶投下的影子落在两人脸上，形成斑斑点点的阴翳。
　　“哎，路在那边！”坂田银时追过来，一步向前，弯下腰探头到土方面前。“哎，还在生气呢？真的生气啦？”
　　“喂喂，不要这么小气哩，阿银现在和你道歉。啊，啊，知道啦，都是我不好啦。”
　　“哪里。”土方侧身靠在树干上，点燃嘴边的香烟，淡淡地说，“看你们聊得那么开心，我不方便插嘴嘛。况且我和他们又不熟，完全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
　　“噢，我也没想到这么巧，会碰到他们啊。”
　　“你想和他们住到一起也没关系啊，我说旅馆。”土方吸了口烟，看着他说。“真的，我没关系，反正事先安排得也不是多么妥当，临时变更什么的，我这边也有点手忙脚乱。”
　　“哎呀，果然还是在生气。”坂田银时抱起胳膊，抖着一条腿侧头打量他。“那个，都说啦，我这次确实有错，让你这么多天都不愉快，真是太对不起啦。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嘛，早想跟你说来着，可你每次都板着脸——”
　　“听你的意思，说到归齐，其实都是我的不对喽？”土方横了他一眼，“喂，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不可理喻？你在我公寓藏刀的事——尽管我极其不愿意提起，这么大的事我都没怎么怪罪你，可这趟外出，却因几句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