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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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多端？唉，梦的事也没法和别人发牢骚，其实就算有人主动愿意听，我也不会讲出来，不知怎么讲，自身感觉这东西是无法用语言准确描述的，若别人感受不到是不能体会你当时心情的。再说何必平白无故给别人添烦恼呢？”
　　“那，现在呢？”坂田银时已将身子转向他这边。
　　“嗯，很少了。”土方注视着他，嘴角露出浅笑。
　　“噢，真是可喜可贺啊。”坂田银时用平板板的口气说了一句。
　　“你就不想问问我是怎么摆脱的？”
　　“啊，这种事啊，我们能拿梦怎么办呢，只
　　能坐等它自然而然消失吧，人为消除怕是做不到呀。”
　　“说的对呀。多亏遇到了你。”
　　一股烟味扑鼻而来，土方扶住坂田银时的脑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而后飞快地站起来，跳下楼梯。“嗳，我得走了。”
　　这家伙……坂田银时愣怔了好一会儿，下意识抬手摸摸土方亲过的地方，而他的背影从视线中远去。“说什么不愿意被当成小孩子呢！净干这种幼稚的事。”啊，可是为此开心的自己岂不是更幼稚吗？
　　他慢慢走下楼梯，脚下的楼梯“嘎呀嘎呀”响了几声。正朝这边走过来的是新八和神乐了吧？哈，他俩的特征太明显了！他远远冲小鬼们挥挥手，扭头看看登势酒馆门口亮起的灯箱，闭上眼睛再睁开——呼，一切都没有消失。他心中默默祈祷眼前的一切永远不要变，永远。如果……自己也要用这双手捍卫眼前拥有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碉堡==说我非法进入==小剧场和吐槽没保存。。。。我感觉五一JJ要抽。。。有这预感。。。
　　YD小剧场——
　　副长给大卷毛买了纯棉小背心儿，给他穿上，还给他买了樱桃发卡，给他别上~大卷毛嫌恶到不行，但副长很高兴，抱着他摸来摸去，副长虽然十分喜爱两个小卷毛，但最喜欢的还是这只大的~~大卷毛看到副长开心索性不计较了，他喜欢就行了~


七十六

　　入夏前夕，天气冷热适宜，美中不足就是偶有阴天。
　　今天轮到新八做饭餐，他决定做最拿手的咖喱饭又容易操作。这些天连续吃坂田银时西餐的试验品实在吃腻了。他和神乐问这是何故，得到的回答是总有一天会让他们吃上成功的大餐。他很奇怪，一向怕麻烦的阿银怎么突发奇想每天研究西式料理，不过想想这也不是坏事，在家钻研烹饪总比他每日出去不知干啥强。
　　升上三年级，同好会的活动时间就要削减了。学校倒是没有明令规定毕业班学生不准参加社团活动，可是大多数学生一到三年级就自觉退出社团开始集中精力准备升学考试了。新八在调查表上填写的志愿是升学或继承家业，姐姐虽没有明说，但心里肯定是希望他多读几年书。他清楚自己的斤两，一流大学从未在选择范围内，也不执著非得正规大学不可，他的目标放在专科学校，将来既能参加实习又不用太担心就业问题，还能省出时间来万事屋。阿高只填了继承家业一项，似乎打算高中一毕业就在自家店里帮忙，不过他说还是会报名考试，就是试试，万一发挥异常顺利考上了最好，考不上一所大学也不会失望，反正就算明知失败也想试试，不然总觉得这么多年的学白上了。新八点点头，觉得确实是这样。
　　“喂，新八君，饭还没做好吗？做个咖喱要多久啊？”
　　“好了，好了，就好啦！”新八将锅子揭开一道缝，嗅了嗅咖喱汁的味道，关上火，将锅子端到客厅里。“我这就去盛饭！”
　　“人家想喝大酱汤，大酱汤泡饭的说！”神乐望着锅里的东西说。
　　“和新八说去，今天伙食他负责。”坂田银时正在看报纸。
　　“我下楼拿乌龙茶！”神乐说着跑到玄关。
　　“咦，她干什么去？这就开饭了呀！”新八端着三盘米饭走进客厅。
　　“找老太婆要饮料喝。”坂田银时放下报纸拿起勺子。“我们先吃呗。”
　　“报纸上写什么了？”
　　坂田银时把咖喱汁淋在米饭上，“哎，没什么特别内容啊，还是老一套嘛。”
　　“噢，这样啊。”
　　“怎么，你还在担心毕业的事诶？”
　　“还好，毕业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问题是去向啊，毕业以后的去向问题。”
　　“哎，也是，没剩多少时间了嘛，的确该好好考虑一下。”坂田银时点点头。
　　“反正我还会留在万事屋的。”
　　“嘁。”坂田银时歪了歪脑袋，闷头吃饭。
　　“喂，你这声叹气是什么意思啊？”
　　“啊？没什么啊。”
　　“我回来喽！”神乐跑进客厅，怀里抱着一大瓶乌龙茶。
　　“哎哎，赶紧过
　　来吃饭，咖喱凉了就不好吃了。”坂田银时扭头对她说。
　　新八觉得阿银有点闷闷的，像是有心事的样子。阿银向来不爱谈心事谈论关于自己的话题，可心里憋着烦闷的事的样子还是同过去有点不一样。新八回想最近很太平，除了前段时间在工地除了点问题，后来一直没再发生什么意外事件，阿银究竟烦什么呢？
　　*
　　每晚回到公寓能看到天然卷就够了，除此之外，土方觉得他也没啥奢望了。
　　铁板中间是满满的意大利面，旁边有一小块牛排，周围用生菜点缀。这次只是试做，故牛排没有弄成心形。
　　“闻起来不错，不晓得吃起来味道如何。”土方将蛋黄酱挤在面条上。
　　“哎，哎，你非得这么做不可吗？”坂田银时见状立马叉起腰，“不尊重别人的劳动。”
　　“怎么了啊？这是我的习惯！你不习惯也得习惯！”
　　“哎呀，有点焦啊。”土方咬了一下口牛排说，“啊，蜡烛呢？怎么不点上，不是烛光晚餐吗？这样随随便便的，不合格呀。”
　　“哎，你哪来这么多要求！说好了今天只是实验，实验而已！”
　　土方撇了撇嘴不再抱怨。“改天……嗯，改天到我们店里玩玩吧，我好正式向近藤先生他们介绍一下。”他和近藤简单聊了下天然卷的事之后，他就一直惦着再找个机会互相介绍一番，这会儿便随口说了个借口，说完有点后悔。
　　“不去。”坂田银时一口拒绝。
　　“为什么呀？”土方边吃边问。其实天然卷不肯去，他心里松了口气。过去之所以没有把这家伙带去他们的夜店，就是不想看到小姐们围着他打转的情形，尽管他大概不是那些小姐们青睐的类型，但是么……总之土方不喜欢把他带进那种圈子，只想把他藏起来自己看就够了。
　　“哎呦，好么，上次你们那家柏青哥店——算了算了，反正我不去。”坂田银时挥了挥手，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
　　“这次是去酒吧，夜店那样的地方。你喜欢的吧？”既然他已经拒绝了，再多说点违心的话也无妨。
　　“诶？消费很高吧？想也知道都是坑钱的地方吧？”
　　“这——要看你怎么玩。”土方耸了下肩。
　　“这样，”坂田银时眨眨眼，“我考虑考虑喽。”
　　“噢，没事，你慢慢想吧。”
　　“哎，怎样，味道还不错吧？”
　　“嗯，基本上可以打55分，5号那天可得加油啊！”土方微微点头，颇认真地评价道。
　　“你去店里吃吧。”坂田银时果断地说，“不伺候啦，你这家伙麻烦得要死啊。”
　　“不行，你答应好的。”
　　“哎，我可没答
　　应你随便找碴，这是两码事！”
　　“哪里是找碴，这完全是正当合理的意见！”
　　“我看电视去啦，洗澡水已经烧好了。”坂田银时站起来走出厨房。
　　“喂——”不高兴了呀？土方甩甩头，继续吃剩下的面条。
　　这两三天，天然卷都不请自来，而且对他表现出异常的热情，不用说这是他希望看到的。土方又觉得天然卷怕是藏着什么事，他自己的事一向不告诉他，这次天然卷好像尤为在为什么担心，通过和他腻在一起来努力忘记，情况有点鲜见，印象中天然卷从来是个无忧无虑的家伙，对付天大的麻烦他都显得游刃有余，从不会忧虑太久。
　　土方撂下叉子，走到客厅。坂田银时侧卧在沙发上，手撑着脑袋看电视，此时他已经脱掉了外衣，身上只剩一条四角内裤。这沙发真是换对了！土方暗暗得意，他说到做到，换了一套座椅十分宽大的组合沙发。
　　“嗳，你这是干什么呀？”他明知故问，坐在坂田银时头边。
　　“热啊，屋里有点热呢。”坂田银时看都不看他说。
　　“经你一说，我也觉得是有些热呢。”土方解开衬衣纽扣，“夏天又要来了。”
　　“先去洗澡啊，不然水该凉了。”
　　“那有什么，等下一起冲凉呗。”土方笑道，在电视屏幕光线的打照下他的笑容显得有些诡邪。
　　“嘁，你就是想——”坂田银时一骨碌坐起来，跨坐在他腿上。
　　“你都脱成这样了还想干什么啊？话说回来，你可真沉呢。”
　　“我就是热而已。干嘛呀，不然你去找个分量轻的哦。”坂田银时两手搭在他肩膀上，也冲他不怀好意地笑笑。
　　“你就别说风凉话了，我要是真照你说的做了，你会气死吧？瞧你这么喜欢我来着。”
　　“快算了吧！这种话你到底得说多少次才知足啊！谁喜欢你这混蛋啦？”
　　“说到。。。。。。我得到满意答复为止。”土方额头和他抵在一起。
　　“啊，我又觉得有点冷了。”坂田银时说着要下来，却被土方一把拉住。
　　“给你找个暖和地方，来，这里热——”土方拽着他的手往自己下面的裤子里伸。
　　“你——！”
　　“你这内裤也碍事，快脱了吧，脱了吧！”
　　“哎，最近明显做得太多了，累啊。”坂田银时头靠在土方一边肩上。
　　“这是说明你体力衰减了吗？”
　　“嘁，胡说！阿银还是很年轻哩！”坂田银时“噌”抬起头，咬住土方的嘴唇。
　　“你躺好，腿抬高就行！”土方吼着把他甩在沙发上，他不希望这家伙过分主动，不然显得他很嫩似的。
　　“哇！你又要
　　简简单单马虎了事吗？！”坂田银时抬脚抵在对方肚子上。
　　“才没有，你别总玩花样，那样我……”土方一低头又瞥见他下腹的烫伤，“少废话！做完洗澡去！”
　　——“你一点都没变呢。”坂田银时蓦地睁大眼睛，使劲推开土方。
　　“怎……”土方刚好抱怨，一下看到他一脸惊慌的神情，不由得不做声了。
　　“我……”坂田银时挣扎着坐起来，他双手抱头，手指深入头发，搔得头皮“沙沙”响，好一阵才停手。“哎，还是先去洗澡吧，一会儿去卧室再继续。”
　　“等等！刚才怎么了，你得说明一下。”土方沉着脸说，中途被打断，他不禁黯然失望，他拿出一支香烟来叼上，点燃。
　　坂田银时望着面前袅袅升起的烟雾，吞了口唾沫。“我有点紧张罢了嘛。”
　　“你认为我会相信吗？”土方翻着眼球，目光以下往上打量他。“又不是第一次，说你会紧张，还真是拙劣的谎话。到底突然想到什么了？”
　　“过去，有个人影。”
　　土方暗猜他肯定会说“不信拉倒”，但这回他没料中，显然不懂听他这话。“你说屋里有什么鬼影闪过？”土方赶忙环视四周，难道真像近藤说的，这屋子不大吉利？
　　“嗨，是什么都好，反正这会儿消失了。”坂田银时站起来，“我去浴室。”
　　“你来的时候没洗啊？”
　　“没有，本想让你先洗。”
　　土方独自坐在客厅里听着电视机中发出的一阵阵聒噪笑声郁闷起来，举起遥控器对着屏幕按了一下，电视机顿时安静了。此时他确信这些天坂田银时的举动不是心血来潮，到底是什么造成了他的反常，土方不得而知，确实猜不出来。
　　抽完一支烟，他立即又拿出一支来点上。抽足五支烟，坂田银时穿着浴衣走出浴室，头也不回直接进了卧室。土方紧随其后走进卧室。坂田银时像是预知他马上要跟进来，躲在门后等他，伸出双手，一下搂住了他的脖子。弄得土方愈发不知所措。
　　这样沉默了半晌，坂田银时说：“多串君，你还记得《三四郎》的结局吗？”他的声音轻极了。
　　土方怔了片刻，开始回想。“有点模糊了，毕竟是看过一次，还是十多年前的看的，不过大致上记得，应该不会记错。嗯，好像整本书都让人感觉挺压抑的。”
　　坂田银时点了点头。
　　“我倒是很清楚地记得，你第一次和我讲话时的情形，当时就提到了这本书吧。”
　　“喔，我原来以为你早不记得了，连我是谁都快忘光了。”
　　“切，怎么可能嘛！”土方亲昵地在他背上拍了几下。“隔了这么些年，再见面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