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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个傲娇吸血鬼的故事(又名:最后的卢拉)作者:马甲妹妹-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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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远。 
  你这个蠢货。 
  修斯在心里默默唾弃自己。 
  此刻的大吸血鬼孤独的站在空旷而昏暗的房间内,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德尔抖了抖。作为一个情商远在他主人之上的吸血鬼副手,他非常不愿意这个时候去触他主人的霉头——可是时间不等人啊。 
  他长叹一声,竭力把自己也搞成一幅愁云惨淡的样子(以免修斯心里不平衡),恭敬的说道:“吾主,我们该启程了。” 
  修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不想搭理他。 
  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儿!他还想多回味回味卢拉那稀有的真诚笑容! 
  “无论上帝关上了哪一门窗子——(这话从一个吸血鬼嘴里说出来格外滑稽)——上帝都会给您再打开一扇门——”德尔文绉绉的说道。 
  “闭嘴。” 
  回应他的只有两个字,外加一个远去的背影。 
  远处4拍着那辆拉风的悍马(视力好的德尔瞬间肉疼——熊孩子,爪子能从车门上放开么!漆都要被你拍掉了!),招呼道:“卢拉——快一点——肚子饿了——!” 
  卢拉默不作声的坐在后座,带着墨镜,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有那抿紧的薄唇稍稍暗示着大家——最好现在不要招惹他。 
  卢修斯和4因为饥饿而无精打采。 
  德尔还在肉疼修斯名下那辆限量悍马越野车。 
  修斯一坐上车子,立马车内气压下降十几帕斯卡。 
  于是,这群人首战大捷,却个个像是吃了败仗一样,黑着脸,回去了。 
  


    ☆、8

  破坏了恼人的结界和凶残的敌人,使得人类X吸血鬼同盟方的非战斗性人员随后可以安全的参与整个现场的后续清理工作。 
  抓了几只变异的独角兽(和童话故事里通身雪白、有着美丽长角在兽类完全不同——这是一种长相极其恶心而恐怖的肉食生物,并且由于脑子太小故而处于黑暗世界里食物链底层)的人类科学家们心满意足的把他们的新宠物抓回去研究。 
  卢拉接到科长马克的致谢电话“——哦,是的,抓回了几个很有趣的样本,五科的阿德西亚请求我替他转达对你的谢意——你知道,他期盼新的活体解剖样本已经很久了。”这番彬彬有礼的对话让身为吸血鬼的德尔毛骨悚然——有种和独角兽唇亡齿寒的微妙共鸣感。 
  另外还有一本令人振奋的实验报告(因为封面被主笔阿德西亚恶趣味的选择为豹纹图案,该书又称豹纹皮书),在两天后出炉。 
  人类阵营的科学怪人们在把样本门解剖成一片片后,肯定的得出一个了结论:某些人,使用了某种方式,促成了异变的发生。 
  这个结论可以发散出更多值得深究的疑问。是谁?怎么做?为什么要做?
  按照这些发散开来的疑问,更多的人类和吸血鬼们,组成暂时的同盟军,开始奔波和调查起来。 
  人类和吸血鬼这斗争了千年的种族,终于在上帝的鼻子下消停了起来。而他们共同的敌人,此刻也在暗处蓄势而动、积蓄力量,谋划着一场惊天的变革。 
  有时候卢拉忍不住心想——最坏的情况,也无非是某种生物被另一种生物残忍抹杀掉。就像人类现在所做的一样——每一天,都有植物或者尚未发现的动物,在大肆的环境破坏、城市扩张中静悄悄的灭亡。 
  既然这样,那么人类的灭亡,是否也应该顺其自然呢?
  他被自己这个中二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警告自己,下次执行任务前一定要离修斯远一点。毫无疑问,有修斯存在的地方,他就比较容易厌世。 
  这该死的毛病。 
  


    ☆、9

  几天前还以群萎的状态吓坏酒店大门口门童的一行人,在几天的休整之后以一个饱满的精神状态参加了在东部举行的欢迎会。 
  来自人类阵营的教廷(吸血鬼在东部的势力薄弱)慷慨的举办了一个盛大的欢迎晚宴。那场面看上去就像一场商业性质的酒会——如果不是教廷长穿着他那夸张的圣袍在会场中奔走的话——那实在太穿越了。 
  修斯穿着一身得体的银灰色的西服(很好的衬托了他深邃的轮廓和碧绿的眼睛),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站在会场的一角,和几个本地企业家(鬼知道为什么教廷为吸血鬼举行的欢迎会上会有本地企业家)就欧洲股票最近跌到几乎跌停的不景气严肃交谈着。 
  德尔——那个龟毛的吸血鬼副手,此刻正在和教廷长礼貌性的交换拥抱。他熟知一切人类的礼节,因此在卢拉看来,这个吸血鬼装得真是人模人样。 
  另一边——卢拉眼睛扫过去,立刻觉得欣慰多了——一切还是那么正常,4在胡吃海塞,卢修斯木着脸(这是他发呆的标志)。 
  他虽然在分心观察会场中的每一个人,但是有人不识趣儿的凑了上来。他不得不把一小部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这个人身上。 
  另一个本地企业家(——意大利的家伙们真是落魄,难道已经买不起银质子弹儿,只能靠企业赞助了吗?卢拉心想。)一本正经的朝他行了个绅士礼。 
  “您好,这么美丽的夜晚,您一个人吗。” 
  卢拉淡淡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笑容像个壳子一样把他内心的诸多情绪遮挡起来,他看起来就像个人畜无害、不小心在社交晚宴上落单儿的某位俊俏公子哥。 
  本地企业家嘴上说:“能请你喝一杯吗?”,心里想:“能和你来一炮吗。”他彬彬有礼的把手上的另一杯香槟递给卢拉。 
  ——卢拉嘴上说好,心里在说什么只有他自己和上帝(——又或许上帝也不知道)知道。他轻巧的接过香槟,不着痕迹的避开了那只妄图揩油的咸猪手。 
  闲闲的和本地企业家扯了几句无聊的寒暄,他实在是不想再浪费一秒钟在这个无聊的晚宴上(他终于看出来了——这个挂着欢迎羊头的晚会,实际上是穷困的意大利教廷在拉赞助的卖狗肉活动。)
  卢拉把香槟放回路过的服务生手上的托盘里,打断了还在喋喋不休的本地企业家:“这是一个美丽的夜晚,适合枕着柔软的枕头,在温柔的夜风下睡觉。祝您愉快,再见。” 
  说完他干脆的转身。 
  本地企业家的身体先于脑子,一把抓住了这个俊俏的年轻人。接着就被人干脆的揪着领带拎起来——脚都碰不到地面了——尽管他在很
  努力的撑脚。 
  “放手。”说话的是卢拉。 
  本地企业家被放了下来。 
  “走。”说话的还是卢拉。 
  刚才那一瞬间看起来就像变了个人(从儒雅的经商者一下子变成某种力大无穷,表情冷酷得令人发抖的怪物),修斯——看了那个吓呆的本地企业家一眼,跟着卢拉走出来宴会大厅。 
  他和本地企业家一样,身体在脑子还没决定要干什么的时候就自行动作了。 
  他讨厌别人触碰卢拉——非常讨厌。 
  


    ☆、10

  两个人走出大厅。来到被称为最合适偷偷摸摸搞有伤风化举动的庭院里。朦胧的月光、暧昧的气氛,晚风中的夜莺在清脆啼鸣—— 
  卢拉烦躁的避开一对在树丛里偷情的狗男女(或者狗男男——难道他们已经穷到连开房的钱都出不起了吗?)。他轻快的侧身走到庭院的另一侧。 
  修斯也跟了过来。 
  一切让他心烦意乱的根源就是眼前这个不苟言笑、冷峻薄唇抿得像华尔街地底下,那无法敲开的金库大门一般的该死男人。他瞟了修斯一眼,努力把情绪调整到一个正常水平,开口说道:“随便把人像小鸡仔一样提起来是不礼貌的,修斯先生。教廷长已经气疯——你把他最重要的投资人得罪了。” 
  显然卢拉注意到了教廷长那苍白的老脸——如果好不容易求爹告娘拉回来的赞助被修斯这么搅黄掉,教廷长一定会拼上他的老命把修斯绑架到红灯区去开门迎客以作补偿。 
  意大利东部,艾尔菲斯教廷长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形象在他们吸血鬼猎杀联盟、罗马皇家教廷内部非常有名。他绝不是没干过把俘获的吸血鬼拉到红灯区去接接客的缺德事儿——或者说,他这种别致的敛财以及羞辱对手的方法,才是他能坐上教廷长这个位置的最重要原因。 
  修斯冷淡的嗤笑了一声。 
  “那个男人没有钱,他的股票被自己养的情人偷偷拿去套现亏了近一半,目前手头只有一家空壳公司,靠改账苟延残喘。银行里的存款连一辆车都买不起。他要破产了。” 
  说这话的时候,修斯像个冷酷的大商人,和人们传说中的吸血鬼印象相差之大,另一向淡定的卢拉都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去你的。 
  修斯弯下腰,直视着卢拉。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要钱——多少我都有。” 
  这个该死的土豪。卢拉看着修斯——他的脸上既没有因为财富而透露出的洋洋自得,也没有因为放出如此狂言而显得嚣张狂妄。他看上去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一本正经又无辜天真。 
  “不是我要,是教廷长。”最后卢拉说道。 
  而修斯更加干脆:“我不管别人。”说这话时,那种大企业家的冷酷残忍(就像无数次——他们把世界经济搅和得一团糟)又回来了。仿佛他就是个天生的商人,对利益除外的事情没有兴趣。 
  “冒昧问一句,你的公司——对,非常著名的那一家,是你自己在打理?”卢拉问了个不相关的问题。 
  修斯点点头:“漫长的岁月里,我总要给自己找点乐子做。” 
  卢拉又对眼前这个二货有了新的认识。虽然他老早就知道他非常聪明——但
  是,这些年他好像成长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厉害和迅速。 
  P7J——涉及房地产、旅游业、矿产开发、超市连锁、时尚产业的的跨国公司,在短短几年中迅速崛起的商业帝国——此刻他的老总正站在卢拉面前,神情认真的告诉你,他只是在找乐子。 
  半晌卢拉说道:“我太小看你了。修斯先生。” 
  修斯愣了一下,没有听出卢拉话中的调侃,他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直了身子,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嗯。” 
  ========== 
  修斯有时候看到卢拉就是这个表情╭(╯^╰)╮ 
  …… 
  


    ☆、11

  两个人走出大厅。来到被称为最合适偷偷摸摸搞有伤风化举动的庭院里。朦胧的月光、暧昧的气氛,晚风中的夜莺在清脆啼鸣—— 
  卢拉烦躁的避开一对在树丛里偷情的狗男女(或者狗男男——难道他们已经穷到连开房的钱都出不起了吗?)。他轻快的侧身走到庭院的另一侧。 
  修斯也跟了过来。 
  一切让他心烦意乱的根源就是眼前这个不苟言笑、冷峻薄唇抿得像华尔街地底下,那无法敲开的金库大门一般的该死男人。他瞟了修斯一眼,努力把情绪调整到一个正常水平,开口说道:“随便把人像小鸡仔一样提起来是不礼貌的,修斯先生。教廷长已经气疯——你把他最重要的投资人得罪了。” 
  显然卢拉注意到了教廷长那苍白的老脸——如果好不容易求爹告娘拉回来的赞助被修斯这么搅黄掉,教廷长一定会拼上他的老命把修斯绑架到红灯区去开门迎客以作补偿。 
  意大利东部,艾尔菲斯教廷长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形象在他们吸血鬼猎杀联盟、罗马皇家教廷内部非常有名。他绝不是没干过把俘获的吸血鬼拉到红灯区去接接客的缺德事儿——或者说,他这种别致的敛财以及羞辱对手的方法,才是他能坐上教廷长这个位置的最重要原因。 
  修斯冷淡的嗤笑了一声。 
  “那个男人没有钱,他的股票被自己养的情人偷偷拿去套现亏了近一半,目前手头只有一家空壳公司,靠改账苟延残喘。银行里的存款连一辆车都买不起。他要破产了。” 
  说这话的时候,修斯像个冷酷的大商人,和人们传说中的吸血鬼印象相差之大,另一向淡定的卢拉都忍不住心里骂了一句去你的。 
  修斯弯下腰,直视着卢拉。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要钱——多少我都有。” 
  这个该死的土豪。卢拉看着修斯——他的脸上既没有因为财富而透露出的洋洋自得,也没有因为放出如此狂言而显得嚣张狂妄。他看上去就像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一本正经又无辜天真。 
  “不是我要,是教廷长。”最后卢拉说道。 
  而修斯更加干脆:“我不管别人。”说这话时,那种大企业家的冷酷残忍(就像无数次——他们把世界经济搅和得一团糟)又回来了。仿佛他就是个天生的商人,对利益除外的事情没有兴趣。 
  “冒昧问一句,你的公司——对,非常著名的那一家,是你自己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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