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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兽人之鼠来宝作者:梳镜-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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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真的很好看…。」席靖嘴里说的肯定,可两只眼睛却僵硬地盯著天花板,动也不敢动,嘴角还不自觉的抽动。
  
  「怎麽换好了吗?我看看…」白老鼠和席钟闻声而来,却在看到安德一身的劲装之後…很没良心的…沉默了。
  
  
  半晌之後,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先是细细碎碎的憋笑声,接著才是一连串无法停止地爆笑声。所有老鼠都笑开了眼,连原先尴尬不已的安德也跟著笑了出来。
  
  
  最终,这场因为试衣服而引起的事件,就在安德终於找到一件素面黑色长袍後,画下句点。
  
  
  金又抱著厚厚的衣料回去了,离去前他还特地量了安德的身材,开心的表示要为他量身打造一套顺气的王子装。当然,在见过金奇怪的服装品味之後,安德不抱太大的期望。
  
  
  客厅又陷入一阵沉默,似乎谁也不愿意先开口。白老鼠靠在席钟的肩上似乎在考虑著什麽事,两只眼睛闭得好紧,连安德都替他感到累。
  
  席靖就更不用说了,自从将金送回家之後,显得更坐立难安了,不停地在客厅里瞎转。
  
  
  窗外的雨已经淅淅沥沥的下了整晚,走廊灯幽微的光线透过灰暗的玻璃,无力的打了进来,在地上形成一圈圈散乱的残影。
  
  不安,像一根针一样在心中蔓延,安德清澈的眼睛里飘著几丝忧郁。
  
  他实在不能不担心自己的未来,他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突然又变成人了,也不知道人的状态能维持多久。如果永远只能维持人形,无法变回老鼠,那部落里的其他老鼠能接受吗?
  
  有太多的犹豫和不确定性,已经很没有为了未来而徬徨的安德,再次陷入焦躁之中。眉毛低低地垂著,死命咬著下唇,神情黯淡,纂紧了拳头,锐利的指甲一阵一阵地刺痛了他。
  
  「安德!不会有事的!」席靖温柔的呼唤声唤醒了他,带著一贯孩子气的傻笑。他将一个白色的马克杯,递给安德。氤氲的雾气穿过安德纤长的睫毛,半眯著眼看著局促不安的席靖。
  
  「我不怕,只是…
  安德接过水杯,正想为自己辩驳些什麽,话到嘴边,却凝住了。因为,他发现客厅里的三只老鼠,全都关切的望著自己,没有惊讶,没有厌恶,只有满满的包容。
  
  铃-一个锐利又刺耳的铃声在漆黑的夜色中响起,白老鼠面色凝重的接通了电话,低声应了几句之後,扯著难看的微笑对安德和席靖说:「你们七叔现在在进行手术可能要天黑才能过来,天快亮了,你们先去睡觉吧!」
  
  席靖本来想要说些什麽,却被安德用眼神制止了。两只老鼠低著头缩拉著脑袋就这样,默默的走回房里。才关上房门,席靖正要回头问安得刚腌为什麽不让自己说话时,就发现自己的嘴被捂住了,安德对著他挑了挑眉,接著就趴在房间的木门上。
  
  席靖立刻会意过来,也跟著偷听,只听门外白老鼠低低的说:「又有老鼠受重伤,一次两只,白七正忙著抢救呢!」
  
  「是谁?」席钟有些犹豫,他并不想知道同伴的噩耗,但是。。。
  
  「是张家的两兄弟。」白老鼠的声音有些哽咽。
  
  「怎麽会,张亦不是刚刚还在集子里卖手表?」席钟吃惊的说。
  
  「。。。」白老鼠似乎也注意到,有两只不速之客在偷听,索性关上房门,声音糊糊的像一团烂泥
  
  面面相觑的两只老鼠,惊愕看著对方:「『又』受重伤。。。怎麽会这样?傍晚时不还好好的吗?」安德的心情像穠稠的黑色墨水,晕开,扩散。 他的脑中浮现,那只有著黄版牙的灰老鼠将手表挂在背後的样子。紧紧的握住双手,手指关节隐隐约约因为过度用力泛白。 
  
  
  席靖也沉默了,他跟张亦两兄弟的接触并不多,但是明明早上还活蹦乱跳的老鼠现在却受了重伤,在生死关头怎能让他不难过。
  
  
  心头像被搅动的水面一样,无法平息,安德轻轻的叹了口气,事情似乎来的远比他想像的更快。被事情发展推著走的感觉很难受,所以他必须要尽快查明真相。
  
  
  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天际逐渐泛起了鱼肚白,天光燃起了黑夜,点燃了希望也带来了毁灭。安德睁著蒙蒙的双眼,直勾勾地望向冰凉的地板,他清楚的感觉到,危险已经来到了他们身边
  
  这一次,他选择与鼠莱堡一同奋战到底。

作家的话:
秘密要开始揭开了~




第五章………半鼠人(四)

  稀稀疏疏的雨滴打在半透明的玻璃上,滴滴答答显得格外恼人。
  
  天几乎已经全亮了,可安德躺在床上,朦朦胧胧地睡不深沈。翻了身,下意识的往柔软的被子靠拢了过去。房里另一张小床上的大老鼠似乎也无法入睡,翻来覆去的踌躇著。
  
  安德睁开眼却正好迎上另一张床上的大老鼠,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这麽傻傻地看著对方,晨曦流转,时空彷佛凝结了一般。只有越来越胖的小蘑菇睡得直打呼噜。
  
  安德回过神来,对席靖说:「有事吗?」
  
  席靖结结巴巴的说:「有有。。。没有这有什麽事…咳…我也不知道!」
  
  「就这麽想我啊!」其实席靖地烦恼安德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促狭地说,边说话还边用手托著腮,一抹倦意,从眉底缓缓晕开,那双美丽又带著忧愁的大眼,挑衅地对著席靖眨呀眨!看得席靖抓子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摆。
  
  「我…我我没有想你,我是真的有事。」席靖慌乱的解释,脸上却泛起了可疑地红晕。
  
  「是吗?」安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半晌之後才说:「事情会有解决的办法的。」温柔的望向席靖,眼底的一潭深情满溢。
  
  「可是他们都不告诉我,他们根本不想让我们参与,我甚至连鼠莱堡里有老鼠丧命我都不知道…。我…我…」席靖胡乱嘀咕著,忿忿不平的在房里乱转,心紧像是热油浇淋过一般,整个脸揪都像是麻花卷似的。
  
  安德看见席靖痛苦的样子,心一软忍不住笑了出来。坐在床上,拍拍床沿,叫席靖过来坐,还顺手斟了杯热茶给他。
    
  席靖面对安德的举动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配合的坐下来。氤氲的茶香散溢,安德喝了口茶後说:「与其我们两个在这里乾焦急,不如妥善制定行动计画,一举将所有谜题解破。」
  
  「真的吗?那要怎麽办才行?」喜悦的表情浮上席靖的脸颊。
  
  「来…我跟你说…。」安德神秘的说,眼睛快速的眨动。
  
  安德只记得,他们从鼠莱堡的历史,说到金币森林里的一朵小花。一壶茶泡的都没味了,还舍不得停下话题。
  
  直到炙热的阳光逐渐照亮大地,席靖仍坐在床沿,大爪子就这麽让安德紧紧的握著。倦极了的安德早已沉沉睡去,但是躺在一旁的傻大个,僵直了身体,活像晒乾的僵尸,动也不敢动,就怕吵醒好不容易才入睡的小家伙。
  
  不知死活的安德嘟囔了两句不知所云的话後,居然还将一旁僵硬的席靖当成了绒毛娃娃,整个人像八爪鱼般将席靖抱在怀里,一只玉腿横跨在席靖腰上,脸上还猥琐地露出一抹安心又满足的微笑。
  
  「这…这让人怎麽睡…。」席靖苦笑著望著天花板。
  
  「不过,幸好他终於睡著了。」席靖看著安德眼眶下明显的青痕,很是心疼。他忽然开始疑惑当初要安德跟自己来部落,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才来没两天就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现在才刚好又将面临鼠莱堡重大的危机。
  
  「算了!我相信一切都会好的。」席靖信心满满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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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牙初上,席靖跟穿著黑大挂围著头巾的安德,已经照计画来到今天晚上的第一个目的地。一位具有关键地位的人物-半鼠人。他们站在石屋外,等著屋里的半鼠人来应门。
  
  「你是谁?」一只老态龙锺的老鼠出来应门。
  
  这是…怎麽不是半鼠人?安德惊讶的跟席靖交换了一个眼神,席靖还後退了几步,确认自己是否找错了屋子。可是,这金币森林深处只有这麽一座石屋,应该没有理由找错屋子。
  
  安德对席靖眨眨眼,心里的算盘拨的劈啪响,故意冲傻充楞的说:「嗯!没有啦!我是想来借个厕所」心里暗忖:难道半鼠人遭到什麽不测?
    
  「喔!自己去吧!」安德用怀疑目光,看著老人转身步履蹒跚的走进屋子里,心里越发疑惑。总有一种自己的心思似乎被人抢先一步的感觉。
    
  「老伯,你平常自己住这里吗?」席靖看了看屋中的摆设,发现跟昨天离开时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这里明明是就是半鼠人的家。
  
  「是啊!我住在这里10多年了,这屋子还是我盖的」老老鼠挥了挥手,似乎不想多说,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这就是事情。
  
  「住在这?那你有没有其他家人之类的。」席靖不知不觉的提高了音量
    
  「死了!全死光了,剩我一个老头。」说著老老鼠有些感伤。
    
  「你不要难过了这一切都是命啊!」安德关心的安慰著老人,心头却有点慌乱,因为老头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在说谎,那他们之前遇到的半鼠人,又到哪去了呢?安德静静的巡视房子里的摆饰,视线停在橱柜上那个有著西洋花纹的铁盒子。而且老老鼠的身上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有点类似消毒药水。
    
  「铁盒子?」安德总觉得似乎曾经见过那个盒子,突然灵光一闪,那不正是半鼠人融蜡团时用的铁盒子吗?嘿嘿!这下子露出马脚了吧!
  
  安德笑笑的询问老人:「这个糖果盒子好可爱喔!可以给我吗?」
    
  「是呀!那是我前几天买的,都还没吃呢!你喜欢就送你吧!你们这种小老鼠都喜欢这种甜的过头的小糖果。」老老鼠认真的说。
  
  走向木制的橱柜轻轻的拉开,一阵灰尘飘了出来,让安德皱起了眉头,当他看到盒子边还残有蜡痕时,心口好像被锤子狠狠捶了一下。
  
  安德转身将盒子收进小麻袋里,将黑色的帽沿拉的更低,冷静的说:「喔!我要上厕所的,我都忘了,真迷糊!」
  
  「出了木门左边就会看见了。」老人走向木制扶手椅,坐下,扬起了一阵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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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鬼祟的人影穿过的宁静的金币广场,悄然无声地来到了位於中间的树屋。在刚才的石屋计画无功而返後,安德当机立断,决定直接进行下一个目标,潜入位於中间树屋的图书室,寻找可以参考的重要资料,传说中的『桑那日记』。
  
  根据席靖表示,传说中,鼠莱堡所有的文明全都出自於这本日记。可是除了族长跟几位长老之外,没有任何老鼠见过这本书,是属於传说中的经典。安德的直觉告诉他,这本日记一定能解开他心中许许多多的疑惑。
  
  只是…这本日记在哪里呢?於是两只老鼠商量过後,由席靖出面缠住白七跟族长等掌权的大老鼠,而安德则负责闯入藏经阁寻找传说中的『桑那日记』。
  
  昏黄的月,穿过树梢,气氛十分鬼魅。
  
  安德深吸了一口气,俐落地推开藏书阁的木门,清晰的声响让安德吓了一跳,瞬间抦住了呼吸,他用耳朵紧贴房门,发现巡视的老鼠似乎往这边接近了。转身纵入身边的矮树丛,伏低了身子隐入草丛中。
  
  巡守的两名侍卫边走边边悠哉的聊天,内容无非是閒言八卦。安德掏了掏耳朵,彷佛听这些内容会伤害耳朵似的。好不容易等到侍卫终於绕到了藏经阁的另一头去了。
  
  安德站了起来,舒活了一下自己酸麻的双腿,悄然的打开了藏经阁的木门,一闪即逝,隐没在轻微晃动的木门後面。
  
  穿过了层层叠叠的书架,一股发潮的霉味和书卷竹简的青味迎面而来,他轻轻绉起了眉头,捏著鼻子,顺便後悔自己今天为什麽要来淌这趟浑水,经过了几个弯道,他在藏书阁的西边墙边停了下来,抬头一看,他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拿出席靖画给他的地图,透过微弱的月光,与室内的布置进行比对。
  
  「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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