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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龙的花嫁(完结+番外)-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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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谁说没有……」桂豔因躲避迦岚的追问而侧过去的脸庞,正好令迦岚俯身而下的一口含咬了他的耳根。
  「你、你、你……」桂豔是想推阻迦岚的口虐,但他却还要忙堵著下摆边那迦岚无赖的手,那未经他允许的又进犯过来,四处的乱游移。
  「别、别这样,我……我哪有……哪有没回答你……」桂豔想拉开迦岚作怪的手,却反而无力的揪在他臂上,任他放肆的在他两腿间作怪。
  急促的呼吸声,令桂豔话说的有头无尾,断断续续的无法完整表达,想合起的腿中,夹了一不属於他的手,任意的抚弄他敏感的地方。
  「停、停……」桂豔手指收拢在迦岚的臂上,抓著他的袖子,两眉微拧的紧闭双眼。
  那被隔著布料轻抚著的地方,本就是桂豔最为敏感的所在,又因为长年两人被周遭因素给错开,久不嚐情欲的他怎麽受的住迦岚如此撩拨。
  很快的,那掩在下身的地方,布料给微微湿透了,渗入了较为深的颜色,迦岚撩拨的指尖停顿在那上头,拥著桂豔埋在他软热的颈子上,不住的闷哼著笑。
  那因低笑而松开的口里,是那被恣意蹂躏到红肿不堪的耳垂,桂豔双眼闭目著,他额上冒著薄薄的丝汗,潮红著双颊,无力的瘫在迦岚两臂中。
  双眼闭著,努力调息呼吸的桂豔,不知道迦岚带有深意的笑容看著他,要不是那门外传来的声响,只怕现在他的下场更是难以想像。
  谁能料的到,只是隔著布摸,他都能有感觉成这样,桂豔羞耻的不想睁开眼,就想这麽闭著作逃避。
  只是迦岚似乎还没打算放过他,他那只被啃咬的红肿的耳垂,迦岚还不肯放过的直用手捏。
  桂豔挥手想将迦岚一直在他耳边作弄的手拨开,却不意的碰著个冰冷的硬物。
  「别碰。」迦岚握著桂豔想摸上耳垂子的手,他那薄的看似无情的两片唇,就轻附在桂豔的耳边悄然的低语:「汝若把这弄下,吾就给汝挂这。」
  迦岚说著还用手去按桂豔那染湿布料的地方,惊的桂豔是两眼突然睁开。
  那红肿的耳根子,因为热肿,桂豔感受不出疼痛,早已有了些麻痹。
  只是迦岚不知何时?!悄悄的,把那银戒给他挂上了耳垂。
  像月牙形状的戒指,细的那端穿过了桂豔的耳肉,无接缝一体成型的戒指,也不知是怎样拆挂上他的耳朵。
  只怕迦岚刚刚做的那一切,皆只是为了转移桂豔的注意力?!
  迦岚口含他耳根子不放,也应该就是为了挂上那戒指,撕咬他耳垂再予以治愈吧?
  只是他为何要这麽做?桂豔百思不解。
  迦岚抚著他的脸庞,替他将垂落的发丝挽到耳後,表情很是满意那戒指挂在他耳朵的景象。
  「好了,起身吧,应该还不需吾抱著汝走吧?」迦岚狭促的眯起眼,他那抿著的唇勾起一抹冷冷的淡笑。
  「把、把我的手解开!」桂豔是羞的耳朵都想要冒烟了,他知晓迦岚那狭促的笑容和语调指的是什麽。只怪他自己经不起迦岚的撩拨……
  「汝就这麽想这样走出去?」迦岚坏心的将目光一直投往桂豔的下身上。
  「你、都你害的,我不出去,你自己出去!」桂豔都已经羞耻的不想再将这件事提起,可偏偏迦岚就喜欢往这事上打转,一点颜面都不算的留给他。
  「怎麽?又不听话,那吾想想,迦蛡;……」迦岚眯著眼的冷笑,他本不怎麽喜欢那小鬼,但那小鬼似乎挺好使用的,迦岚坏心的在内心盘算著,怎样才能让桂豔有更多的死点让他握在手里操控。
  「你、那也是你的儿子,你怎能……」桂豔掩著脸,对迦岚老是拿儿子来要胁他这事,令他心里有些受伤,虽然当初生下儿子时,迦岚的确说过不要儿子这事。

  115。龙神的徽章

  115。龙神的徽章
  「如果汝喜欢,吾可接受。」迦岚眉挑略拢,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能让迦岚接受这迦蛡;的存在,这对他来说已是很大的退让步了!
  「走吧,外头真鸠等著。」迦岚往桂豔的唇上偷了个香,狭促的笑容满足地盯梢著桂豔旁酡微红的颊面。
  「咦!?」桂豔诧异,他怎麽都不知道真鸠在门外这事?
  而迦岚既已知晓门外的是真鸠,那他、他跟他……岂不是刚才的声音都给真鸠听见了吗?!
  桂豔彻底的想找个地方将自己窝埋掉算了!天大的事都不比他刚才丢脸的呻吟声被给人知晓还来的重要,他不要出去见人了!!!
  桂豔将自己脸面窝在两腿膝盖间,欲哭无泪的很。
  迦岚挑著眉,似乎又打著什麽坏主意,原本站起的身子又坐了下来,他靠著桂豔的身旁,两手环著他,下巴就放在桂豔的肩膀上。
  「汝不想出去,不然就跟吾继续刚才的事情好了。」迦岚一点都不在乎门外有人这事。
  「走开,你这混蛋!」桂豔头也不抬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闷著的底下传来,弄得他不好意思出去见人的到底是谁的错阿!
  迦岚笑呵著,亲了亲那挂了戒指的那只耳垂,有了这枚戒指,以後就再无人敢去动他;而自己就算再忘了,有了这枚戒指,天涯海角他都能再找到他然後忆起他。
  迦岚眯笑著眼,若不是真鸠把实情说出,他永远也不知自己书房里藏放了一卷轴和他的那枚戒指。
  龙族里的族民,都有敬奉龙神的习惯,而龙神亦有保护龙族的责任。
  但大多数的龙神都不轻易以真身示人或深居隐世,为了能让龙神通其知晓龙族里的大小事,或让族民能一眼知晓其为龙神,每一个龙神都会有一枚属於自己的徽章。
  它可能是一个石碑,也有可能是一吊饰,或者是不起眼的石子。
  这全端看持有的龙神所想要的形式变化。
  比如说真鸠,他的徽章形式就是一面镜子,而迦磬则是一根黑杖。
  龙神所持有的徽章最终都会交予龙族里的族民,其目的就是与龙神保有联系的方式,在族民祈祷的时候能让龙神通晓,而收有龙神徽章的持有者,一般都是该龙族内重要之人士或是被龙神视为重要的人。
  像真鸠当年就是把那面镜子模样的徽章交予他的弟弟景鸋,弟弟景鸋则是当时的国主,并把哥哥真鸠交予他的镜子在他逝世後转往奉供在南国的宗祠里,这样一代一代的传下来,如今的保管人已是桂豔的胞姐那邯。
  真鸠把徽章化做镜子模样,其是为了能看到自己所疼爱的病弱弟弟景鸋,而心念驱动下,他徽章自成了一面如巴掌大的镜子。
  而迦岚的心思则是更为明了,一枚银色内刻有文字的戒指,是他想套牢了桂豔的想法吧。
  当迦岚翻出这枚戒指时,那上面藏有的思念,在他触及之下,他就明了。
  那想不起却又思念的紧的人儿,究竟是谁?
  是的,就是他,他就是这幅画轴里的人。
  这枚戒指,代表的不只是他的龙神象徵,还包有他心念的驱使,如果没有极重要的思念,他是催化不出这枚戒指的。
  这银色的戒指,内里刻有一个字,豔。

  116。花好月圆(上)

  116。花好月圆(上)
  迦岚拉著桂豔换穿了一袭同色系的服装,但不知怎麽的,迦岚看著桂豔的背影,有一瞬间他恍神了,他的手不自觉的握上那红发尾端痴呆呆的看著。
  一时桂豔还没察觉,直到两人都整装有一段时间,门外的人还多敲了三下,这才回头催促迦岚时,才察觉了迦岚的怪异。
  「岚怎麽了?」桂豔反身握住他的手,那冰冷冷的触感与他自己温热的手是截然相反的感觉。
  「吾……吾好似从前常替汝梳发。」若说一开始迦岚是疑惑,但他看到桂豔一副喜悦多於吃惊的模样时,他便是肯定了。
  「你怎麽想起的?」桂豔握著迦岚的手紧紧的,他期待著他能想起更多只属於他俩的事。
  「没……就只是想替汝梳发,如果是从前,吾一定很拗执著要替汝梳发。」迦岚牵著两人的手,慢慢的走到前面开门。
  门开的那瞬间,光洒落於两人一身,面前的,是抱著孩子的真鸠。
  「花花?」桂豔一看到从下巴缠著一块白布吊绑一个大大的蝴蝶结在头上的迦蛡;时,诧异的伸手从真鸠身上抱过孩子。
  「就、就掉了几颗牙,还好掉的都是乳牙……」真鸠不敢对桂豔说出真相,怕好不容易重逢的两人会又伤感情。
  「呜~」小娃儿撒娇的嘟起嘴要亲桂豔爹爹的脸,只是在亲到时,中间却隔有一只冰冷冷的手。
  「汝也半大不小,下来,别让豔儿抱。」迦岚声音低的可怕,冷冷的音调更甚过以往,桂豔几乎不敢相信这人是迦岚吗?
  「你对他一向都这麽冷淡吗?」桂豔虽然很努力隐忍了,但他的双眸还是蓄满了水光。
  「伊不可宠,吾国无继承者,伊已是大公之身分。」迦岚冷淡的从桂豔手上拉下了迦蛡;。
  桂豔低垂视线,怜爱摸摸稚儿,皇室一族身来背负的命运,没想到他的儿子依然没能避免掉这不自由的枷锁。
  「唉,说这麽多,你不就是吃儿子的醋。」真鸠推著两人,让桂豔牵著小娃儿的手走。
  「……」迦岚不说话,亦不反驳,只是温柔的揽上桂豔的腰,和他款款的向前走。
  前堂小厅以款好膳食,这是他们一家第一次分离这麽久,团圆在一起。
  桂豔有些感叹,明明就是如此稀松平常的事,却让他感动的差点落泪。
  「唔~爹爹。」迦蛡;攀著小手,就想往爹爹腿上坐。
  一旁的迦岚,不悦的神情是一丝连隐藏都没有的完全表态在脸上。
  真鸠一看苗头不对,便拉著小娃儿说:「小豔,这菜是小子最喜欢吃的,你给他夹吧。」
  什麽菜是迦岚喜欢的,真鸠根本就不知道,但他敢保证,只要是桂豔夹的,在难吃迦岚也会说好吃。
  果不其然,让原低气压笼罩的迦岚一下回升正常,桂豔先是贴心的给迦岚夹了那菜,也给真鸠夹了些,之後他搁了筷子,将迦蛡;抱上腿,那脸上满是幸福的表情。
  迦岚招手让一旁的宫女上前。
  「容长老人呢?」
  「禀岚王,容长老前往去接容华小姐了。」
  宫女痴迷的目光落在迦岚脸上,她从未如此看过岚王对谁和蔼可亲过?就不知这原本住在宫里角落的男人怎会出现在这?还跟岚王同席还抱著小少主?
  「容华?」真鸠想了想,嘴里还吃了一半,这名字听起来还真是陌生的很。
  「汝过来伺候少主。」迦岚指著一旁的宫女,要她把迦蛡;抱离桂豔的身上。
  迦蛡;虽然很想抗议,但迦岚的脸色是越来越低,越来越难看的时候,他也只好乖乖的挪著小屁股坐到另一个位置上去。
  迦岚冷眼看著迦蛡;离开桂豔身上,那脸色这才骤缓,他一手揽著桂豔的腰,让他挪著位置更接近自己。
  那迦岚的手,除了揽著桂豔的腰外,却还是不怎麽安分的用指尖摩挲著桂豔,而桂豔因迦岚挑逗的指尖起了微微的臊热感,对迦岚大庭广众下还如此调戏他,一张脸因羞耻气愤交错而泛起红晕。
  「你还……你还吃不吃饭!」本来桂豔想说你还住不住手,但抬眼见还有其他人在场,硬是生生拗了口改成吃不吃饭。
  「恩?怎麽了吗?」真鸠不明的看著桂豔脸上的红,关切的问。
  「唔?」就连迦蛡;也疑惑的看著爹爹两上两酡红晕。
  「没、没事。」吃暗亏的桂豔把手伸下来掐著迦岚摸在他腰上作怪的手,气愤的将那巴不开的手,用力的掐转上个几圈。
  一整个饭吃下来,桂豔都无心了,之後更是抱著孩子跟真鸠四处溜达,怎麽也不想理迦岚。
  迦岚似乎对桂豔这态度也不以为意,硬是让一旁这位对岚王痴迷的宫女给看的目瞪口呆。
  「容长老还有交代其他?」迦岚拎了一块巾子,优雅的擦拭那被掐的有些红的手背,那桂豔掐他的力道对他而言似乎是不痛不痒的。
  「容长老只吩咐婢女要好生伺候著岚王。」宫女原是国城那边服侍国主的,只因後来岚王接管代理一职,这才被容长老遣派过来。
  「是吗?」迦岚冷冷的轻笑,接著又道:「汝不是被容长老派来监视吾的吗?」
  「婢女不敢!」宫女吓得是双脚下跪,她的确是被容长老派来监视岚王的,就不知岚王为何知晓?
  「汝就继续按容长老的吩咐做,至於桂豔,汝就不必对容长老回复,知晓吗?」迦岚语气依旧冷冰冰,只是他抬眼看人的眼神威摄的震人,令宫女是直跪在地上发抖。
  「汝退下吧。」迦岚挥手令宫女离去,自己则背过手。
  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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