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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龙的花嫁(完结+番外)-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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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襁褓中的孩子虽然不是国主嫡出的孩子,但勉强有一半岚王的血统,在现今国不可无主之下,迦蛡;便顺理成章的坐上第一大公的位子。
  但毕竟不是皇室第一个孩子,迦蛡;同样要接受皇室王道的训练,只是龙逻目前无主,只好让本该到满百周岁再接受皇室训练的小宝宝,不得不在会翻身之後便开始学习皇室训练。
  在龙族,大家都知道的一件事,皇族教育不是每个夫子都教的起。
  而能当上皇族御师的更不用说,那其能力是要多杰出!
  如果将四族拿来做比较的话。
  东方之都的龙海国是最有礼节也最好教的,不管是大公还是其後继位者,每个都气质出众高教养。
  而南方国境的龙腾国,乖巧听话,除了偶尔会出一两个特别活泼调皮的外,基本上也是很好教的。
  而西方之部落的龙耀国,则有一点令御师们头痛的地方,就是上至皇亲国戚下至平民百姓,都有乱勾搭的习性,这让御师要保住清白成了一大考验之事。
  但最难的,最头疼的,没一个比的上北国的龙逻国。
  龙逻的皇室一向子嗣少,而且感情内敛,御师们从不知他们想的是什麽,且天生资颖的皇族,还常会反过来刁难御师们!
  才学会翻身没多久,迦蛡;就开始了习文习舞练才的苦日子,他只是个没几岁的娃儿,成天被长老紧盯著学习,还不会牙牙语的娃儿哪知道那些夫子在教什麽,这一日宫女抱著他至浴池里要给他洗身时,娃儿翻了个身就变回原来的样子,他重的宫女翻不回他,只好出去找同伴来帮忙。
  娃儿也不知为何能任意变化,但长老却对外公开说这是因为只继承了岚王一半的血统关系,所以才会不受控制变化,但事实上迦磬知道迦蛡;能自由化身,只是他又不点破於长老,而任由长老随意猜测发布。
  事实上,迦蛡;一直想维持原来的样子,但是迦磬在他的身上下了咒,让他一天只能维持原样在短短的时间,之後就只能当个软绵绵的东西。
  虽然不满,但迦蛡;敌不过迦磬,也只能受制於他。
  满怀愤恨不平的娃儿,计画著要离家出走,但不管什麽时候都有长老、宫女、御师在盯著他,让娃儿离家的计画一直无法如愿。
  偏偏这次宫女跑去找人帮忙,给了他一个很大的空档,娃儿见机不可失,立刻从池里水流的入口爬了出去,只是他爬阿爬的,水又很冷,最後他停在一河边的中央一点都不再想动。

  107。从前印象

  107。从前印象
  娃儿蹲在水中,看一红发小个子扶著一瘦弱纤长的男子走到河边。
  恍惚间,记忆像潮水一般袭来,一个对著他笑的很温柔的人,就浮现在他的眼前,那是曾在每个晚上,在梦里回盪,很温柔的笑颜。
  小娃儿不自觉仰起脸,让双眼浮在水面上,想要更多的看清那彷佛风一吹就会消散的男人。
  小娃儿心急的等阿,等到红发小个子离开後,便急切的朝向那个男人的身边去。
  两手两脚的并爬著,上岸後的龙宝宝渐渐变回小小孩儿的模样,迦蛡;攀在桂豔的脚边,口里含糊不清的叫著,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想要开口叫人,还不会说话的娃儿,心里却深深地记得第一眼看见的桂豔。
  迦蛡;想攀上桂豔的脚上,但是娃娃样的他手脚都软的没气力,又变不回身,小娃儿心急的一直叫喊,可是桂豔已经沉沉的闭上眼,再也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小娃儿一直喊,一直喊,可是都没有回应,小娃儿难过的大哭起来,他边哭边往桂豔脚边咬,生气著这个从前对他展笑颜的人为何不理他!
  小娃儿宏亮的哭声引出了进了屋的真鸠,真鸠一连忙跑了出来,就瞧见这娃儿咬人的一幕,不过更令真鸠骇的是,桂豔已经……!!!
  真鸠连忙跑到桂豔的身边,痛哭的抱著躯体已渐渐冰冷的桂豔。
  正当老的哭,小的哭,都哭成一团时,桂豔这时却突然睁开眼脱出真鸠的怀抱站了起来,他的脸上满是冷汗淋漓。
  「好……疼阿?……真鸠大人?」痛到醒来的桂豔,茫然的看著哭花一张脸错愕的真鸠。
  「什麽大人!不是让你改口喊吗!」真鸠把脸上的泪胡乱抹了一把,插著腰指著白了一张脸的桂豔霹雳啪啦的开口。
  「不是让你有事要喊吗!你差点吓死我了,你知不知!」真鸠一边骂又一边哭。
  「不过还好……还好你没事。」说著,真鸠又噎了起来。
  「呜呜!」底下娃儿抗议自己严重被忽略了,终於松嘴,这才让痛到惨白了一张脸的桂豔缓了一口气回来。
  「这是什麽东西?」真鸠用两根指头从娃儿後头提了起来。
  张牙舞爪的小娃儿不甘示弱,露出他那一排尖利的牙,挥著短手短脚的就想踢真鸠。
  「这东西嘴里该不会有毒吧?」真鸠掐著娃儿胖嘟嘟的嘴,他越看这娃儿越怎麽觉得跟某个小子那麽像,真令他手痒的好想好好整一番。
  「呵,爷爷真爱说笑,一个孩子你怎麽喊他东西呢,来,把孩子给我顾吧,他应该是附近迷路的孩子吧。」桂豔虚弱的笑一笑,只当刚刚的痛觉是个错觉罢了,虽然那痛的明明很真实,但是现在却一点痛感都没有了。
  「这娃儿刚刚咬了你,你有怎样吗?」真鸠不敢把娃儿交到桂豔手上,就怕这娃儿又乱咬人。
  「呜呜!麻麻~」迦蛡;伸著两只短胖的小手朝向桂豔,那个温柔的声音和那抹笑颜终於不再只是梦中回响,是真真切切的在现实之中。
  「麻麻~」小娃儿又急切的喊了一声,他想念这人很久很久,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小娃儿都真切的想感受这人呼唤他和拥抱他的感觉。
  「……这孩子怎麽、怎麽喊……」桂豔有种呼不到气的感觉,就像是死寂的心突然重新复燃,让他有种多过於求涨满疼痛的错觉。
  「爷爷把孩子给我。」桂豔急切的想从真鸠的手上抱过娃儿。
  「这真的是我的孩子吗?」桂豔抚著娃儿的眼眉,那样的相似於某人,那样的……就在桂豔仔细的翻看娃儿时,发现娃儿的肤上有著一层若隐若现的红色花纹。
  「是我的孩子!这真的是我的孩子!花花……呜、呜——」桂豔抱著孩子流出了他思切深念的泪水,那是他朝朝暮暮都想著思念的孩子。
  「别哭了,你看你身子都不好了,再哭下去,宝宝都要跟著哭了……唉呦,我的头发!」真鸠轻拍著桂豔的背安慰著,谁料那娃儿竟趁此时扯著他的头发不放,这可恶的东西果然就是那个臭小子的种!
  自从小娃儿迦蛡;第一次从水道离家出走,遇到了他朝思慕想的亲爹後,自此是每隔三番两天的就上演一出离家出走的戏码。
  但是这可大大伤透真鸠的脑筋,因为这以违反当初的协议内容,为了能让桂豔留住在北方,他跟迦磬约定了不会让他们父子亲爹见上面的,这事虽然他从未对桂豔提起过,但也不曾想隐瞒他,如今是小娃儿自个找上门来,真鸠不算伟反约定,但也不能留小娃儿在此,故他也只能硬著头皮把小娃儿撵出去。
  「花花,听话,别总惹祖爷爷生气。」桂豔缓缓蹲在迦蛡;的身旁,轻轻柔柔的微微一笑,含笑的眼中充满无尽的宠溺。
  「唔。」迦蛡;张开短短的小手,抱著桂豔就往他脸上蹭亲。
  娃儿黏人的程度,可一点都不输给他的父亲岚王。
  亲完了爹爹,小娃儿讨好的要给祖爷爷也亲上一番。
  真鸠别扭著,不让娃儿将口水沾上他的脸。
  「不行、不行,就算你讨好我,今天说什麽也都不让你这小滑头留在这过夜,不想你爹跟祖爷爷我被人赶走的话,今天日落前你一定要回去。」真鸠强硬的说著,即便他也很喜欢这奶娃儿,但是不行就是不行。
  「呜~」小娃儿捂著眼,偎在爹爹温暖的怀抱中哭。
  「装哭也没用!」真鸠插著腰,指直桂豔怀中那娃儿说:「躲进你爹怀里也是没用的!」
  「爷爷。」桂豔为难的看著真鸠,但见真鸠丝毫不被动摇,他也只能安慰安慰怀中的孩儿。
  「花花,今天就早些回去吧,出来太多次给长老们担心就不好了。」桂豔浅浅叹著气,小娃儿离家次数太过频繁,迟早都会让长老们发现,只是他太珍惜跟孩子相处的时间,就越害怕分离的日子到来。
  「唔唔。」迦蛡;鼓著两颊腮帮子,在不愿意的事,只要爹爹开了口,他一定都全力以赴做,所以在爹爹帮他穿好了衣服,祖爷爷帮他梳好了头发,他便乖乖的踏上回家的路。
  回到宫里,迦蛡;先要做的便是找那每逢见著他就死命要逃的胖黑鸟,之後便悄悄来到大司堂内。
  「笨。」小娃儿发出单音,用手拍著黑鸟,那是他给黑鸟取的名,笨。
  黑鸟认命的趴伏在地,每逢迦蛡;挟持著它来大司堂时,便是要它来当垫脚的,怎麽都不想想一娃儿的重量踩在它脑袋瓜子上,也是很重的!
  迦蛡;脚踩黑鸟,努力将两手攀在石棺的边上,等他够著时,他便晃著两腿翻进石棺内。
  小娃儿重重的压在石棺内沉睡的迦岚身上,只是这次他没马上动作的去咬迦岚,而是鼓著两腮帮子挥著软软的小拳头打在迦岚的胸膛上。
  迦蛡;年纪小但不代表他什麽都不懂,他出生时第一眼见到爹爹,便能将爹爹的样貌深刻记在心里,而父亲那时说过的话,他也是清楚的听见,那时候可能他还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但不代表他永远都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
  而且娃儿的直觉都是很准的,谁对他善对他好,娃儿都能感觉的出来,而迦岚当时对娃儿的不善之意又这麽强烈,娃儿要不察觉都难,这也是娃儿自从跟著回宫後常咬著迦岚不放的原因,是有著深深相关的因素在。

  115。岚王初醒

  115。岚王初醒
  「唉呀小少主,别在搥了、别在搥了。」埋伏已久的老人,在瞧见娃儿不知轻重的搥打下,心疼的连忙出声阻止。
  小的也好,大的也罢,两个都是老人心中最重要的,怎舍得见他们这对父子情感是每况愈下。
  迦蛡;不用转头,光听声音就知晓是容长老,他两手往父亲脸上一捧,露出尖尖一排齿,就往同样的位置分毫不差的咬了下去,之後任凭容长老怎拉怎扯,都弄不下紧咬不放的小娃儿。
  「快松嘴阿小少主!你父王的脸都给你这牙给啃坏了。」即使容长老说破了一张老嘴,迦蛡;连松一咪咪的缝隙也无,紧紧的咬著,不放就是不放。
  一老扯著一小相互成了一拉锯样,不知是他们扯动到沉睡中的岚王,还是怎著?那熟睡面容的人,忽而扇动了细长的睫眉,微微的颤动弧度不小,让容长老清楚的察看到。
  「皇子……!?」这一次容长老不敢大意再去拉扯小娃儿,就怕刚刚那看见的只是昙花一阵。
  或许容长老的声音起了奏效?沉睡的人这次不只是扇动睫眉,他的眼眸都睁出一道细缝来。
  刚清醒的迦岚,眼眸中似乎透著一丝朦胧,但下一刻他两眼直看著眼前近乎的不能在近的娃儿时,抬手一个不留情就将娃儿拎丢出去。
  在一旁关注著的容长老,一见迦岚脸上阴沈下来,便在心中大喊不妙,所幸他即时在旁关注,在小娃儿落地前给接著。
  「这是怎麽回事。」已经从冰冷的石棺内下踏下来的迦岚,口气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完全的回复成那个百年之前还在森林里修练的小皇子,容长老既有一丝欣慰,又有一丝感伤。
  「皇子、不,该改口称岚王了……」容长老一个感慨低声叹著息,而後道:「岚王百年前接受龙神大人指示,已将真身完全修练至龙神状态,之後便陷入沈眠,老身按习俗将你安置在此,并比照之前龙神大人娶婚延後,为岚王配了瓦尔,这小少主迦蛡;便是岚王的儿子。」
  容长老小心翼翼的抱著迦蛡;,不敢抬头看岚王的脸色,就连他自己都不敢笃定龙神大人是否真的都将岚王的记忆洗去,还得小心翼翼的编造这一段虚假的说此,已蒙骗了无记忆的岚王。
  迦岚一听脸色敛沉,微愠的眼掠过容长老,问:「吾妻人呢?」
  「还请岚王节哀,小少主出世之时……」容长老的话未完,就用深深叹息表之。
  迦岚沈默不言,望著与自己相似模样的娃儿,一时间浓烈的酸涩感从心里涌上,莫名浮躁的心不能为他解释什麽,他只能淡淡的回道说:「是吗。」
  感觉到陌生的娃儿,却是他仅有的唯一血脉,迦岚阴沈的美眸冷冽的地盯著小娃儿。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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