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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吉安事务所-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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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彦吉也没多话,叮嘱他注意吃饭、休息,便挂了电话。
  看着面前三起命案的档案,夏许唯闭目揉了揉酸涩的双眼,一个疑问再次浮现在脑海——那些刚一出生就被遗弃至死的婴孩,很多连警方也难以查找到真凶,凶手又是怎么找到她们的呢?
  例如被害人王好,婴孩是李学莲所丢,但自婴孩被发现后一直未查找到其亲生父母,更不知道是何人将孩子丢在那里,凶手又是从什么样的途径知道王好曾生子,并因遗弃导致孩子死亡的呢?
  重重疑团在夏许唯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突然,一个人影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夏许唯猛地睁开眼,拿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找到一个电话,立刻拔了过去。
  电话很快接通,没响两声就被接了起来,一把磁性低沉的声音满是惊喜地说道:“夏队?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夏许唯哈哈笑了两声,故作轻松地说:“从古镇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突然怀念起和你喝酒的经历,哈哈。”
  那头也哈哈笑了起来,说道:“夏队好心情啊,听说你们Y市最近发生了连环剖腹杀人案,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吧?”
  夏许唯见对方如此说,也收敛了笑意,正容道:“小刘在你旁边吗?”

  ☆、婴灵10

  王国栋明显愣了下,说:“今天他休假,在家呢,”顿了顿,又问,“是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吗?”
  “不,”夏许唯迟疑了下,说道,“我有事想请教你。”
  王国栋听出夏许唯话中的疑虑,心下有些惊诧,道:“有什么事你直说吧,只要我能帮的一定帮。”
  “也不是什么大事,”夏许唯考虑着要怎么问才不至让对方产生芥蒂,“我也知道小刘的特长,我想问的是,如果不是看头骨,而是看婴儿的长相,小刘可以通过婴儿的长相画出其父母的肖像吗?”
  “什么意思?”王国栋万没想到夏许唯会有此一问,突然联想到夏许唯目前正在调查的案子,警惕道,“你不会是怀疑……”
  “不不,对小刘我还是信得过的,只是考虑到目前遇到的一个难题,想问问是不是有人可以通过婴儿的面貌,准确地画出孩子父母,或是只母亲一方的肖像。”
  王国栋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来,想了想,说:“这个我也不确定,毕竟我们目前也没遇到过类似的情况,具体得我问问一鸣才知道。”
  “这样啊……”夏许唯沉吟一阵,道,“那就麻烦你了,这事对我很重要,我等你回话。”
  “嗯,没问题,我回头打给你。”王国栋说完,挂断了电话。
  十分钟后,夏许唯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王国栋打来的,连忙接听。
  王国栋复述了刘子鸣的原话:通过头骨,我确实有把握恢复死者生前的面容,相似度我有自信可以高达95%以上,而这种能力,在全国应该不止我一人,但也不会超过10人。至于通过一个人的相貌勾勒出他父母的长相,这种能力我不在行,如果是12岁以上的孩子或成年人,成功率我有把握可以达到90%以上,3岁以上到12岁的孩子,成功率不超过70%,而三岁以下,我基本没有多大把握。特别是一岁以内的婴儿,因为孩子的眉眼还没有长开,很多人看婴儿都觉得是一样的,也是这个原因,所以这个难度很大,对我来说如此,对普通人来说更大。但我确信,国内有这样的能人,这种视觉方面的特异能力,可以说是一种天赋,每个人的天赋都不一样,就看他是否能发现并好好开发、利用自己的天赋。
  挂了电话,夏许唯躺靠在椅背上发了会儿呆,这个电话让他完全打消了对刘一鸣的怀疑,之所以会突然想到刘一鸣,是因为他通过头骨复原死者生前相貌的能力给他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而通过婴儿的长相猜出其父母的长相,这似乎和刘一鸣的能力极为相似,毕竟,在普通人看来,刚出生的婴儿长得都差不多,而白骨化的人类头骨,在普通人的眼里也是极相似的,很难分辨出不同来。
  不过,这个电话也有一定的收获,至少确认了这世上确实有人能通过婴儿的长相判断出其父母的长相来,而且相似度可能比计算机程序还高。这无疑给案子发现了一个新的突破口。
  但接下来夏许唯又犯难了,虽说这是一个突破口,可是谁会学会举着牌子大声宣称自己有这样的能力?而且,有这种能力的有全国又能有几个?
  叹了口气,夏许唯放弃了让属下从这方向查找的想法,拿起桌上的资料翻看起来,希望从中能找出一些关于凶手的蛛丝马迹。
  资料没看两页,电话又响了起来,夏许唯有些不耐烦地看了眼电话,一股不详的预感由然而生。
  城南城乡结合部城后路187号出租屋内发生命案。
  夏许唯来到现场,马利克已经在屋里,听到动静,马利克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过头去检查地上的女尸。
  夏许唯一边带手套一边朝马利克走过去,眼睛在屋内四处搜索,这是一间15平左右的屋子,左边朝东的位置有一扇窗户,窗户下是一张破旧的双人简易沙发,沙发前有一张一米来长三十公分左右宽的杂木茶几,茶几上杂乱地丢着几本课本和两只吃剩的方便面盒子,几只空掉的饮料瓶或斜躺在茶几上,或丢在沙发边。
  距茶几不到半米的地方,俯躺着一具女尸,死者身下是一大瘫已经凝固变黑的血液。
  屋子往右距离女尸大约一米的位置用一块白底小碎花的布隔开,布是用两根塑料绳捆住两个角挂在屋子两面墙上的钉子上的。
  夏许唯见马利克还在做事,并没有说话的意思,伸手将布帘掀起一角,里面是一张简易双人床,床上铺着淡蓝色卡通图案的床单,枕头和棉被还有一些衣物胡乱的堆在床上,床单靠里的中上部垫着一块打开的一次性成人隔尿垫,物证科的同事正在取证。
  夏许唯走过去问了句:“这是干什么用的?”
  正在做事的警员抬头看了眼夏许唯,说:“成人隔尿垫,看,这里像是血痕,可能是女生生理期经血较多的情况下在用吧。”
  夏许唯扫过床尾靠墙处的简易衣柜,衣柜有一边的拉链敞开着,夏许唯走过去伸手翻了翻里面的衣服,很明显是男性的衣裤,从敞开的这边往另一边看了眼,衣服的最上层放着一件类似于校服的运动装,夏许唯问在另一边取证的同事衣柜已经拍完照了没,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夏许唯打开衣柜,小心地将那件运动服拿了出来,这是件红白相间的样式古旧的衣服,倒是满新的,左胸的位置用红蓝两色棉线绣着‘城南第三中学’字样。
  夏许唯回头看了眼女尸,将衣服放回原位走了过去,问马利克:“怎么样?这孩子有多大?”
  马利克蹲在那里,一手撑在膝上,头也不抬地指着死者说:“不超过18岁,Y道有出血和水肿现象,应该是刚分娩不久,可惜子宫连同子宫颈都被摘除了。”
  夏许唯皱起了眉,小声嘀咕道:“这屋里没看到有婴儿啊,难道……”
  陈雄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了进来,险些踢到蹲在门口取证的同事,一边连声道歉,一边朝夏许唯快步走来,脸上表情兴奋中带了些许紧张:“老大,有发现!”
  夏许唯瞪了他一眼,问:“发现什么了?”
  陈雄拿着笔录本凑到夏许唯面前,声音略有些提高:“我刚才听到外面围观的几个大娘在说什么恶有恶报,杀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孩子的怨魂来索命了之类,就找她们详细地问了下,这几个大娘也算配合,将她们所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陈雄打听到的信息如下:
  死者是城南三中的学生,附近的居民都知道,是因为她和她同居的男朋友经常都穿着校服进出,这两个孩子从上半年三月就在这里租房,平时都是早出晚归,形影不离。今年暑假期间,两个孩子也没有回家,一直住在这里,不过女孩自从放假后,就很少出门,平时都是男孩子出去买吃的回来。
  大概一个星期前,前面不远的一个垃圾站里发现了一具婴儿的尸体,是用塑料袋装着的,包了条毛巾,可怜的孩子脐带还连着胎盘,被附近找食的野狗翻了出来,要不是附近一个拾荒的老人早起发现,那孩子可能就被野狗吃掉了,当时孩子被扒出袋子的一条腿已经被野狗啃得面止全非。
  老人被吓得不轻,惨叫声惊动了周围的邻居,这才报了警。
  当天下午,那个男孩子就被警察带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前两天还有警察来过,看样子丢孩子的是男孩子,女孩子开始并不知道孩子已经死了,后来一直哭,任谁问什么也不说。
  由于联系不到家长,现在又在放暑假,警方联系其学校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找到两个孩子的家人了,总之这几天女孩子的吃食都是房东大婶看她可怜,每天早晚给送来的。
  案发当天早上,房东大婶来送饭,敲门一直没人开,拿后备钥匙开门却发现房门反锁,开始也没多想,后来和周围的邻居聊天时说到这事,几个大妈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怕女孩子想不开出意外,这才报了警。
  这是一条查明死者身份的重要线索,夏许唯让陈雄立刻联系了负责弃婴案的辖区派出所,很快得到了死者的准确信息,同时也证实了大娘们所说的内容。
  死者名叫李雨昕,16岁,Y市姚桥镇东岭乡人,父母在外省打工,家中还有一60多岁的奶奶,7岁的弟弟,李雨昕自去年考入城南第三中学后便在校住读,此后不久与同乡同学王海同居,搬到了城后路187出租屋,七天前产下一子,李雨昕当时痛晕了过去,王海出于害怕心理,将婴儿掐毙后用包括包裹装入塑料袋丢到了街口的垃圾站。
  李雨昕的父母都已联系上,但对方声称自己没有这样的女儿,弃婴案发生后即未露面也没再打过一次电话讯问女儿的情况。

  ☆、婴灵11

  从出租屋里出来,夏许唯揉了揉隐隐酸痛的太阳穴,远远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人影正急步往路口走去,夏许唯皱了下眉,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听到喇叭声,正准备拉开车门的陈宇轩回头看了眼,夏许唯从车窗里伸出头来冲他笑了下问:“陈警官,怎么有空跑这儿来了?”
  陈宇轩手放在车门上,回以一笑:“哦,今天休假,回来看看。”
  “哦?你家在这里?”夏许唯奇怪地看着陈宇轩,记忆中他似乎并不是住在这个区的。
  “不是。”陈宇轩干脆走了过去,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拿了根递给夏许唯,自己也点上一根吸了两口,“我父母住在那边。”指了指左侧隐在一堆棚屋深处的几栋六层高的老式砖房。
  夏许唯随他的手提朝那个方向看了眼:“哦,你家里人原来是云母厂的?”
  “嗯,我父母都是原云母厂的老工人了。”陈宇轩又笑了笑,问,“怎么,这边有案子发生?”
  夏许唯点下头:“是啊,一个学生被害了。”想了想,又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陈宇轩眯着眼吸了口烟,说:“出去买瓶酒,老两口平时节约得不行,家里连瓶能喝的酒都没有,老爷子这不偷偷跟我诉苦呢。”笑了起来。
  夏许唯也跟着笑起来,将烟头往路边一丢,说:“那我就不耽误你了,还得回局里开会呢,有空出来喝一杯。”
  陈宇轩也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辗灭,神色自如地笑道:“您忙,回头见。”退回自己车旁,目送夏许唯离开后也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夏许唯已经三天没有回来,林彦吉看似平淡地在电脑前玩游戏,可小白总觉得这家里的气氛凝重起来,林彦吉的身体仿佛被一层阴郁之气包围住,让人不敢靠近。
  抱着大猫儿窝在沙发上,小白的眼睛一直盯着林彦吉的后背,林先仁抱着手盯着小白,开着的电视只有大猫儿认真地在看。
  半晌,林先仁说:“小白,你这是看电视还是看你家主人啊?”
  小白横了他一眼,说:“老老大,你难道不关心你儿子?你看他现在这样儿,我看着都心急啊!”
  “你希望我怎么办?”林先仁笑看着小白。
  “当然是帮你男媳妇儿抓到凶手啊!”小白低叫道,“你没看电视新闻说,又出了一个命案了吗?我看啊,这案子要再破不了,你男媳妇儿也回不来,你儿子就天天这么沉闷下去,你也不怕他抑郁而亡?”
  林先仁依旧笑笑地,说:“我这老鬼能做啥?你不知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嘛?”顿了顿,目光飘向林彦吉的后背,“再说了,他也不是没做事。”
  小白沉吟一声,说:“他那叫做事?明明是在玩游戏好不好!”
  林先仁另有深意地看着儿子的侧影,说:“他不过是在等消息,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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