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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重生之一品夫人-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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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邵卿讪笑着将腿拿开,尽量忽略抵在大腿内侧的那根东西,“什么时候醒的?”

“一大早就在我腿上蹭,死人也该活过来了。”陆铮抽出被压了一晚的胳膊,掐着他的腰问:“既然醒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深入交流一下?”

左邵卿言不由衷地说:“时候不早了,会误了时辰的。”

陆铮翻身压了上去,咬着他的嘴唇冷哼道:“没人规定知府大人非得天不亮就上衙门吧?”

左邵卿嘴角弯了弯,双手搭上陆铮的肩膀,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相依的美妙感觉让他浑身燥热无比。

等绵长的一个吻结束后,左邵卿将手伸入陆铮的绸裤里,用力捏了捏,笑着说:“陆爷有这需求,晚生自然应该先满足您,谁让晚生是您夫人呢?”

陆铮急促地喘息着,握住他的手加快了运动的速度,同时将另一只手探向他的身后,两具火热的躯体赤裸相贴,摩擦出一片激情的火花。

第217章

已经深秋时节,清晨带着微微凉意。

王振海一大早就等在了知府衙门外,左顾右盼好不容易看到左邵卿的轿子到了,却只看到他一个人下轿。

眼中闪过失望,王振海还是上前行了礼问了安。

左邵卿没想到这人一大早就堵在这,想假装不在都不行,只好领着他进了衙门。

将人领进会客厅,两人沉默地坐着,谁都没有先说话,左邵卿是不想说什么,王振海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直到下人端来了刚沏好的茶,左邵卿才打破安静问:“王三少急着见本官可是有何要事?”

王振海腰板挺直了些,眼神飘忽地看着左邵卿,犹豫了半响才出声:“大人直呼草民的名字即可,草民来是想……想和您谈谈那孩子的事情。”

左邵卿意外于他的直接,如果换成王旭来,绝对不会是这番情景,不过既然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他也没打算浪费时间。

“哦?那你想谈什么?”左邵卿面无表情地问。

王振海将王家查到的资料一一摆了出来,无非是证明自己才是左小狼的亲生父亲,他还留有几分理智,没有开口就要孩子,而是先谢过左邵卿这段时间对孩子的照顾。

左邵卿低头把玩着茶杯,清脆的声音掺杂在王振海略微紧张的声线中,形成鲜明的对比。

“小东西是我捡来的,恐怕他之前过的是什么日子你们没查出来吧?”左邵卿重重地放下茶杯,将自己遇到左小狼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刚捡回来的时候,他不会用脚走路,不会用筷子吃饭,甚至不会说话,和野兽无异,本官劳心劳力地教养他,吃同桌睡同寝,花费了巨大的精力才慢慢将他教养的像个正常人,你以为凭你一句话我就会把孩子还给你?”

王振海张大嘴巴,眼睛瞪的圆圆的,眼里的震惊和悔恨一览无遗,他们家确实没查出小东西失踪的那两年多在哪,过的是什么日子,只以为是被人捡了去。

没想到竟然是被山中的野兽捡了去,能顺利长这么大真可谓是奇迹了,难怪明明已经快三岁的孩子看起来只有一岁多。

他无法想象和一群野兽为伍的日子是怎样的,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恨不得时光能倒流,恨不得以身相代。

“王家乃鹤城首富,族内关系混乱,不利于左小狼的成长。”

“可是……”王振海还想争论,就被左邵卿一记冷眼止住了话题。

“别跟本官说什么父子血缘,既无人证也无物证,不过……本官也不是不近人情之人,只要我们在鹤城一天,就允许你上门探望,如果你有本事让左小狼说要跟你,我绝不拦着。”

左邵卿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算计的笑,虽然镇国公府够大,但小东西多个靠山也没什么不好。

“对了,听闻王老爷和目前的当家闹的挺厉害,这事本官一个月内会帮你们解决。”

王振海失魂落魄地走了,等他回家将事情经过告诉王旭时,王旭一边感伤孙子的可怜遭遇,一边敲着儿子的脑袋骂道:“你啊,还是太嫩了!”

他这个儿子,虽然性情上转变了很多,人也懂事了很多,但和那个年纪轻轻就贵为知府的少年差距实在太远了。

左邵卿说到做到,仅半个月就帮助王旭夺取了当家的位置,等王家的事情尘埃落定,一封从鹤城递上去的折子引起了朝中文武百官的重视。

左邵卿在奏折中阐述了海商无限制出入的后患以及海商大量进口黄金白银,导致物价上涨的隐患,他提议,朝廷应当名列进出口的清单,以及加大各港口对海外人世背景的盘查,以防他国奸细进入。

因为上次官府和海盗勾结的事情,左邵卿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加大港口进出的盘查,不仅是针对人也针对货物。

彼时对于海商征收的关税构架还很单一,完全是按照进出口货物估算出来的价值来计算,这就导致了绝大部分的海商都选择了私藏货物,甚至买通海关官员,走私货物。

这种事左邵卿自己都干过,漕帮也是个中老手,按理不该由他第一个提出这个建议,可是据他所知,这项提议最迟到年底就有官员提出了。

而且,陆铮即将再次出海练兵,他必须将城内的隐患肃清,而要拘捕或遣散鹤城的可疑人士就必须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这么得罪人的事情没有朝廷下批文他绝对会被唾沫淹死。

只是整个鹤城官场都对左邵卿此举看法不一,有等着看他倒霉的,有等着看他笑话的,甚至嘲笑道:“左知府到底太年轻了,做事冲动不计后果,真以为有个镇国公当靠山就万事大吉么?”

当然,也有正直的官员挺身而出支持这项提议。

朝廷上也是一片唇枪舌剑,事不关己的就高高挂起,不支持也不反对,涉及到家族利益的纷纷站出来反驳,觉得左知府罔顾圣上扩大海上商贸的意愿,会造成商人积极性减弱,而事先得到镇国公关照过的官员则站出来力挺左邵卿。

这本来就是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战袁锋见一时争不出个结论,只好先退朝,然后单独六部尚书以及几大重臣上御书房商议。

“朕觉得左爱卿未必危言耸听,先祖们设下海禁也是为了避免敌人乘虚而入,海商的生意固然重要,但敞开大门任人随意进出,就太过危险了,各位爱卿可有好点子?”

“皇上……”商首辅站出来,顺着战袁锋的意思说:“臣觉得当务之急,是拟定出一套完整的港口贸易商法,不管是对人还是货物都要有个可参照的法典,才好公告天下。”

户部尚书想开口辩驳,却被一旁的兵部尚书扯住了袖子,他朝首位那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三思而后行。

户部尚书一想到原本哗啦啦流进国库的银子因为这道奏折至少锐减五分之一,心里就跟吞了黄连似的,苦啊。

但多年在朝为官,他哪看不出皇上的意思?

有了商首辅第一个站出来附和,之后众位大人不管心里愿不愿意都只能围绕着这个话题提出意见。

战袁锋从暗格里取出一份厚厚的折子让内侍传下去,“这是左爱卿单独呈上来的奏报,里头详细列举了海关管制的内容以及应对措施,你们可以先看看。”

在场的都是老臣,只是粗略地看一眼就知道这份折子的重要性,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刚上任的少年知府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

有些人在心里嘀咕:该不会是镇国公府的谋士想出来给左邵卿立功的吧?

战袁锋将他们的表情收入眼底,心里也止不住叹息,那个少年果真不同凡响,能得陆铮青睐的人果然有些本事,也不枉他破格提拔了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知府。

战袁锋哪里知道,左邵卿的这份奏折是结合鹤城的实际情况和上辈子听到看到的政策完善出来的,连陆铮看了都觉得这样的东西不可能是左邵卿这个年纪能想出来的。

“好了,礼部和户部一道拟出个初稿来,就先在鹤城试行,其余各海港先将不明人士的进出登记造册,严加调查,不可漏掉任何一个可疑人物!”

“是!”大臣们怀着酸甜苦辣的心情出了皇宫,然后迅速回府,将这项最新的政策传递给同一派系的人。

深夜,帝王的寝宫还亮着灯,战袁锋将左邵卿的折子看了一遍又一遍,提起朱笔将最重要的几条勾勒出来,又在认为需要改进的地方写下批语,一时间连过来三更都没发觉。

曹宗冠捧着一本书靠在床头,视线时不时朝认真办公的男人身上瞟,和战袁锋相识以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精神亢奋且全神贯注的样子。

偶尔他也会忙于政事很晚才睡,但那一般是遇上令他困恼或棘手的事情,可没有今天这样的春光满面。

等战袁锋放下笔起身走过来,曹宗冠连忙低下头,让自己专注于书本上。

战袁锋坏笑着抽掉他的书,压着他倒在床上,闻着他身上独特的味道,“这左邵卿真不得了,朕有些后悔下那道赐婚的圣旨了。”

“此话怎讲?”曹宗冠也听说了左邵卿的升迁,第一次将自己的疑惑问出口:“你让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接任知府可是因为镇国公?”

“嗯?你是这么想的?”

曹宗冠推开他的脑袋,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思索着回答:“理智上我不觉得你是个任人唯亲的皇帝,可是大家都这么说。”

战袁锋在他脖子根处用力吸了一口,满意地看着那道红印,“看来朕在曹卿的心目中还不算太差,呵呵……”

曹宗冠恨不得收回刚才的话,“晚生就事论事而已。”

“朕最初确实有那么点私人关照的意思,不过看到他的政绩后,朕只觉得自己的决定万分正确!”

“邵卿……真有如此能耐?”曹宗冠总觉得自己出狱后听到的左邵卿并不是记忆中那个有些懦弱有些卑怯的孩子,左邵卿有才他承认,但要说他有如此大才绝对让人匪夷所思。

从他一路高中三元以来,这个少年就像脱胎换骨似的,整个人都脱离了自己的认知,耀眼的让人无法直视。

“哈哈……看来还是陆铮的眼光锐利,洞若观火啊!可惜……”战袁锋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在可惜什么。

曹宗冠翻了个身,将这巨大的疑问埋在心底,他随口一问:“今日怎么换了个传召的内侍?”

战袁锋每次传他来都是找固定的人,这也是为了安全,可是今天去传他的竟然是个陌生的面孔,要不是他拿出战袁锋的亲笔信,他根本不会来。

“哦,那个啊……”战袁锋长臂一伸,将人紧紧地抱着,然后一边扯开他的衣物一边回答:“之前的那个不小心掉井里了。”

曹宗冠浑身一冷,也不知道是因为没了衣服的遮挡还是因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总之,他绝不信一个好端端的人会突然掉井里。

不过这些并不是他应该知道的,突来的火热触感也让他没时间没精力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

战袁锋撬开他的牙关,缠着他的舌头重重吮吸,金黄色的床帏内,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只有腻人的水声。

第218章

“狗奴才!滚开!本宫今天就是要进去看看,到底什么样的狐狸精迷的皇上弃整个后宫于不顾!”

“贵妃恕罪!皇上吩咐,无论是谁没有经过他的同意都不得进入凌霄殿!”

曹宗冠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昨夜战袁锋折腾的狠了,他天快亮才睡下的,而战袁锋则是根本没睡就去上朝了,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精力。

摇了摇迷糊一片的脑袋,曹宗冠也终于听清了外头的嘈杂是哪来的。

“放肆!一个小小的阉人也敢拦本宫的道!来人……把这以下犯上的奴才拖下去……”

“贵妃娘娘,奴才乃是皇上的近侍,该如何处置得由皇上说了算!”

曹宗冠听出是那个成日跟在战袁锋身边的大内总管,他的声音没有其他内侍的尖细,反而透着一点点沙哑,不卑不亢的语调让人不敢小视。

可是曹宗冠此时并没有佩服他的心情,想也知道外头那个被称为“贵妃娘娘”的女人是冲着谁来的了。

曹宗冠只要一想到自己竟然像个被正室捉奸的野男人似的,就浑身烧的慌,身下柔软的被子也跟长了钉子般硌的人浑身疼。

他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穿上衣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密道的入口。

“公子?”新来的小太监着急地看向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

曹宗冠脚步顿了一下,继而坚定地打开那扇门。

直到身处昏暗的密道中,曹宗冠才浑身无力地靠在墙壁上,他重重地咬着嘴唇,嘴里发涩的铁锈味让他思维逐渐清晰起来。

与战袁锋在一起久了,他竟然慢慢适应了他们的关系,竟然忽略了他不过是个见不得人的男宠,原来,一个人竟然可以影响他这么深,呵呵……真是可悲可怜啊。

战袁锋是谁?那可是大央的天子,是有着庞大后宫的男人,自己怎么会忘了和他之间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他撑着墙壁站直身体,眼中慢慢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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