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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2-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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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张宽大的盛京地势及布防图展开来,彻底地铺盖了整张书案,阿达礼亲手端了一盏蜡烛,映照在上面,以便能更清晰地观察上面的一个个小圆点和一条条山川道路的图示。

我的手在地图上滑过,一直到盛京郊区,经过北郊正在兴建中的昭陵'宗陵墓'以及东郊的福陵'太祖陵墓',。u。地山脉上停下来,着重地在其中一个并不起眼地地名上点了点。“就是这里了。”

“长宁寺?”阿达礼先是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这里不是皇家的避痘所吗?莫非……”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我点了点头,“没错,这里四面环山,丛林茂密,是极好的潜伏及偷袭地地点。我们只要在那里布置下一万大军,要么就在小皇帝进入埋伏范围之后一举将其劫持,要么就先等小皇帝进了长宁寺之后再将其包围——此计为'兵法'中的‘围魏救赵’。所谓‘攻其所必救’,在盛京的两宫皇太后自然傻了眼,若是她们派兵来救,咱们就围点打援,将之彻底消灭;若是她们不敢派兵来救,那么好,就彻底摊牌,正式谈判。如果他们还要小皇帝的性命的

交出摄政王世子,下'罪己诏'引咎退位;否则,那么脸无情,先杀了小皇帝,再直扑盛京,将他们全部夷灭!”

多铎早已知晓这一谋划,所以还只是微微一笑。而阿达礼听罢之后,只略一思索,就立即抚掌赞同:“的确好计策!若如此,咱们就算不想成功也难啊!”接着又疑惑道:“只是,你们如何能够确定小皇帝会去长宁寺呢?莫非此时盛京城里又开始天花盛行了?”

“我临来之前,确实看到有关盛京方面痘症又行的奏报,王上已经批示令将城内所有痘症病人者。甚至风寒、发烧、风疹、疥疮等相似于天花者,一律迁出城外四十里隔离,以防传染蔓延。如果按照时间推算,等咱们到达盛京之时,小皇帝必然会去长宁寺避痘。”我十分肯定地回答道。

阿达礼虽然性情爽直,然而在策谋计划方面也并非鲁莽之辈,他审慎地问道:“他们既然可以将世子软禁,想必应该也会对咱们这边的反应有所防备。所以应该不会轻易使小皇帝出宫避痘。除非到了万不得已地时候。”

我朝多铎瞟了一眼。自信地笑道:“这个不必担心,这种疫症只要有一个人发作,立即会给全城带来恐慌,而且最怕就是传言蛊惑人心,一传十十传百,就算并不严重也会说成是天塌地陷。我和豫亲王肯定会派人入城四处散布谣言,弄得人心惶惶。不逃出去避痘也难。”

阿达礼总算放下心来,于是我们开始了具体步骤的策划。此时山海关内驻扎有将近一万正红旗的人马,加上多铎从永平带来的四千人马,总兵力已经不少。当然,正红旗这边不能全部调走,起码要留四五千人守卫山海关。这样,我们的“清君侧”行动就有了差不多一万兵员的资本,去劫持个小皇帝。或者围点打援。也再轻松不过。

况且,盛京方面我也并不担心,因为多尔衮在临出盛京前安排了何洛会占据了步兵统领这一极其重要的位置。这样一来,我们的大军进入盛京,可以说是兵不血刃轻而易举。正因为有了这么多有利条件,我才下定决心,返回盛京策划布置这一场大仗地。

一切策划妥当,我和多铎只带领两百名镶白旗侍卫先行,准备在渡过辽河之后,乔装打扮成普通商贩百姓,分批赶往盛京。一方面摸清城内形势,以便于下一步骤地实施顺利,更重要地一点是,出于对东青安全的忧虑,我决定亲自潜回盛京一趟,尽力而为。本来我没打算拉上多铎一道去的,然而他说什么也不肯放心让我一人独自会去冒险,坚决要陪同我前去,无奈之下,我也只好答应了。

而后面的正红、镶白联合大军,则由阿达礼和阿尔津率领,绕道宁远、锦州一线,开往地处盛京东南,距离只有两百里路程的辽东重镇辽阳暂时驻扎。负责驻守辽阳的正红旗梅勒章京杜雷是阿达礼的心腹大将,自然会开门迎接,唯命是从地。

连夜布置完毕,黎明时分我和多铎一行人就匆匆地离开山海关,继续一路疾驰,向盛京方向赶去。

经过锦西之后,又接连赶了两日的路程,按照每日行一百五六十里的路程,估计明日黄昏时分就可以抵达辽河之畔。等过了辽河之后,距离盛京就没多远路程了,到那时我们就必须换装,绝不能像现在这样一身戎装地加鞭疾驰了。

尽管此时是八月初,立秋早已过了,虽然辽东的气温要比河北一带凉爽很多,然而现在毕竟也是秋老虎的时候,所以在正午时分赶路,也着实弄得灰头土脸,汗流浃背。更糟糕的是,在体力透支的时候往往格外需要补充水分,可是此时我们的水囊中早已空空如也了,只渴得喉咙冒烟。

好在转过一座大山之后,眼前出现了令人心旷神怡地景色。只见这里山林茂密,苍松翠柏,赤桦白杨,郁郁葱葱。其山势峰峦叠嶂,间或峭壁林立,山间溪水潺潺之声不息,林间百鸟鸣唱不绝。

“以前也不是没由这条路经过,怎么就没注意这般大好风光呢?”我不由放慢了马速,一面欣赏着一面感叹道。

本来正无精打采地多铎也顿时两眼放光,一脸兴奋之色,“哈哈哈,太好了,前面有条小溪,正好供咱们喝水饮马!”说着,两腿一夹,催马朝溪边赶去,我也随即策马跟了过去。

溪涧立即被我们这一大群疲乏饥渴的人马们打破了往日的宁静,不但我们痛快畅饮,连马儿都兴奋非常,在溪边喝足水之后,还不忘到溪水里去撒欢。我和多铎也顾不得矜持身份,也都与众人一道,大大咧咧地蹲在溪边,掬起清澈甘甜地溪水猛喝一气。

等喝得差不多了,大家都忙着往水囊里灌水时。我站起身来,环顾着这四周的景色。但见绿树掩映着茅屋农舍,山间禽飞鸟唱,蛙鼓蝉鸣,恰如一幅绝妙地山水画,一首动人的田园诗。

“奇怪,这

不见一个百姓出来,莫非是远远地发现了我们这群不以个个都吓得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我似乎能够感觉到。在远近的各个简陋的屋舍中。一双双惶恐不安的眼睛正悄悄地偷窥着我们,想必这里居住的都是汉人百姓。

正在猜测时,我忽然隐隐地看到林间有那么一座卓尔不群的屋舍,虽然同样简陋朴素,然而却颇有格调,倒很像隐居林泉之下的贤士居所。我不禁生出好奇心来,对多铎说道。“走,咱们去那边瞧瞧,说不定还真能遇到什么隐居贤士呢。”

“呵呵,你是看'三国'入,民风彪悍之地,哪里比得江南中原?”不过嘴上这么说,他还是踌躇着陪我一道过去了。旁边地侍卫们要跟上保护,我摆摆手。“你们就不必跟去了。免得把百姓们吓到。”

没走几步路,就来到这座屋舍前。只见竹篱小院,花草繁盛。隔着篱笆望进去,还能清楚地看到葡萄架上已经结满了紫水晶般地累累果实,绿荫下面,还有一盘围棋地残局,却不见任何人的踪影。

多铎抬眼望着院门两边的木柱,忽而疑惑道:“真是奇怪,这家门口的对联怎么只有上联,却没有下联呢?”接着又补充道,“连横批都没有,算怎么回事?”

我一仔细察看,笑了:“我说十五叔啊,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这明明是一首七言绝句,只不过只有上句而没有下句罢了。”

接着将刻在右边立柱上的诗句念了出来:“韶华消减霜满头,此去花香总归休……看来这屋主人的心态还是挺惆怅落寞的嘛,只不过这前一句措辞和意境都还不错,按理说不至于写不出下句来呀?”

多铎也摇摇头,表示不解:“我也不明白,不过兴许是这屋主人对于吟诗作赋方面非常严苛,务必要做到尽善尽美,所以才暂时留这上句在这里,等什么时候有了更好地句子才来补充完整吧。”

我盯着木柱上的诗句琢磨了一阵,忽然间来了兴趣,“反正现在四下无人,我就悄悄地把下半句补齐,也免得那屋主再多费思量。”

于是从靴页子里抽出一把匕首来,用锋利的刀尖在左侧立柱上一笔一划地刻了起来,不消片刻功夫,就将这一首诗凑完整了。

“嗯,好诗,这下句对得实在妙极!”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将正在聚精会神地欣赏作品的我们着实吓了一跳,连忙转头望去,只见一位大约年过花甲,衣着干净而朴素的老翁朝我们这边踱了过来。

多铎不禁一愣,由于我们是满洲贵族的装束,又带了那么多侍卫,所以周围这许多村民都不敢出来,然而这位老者却似乎毫无惧意。

“请问这位先生,您就是此舍的主人吗?”我微笑着,语气柔和地问道。

老者没有直接回答,他走到我们旁边,眼睛里带着欣赏和满意地喜色,感慨道:“一年啦,总算有合适地下句了,不容易啊!……”说到这里时,他的脸色忽然一变,然后犹疑着转头问我:“不知夫人此番将欲去往何处?”

我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于是照实回答:“盛京。”

老者又转头望了望门柱上的诗句,缓缓道:“恕老朽冒昧直言,夫人此去,必然凶险,甚至难以保住性命。”

“什么?”多铎先是一惊,接着愠怒,“你是算命地还是看相的,怎么能凭空就咒人丧命呢?”

我伸手拉住多铎,生怕他在光火之下殴伤了这位语出惊人的老者。不过自己心底也好生诧异,于是疑惑不解地问道:“先生何出此言?你我素昧平生,想来也不至于心怀他意吧!”

老者倒是不以为意,而是将这首诗重新念了一遍:“玄机就出在这首诗里,‘韶华消减霜满头,此去花香总归消;不若玉匣收陨瓣,一抷净土掩风流。’初一看,觉得夫人方才补上的这后一句意味深长,心境淡泊,实乃绝妙好辞,因此老朽才忍不住出来感慨一番。可是再次细细品读,就忽而发现此诗中暗含凶兆啊!”

听到他这般解释,我和多铎不约而同地抬眼重新审视这首诗,看看究竟有什么凶兆。在老者的指点下,轻声地念了出来:“此去、归、土……香、消、玉、陨……”

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这回果真吓个不轻,瞪大了眼睛再次察看了一番,没错,这诗里确实是正好包含这八个字。本来上一句中这几个字眼还没什么,然而被我意趣盎然地补上了后一句之后,就刚好凑全这暗示凶险的字句了。

尽管暗暗心惊,懊悔不迭,然而我仍然保持镇定,摇着头否定道:“我看纯粹是巧合而已,若不是仔细地寻词摘字,如何能拼凑出这样的凶谶来?”

第七卷 夺宫惊变 第三十八节 渡河惊魂

铎倒是颇为担忧,一来是关心则乱,对于祸事最担忧者反而是当局者最亲近的人;二来他毕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古代人,在这个年代有几个人能真正摒除迷信,对于各种灾祸的预警没有一点在意的呢?

于是他侧过脸来,不放心地问道:“我看这也并非完全是巧合,也许真的如他所言,确实是警示着什么祸事呢?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冒这个险了,我带人去盛京安排也一样会妥当的。”

尽管起先我确实有那么一点犹豫和忐忑,然而一想到东青的安危和此事的成败,我又立即坚定起来,用少有的固执口吻回答道:“不,这一趟我非去不可,若是两全其美自然最好,可若是不成,恐怕就是老天要为难于我,我也就认命了,这样也没有什么好抱怨和懊悔的。”

老者捋着颌下稀疏的花白胡须,呵呵一笑:“夫人信与不信,老朽也不会在意,若真的想去试一试以来验证,所付出的代价未免沉重了些。”说罢之后,欲推门进去。

多铎急了,伸手拦住,他毕竟不是个文绉绉的人,所以说话的措辞自然也没有我那么客气,“哎,你不要急着进去啊,话还没说完呢,你不会单单因为这首诗就能下定论吧?”

老者无奈,只得简单地回答了一句:“以老朽观之,这位夫人的眉目间已经隐现晦败之色,显然已中毒不浅。无奈却毫无知觉,犹然自以为是啊!”

我不由一哂,还以为他真的是什么世外高人,原来也不过如此,就如江湖骗子一样,说些什么“印堂晦暗,祸事将近”之类地鬼话,骗骗迷信的古人也就罢了。要想骗我恐怕就要马失前蹄了。

多铎不由自主地仔细打量着我的脸庞。然后疑惑地向老者问道:“不可能啊。我看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气色也很好,哪里有半点你说的晦败之色?”

我也不以为意,我一向过得滋润舒适,这段时间来也没有半点身体上的不适,也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反应,绝对是个找不出一点毛病小恙的康健者。怎么会突然就“中毒不浅”了呢?

“那么以先生看来,我究竟是中了何种毒物?”还有一句潜台词我没有说出来,这事儿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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