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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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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儿芷儿……”他想安慰,却只剩下呼唤。

“芷儿心痛得恍若要死去了般,那一刻什么都不想,只想见到落,只想落陪在芷儿身边。哪怕疼痛不能缓解,只要落陪着,就是死了,我也开心……”

“不许说这样的话!”云离落佯装恼怒低喝一声。

皇后终破涕为笑,他虽恼她,她却开心得好像要飞起来似的,扑进他宽阔的怀抱,唤着带有他体温的香气,她笑得甜美地闭上眼眸。

“落……要是我们能一辈子这样,该有多好啊。”

“我们自然是要一辈子。不在,你想弃我而去?”一想到,芷儿会离开自己,云离落的心就隐隐刺痛。

想着,他更紧地抱住她娇小的身子。

“芷儿怎么会弃你而去,只怕是你要弃芷儿而去。”她扬起臻首,含泪的目光深深地望着他俊美的样子。

“胡说!你是朕的皇后,朕最爱的皇后,怎会弃你?”

这话听得皇后满心蜜味,娇艳的唇忍不住缓缓向云离落靠近……

金铃见状,赶紧示意众人退下,之后将房门关紧。 

偌大的大殿,只剩下云离落和皇后两人。昏黄的烛火,投下暧昧的色彩。盈盈舞动的纱幔,缠绵着一片赤色风光。

皇后忍不住去吻他紧抿一线的薄唇,却在可以感受到他唇瓣薄凉的温度时,他居然不适事宜地微微错开。

她的吻,失败地落在他的唇角。

皇后的吻僵在他冷漠的唇角处,落寞闭上眼,掩住满目凄凉。

又是这样!这么多年了,他从不让她吻他的唇。

虽然他没有真正拒绝过,但他不经意却又是房间逃避的样子,让她怎敢再继续强求下去?!

是他不习惯这样的吻,还是他的心从未真正向她打开过?

她不知道答案,他的心向来看似很近,却又那么遥不可及。她一直想深入,却又难以涉足。

皇后紧紧抓了下秀拳,不再去想这些伤感,疯了般吻上他的脸颊脖颈,留下隐隐的唇红痕迹……

云离落在残月那里还未完全消退的欲火,被皇后这般狂热轻易点燃。

干柴烈火,只一瞬便溢出破碎的轻吟声……

守在门外的人,羞红了脸颊,纷纷深深低下头。

残月在窗前坐了许久,清冷的月光沉寂不了她心头的糟乱。忍不住纵窗而出,直奔皇后的栖凤宫……

偌大的宫苑,宫灯的烛火赢弱昏暗。守在外面的宫人,也都昏昏欲睡,打起盹来。

残月脚步如风,轻易来到殿外。

透过窗上镂空雕花,可以清楚看到殿内的一切。

云离落今天穿的衣服和皇后大红色寝衣,凌乱地丢在地上。无风自舞的纱幔后,两人简单用被子遮住的身子,赤裸交缠……

那样的一幕幕,就好像炸雷般在残月的脑海一个一个爆炸。

大脑忽明忽暗,思绪时断时续。

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她苍茫转身,躲到一侧的灌木林中,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疼痛依旧无法掩住心头的刺痛。

她这又是何苦?!明明预料到会是这样,会看到这样的一幕,为何还不死心,偏偏前来自讨苦吃?!

死命咬紧贝齿,总算忍住揪心疼痛而脆弱泛滥的泪水。

他的江山是她用美色换来,如今他一切得逞,拥着与他坐看江山如画的人却是别人!

真的……真的不可原谅。

她帮他打下的江山,就让她再次摧毁!

不然,她怎消心头之恨?!

“你还是回来了。”

灌木林深处,隐隐传来一声叹息。

残月微一凝眉,遁着声音寻去,只见到一条修长的背影,静静地站在一个栽植有莲花的水缸旁。

残月一眼就认出此人是谁,正是一直想要杀她的风吟!

故人重逢,没有欣喜交加,只有不屑与嫌恶。残月闷哼一声,不想风吟这个粗人也会有欣赏莲花的闲情雅致。

残月转身正要离开,风吟轻声说:“你还回得来,她却……永远都回不来了。”

残月困惑,回身看向风吟孤冷的背影,忍不住问,“谁?”

“呵!原来你都不曾记住过她。而她……”风吟的声音僵住,隐现哽咽,“却因你而死。”

“什么意思?”残月想不通。

风吟许久都没有回答,只是好像自言自语说,“她最喜欢的就是莲花了。”

残月的眉心凝得更紧,仔细去想,还是想不出印象里有个喜欢莲花的女子因自己而死。

“我们都杀人无数,哪里记得住谁是谁!”残月冷哼一声。

“是啊!我们都是罪孽深重之人,还谈及什么感情。”风吟又落寞地叹息一声。

残月的蓦然一沉,好像风吟说的正是自己。

“我们身上的罪孽,不是我们所愿!”残月忍不住低喊起来。他们是影卫,是杀手,一切都只能听从主人云离落的命令。

她不止一次想过,放下血淋淋的刀,她也可以温婉如画,美艳如花。

话不投机半句多,风吟不想再民残月多说一句话。正要漠然离去时,残月唤住了他。

“你知道,我从小就不喜欢别人说半句话。”她的好奇心已被风吟勾起来,不弄明白,心里总不舒服。

尤其是,为何一向对她如兄妹般疼爱的风吟,会在突然之间恨不得杀了她?!

这个疑问,闷在她心里好多年,一直没有答案。

寒刃和灵伊都称不知, 而知晓详情的当事人——风吟,一见到她就喊打喊杀,根本不给她详问的机会。

风吟离去的脚步缓缓停下,闷笑几声,说:“真的忘了么?当年你最最讨厌的女子,曾被他宠爱有加。只因她喜欢莲花,赐名为莲……”

残月的心狠狠一沉,终于想起那个美丽的娇媚女子。从入王府的第一日,那女子就喜欢坐在王府的莲池旁逗弄游鱼。

残月还记得,在一个雨后初霁的下午,那女孩不坐在莲池帝的大石上,伸手去够开得好看的并蒂莲花,不慎落入池中。云离落正巧经过,飞身救起了她……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备受恩宠,王府独大。

残月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莲侧妃,恨得让她牙痒痒的莲侧妃。

说心里话,她真的恨不得莲侧妃去死,也曾几次想杀了莲侧妃。可即将得逞时,她又狠不心下手了。

后来,听说莲侧妃得罪了云离落被处死,下场居然连个棺枢都没有,只是胡乱丢在乱坟岗。

这就是他女人的下场?

得知这个消息时,残月没有预计中那样开心兴奋,反而满心凄凉,甚至为莲侧妃感到伤心。

“我……我不明白,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她因我而死。有些罪名,我背负不起。”残月颤抖地扯动唇角,想到云离落这些年的冷血无情,心好冷。

风吟愤恨转身,瞪向残月的目光噙满熊熊怒火。

“还不是因为你胡闹跑去青楼学技!你处处针对她,她自然也不会待见你!不过在主人面前说了几句有关你的话,主人就……”

风吟再说不下去了,当年撕碎心房的那一幕,再度在脑海中清晰浮现……

那日,正是他执勤,躲在无人发现的暗处保护云离落。同时也忍着心痛,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心动的女子躺在别的男子怀里。

他不怨也不恨,只因那个男子是他的主人,可以给她更好生活的主人。

只要那人疼爱她,他也无憾了。

没想到……

“王爷,那月儿总是无法无天,您还那么宠着她,妾身不依。”莲侧妃嘟着娇唇,在云离落的怀里扭着绵软的身子。

云离落勾起唇角,虽是在笑,却冰冷异常。

府里的女子都怕他,唯独莲侧妃不怕,他最宠她,自然不会凶她。她总是这样想着,说起话来也肆无忌惮,从不看他的脸色。

“原来她就是个下贱的小娼货!去哪里不好,偏偏去青楼那种男人扎堆的地方搔首弄姿去!怕不是勾搭三个四个都不够她耍的!”

莲侧妃躺在云离落怀里,纤柔的手指玩弄着他墨黑的发丝。她讨厌死残月总是跟在云离落身边,这下有机会好好讽刺一番,怎能放过离间云离落和残月的机会,故而,继续又说,“王爷,你说那月儿在男人身下有多骚?像她那样巴不得被男人骑的贱货……”

她的话还未说完,只听到一声脆响,脸颊火辣辣的疼。在那股巨大的力气下,她从床上摔在地上,唇角溢出一条血痕。

他……他居然打她?!

莲侧妃仓惶抬头,只看到云离落充满愤怒与杀气的墨眸。

“王……王爷……”还不待莲侧妃求饶的话挤出口,只听云离落低吼一声,一道冷光闪过,脖颈处一凉,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怎么样还轮不到你说——”

隐在暗处的风吟瞬间现身,还是没能阻止云离落快速的剑法。看着倒在地上,已没了年息的莲侧妃,她的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睁着,风吟大脑一片空白。

“丢去乱葬岗!”云离落余怒未消地低吼一声,披上衣服,没有丝毫留恋地愤然离去……

残月不知道风吟陷入怎样的痛苦回忆中,但从风吟的只言片语中,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缘由。

“哈哈……你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那么在乎我!他从不在乎我的生死,更不在乎我这个人!”残月忍不住大笑。

若他在乎,怎么会将她忘记一干二净。若真的在乎,当年就不会将丢在青楼……即便后来,他将她送给云意轩,很可能是为了祈瑞国太子之死一事……

不!不管她如何想,都找不出他会那么在乎她的理由。

也找不出,有力证明的事件。

风吟看着栽种莲花的水缸,不免伤怀喃语,“这是一颗被遗忘的莲花。”
他漠然举步离去,夜风吹来他若有似无的自言自语,“人往往都是当局者迷。”

残月咀嚼这句话许久,还是想不通早已在心底凝成怨恨的疙瘩。待她回到朝华宫时,天已蒙蒙放亮。

躺在床上想睡下,可一闭上眼,不知为何总感觉身边有云离落身上的气味。

是原先略带薄荷的清凉味也好,或是现在他身上奢华的龙涎香也好,都好似若有似无地萦绕在鼻端。

朦朦胧胧间,还以为他就躺在身边。猛然一睁开眼,身边又什么都没有。偌大的寝殿,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躺在华丽的大床上。

早已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孤独,怎忽然觉得难耐起来?

浑浑噩噩了许久,也不知睡着还是没睡着。朦胧间恍惚见到了梨园的满树雪白,飘飘洒洒像雪花般洁白无暇,好看极了……

再猛然醒来,夏荷已在屋内等候伺候她。而圆桌上,放着的正是一碟晶莹剔透的梨花糕。

“正好有些饿了。”残月起来,直奔桌上的梨花糕。

怪不得梦里会见到梨花,感情被这梨花糕的香气所牵引的缘故。

夏荷屏退屋内的宫人,含笑为残月倒了一杯热茶,“真正知道我们公主心意的,还属……”

一听这话,残月便知道是谁送来的梨花糕了,赶忙阻止夏荷说下去。

“一会你去启禀皇上,我想送一送良国使臣。”算算日子,寒刃也该回良国了。

“是,奴婢这就去。”

下午时,残月在宫里设宴款待良国使臣。为了避嫌,殿内不得不留下诸多宫人。

自然这里面也有云离落和皇后的眼线。

云离落自然不放心敌国之人,暗自私想授爱,留下祸患。

夏荷知道,寒刃是乔装成使臣,故而总是有意无意地上前斟酒,借此小声给残月和寒刃之间传话。

寒刃传来话,“我不需要你为良国做什么,只要你开心,你随时可以飞鸽传书。再不然,大可为你举兵来犯。”

残月担忧寒刃胡来,便小声传话,“若没有十足把握,我也不会回来,放心即可。”

候着的宫女圆儿,笑着去接夏荷手里的酒壶,“姐姐来回忙,不如让圆儿帮姐姐吧。”

夏荷推脱不是,也就将酒壶给了圆儿。

残月看了眼长相稚嫩的圆儿,在心里清楚记下了。

“臣敬贵妃娘娘,祝娘娘心想事成,富厚绵长。”寒刃举杯,一饮而尽。

残月小啜一口,浅笑道,“使臣回去告诉哥哥,本宫一切安好,勿挂。”

“自然,臣定当发实相报。”

“告诉哥哥,江山固然重要,也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着想下,该为本宫工个嫂子了。”残月笑着看向坐下的寒刃,清晰看到寒刃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寂。

残月本不想说,但还是狠下心继续说,“本宫今生只怕再无缘见到哥哥了,还望哥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说着,残月忍不住声音微颤,赶紧喝口火辣辣的酒水,才忍住眼角的泪珠。

“皇上自有打算,贵妃娘娘安心便是,无需过多挂心。”寒刃硬着声音,努力笑道。

“哥哥与本宫相依为命这些年,怎能不让本宫挂心。最终不能留在哥哥身边,此生之愧。”残月抓着酒杯的手微微收紧。

“娘娘……”寒刃的声音终忍不住哽咽,“能这么想,臣想皇上也能心有安慰了。”

残月强忍着泪水,送走寒刃。望着他孤单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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