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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美人计:妖后十七岁-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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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刺骨,呼啸而过。雪花洋洋洒洒地落下来,鹅毛般的大雪,不消片刻就落满整个皇宫。

当残月奔跑到天牢时,偌大的皇宫白茫茫一片。在这样浓黑的夜晚,夜里也明亮起来。她不敢踏进那扇敞开的牢门。是落哥哥先一步到了吧。

她承认自己脆弱,想等落哥哥带兴儿出来相认。不想闯进去,看到兴儿在牢房内可怜巴巴又无助怯怕的样子,她怕她的心会疼痛欲裂。

“兴儿啊兴儿……是我的兴儿……”泪水涌出眼眶,捂住嘴,还是有呜咽的哭声泄露出来。

她不知道云离落的恐惧,也不知道,三更便是云泽兴和楚芷儿的死期。而今,三更早已过了。

残月站在风雪中,狐裘大衣上落满飞雪。

当云离落裹着云泽兴从天牢出来时,残月眼角的泪珠已在长长的睫毛上结了冰。她扑过去,想抱一抱在云离落怀里裹得严实的孩子,却又不敢。

“兴儿?兴儿?是我……我是……娘亲……”

颤抖地哽咽出声,窝在云离落怀里的云泽兴却一动不动。

“兴儿怎么了?”迷蒙的泪眸看向云离落,他满面笑意,轻轻告诉残月。

“睡着了。”

残月也笑了,抱住云离落的手臂,望着在他怀里酣然的稚嫩睡颜,忽觉一家三口就是这样幸福的。

云离落一手抱紧云泽兴,一手搂住残月的肩膀。从没有过的充实,填满他的心房。

还以为兴儿已命丧黄泉,当他疯了般闯进牢房时,原来风吟奉了师傅之命,死守在楚芷儿的牢房外,不让手持毒药的牢头靠近。

这才保住了兴儿的一命。

“我就总觉得兴儿长得像你。”残月笑得合不拢嘴。

“我也这样觉得。”望着怀里的云泽兴,云离落轻笑起来。

风雪虽大,一家三口依偎在一块,丝毫不觉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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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又一个怀孕了

云泽兴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夜里睡得很不安稳,不是呢喃呓语,就是紧紧蜷缩一团,身子微微颤抖。

“这孩子,一定被你吓坏了。”残月责怪云离落。

“是。是我不好。”望着残月和云泽兴,他的眼里总是不经意有笑溢出来。

看到云泽兴身上道道青紫淤痕,残月心疼得心都在滴血。紧紧抱住云泽兴幼小的身子。他虽未醒,却好像能感受到母亲温和的心跳,展眉,恬然入睡。

“她怎就忍心,对这样小的孩子下此毒手。”说着,残月眼角湿润一片。

云离落墨黑的眼底杀气翻涌,逐渐又消融在一片冰冷之中。

晨起。

云泽兴醒来,发现睡在残月怀里。朦胧睁着双眼,那萌萌的小模样,惹人喜欢极了。

“兴儿,我们吃早饭了。”

残月亲自为云泽兴穿衣服,不小心碰到云泽兴身上的淤青,痛得他眉头微蹙。残月心疼地搂住云泽兴,声音颤抖。

“兴儿,从今以后,娘亲不会再让你受到丁点伤害。”

“姨娘……?”云泽兴口气迷茫,“兴儿怎么会在这里?”

他的呼唤如千万根利刺,刺入残月的四肢百骸。笑笑抚摸云泽兴的头,抱他下床去吃早饭。

云离落也刚刚下早朝回来,已等在桌旁一家三口一起吃早膳。本以为可以享受三口之家的美好晨光,守着他的儿子,和他最爱的女子,一家人其乐融融。

不想,云泽兴一看到云离落,就吓得躲在残月身后,头低得抬都不敢抬起来。

“兴儿别怕,是父皇。”残月柔声安慰,依旧无法消除幼小心灵的恐惧。

云泽兴赶紧跪在地上,“兴儿……兴儿参见皇上。”

他曾那般严肃又那么愤怒地警告他,不许他唤他“父皇”。那样狂暴的嘴脸,就连在梦里都会经常见到。

“兴儿起来!这是父皇,记住是你父皇!以后不用再行此大礼。”残月赶紧抱起云泽兴,怎奈他还是怕得紧紧抓住残月的衣袖。

“兴儿,过来。”

云离落向云泽兴伸出手,目光是从心底深处溢出的最柔软的温柔与怜惜。

云泽兴哪里敢靠前,抓着残月的手更加用力。

残月明显感觉到,这个孩子在微微颤抖。

“兴儿……我是父皇,是你的父皇。”云离落心疼地说着,起身想抱一抱云泽兴,不想他“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不要杀母后和兴儿……母后……母后生气打兴儿……兴儿不想母后生气……也不想……也不想母后死。”

残月的心被紧紧揉成一团,抱住云泽兴哭得抽噎的身子,让他泪水,浸湿她的胸口。

云离落沉默了,也彻底无策了。他已经在这个孩子幼小的心灵里种上了恐惧的种子,并且生根发芽,想扭转眼前局面,只怕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我先走了。”

不管残月如何哄云泽兴,他依旧在哭。云离落只好识趣离开。

待云离落走了,云泽兴还在哭,抽抽搭搭,哭得很可怜。等他哭够了,终于止住了哭声,残月发现,他的头好像有些热。

赶紧唤来孙如一,原来这孩子惊惧过度,又在天牢感染风寒,早就生了病。

高热的云泽兴一直呓语,不是喊“母后”就是喊“姨娘”。心疼得残月一直落泪,为了安抚云泽兴,残月紧紧抱着他,不住在他耳边说。

“父皇说了,母后没有失宠,一会就放母后出来。兴儿不要担心,病好了就可以见到母后了。”

云泽兴好像听到了残月的话,神色也渐渐舒缓,只是依旧低喃呓语。

“兴儿……兴儿不是……不是野种。”

残月的心好像在受凌迟之刑,紧紧搂住他,让他滚热的小脸蛋紧贴着她的脸,声音说颤抖得支离破碎。

“兴儿不是……不是野种,兴儿怎么会是野种。兴儿是娘亲的心头肉……心头肉……”

云泽兴病了七八天,痊愈的时候,也要过年了。

不管云离落对他如何好,他都很沉默,鲜少笑也鲜少说话。唯独跟残月稍微亲昵些,却也不及之前那般。

留下云泽兴,楚芷儿便再不好处置。毕竟云离落修书祈瑞国是以楚芷儿淫乱之罪。若她淫乱,云泽兴的身世也便不洁,不能堂而皇之留在身边。

所以,楚芷儿沾了云泽兴的光,从天牢被挪去冷宫。

冷宫大火后,房屋都是新修缮,院子也规律。环境倒是比天牢好些。只是潮湿的被子,冒着黑烟的炭炉,夜里跑来跑去的老鼠……依旧在折磨着楚芷儿的精神为之崩溃。

金铃再有两个月也要临盆了。原先就是宫女出身,吃苦不怕,再说在冷宫几个月,也早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夜里,楚芷儿总是在梦里大呼小叫。金铃念在主仆情分,也早就习惯服侍楚芷儿,挺着个大肚子一趟一趟地往楚芷儿那边跑。

冷冷清清的冷宫,在楚芷儿来之前,就只有金铃一个人,连个侍奉的宫人也无。幸好董元卿买通了看守冷宫的太监,不时送些吃食汤药和穿盖进来,金铃的日子过得倒也清心。如今楚芷儿来了,一切都变了,且不说又要伺候她,还不时被她又打又骂。

打骂还不要紧,关键楚芷儿总往金铃的肚子上打。

“本宫多番为你设计!你个不争气的贱货!挺个肚子还沦落如此!不如早些就将这个孽种拿掉,也省得本宫废那些心思。”楚芷儿不管不顾,手边有什么,就抓起什么椞打金铃。

手腕粗细的笤帚,一下下抽打在金铃身上,火辣辣的刺痛。

“娘娘息怒……奴婢……奴婢已经八个月了……您别再打了。”金铃生怕伤着孩子,蜷缩着身子,用后背抵挡笤帚。

每次都在楚芷儿累得打不动的时候,才停止打骂。金铃不敢反抗,也反抗不过,楚芷儿会些拳脚功夫。每次都只是哭,窝在被窝里,一哭就一夜。

渐渐的,金铃想明白了。这冷宫一进来,这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一旦孩子出生,有了累脚的,万一楚芷儿发疯总拿孩子出气,她还受得了,一个初生的婴孩哪里受得了。

这可是她跟董元卿的骨血。

渐渐的,她心里有了决定。再继续下去,她们母子早晚死在冷宫。倒不如在孩子出生之胶,与董元卿拼一拼,一起离开皇宫。

她让守门的公公给董元卿送了信,董元卿的回信是,等他安排。

眼下就到年关了,杨晚晴也有孕三个多月了,肚子渐渐大起来。她经常回来梨园闲话,知道残月第一个孩子还活着,她在残月面胶也不再那么局促了。

“我手不太好,做不了针线活,让素瑛和夏荷做了这些肚兜,不知道姐姐喜欢不喜欢。”残月将做好的各式各样肚兜放在矮桌上给杨晚晴看。

那些可爱的小肚兜,杨晚晴喜欢得一阵抚摸,“妹妹怎么做了这么多?我都不用再做了。”

“姐姐生产时,正是明年六月,天热,穿的着。”残月抿嘴一笑,拿起一个火红肚兜,也喜欢的不得了。

“妹妹想的可真周到,都要把我这个亲娘给比下去了。”杨晚晴一手轻抚微隆的小腹,笑得合不拢嘴。

“姐姐,你想,那一团粉嫩粉嫩的小东西,穿上这样火红火红的小肚兜,多可爱。”肚兜上代表吉祥福寿的图腾,绣得格外精致。

“妹妹这样喜欢孩子,到时候姐姐天天抱着过来,不喜欢走就住这里。到时候妹妹可别嫌孩子哭喊产,太烦闹。”

“怎么会烦,喜欢还来不及。到时候就怕姐姐不来,怕我这个做义母的抢了你亲娘的风头。”

“有人给带孩子还不好,巴不得你霸着不给我。”

一番笑闹间,已到了傍晚。血红的夕阳,染红院子里的积雪,闪烁着温暖的璀璨光辉。杨晚晴怕天黑路滑,告辞回去。

残月去偏殿看云泽兴,怕他孤单,也担心甜儿在坤乾宫住得不好,也一并接来梨园。

白天,甜儿学习琴棋书画,云泽兴便跟着师傅习字学武。他们谁不理谁,就是一起吃饭时,也不跟彼此说一句话。

残月见云泽兴不在房里,以为去哪里玩了。在经过甜儿房间时,里面隐约传来他稚嫩的声音。

“我不是野种!”云泽兴的声调显得很气愤。

“那些宫女在私底下,都这么说。”

“姨娘说了,她是兴和的亲娘……父皇也是兴儿的亲生父皇。”

“他们骗你的!皇后接连失去两个孩子,皇上心疼皇后,故此才让你成为她的儿子。你只是成为她的儿子,并不代表,你就是她的亲生儿子。你是楚后的儿子,那个被废黜沦落冷宫的女人的儿子。”甜儿的逻辑,似乎已超越了一个十岁孩子的想法。

屋里隐隐传来云泽兴的哭泣声,残月想闯进去,却又不想让两个孩子觉得太突兀。她与这两个孩子的关系,就如一根紧绷的弦,随时不慎就会崩断。

她最终还是忍住闯进去的冲动,抽身离去。

今年过年,云离落特别期待,也特别兴奋。因为有残月和云泽兴的陪伴,失而复得的两个人,都是他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

腊月二十七,他就福包福袋还有红包全都准备好了。甜儿的也不涌少,还特意让人给甜儿做了几套华丽的宫装。只要残月喜欢甜儿,他也不在乎甜儿是谁的孩子。

宫里人也都为过年忙碌,转眼间,年三十就到了。

早上先是朝中大臣拜年,皇上分派了福袋给各们臣子。早朝早早就结束,好让臣子们回去过年。下朝后,云离落第一件事就是去梨园。他要和残月领着云泽兴,一起参加宫里举办的宫宴。

各宫嫔妃已经很久没见到皇上了,好不容易过年宫宴有了机会,都拿出最好的胭脂水粉和最漂亮的衣服打扮自己,试图在宫宴上艳压群芳博得皇上青睐。

肖婷玉还是那么安静,装扮清静素雅,不失礼节也不张扬。静静地坐在那里,让人几乎以为她不存在。

残月匆匆一瞥,不经意与肖婷玉目光有过那么短暂的碰触,让她想起这个女子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救救孙如一。

看向身侧总是不经意笑意流露的云离落,肖婷玉对孙如一的感情,不亚于她对云离落的。

自古多情总被无情伤,女子总是最可怜的那一个。

不知孙如一对肖婷玉,是否也那般情深意重。

“臣妾敬皇上皇后一杯,预祝皇上皇后在新的一年里,福寿安康,国泰民安。”林楹惜落落大方举杯,率先仰头饮尽。

云离落心里高兴,也举杯,只是看向林楹惜一眼,她当即双眼含情脉脉,恨不得两眼变成勾魂索命的铁钩子,直接将云离落勾到她身边去。

残月漠视一笑,正要举杯饮酒,被云离落抢了去。

“身子不好,不可饮酒。”他反倒替她一口饮尽,之后目光温柔,含笑地望着她。

残月垂眸间,已将殿内众嫔妃那嫉恨得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统统纳入眼底。这帮女人,何尝不让她心烦意乱。只要她们一直存在,她便没有理由阻止他到别处去开枝散叶。

可素她们不存在,她这个皇后也将成为朝臣攻击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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