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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宇宙游子-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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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仁说:“说得有理,只是我不能收你!” 
  萨赫丹问:“为什么?” 
  朱仁说:“因为你太老了!” 
  萨赫丹急了,说:“太老也不是我的错呀!” 
  朱仁说:“谁管是谁的错呢?这样吧,你先到人间恢复青春再说!到时如果还有拼劲,你再来找我吧!” 
  萨赫丹说:“您也能给我恢复青春呀!” 
  朱仁说:“你真是楞!这种小事还来烦我?” 
  萨赫丹大喜,拜谢而去。 
  这时,杏娃在衣红耳边说:“多谢你的灵感,亨利的地方还没找到,但是我们找到朱仁隐藏肉身的地方了。” 
  衣红大异,说:“我的什么灵感?” 
  杏娃说:“天下真大,我们只有地下城的档案,偏偏亨利和朱仁就躲在我们想像不到的地方。刚才听你说起红光波长,六千五百万这个数字突然让我想起一个人性习题,师父说,人性有个特征,因为数字难记,便把一些熟知的数字当作‘幸运符’。我们试着用六千五百公尺找寻相关的可能,结果发现有西藏的冈仁波齐峰、昂龙岗日、青海的各拉丹冬、新疆的昆仑山等十余个山脉,专找高度相等的位置,果然在昆仑山脉一座山峰中,找到了朱仁的老巢朱雀洞。” 
  衣红大喜,说:“很乖!” 
  亨利知道大势已去,正在寻思如何下台。却听衣红说:“朱仁!你再厉害,没有那副臭皮囊,就只有上升灵界了!” 
  朱仁说:“说得不错!老实说,灵界我不想去,在那里我不能充老大!” 
  衣红便说:“去不去有时候由不得你,比方说,昆仑山上有强风,有地震……” 
  朱仁心里有点发毛,说:“那又怎样?” 
  衣红说:“在那座六千五百公尺的雪山上,万一来个雪崩……” 
  朱仁一惊:“小妮子!那种人迹不到之处,怎么会有雪崩?” 
  衣红轻描淡写的说:“那有什么稀奇?山上有个洞,为了要炸它,得运好些个机器人上去,一不小心……” 
  朱仁打断说:“哪座山没有什么洞呢?炸它做什么?” 
  衣红好整以暇地说:“不一样,这个洞有人住,叫做朱雀洞!” 
  朱仁知道不妙了,她已说出洞名,显然不是诈唬。可是自己的居处不可能被人察觉呀!他楞了楞,说:“雪崩太可怕了,有伤天德!” 
  衣红便说:“可是里面藏着一只朱鸟的肉身呀,我喜欢看热闹!你不信?问问法兰德司,他的南极老窝就是这样‘自毁’的!” 
  法兰德司乍见文祥等人,早就惊心掉胆,一直躲在后头不敢露脸。见亨利众叛亲离,他想向朱仁输诚,却苦于没有机会,这时忙说:“师哥!不!教主!他们果真有点邪门,我的四个宫不但都被他们找到,而且毁了两座。在他们的淫威之下,我现在只好给当局做宫里的保全头头。” 
  连法兰德司都这么说,自己的朱雀洞被发现,一定假不了了。那个小妮子讲话转弯抹角的,分明是给自己留了下台阶。 
  朱仁今天来此,本是预谋,他早就想与教主一争高下,但必须待时而动,所谓“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在监控中,他意识到师父动了肝火,正是大好良机,才会乘机而来。现在真理门分崩离析,目的已经达到,自当见好就收。 
  至于对方这几个人,无一弱者,再闹下去也讨不了乖。果真老巢被毁,肉身受制,多年的努力将付诸流水,未免得不偿失。 
  于是朱仁口气一转:“姑娘,我若请你到敝舍作客,能赏脸吗?” 
  衣红说:“当然可以,只是我来人间的日程排得太紧,先要问问秘书才行。”她便问杏娃说:“十一月我哪天有空?” 
  杏娃说:“你问我干嘛?” 
  衣红等了一下,又说:“我的微机告诉我,十一月四号本来和真理教主有约,既然你是教主,那就定在四号吧!” 
  朱仁笑道:“你少装神弄鬼的!在这里微机早就失效了!” 
  衣红说:“杏娃!让他见识见识!” 
  杏娃大声说:“凭他也配?我们正忙着运机器人上朱雀洞哩!” 
  朱仁有辨音能力,知道是微机的声音,难怪这些人有恃无恐,一时吓得魂飞天外。再不识时务,恐怕要一败涂地了,他脑筋一转,说:“既蒙姑娘赏脸,那么后会有期了!”话未说完,形象已经遁去。 
  法兰德司见朱仁落荒而逃,自知无趣,也悄悄走了。 
  亨利知道大势已去,呆若木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衣红说:“亨利教主,咱们的约会免了吧!四号给了朱仁了。” 
  亨利颓然道:“别谈了,我认输了。” 
  文祥说:“教主不要灰心,真理是永在人间的。” 
  亨利说:“算了吧!你们走前,我想和法蒂玛说几句话。” 
  法蒂玛向亨利盈盈一拜,先开口说:“我已经回归阐教了,谢谢您的教导,今后但愿彼此是友而非敌。” 
  亨利黯然道:“你要知道,我走上独夫这条路,是因为所收的徒弟品质太差,我一身本事,他们怎么都学不会,所以想藉竞争来提升他们的能力。自从见到你,我才知道错了,普天之下人才辈出,还是应该广开善门。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只想告诉你,骄者必败,希望我是最后一个骄狂者!” 
  言谈间,雅座中多了傻道长和痴仙子二人,桌上的咖啡还是热的。众人回顾前情,文祥感慨万千:“一杯咖啡居然能喝这么久!” 
  傻道长说:“人间岁月定数在,神仙世界弹指间。” 
  左非右说:“师哥!幸而你们来了,否则我们真不知要如何应战!” 
  痴仙子说:“你错了,‘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衣红深谙用兵之道,加上当局在场,左券在握矣!” 
  衣红忙说:“仙子过奖了,那只是一时无计之计。” 
  傻道长手一扬,一片祥光闪过。道长对文祥、衣红及风不惧说:“现在不是客套时候,我们同门虽是百年来首次重逢,与三位也有前缘。不知天池之游,尚记得否?” 
  文祥见眼前祥光乍现,陡然心中一凛,一片山光水色,油然出现眼前。他与衣红骑着骏马,领头在繁花似锦的草原上驰骋。头上有雕鹰为伴,地上有猎犬相随,身后马群嘶鸣,蹄声震野。那是一个天青气朗的好日子,牧民们正在“放青”,几个同道好友来访,大家相约射猎,无意间闯入了天池池畔。 
  微风袭人,池水一碧如洗,偶而扬起条条白浪,由远而近,渐渐消失。那怀抱在群山的宁静,像是重重帘幕,突然间,幕启了,霎时,缕缕温馨,一场场如同影片一般,成为生命的一部份。 
  人若只用眼睛去感受,视野不过方圆十里。然而浩瀚宇宙,岂仅是一二沙粒差可比拟?人贯彻在宇宙之间,本无时空之限。如果划地自畛,甘愿为感官的奴隶,食三碗,浮三杯,有老伴常随,有一枝可栖,也尽可知足了。 
  亿年兆世以来,青山凝重如故,池水妩媚依然,生命体来来往往,不过是地球的表象。实则青山早就变了,池水也循环在天地之间,生命从最简单的单细胞,进化成为承载思想的人类。而人类也由茹毛饮血,迄今能探索宇宙原始的玄机。 
  常有人问,人来自何方?去向哪里?问者好像对眼前一点疑问都没有。其实吊诡的正是当前!若无此处,何来他方?若无现在,也无过去将来!换句话说,此处是各处的一部份,现在也只是时间延续中的一刹那。 
  人体只是过客的驿站,如同电讯的传播台,一团电子统一在生命场中的波源。宇宙有能量的本体与作用,也是变化的原因和结果。任何变化的瞬间,一定是由一种状态到另一种状态,而居于两个状态之间的介面,正是人生与宇宙的基础。 
  中国人只以“体用”、“因果”,就能理解前述现象。只是有意理解的人不多,究竟雾中看到的花朵,还有三分想像的空间。 
  就算是现在吧!人能记忆的事又有多少?己身的利害得失,情仇喜恶,那是生命生存的战役,是人与过往感性相通、血脉相连的道场。别忘了,现在仅仅是一刹那,仅仅是一种变化的状态,不多也不少。 
  果真要知道人来自何方,去向哪里?就必须认识现在,把握现在,在现在的基础上寻找过去的足迹。可惜人被眼前众相所惑,“现在”成为另一个坟场,以此又堆砌了另外一个“过去”。当人的过去越堆越多时,略一回顾,蛛丝马迹纷至沓来,就再也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来自哪一个久远的过去。 
  找不到源头,就回不到来处。再迷于世态,不努力、不用心探索,当然无法相信短暂的人生本是宇宙连续本体的一部分。 
  由瑶池再迈前一步,文祥看到了雪山。崇岩连嶂中,有一个山洞,一个十岁大的孩子,在悬壁上攀爬,直到一个突出的石块前,那里有一个鸟窝,窝里有只雏鸟。 
  小鸟刚出生不久,红皱皱的身体,稀稀落落的毫毛。孩子一出现,它就张着血盆小口,不住地吱吱狂叫。孩子取出携带的昆虫,细心地一只一只放进鸟喙里。 
  马队在地上奔驰,鸟群在天空翔飞,日出日落,时间更久远了。大地覆被着葱绿,由农垦到狩猎,直到天地洪荒,人与宇宙浑然一体,无分皂白。 
  地球已经有四十五亿年的历史了,宇宙呢?以目前科学的估算,应该有近二百亿年。二百亿年与一天、一小时又有什么分别?数字有大有小,但都是个限量。永恒是无限的,代表无生无死,无止无尽。以有限看无限,意义何在?人在困苦中煎熬时,连一分钟都嫌长,快乐时一辈子还嫌短。偏生人的感觉不能持久,人间没有任何经得住永恒考验的事物,所以眼睛看不到永恒! 
  哪怕是人、物,又岂止是天池、雪山?眼睛看得到的只是现在,现在却能累积经验,在人的认知下,经过一代一代的洗礼,形成了文化。只有在文化中,用心的人才能看到宇宙的脉动,从而得知永恒的存在。 
  在永恒中,生命与环境本是一体。在物质界,能量变化缓慢,生命界则加快了速度,到人界更是瞬息万变。一个整体必须有统一的法则,时间空间是辨识的量度,而能量变化则是脉脉相感的动力。 
  人必须藉助感官传递各种宇宙脉动的讯息,由口口相传的悸动开始,人的观念场效就不断在扩大,随着工具的进步,人与人之间的交集汇为洪流。当资讯时代到来时,人早已突破了个体感官的桎梏,从而向另外一个境界迈进。 
  一个人绝不会珍视右手而虐待左手,同理,整体只有大公而无小私。人若从私,便只看得到现在、看得见自己。人生的历程就是从一己之私开始,到达大公的整体。 
  文祥感到胸中阵阵温煦,不论在茫茫汪洋中,在渺渺太空中,在浑浑思绪中,在沌沌感受里,恒常有志同道合的好友相伴共行,互通有无。在时间的旅途上,更有圣贤豪杰,仙佛神只,如屹立不摇的灯塔,在前面带引着指点迷津。 
  自己只是一条船,衣红、风不惧等何独不然?再看痴傻两位道长,前生、今生又何其不然?不论是人是船,在永恒中,一就是万,万也是一! 
  文祥莞尔,说:“塞伦高提草原的大狩猎,不过是晃眼之间。” 
  衣红也早超越时空,踏遍宇宙八荒,听文祥这么一说,噗哧一笑,说:“人家提天池,你就提地狱,那些屠杀生灵的糗事,亏你好意思再提,还当做英勇事迹呢!” 
  文祥讪讪地说:“那你还记得什么?” 
  衣红唱道:“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 
  痴仙子接口说:“不论今生前世,衣妹永远是这副德性,也亏他受得了!” 
  衣红眼珠一圆:“受得了得受!受不了也得受!” 
  左非右也说:“他们是互补,十几世来都不离左右,真羡煞人。” 
  衣红说:“我是可怜他,看他又老又温吞,可怜兮兮的。” 
  左非右说:“你别猫哭耗子了,真要可怜他,你就放他一马吧!” 
  衣红指着左非右对法蒂玛说:“怎么?难道你要这个温吞的?” 
  法蒂玛往左非右胸前一靠,说:“他还好,不算温吞。” 
  衣红说:“真没出息!几十年的妇解运动,怎么还是落得这个下场?” 
  痴仙子说:“说真的,看你们今生法力都丧失了,为什么?” 
  衣红说:“师父曾经问我,是要道还是法,我选择了道。” 
  痴仙子说:“为什么?” 
  衣红说:“新时代到了,法术也要以新的观念来诠释。我认为法术就是科学技术,道却是智慧的基础,我宁愿要智慧不要技术。” 
  痴仙子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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