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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重生空间种田-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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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鲜拎起了凉席。平常人展示凉席都是摊开一部分,方便让客人看凉席的成色是否均匀,有没有黑点断筋、断边的情况。

就在收银老员工和那三名销售员吃惊时于小鲜忽然话锋一改的说辞和准确无误地在一堆凉席里找出了紫藤凉席时,再听“唰”地一声,清脆悦耳的一身开帘声,一张紫色通透的紫藤藤席被直拉拉打开了。

那张凉席拉出来时,还在纠结着要不要买水牛皮的少妇眼中跃入了一片典雅的紫色,再是股清新的草木香味。再看紫藤编织的席面,每一处都编织的很是均匀饱满、油光水润,看着就像是个面色红匀的十八少女,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席子的四周收口处,用的是深一号的贡缎,上面绣着祥云流水,针脚也收得很好。少妇用用手摸了摸,手感很是柔软,亲肤性很高。对这套紫藤席,心里已经有几分喜欢了。

小鲜虽然是挑出了紫藤席,在看到席子时,还是吃了一惊,也不知是什么人有这么好的手艺,编织出了如此好的席子。

“这类席子,是完全手工编织的,细看的话,客人您会发现,上面每一根藤条都是精挑细选过的,长宽几乎是同比例的。防蛀防滑的效果特别好,而且这种紫藤还是朝鲜的进口紫藤,使用寿命很长,睡着温和养人,睡得越久,触感也好。”这一段话,把买席子的和卖席子的两帮人,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哐啷”一声,吃饭的几人中,也不知道是谁连筷子都拿不住了。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那这种紫藤凉席多少一套?”其实小鲜和那几个销售员都没有注意到,少妇在看到藤席时,眼里带过的一阵怅然。

事实上,少妇对于席子倒不是一无所知,她是有些了解席子的。

少妇也不是随便任人骗的,她小时候家境不好。

水牛和草席曾经是她生活中很奢侈的一种存在,而小鲜今天的话,无意中就勾起了她的心事。

每个人都有童年,哪怕那个童年并不富足,尤其是人的年岁渐长,童年就像发黄的老照片,可能不再精致,却又弥足珍贵。

对于现在穿金戴银的少妇而言,她的幼年远非城里人能够想象的。

父母耕耘在了田间。她和哥哥也在地头上帮忙,那时候她最想要家里有头水牛,可以帮着父母耕田减少些负担。

她时常做的就是站在了村头的河边,羡慕地看着邻居牵着头水牛泡在了河里,听着水牛发出了阵阵的哞叫声。

再大一些时,每年的早春,母亲和村里的农妇一起,围着蔺草。一起编织草席,补贴家用的情形。那时候日子虽然过得不好,可是她的身体是好的,面色也永远红润润的,不需要用昂贵的保养品来掩盖脸上的黑眼圈和苍白。

就在少妇用手摸过小鲜拿出来的新凉席,是纯手工做出来的,收口也的确做得很好,她由衷地点了点头。

“一千二,这种紫藤席不参加活动,”小鲜在明白了少妇喜欢买高价的产品后。就直接将做活动的紫藤凉席标回了原价,手里再是一提。那张席子就“倏”地收了回去。看着小鲜的面色也是脸不红气不喘的,这样的活力,让少妇看着眼里又多了阵羡色。

“就这张好了,挺好的,让人睡得安心,”少妇拿出了一沓子的现金,交到了收银员那里。

收银员回过了神来。连忙上前点起了钱来,旁边的两个销售员也没心思吃饭了,都手脚局促着站了起来。刚谁说小鲜是个外行人来着的。

“凉席是新凉席,不过在使用之前,最好用温开水擦拭一遍,再晾干。好的席子,就如人,需要温养呵护,”小鲜在旁提醒着,少妇似听非听,接过了凉席,走之前,她再回头看了眼小鲜,似要在她身上寻找些什么。

等到少妇走开了后,见到两名销售很是尴尬地站在一旁,小鲜睨了她们一眼,其中一个,主动拿起了传单 ,去外面发放去了。

收银员拉过了小鲜,一脸的敬佩,“不愧是毛经理介绍过来的人,对席子还真是了解,”小鲜也不好意思解释,水牛皮的事她还真是误打误撞说中的。

早上她在商业街上发传单时,刚好碰到了一对夫妻带着刚替自己小孩买的水牛皮过来退货,说是小孩子睡了后,一直闹肚子,刚才纯属是借题发挥。

一天忙下来后,临到小鲜下班时,毛大竹背着手,晃悠悠地过来查看工作情况了。收银员把小鲜白天的表现一字不漏地汇报了,听得毛大竹直点头。

趁着小鲜下班时,毛大竹就将她好好地夸了一通。

“师伯,你的花艺公司就光卖凉席?”比起被表扬,小鲜最想问的,就是五君子花艺的真正经营内容,梅念总不会想让她来学习辨别各种凉席吧。

“小鲜,你怎么可以这么小瞧你师伯呢,你师伯的花艺公司经营的内容可多了,慢慢地你就知道了。”毛大竹说得话,一听就是敷衍人的,小鲜努努嘴,也不戳破他,反正接下来还有个把月的时间,找个机会,她再具体问问上次帮忙开车去延庆农庄的那位司机,人家看着可比毛大竹实在多了。

白天买了凉席的那名少妇,那时候已经回到了住处。她把紫藤凉席摊开,也不让钟点工帮忙,而是自己拎了桶温开水,细心地擦了一遍又一遍,也不急着往床上铺,只是将它摆在了自己住得那趟装修精美的商品房的沙发上。

“美芯啊,你干啥呢,按了半天门铃也不应门,”延庆奶料场的负责人走了进来,看到自家的妹子坐在了沙发上对着张凉席发呆。

“哥,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冲哥呢?”世界就是这么小,白天买了小鲜推销的那套紫藤席的少妇,正是黄腾冲的情|妇。

“妹夫忙着呢,我刚陪着他从明昆湖看完了大闸蟹回来,他就去应酬欧洲来的客人了。你别整天愁眉苦脸的,你看看,妹夫的生意越做越大,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找个机会把他老婆一脚蹬掉,别尽对着这些不值钱的破烂玩意,”奶料场的负责人一屁股坐在了紫藤凉席上,美芯咬紧双唇,没有说话。

34 神秘的异乡来客

小鲜回到曾家时,学柔已经等在饭桌旁了,曾母不在,不消说,又是应酬去了。

曾外婆知道小鲜这几天跑到超市去做什么暑期实践去了,特地做了一道冻鸡爪,说是吃了这道菜,就是站上几天,腿脚也不会生疼。

吃过饭后,学柔告诉了小鲜一个关于醒酒药的消息。

早前曾母说起过,她分别在了几个主要发达国家和地区注册了醒酒药的专利,前阵子,美国方面已经发来了专利申请合格的书面通知。、

不过欧洲那边一直迟迟没有头绪,直到小鲜她们的暑假都已经过了大半,负责欧洲专利申请事宜的欧洲皇家研究所的人才给了答复。

“妈妈今晚就是去接待那家研究所的主要负责人,听说对方研究所对于此次醒酒药的专利申请很重视,专门派了一名专员到中国来,还要求约见醒酒药配方的研发人,”曾母尽管对此不是很了解,可还是照着对方的安排,先行安排了接待事宜。

“约见?你的意思是说,对方要求见我们?”小鲜听说要站到台面上,还真有些始料未及。

“具体的还得我母亲回来再说,”曾母下午时,也大概问过了曾学柔的意思,撇开曾母的生意人的身份来说,作为一个母亲和长辈,她觉得不应该把未成年的女儿以及她的好友曝露在外国研究机构的视野下。学柔的意见和曾母的大致相同。

曾母今晚回来的有些早,看着神情有些不悦,难不成晚上的见面并不愉快?

“连黄氏养殖那类浑身铜臭味的企业负责人都叫过来了,真不知道约翰专员安得是什么心?”曾母身上带着股常有的酒气,其实酒桌上,她和那名叫做约翰的研究所专员几乎没怎么喝酒,一个劲地在酒桌上碰杯,让她没法跟约翰专员搭上话的,就是黄氏养殖的总经理黄腾冲。

一听说黄氏养殖的总经理。小鲜和曾学柔都流露出了几分厌恶。黄腾冲其人,就跟他的那间别墅一样,披着张光鲜的皮囊,长了副黑狗心肝,跟艾莎、徐长府那类人勾结在一起的,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曾学柔把自己和小鲜的顾虑说了出来。

“妈也不想让你们去见什么专员,那个约翰专员是个典型的英国人,话不多。不过眼神很犀利,是个相当不好应付的人,”曾母当初在注册专利时也没花费特别大的心力,眼下看着醒酒药在多个国家和地区都审核通过了,信心大增,如果这款药推向了国际市场,那就能给中药正正名,所以对待这件事的态度也从最先的保守趋向了迟疑不定。

“要不我们雇个人,找个专业的中药师?不过那有不成,那就等于把我们的配方泄露出去了。”说起找人冒充她们,学柔倒是想起了个人。“奚阿姨的儿子,他不就是最好的人选嘛。”

即是专业人士,对待皇家研究所的人也能对答如流,而且也不用担心他会泄露了她们的醒酒药配方。

曾母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丽娟也说起过,她的儿子以后就回过工作了。她连忙联系了奚丽娟,事情就是那么不凑巧。奚丽娟说她儿子早个星期出差去了,前天的电话打回来时,说人现在还在南疆。调查当地的棉花生产情况,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回来的。

新疆?一听说这个地名,曾学柔就焉了,约翰专员希望周末约见相关的研发人,新疆太远了些,况且对方也是有工作在身。

“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只是去见个人,反正我和学柔看上去,都挺显大的,不要说清楚身份,只是说我们家是世代相传的医药古方,那就什么都成了,”小鲜见曾家母女愁眉苦脸着,在旁出着主意。

曾母再权衡了下,最后还是答应了,明天让小鲜和学柔一起去见那名来自英国的约翰专员。

位于万和豪生大酒店十六楼的豪华套房里,约翰手里还拿着一份由黄腾冲在应酬后提供的一份资料,上面清楚地写明了醒酒药以及那家曾经频临倒闭的小药厂的全部信息。

明明都是些小角色,约翰专员怎么会浪费时间在这类人的身上,黄腾冲对于约翰的身份还不是特别清楚,只是他早上接到了通来自美国的越洋电话。

电话线的那一端,瑟琳夫人通知他,关于欧洲皇家研究所的人即将到中国,黄腾冲要想法子和他们牵上头,而且还必须把约翰研究员这今天来的吃穿住行全都汇报过去,事无巨细,一样都不能漏掉。

“谢谢黄先生你提供的资料,我想再请你帮个忙,”约翰对于黄腾冲的印象不好不坏,只觉得他是个还算配合的生意人。

黄腾冲站在空旷的房间里,只见约翰把那份资料放下后,视线落在了桌子上摆放着的一瓶枯萎了的玫瑰花上。

黄腾冲在心里暗骂着,nnd花了老子四千多一个晚上的总统套房,还在桌子上摆了这么一瓶子破花,这不是给老子丢脸嘛?他作势想上前把玫瑰花换下。

约翰做了个叫停的手势,花可是它专门要来的。

他取出了一片白色的药片,丢进了玫瑰花瓶的水里。

药片见水既化,透明的水里浮起了几个水泡。在几个呼吸后,玫瑰花发生了变化,枯焦干皱的花瓣先是显出了一丝红色,频临凋谢的老叶也由深绿色变回了嫩绿色,虽说没有绝对变回玫瑰花最初的样子,可也是比先前的干花模样强了不少。

“黄先生,我听说你是北京最大的水产养殖场的老板,你能不能提供给我一些死掉的养殖品?”约翰没有理会黄腾冲倏然变了色的脸,而是开口提了一个在黄腾冲听来,很古怪的请求。

“死掉的?”黄腾冲看看连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的老派英国绅士作风的约翰,实在不能把他和刚才的那个稀奇的要求联系在一起。、

“当然可以。您什么时候需要?需要多少?”刚才的那株玫瑰花让黄腾冲隐约猜出了约翰的身份,说多错多,他也不敢把诧异表现在脸上,低着头唯诺着。

“明天中午前送到就好了,刚才聊天时,你不是说起你养得大闸蟹吗?就给我挑几只最近死了的蟹吧,记得要是刚死的,”约翰没正眼看黄腾冲。双料间谍可不好当,尤其是想两面讨好他和瑟琳那个老妖婆时。

黄腾冲哪敢开口再多问,忙答应了下来后离开了。

约翰拿起了那个放在了茶几上的花瓶,把那朵再次开放的玫瑰花取了出来,再将花瓶摇晃了起来,花瓶的底端,最后的那厮白色粉末也消散开了。、

约翰微笑着,将手指搭在了花上,再开花瓶时,是一抹艳红浓绿。

周五下午。小鲜又去找了一趟毛大竹,这一次毛大竹的办公室里没有向上回那么拥挤。

小鲜把一周来的销售情况大致说了下。小鲜根据销售员们的工作态度,提出了个奖励机制,卖得多的人,就多得一份奖励。那天之后,那帮销售员就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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