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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情欲南京-南京爱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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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锁上门。 
  什么时候来的?他问。 
  她说,放学,系里的事情忙完,我就来了。 
  他第一次发现她比他先脱了衣服。而且肯定有一阵子了。 
  他说,你过来。 
  他小心地拉着拉链。他看见了他的乳罩。他头一晕,一下子就想到下班时坐在小桐身后所触到的小桐的乳罩。 
  他看着她的身体。尽管他不太理解她那有点僵硬的妩媚,但她的脸上透着这种意思。 
  他吮吸,轻轻地抚摸,脊背往上耸着。身体平着侧开,舌头有些哆嗦。 
  她吸引着他,使他一直在微微地向她前进,她说她需要。她不停地擦动他身体的每一块皮肤,她想用她的温暖来吸住他。 
  他似乎迷醉了,只是闭上眼,嘴有些发乌,她的手指按在他唇上。 
  她问他,你为什么要说你是狗呢? 
  他说,我是吓着你了,一定是的。 
  她说,为什么呢? 
  他说,因为我只想这么说,这么说我会舒服一些。 
  她动作大起来,眼睛黑黑的闪着光,她说,你是人。 
  你比谁都更是一个人。 
  他无法跟她争论。 
  他动着,看着那风铃,身体里游满那些细小的刺激的微粒,可它们一直无法集中,在浑身奔跑,却不能一起跳起来,到高处,她呼唤他的名字,然而他只是动着,那弯曲的身体柔韧地撕扯着,深深的吸住了。风铃响着,她听着这声音,这声音好像把带到了远处,而远处只是虚妄的一片朦胧的水域,什么也找不到。她在分辨那声音中的旋律,捂住他的嘴。 
  他安静地趴着。 
  他在她耳边说,小敏,你不要被我吓着,我只是这样说,你应该懂得,我只能这样说,说了我就舒服了。 
  小敏说,那你就说吧。 
  她在他边上,浑身在艰难地遏制那痛苦得几乎要痉挛的抖动。身体里疯狂的碎粒仍在碰撞,然而它们到不了她的心里,头脑空白,血液无力地往回,挂在血管里每一个拐弯的地方,她难受,可她不说,似乎总是在渴望,但渴望什么呢。要知道,现在还在床上呢。 
  她拉住他的手,按在她身体上。 
  他蜷起腿,弓着背,背对这边,手腕外翻着,柔软地拖在她肋骨上。 
  5 
  小敏上次到杭州期间,唐安和小芳在租房有了相互信任的接触之后,唐安已经时常打电话给小芳了。从电话中他想听出小芳身体里的信息。然而她始终是迷惑的。把他往小芳那儿吸引的首先是一种亲情,一种自己可以把握可以浮想的亲情。 
  小敏对小芳是不会从心底里加以戒备的。由于学院的事情多,加之床上生活的疲惫,小敏穿着丝袜的腿只能在唐安黑夜的本子上飞腾,在现实中,他无法很好地演饰自己的角色。小敏无力去批评这一条狗,一条自称为狗的虚弱的男朋友。现实如此平庸,没劲,他唯一担心的是哪一天程君程林张坤又给他打电话或写信,他宁愿他们不再出现,他头脑里似乎不敢去需要他们。 
  黑沉沉的晚上,海狮酒店的背面,从地下停车场上的侧门那儿,有一串架起来的从不会发光的吊灯,电灯密密麻麻地扯着,他在那儿徘徊过,他知道第二道门是小芳和另两个 
  厨师的更衣室。 
  他在怀疑他的冲动,虽然弯曲柔韧的身体无法激昂地冲起来,但越是柔韧,就越是有一种温和而神秘的东西在身体里窜动。他知道它们喷不出来,它们是死灰一般的欲望。而小芳是小敏的朋友,是小敏最好的朋友。 
  那天下雨,空气闷热。他从后门进去,本以为过道都是黑的,推开了那道木门,强光一下子剌激过来,浓烈的夹杂着腐臭的油腻味扑面而来,他捂起鼻子,站在那,不知是否要再往前。 
  一个厨子认出了他,喊他进去,说小芳正在跟采购员讲话。 
  他往里走,小芳已讲完话,正在装东西,看到唐安很惊讶。 
  她问他,你怎么不先打电话,吃了吗? 
  他说,吃了,小芳,我就是想来。 
  小芳的同事觉得小唐的变化很大,不仅胖了,而且迂了,讲话慢得让人受不了。 
  小芳的裤脚卷得很高,衬衫的纽扣没有扣全,那竖直的头发上戴着一顶白得可怕的帽子,她样子还算清爽。 
  她没有问他小敏。虽然小芳一惯拿他跟小敏区分看待,但这次他尤其担心她说小敏。小芳从大塑料桶往地上撒水,另一个厨师跟几个小工讲馊菜的事情。 
  你真的吃了,她又问。 
  这一次,他不讲吃的话了,他把她拉过来,要跟她单独在一块,看她那细细的腿和尖尖的下巴,他的心收缩得更狠了,他想即使她不是处女也行,因为她绝对象处女一样,虽在这肮脏的厨房环境中,但她显得精神飞扬。 
  他等她到了更衣间。 
  小芳在脱衬衫,里边有一件小小的空心袖的布T恤,T恤尤其短,肚脐也露在外边。 
  他在喘气,小芳看见他踹动的胸脯,过去问他,唐安,你紧张什么呢? 
  他说,我不知道。 
  为了对付这种局面,他想他还是必须讲喘气的原因。他说,也许狗就是这样。他讲话的口气松动了。 
  她很严肃地穿上了另一件衬衫,问他,你以为你真的必须要吓小敏吗? 
  他听到她提小敏,犹如当头一棒,使他虚软的身子往下缩,他看见门并没有关,一只巨大的拖把从门外梭过去,两个小工均匀地移动着。 
  既然她提小敏,那么不防认为小敏永远就是个小敏。 
  他说,小芳,我说我是狗,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知道吗,这样说,我会舒服一些,就跟玩笑一样。 
  他自己也很吃惊他能如此灵活地转过了这个弯子,这对他一生来说都是有意义的,他觉得,他悟透了生活的道理,对,就是玩笑,无论多压抑,无论程君怎么以为,无论别人的头脑要转多少次,可我不就是跟玩笑一样吗。 
  小芳关上门。重重地踢了它一下。 
  她靠在那挂衣服的贴有墙纸的墙上。 
  他走过去。 
  她没有让。 
  他在她面前停下了,这时,他彻底地犹豫了,他想假如现在是玩笑呢,假如玩笑可以随时开,可以永远在这种想像中呢,那么,至少玩笑需要身体,需要直接而有力的动作,但他不行,他怯懦了,在她面前,他双手缩到裤兜里,嘴唇抿着,舌头似乎肿起来了,嘟哝在口腔中,他不让舌头掉出来。 
  她说,唐安,别开玩笑了。 
  他被激怒了,发疯地叫道,我就要开玩笑,难道开玩笑也是不允许的吗。 
  那你现在要听吗?她问。 
  外边有四个人进来了,他们听到了里边的吵闹声,他们问小芳,这人干什么? 
  她说,没你们的事,你们出去,那几个人不肯。 
  唐安被一个肥胖的 
  厨师拉到了拐角一个有深坑的黑屋边,那儿臭气更重,他捏着他的衣领,唐安的脚全潮了。小芳追出来,她抱住唐安,唐安经她一触,就有点颤,站不住,他奇怪自己为什么成这样了。 
  小芳你不能这样对我,他说。 
  厨师和小工们在骂他。他扶着小芳的肩出了酒店的后门。 
  被雨一淋,欲望还存在,但他已抓不到它了。他坐在路边,一棵小树在他左边摇着,风不大,但雨斜着落。她站着,抬头,望着他。她看见他眼珠子是红的,又有些黑灰,在雨夜那昏暗的路灯下,反射着可怕的光。 
  眼珠过于圆了。 
  她本能地往后退。他想喊她,可他张不开口。 
  他两只手拄在地上。由于脸上的雨水多,使他的眼睛模糊了,他感到他现在可以很好地流一流眼泪,别人不会发现他在流泪的,现在身体抽动的同时,脸部皱紧了,泪水往下滑。 
  她在意他两只搭在地上的手,这使他的头处于两只手的中间的位置,微微往上仰。 
  她想他会不会蹿起来? 
  她在嗓子里喊,小芳,小芳。 
  但小芳能怎么样? 
  她那只背包湿了。她把包放到地上,蹲下来,因为他眼睛全部迷掉了,一点光也没有了,只是通红的胀着,她想把他抱起来,可他的肉又软又拖拉,太重,她抱不起来。 
  唐安已有半个月没有洗澡了,他的身体跟狗不同,他没有毛,因而还是掩盖不住肮脏,现在淋在雨水中,身上的脏被水渍浸过,仿佛浮现出一块一块的斑点。他遮不住,也不想遮住。小芳没有计较他。他坐在地上,他记得狗的土性很强,据说一条狗即使被打成重伤,只要躺在地上,而不是悬在半空,那么他的生命就不会完蛋,它就能再次站起来,重新摇动那充满乞求又充满希望的尾巴。 
  她幼稚而拙笨的动作使他在那低迷的眼神中确信了她身体里那些最本质的东西,它们是从没有接触过的血,嫩脆地环绕在一切地方。他够着她的头。她把他挪到铺面卷帘门外边的水泥台阶上。 
  他在那坐了很久,他想,是身体在软弱,是,就是这样,没有力气,只想渡过这些生活,而生活到底是什么?它意味着什么呢?他们坐了很久。小芳走了,给他留下二十块钱。 
  6 
  李刚和唐安在5月份到上海青山去了一趟,陈超峰在青山县工作。李刚和唐安在旅游列车上发现外面的生活与他们在南京所想像的并不一样。在青山,陈超峰的景况也不好,他在的那家外贸公司虽然也经销从东欧那边经俄国转销过来的涂料,但质量不好。李刚想让陈超峰帮他和唐安想办法,销那些涂料。 
  陈超峰本来是可以想出办法的,但一看唐安的脸色,他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 
  唐安在房间睡着。陈超峰和李刚在宾馆大堂那儿说话。陈超峰向他寻问唐安的情况。 
  李刚说,他就是精神不好。 
  陈超峰到房间问他,我们去玩一下。 
  玩什么? 
  李刚说,桑拿。 
  我不去,唐安说。从洗脸间退回到床上。 
  你不去也得去。他俩在他左右,把他连推带搡弄到了电梯那儿。 
  在电梯里边,看到两个小姐,电梯里有六七个人。他们三个在外层,两个小姐在里边,唐安看见她们脸上涂着很厚的脂粉。 
  他问李刚,就在酒店里吧。 
  出电梯时,那两个小姐跟等在大堂里的两个男人会合了。 
  李刚说,她们是正派人。 
  唐安觉得心猛地缩了一下。 
  他走得慢,陈超峰觉得他太慢了,在大学时,他还不至于懒散成这样的。 
  那晚,他们先洗桑拿,后来又去唱歌。他一直在打瞌睡。在池子里,李刚发现唐安真的是疲掉了。他没有唱歌。也不解释,只是麻木地坐在那里。陈超峰出去上厕所时,李刚问他,陈超峰带小姐来,问你要不要? 
  他在身体里边感觉了一下,原来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不,他说,不要了。 
  李刚说,那好吧,为陈超峰省省钱,但你要打起精神来,陈超峰能帮我们做上海这边的事情。 
  陈超峰喝了口啤酒,他斜眼看了看唐安。 
  唐安不以为陈超峰有轻视他的意思,但李刚知道陈超峰一定是不理解唐安,也许会以为他虚伪。 
  唐安把身子向上抬了抬,想大声地讲几句话,但声音始终很微小,而原本想极力显示的某种感情也消失了,于是重重地摊在沙发里。 
  陈超峰终于忍不住说他,你别他妈的废了。 
  李刚示意陈超峰别借酒发牢骚。 
  唐安以为他身体里还有那种正常人的豪迈的情绪,人还是能在虚无的感觉中突然冲起来的,但从哪个地方开始呢,他不知道。 
  从上海回来后,李刚跟吕雅说,唐安这人可能完掉了。 
  他怎么这么快就完了?吕雅问。 
  李刚想,也许他就是如此一个疲软的人。不说了。 
  新街口会堂的工程即将竣工了。五月上旬在做顶棚的雕边刻花,楼面和前台横木上的朱沙漆料还未风干,最多十几天,工程可以结束了。 
  楼总给唐安打过电话,其间提到过钱的事情,意思很含糊,他理解不清楚,只在电话中机械地应付楼总。唐安,把工程做完了,给你放个假,去上海怎么样? 
  我去过了,他说。 
  去过了,楼总问。又说,那就另选个地方吧。 
  唐安在床上通过小敏,他一直还是能了解自己的,只是蜷着,伸不开,不能像以前那样笔直地激烈地说话,行动。 
  他觉得还有力量,但力量在哪呢?在手上,小腹上,在脑子里,还是在空气中,他拿不出力量来,只是这样无止无境地想着。 
  他每个星期都要给公司打电话,问小戚有没有从安阳寄来的信,小戚总是说没有,唐安,你盼什么呢? 
  也许,他只能期盼一种绝望的东西。 
  他到小敏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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